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墨鸦·卫庄印象(2)声音-卫庄部分

这个卫庄的声音篇,在2018年被卫庄吧约了要发在卫庄十年个志中,所以一直没有放出过任何片段。

现在卫庄个志已然完售,发lof存个档。


水平不足的人才会有冗余和啰嗦,比如我。

优美又简洁的水平我所望尘莫及,于是只好累大家看我废话了。

希望不会睡着,哈哈~


墨鸦的声音篇还是大纲,过年我看看能不能抽出点时间写吧。



第一篇在这里——

墨鸦·卫庄印象(1)脸-荆九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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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像月亮。】

 

 

——【你这是词穷了,不知道怎么混字数么?】

 

【你才混字数!】

【……他的声音像月亮,因为人们对月亮充满了饱含情感的无穷想象,月亮也给予了人们勾动情绪的无数变化,但归根到底,月亮还是月亮啊。】

【月亮何曾因人而动?】

【而人们又何曾懂得月亮。】

 

 

——【那么,说说看吧,试着靠近我们的月亮?】

 

【奔向月亮的,皆是有去无回。】

【月亮可不容放弃与后悔哟?】

【既然想要接近,那,就开始吧~

 

 

 

 

曲直计算,后发先至,谋划率皆为军争。

离合如意,出奇制胜,变化遂趋于无穷。

 

《孙子兵法·军争篇》中对用兵的原则和方法讲述得周全而详备,“风林火山”的概念即由此而来。

本篇的小标题,也便因此而来。

 

 

奇正相生,变化无穷。

明明如月,气象万千。

 

 

如果我们将卫庄的一生理解为战场用兵,那么他那驰骋奔腾的自如,践踏凌霄的桀骜,对仰望而难以理解他的我们而言,便也就有了几分能够默然心会的味道。

 

同样的,如果我们把吴磊老师赋予卫庄的声音,理解为一种因地制宜随机应变相机行事的战争艺术,那么,之前曾对他某些情节的配音所选择的声线与发音感到不甚理解,甚至觉得有些许违和的地方,便也就慢慢能够品味出他对角色的理解和再演绎的过程中,那些与我们所思所想有所不同的瑰奇。

 

 

那么,就此开始吧,从我昏聋的耳朵里,从俯拾海贝一样的几个例子中,作些也许会被卫庄本人嗤笑,但却终究不掩我们痴心的猜想。

 

 

 

 

※          ※          

 

 

 

 

一.【其疾如风】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南朝·宋·谢灵运《岁暮》

 

 

 

轻疾如同狂风飞旋的,是从容内敛的力量与抱负。

岁月消逝的不耐,壮志阑珊的等待,相激如剑光。

 

 

冷光充溢在高天厚地,那是他的森寒,他的凛冽。

朔风怒号出迅猛凄清,那是他的高旷,他的孤寂。

 

 

 

与李斯于山林中相见,以及目见无双被杀残迹时的对话,充分体现了这一点。

 

 

“否则,你也不会活着见到我。”

“古时候的好习惯都已经被遗忘了,说过一遍的话偏偏有人不愿意记住~”

“……你不过和天下人一样而已,这也并不算是大错——”

 

与李斯会面于山中时,浮动在幽诡的吹奏,不曾停歇的鸟鸣,以及短促连续乍现即隐的弦音与鼓点之上的轻扬话音,几乎带着笑弄般的淡淡喜意,吐出的,却是满载雪光的清冷,威势凌迫的绝对强势。

 

他似乎饱含着一时兴起的趣味,围观着,逗弄着,直至终于厌弃。

居高临下一纵身飞跃长空的风,总是格外具有强猛而劲厉的风力。

 

 

 

对李斯、嬴政和盖聂进行评估时,他的声音盘旋飞动,却带着苍鹰滞空的从容,仿佛缓带轻裘轻车快马,手中的丝缰却张弛有度,反而透出格外劲健和旷朗的游刃有余。

 

 

“削断这片树叶的是渊虹,而不是盖聂——”

 

面对奉命追踪的无双被杀的残迹,他又岂无不快?

低沉的尾音和偶尔凝重的咬字,隐隐暴露出他内心的扰乱和不平静。

 

 

“……呵呵,嬴政虽然得到了天下,却在自己的家里,留了那么多的仇敌——”

 

幽诡的乐声再度低低响起,他断然的哼笑又是在感慨什么?

这为纷乱而生的惊雷和烈火,到底什么才是他的快意?

因心绪乍现的桀骜与热讽,灼灼燃起的是亟欲入局的急切还是鄙夷?

 

 

执棋之人终于不惜将自己也作为了棋子,安排在其中。

他就此向前踏出一步,将自己也算入了这天下的棋局。

 

 

 

 

※          ※          

 

 

 

 

 

二.【其徐如林】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唐·张九龄《望月怀远》

 

 

 

浑融高华的幽静并未宁寂,而是不断引发和应和着无边的粼粼波动。

浑然天成的细腻缠绵倍增,袅袅余韵充盈天地之间,也充盈于心胸。

 

深切的思慕娓娓不穷,随情随景辗转动人,令人如醉如痴不由改容。

豁达与铿锵和鸣,明丽与壮阔相生,深远的刚健和真挚正余味无穷。

 

 

 

对战六剑奴合击时的心声和所道,恰与此相同。

 

 

低沉的管弦逐渐升高,打击乐器震奏出动摇。

富有节律的吹奏如同激越呼唤,相互应和攀升的乐声如曲水流落,袅袅盘旋而下。

奏出一个小高潮后,干净利落地收尾。

 

师兄弟的擦肩而过,六剑奴的分进合击,就此暂时告一段落。

无缝衔接卫庄的心理活动,配合巧妙而顺滑,令观众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思考的内容。

 

 

仿佛幽明徐徐交替的光线中,有力的指掌正稳稳握住妖剑的剑柄。

妖剑的长刃像浸没在时光与空间所成的荡漾水波里,在人们的心间眼内,耳畔梦中,不住地扭曲腾挪,施展着邪性。

然而,它却始终在掌握之内,并不能脱出那全然属于邪性,却显得异常冷静的手。

 

 

卫庄的声音就这样滋长着波澜,充盈着邪性,却又刚健重拙,饱含了袅袅不绝的甘美余韵。

紧贴着剧情的波澜,也紧贴着听者的心脏,更绽放出与斯人斯情斯景相得益彰的夺目光彩。

 

 

 

他是骄傲的,也是自信的。

惟有骄傲之人,才会不惧挫折和损伤。

也惟有自信之人,敢于肯定他人的风采与卓然。

 

 

他的心音镇定理智,而那些粼粼生光的波动和魅影,到底是因为对精密陷阱的赞叹,还是因为棋逢对手的感慨与战意?

急促的配乐和鼓点恰到好处,放大了这种寂静和生动的矛盾与统一,更让人品味到那动人心弦的张力。

 

 

“你害怕黑暗吗。”

 

 

没有疑惑也没有轻佻,那样无从拒绝的陈述居高临下,直指人心。

凝固在此刻短暂又漫长的永恒中,化为夭矫无限变化万千的永远。

 

 

 

 

※          ※          

 

 

 

 

三.【侵略如火】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唐·杜甫《旅夜书怀》

 

 

 

星天低垂,平野广袤,月随波涌,大江东流。

这等雄浑阔大浩荡无垠的景象,令望见之人澎湃之余,却也不由生出无人可解的孤寂和怆然。

 

 

……就仿佛我们望见了他。

 

 

他是一个情感之海波涛澎湃的人。

可是恰巧,他也是个不动心的人。

 

他是凶神,是枭雄,是烈焰、狂风、暴雪雷霆和山岳。

他情感最深处,却是不为任何人事物所动的永恒寂静。

 

 

这就很容易令人在感到热血沸腾,愿意舍身追随的同时,也会不时因为产生仰慕渴望,而感到深深的失落和痛苦。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信念如心月孤圆,独自明朗在中天——

并没有他人方寸之地。

 

 

 

大电影武戏中纵横师兄弟悬崖打斗并致卫庄坠崖一段的声音,就是很鲜明的例子。

 

 

曲折的乐声撕裂柔肠,冷凝的愤怒雄壮低昂。

低沉的和鸣重叠烘托,最终吹奏出一声高亢。

 

情感的怒涛和信念的碰撞,应和成去势不可阻遏的重重波浪。

寒冷的月色融化为银流浩荡,闪烁着滚烫又冰冷的无情光芒。

 

沉凝又清楚的咬字发音,以及威慑感十足的低沉声线,涌动着种种复杂的情感,种种责备与愤恨,不满和怫然……

终究化为冰冷的专断,失望和放弃。

 

这一切在刀剑的交错中喷涌而出,又随着天风高崖,坠落成令人无法忘却的回响。

 

 

判断与裁定,似乎是胜者的专属,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可他就是说了。

仿佛他不在乎成败,甚至根本不在乎生死。

 

 

所旁观的与所参与的,到底是怎样庞然又不值一哂的游戏和迷局?

以致于胜者无法油然感受到胜利带来的喜悦,败者也并不以为意?

 

 

他那痛毒的教诲残酷又无情,而师兄弟间相互给予的教训,又似乎让他感到了意外的快意。

只是,这种快意,并不足以改变他的看法和理念,仅仅带给他一霎惊诧,以及更多的嗤然。

 

对他来说,躯壳似乎也不过是他不断验证和鞭挞世间的工具,被快意又得心应手地使用着。

 

 

而他自己呢?

“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          ※          

 

 

 

 

四.【不动如山】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唐·李白《关山月》

 

 

 

雄浑阔大的磅礴横出世间,重拙苍莽的山岳将天地充填。

深邃邈远的萧闲隐遁云外,可望不可即的沉静气象万千。

 

 

巨大而沉重的存在,在与浩浩无尽的时空相对峙时,永远是难得的画卷。

观者面对这些景象时会产生的深思渴望,沉浸与共鸣,也永远是一样的。

 

 

 

他在桑海之外与张良的会面晤谈,正是这样的片段。

 

 

天风海声,清越与旷然,都不掩这不移不改的沉静。

岁月与人心,似云气,如风声,在久别乍会的寒暄中流淌。

——在他的唇间舌上心念中流淌。

 

 

昔日故友久别重逢,彼此是否还同心合德?

又或者,已是陌路分歧了呢?

 

这段剧情的配乐,制作方也相当用心——选取了埙这种舒缓平和音声和谐,因而代表了兄弟和睦之情的乐器来独奏,恰与两人重逢后交流的内容和气氛、情绪与内心吻合,从而达到了更加浑然一体相得益彰的效果。

 

磁性悠长深远的发音,以及这迅快斩截毫无迷惑的吐字,无不坦然表露他的真意。

应和着这浑厚低沉的埙声,满是沉静柔美的醇厚与空灵,充满情感与相关爱的心。

 

 

在这苍茫世间,不变的惟有“变”。

那个极力留在原地,不为世所转为时所变的人,并没有忘记誓言和初心。

 

 

自从别来,彼此已经有过多少分歧失意,多少挫折离丧?

面对故友平淡却明显久已欲言的质疑,他显得更为平和。

 

 

心痛他的人都不免忍不住为之辩解,为什么他自己并不多言?

这世间没人能令他不能,他不去做的唯一原因定然是他不愿。

 

他不愿吐露出令故友受伤的言辞——

即使他本意并非如此。

 

 

周详和稳定的气流盘旋在云外,浮动于山巅。

不时移转,却又恒常未变。

相续又谙熟的辞句未止于唇上,更贯于践行。

值此剥露,胜过万语千言。

 

 

深沉的情感充填其中,慨然的信念横出其外。

恍如闲谈的轻描淡写,叙述着一切未有或忘。

 

 

很难想象,一个那样刚烈决绝到不屑一切辩白的人,一旦为人解释时竟会如此的婉转温柔。

 

岁月仿佛一霎间退回了那时——

 

阳光炽热,黑夜猛烈。

佳友在侧,美酒于前。

有人肃肃,有人谆谆。

 

只是一眨眼,死生改易,一切都已变。

 

 

那么,又是谁深刻的理解,沉默的支持,长久的蛰伏,合为这不肯改的心念?

化作日积月累的一切,面对岁月的从容。

 

默如江河,脉如流水,莫如这超越时空,亦动人心魄的永远。

 

 

 

天在何处?

山在那里。

 

月在何处?

人在云外。

 

 

 

 

 

 

※          ※          

 

 

 

 

五.【难知如阴】

 

 

 

【流星透疏木,走月逆行云。】

 

——唐·贾岛《宿山寺》

 

 

 

群山抱寂。孤宇绝顶。

人在世外。荒幽空清。

 

 

孤峙天外的,到底是独峰,还是月色?

罕为人见的,到底是超逸,还是无情?

 

 

 

他的眉目与年岁,皆是青春韶华。

可是他所吐露的,却是死生见惯,世事历经。

 

他的剑上和胸中,尽是烈火灼灼。

可是他所表现出的,却是淡极了,也冷透了。

 

 

那样一任万物刍狗,犹如天地默然的灵魂,为什么会令人无法忘却?

那似乎无有丝毫挂牵与惦念的人,是真的一如木石?

 

 

可是,他一边那样想着,一边执着剑,踏入了红尘万丈。

前去杀人……

与救人。

 

 

 

《不世之略》这一段,雨声不休,然而举目望去,却似乎能看见那凄冷无定的阴云中前行不止,却又仿佛恒定不动的空幽月光。

 

 

轻缓却清楚的钢琴音中,渐渐透出丰富强烈的乐器协同。

暴雷崩裂毁灭的大恐怖,愈发显出独行雨中之人的幽寂。

 

与大祭司沈夜寂寞沉静恒长悠远的高天孤月不同,卫庄的声音徐徐向后退去,终究整个隐入了暗夜——

 

犹如浓云蔽月。


谁人忿郁郁,谁人苦独独?

 


他的声音沉沉入水,带着不化的郁色,以及高傲孑然的孤独。

也正因此,平静冷漠到潜生残酷。


他是昂首独行的刚强与灼烈——

 


他的声音却似无情天地……
大梦虚空。

 

 

这空无一物的倦怠,全然无从着力的无奈和悲伤,纷乱喷发自听者的心胸。

然而,却始终不能给他什么影响。

 

 

因为,他已经决定了自己的道路。

 

 

天处高而听卑,无尽的苦难和混乱历历在目。

只是,天地日月,又何曾有意?

 

苍天在上,亦不过静默着无常。

只见得天规无怠,而月照恒长。

 

 

 

 

 

※          ※          

 

 

 

 

六.【动如雷震】

 

 

 

【秋月照层岭,寒风扫高木。】

 

  ——南北朝·梁·吴均《答柳恽》

 

 

 

风霜雾露荒凉萧索,高天广秋涤荡肃杀。

夜行迢遥寒侵峥嵘,涉险辽远雾湿明月。

 

 

细密的鼓点、低沉的贝斯与轻微的铃乐并作一声,电音奏出急剧撕拉与飞舞的幻象。

接连到来的重音将风声带入耳内,寒意随之径吹入窗,也吹拂着观众不由紧绷的心。

 

 

卫庄乘夜而来,潜入守卫重重的将军府,单刀直入,直面李斯。

 

 

这令人无可阻挡的强横威势悄然而至时,明月早融入迷雾中,而寒霜溅落冷光里。

纷披的白发参差映射幽光,如同狼的鬃;饱含霜雪的清寒割裂黑暗,如同夜的眼。

 

 

夜风凄清。

月打湿他的袍角。

 

他乘风而来。

来会晤——或者说,拷问与威胁李斯。

 

摒弃一切的薄弱和空幻。

咄咄逼人的强横与恐怖。

 

 

窗的形影被风吞吐。

他将夜吞吐。

 

暗的魔神举步接近。

他举步接近。

 

 

深渊的极寒,足以冻毙任何神智和理性的庞然。

在这样的威势下,任何凡间的资本和倚仗凭依,都不过归于枉然。

 

 

死亡的脚步,令人极度恐惧又无从自救的无助。

在这样的恐惧中,所有的拼命抵抗和垂死挣扎,都只会指向求生。

 

 

问一答一的威压。

逡巡游走的刺骨。

氤氲融化的黑暗。

 

 

在月落九天的恐怖绝灭前,凝聚的谎言如烟雾般不堪一击。

蜿蜒如月色下涓涓细流的薄弱辩解,毫无藏匿真相的余地。

 

 

吞吐的寒意缠绕着魂灵和剑锋,次第流淌过高山峻岭。

高悬的利剑怖慑着反抗和躁动,彻底灭杀了同床异梦。

 

 

 

就此步入冰月寒雾,只给人留下浃背冷汗的那个黑影,总是冷的——

就连他的强猛和威势,也都是冷的。

 

都是。

 

 

谁能阻挡这充溢于天地的寒意和辉光?

谁能认定这洞彻的黑暗输给雷霆万钧?

 

 

“作为相国,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作为一条性命,生死的界限不过是与剑刃的距离——多一寸,还是少一寸。”

 

 

很多人被命运安排,而我安排命运。

 

不可阻挡的,是由无数人命运纵横交织成的洪流。

而那个号称要安排命运的人,是否也安排了自己?

 

 

 

 

 

※          ※          

 

 

 

 

“烟笼寒水月笼沙”,后半句正是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又何尝不是?

 

那月,到底是明月,素月抑或寒月呢?

那沙,到底是白沙,丹沙还是狂沙呢?

 

 

风云开合的夭矫之间,抑扬浮沉的乱世之中。

阴晴死生的表象背后,赋予寄托的一切之外。

有什么映照此心,始终不改。

 

明明如月,亦中无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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