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微# #现代文# #部分性转#
【求发评!】——内心的呐喊!没有评孤独寂寞冷!
一个话唠对评的需求丧心病狂,吐槽也没问题的!
【为什么写性转——】
【觉得这个事还是有必要说的。】
【首先,这个文就是为了在我写古代稿之余,给自己撒点糖安慰自己的作品。我不想在这里面涉及到受社会偏见之类的烂虐。】
【其次,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每个人的死线不同,这个就算是我的吧。】
【最后,我深爱这个国度,我做不出为了让角色结婚而改变国籍的事情。】
【所以,如感到雷,右上点×,多谢不杀。】
今天犯病没吃药,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需要治疗的状态~~~~~~~~
追着一只狂躁高空轰炸机的苍蝇打了半小时没打到的人决定报复社会!
管杀不管埋~~~OOC你们打我呀!哦呵呵呵呵~【白鸟丽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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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艺卿师姐打了包票的建议不是那么有信心……
反复想了很多天,但最终心里打着鼓的乐无异还是找借口跟着谢衣去了医大。
看着素来让自己没什么应对之能,却三两下就被简方瞳打发到一边自己去玩,欢蹦乱跳头也不回的跑去实验室一角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师父……
乐无异突然好想伸出尔康手求师父带自己走。
难道,自己是一只正在单挑boss的小黄鸡吗?
这屋子里好冷。
现在抱对面的大腿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但想到夷则,他又硬起头皮抬头面对正站在桌前边摆弄试管边用兴味眼神看着自己的简方瞳。
我今天还能活着看到实验室外的太阳吧呜呜……
“沈夜啊,现在应该算个能止小儿夜啼的人吧。”
简方瞳晃动着试管,漫不经心地说。
这评语,真朋友,绝对的。
紧张得咽口水的乐无异差点被自己呛死。
“她小时候不这样。”
透过试管看着乐无异的瞳,眼睛莫名折射出一点无机质的光。
“啊?”
乐无异痛苦地发现,果然怪人的朋友都是怪人!
“她小时候……很可爱。”
瞳把试管放回架上,指尖轻叩着桌子,回想般地说着。
说到很可爱三个字时,似是觉得很有趣,还短促地笑了一声。
乐无异还是感觉这屋子里开了强冷气!
完全无法想象沈夜可爱的样子……
嘶,打住!别再想,别闹了!
“……你觉得,沈夜长得怎么样?”
瞳忽然转了话题,扶着长桌探身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
那漆黑无比的眼睛里一丝光都逃不出来,看的乐无异一阵汗毛倒竖。
“她长得……”
乐无异搓着胳膊,绞尽脑汁地回想沈夜的相貌。
眉毛……虽然浓密修长,但颜色深黑,就好像谁蘸了焦墨在她脸上认真撇了两笔,自顾自凌厉飞向鬓角。
眼睛么,很漂亮,是像京剧妆容一般的高广凤眼,却是黑多白少,全不给眼白活路。不管在她哪个方向的人都会觉得她在看自己。
鼻梁嘛,太高太直太挺,一脸强硬的气质简直盖都盖不住!
额头挺方正的,如果在诗经的时代可能还算螓首美人,可是在现如今,这种一点都不吃香啊!只会让她的脸看起来更严厉好不好!
整体看起来……
美则美矣,一点不亲和。冰山的绰号一点都没错!
恐怕所有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不是先注意到她美,而是先感受到她那强得扑面而来的凌厉吧……
话说一个女孩子外表显得这么强硬……应该挺吃亏的吧。
这种总在战斗的姿态……累不累啊。
心里强也不要表现在外表嘛,逞强似的……这种人最讨厌了!
对了,她个子还很高!175有了吧……跟夷则站在一起,身高差一点都不萌好不好!
听谢衣说,她打起人来拳头还很硬……
想着想着,无异都忍不住想为好兄弟夷则双泪长流点根蜡。
万一以后他家发生家暴新闻,那一定是可怜的绅士风夷则被打,还会被打很惨啊!
兄弟,你什么时候近视的,你吃错了什么药,你醒醒哟喂!
你看上谁不好,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女罗刹!
当然,无异选择性遗忘了好哥们夷则打起人来胳膊跟钢管似的,身手一点也不差这个事实……
瞳看着乐无异的脸从努力思索到嘴角滑落再眼神哀怨然后满目空茫愁眉苦脸最终锥心泣血的变了一圈,心里简直愉快极了。
不错,头骨漂亮的人的朋友,脑回路也是好玩的。
真想用光谱扫描仪研究一下他的脑部反应,一定很有趣。
等到双目无神的乐无异眼睛重新聚焦,瞳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她是个强者,只有强者才会被她认可。但是,”瞳顿了顿,慢吞吞地说,“太强的异性,又只会被她当成敌手。”
说完,瞳回想起夏夷则漂亮的眼眶里那双平静下暗流汹涌的眼睛,觉得自己又说了废话。
乐无异突然感觉拥有小羽这样的女朋友的自己——真的是很幸福的……
可是夷则的问题好像陷入了死循环——
好想死!
决定把这些话原样背给夷则的乐无异果断起身告辞,跑去实验室一角,好说歹说把不知道正在玩什么危险品玩得兴致勃勃恋恋不舍的师父连拖带拉地请走——
师父你不要近墨者黑,快跟我走吧!
一边哆嗦着面向瞳倒着撤退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哄着不开心的师父的乐无异,心里暗暗杜鹃泣血,简直内牛满面。
简方瞳走上前来握着实验室的门把,冲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谢衣笑了笑,看着他被乐无异拉出门,没等他们说出告辞的话,就转向一脸警惕的乐无异,似笑非笑地说了句,“适当的催化剂,是加速反应的良方。”
然后毫不留情地,在谢衣鼻尖前三厘米,咔哒一声,把门关上了。
“真要这么做吗……等等……但是……”
“这女人……压迫力也太强了……”
“哦,你这是觉得夷则很柔弱了?”
蹲在零件前边测量边嘀嘀咕咕的无异差点被悄然到来的女朋友吓个半死。
他迅速扭头四下看了看,闻人羽忍不住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夷则不在,看把你吓的!”
“不在就好,不在就好,”乐无异如释重负地拍着胸口,然后一脸沮丧地把头靠在她腿上,“小羽,你觉得沈夜真的适合夷则吗,我怎么都觉得好不靠谱……”
“那是夷则的选择,他喜欢最重要,不是吗?”闻人羽戳戳他的头,拖过椅子来坐下,任他继续把脑袋搁在自己膝盖上,“你什么时候看见过夷则这么想要什么?”
她温和明亮的眼神就像是无言的责备,无异抱着她的腿,睫毛越垂越低,最后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裤料里,不说话了。
她伸手轻柔地拨拨他的头发,“考完那天……虽然刚知道的时候生你的气,可是,晚上静下心来,我还是明白了你的心思的。”
见无异惊讶地抬起头,她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该为了他的体贴他人夸夸他,还是该为了他这么低估自己而训他一顿。
“你是知道我一直都想考军校的,所以你劝不动也不能劝我。可是夷则并不是一定要去,他太为身边的人着想,说要去考,大多也只是想帮你照顾我。”
说到这闻人羽哼了哼,忍不住笑了,却还有些不服气,“你看他对你多好,从小到大,你闯祸他都去兜着,你挨打他都去拦着,你做什么他都给你打掩护……他是怕我被人拐跑了,想来帮你当牢头呢!”
无异的嘴角越咧越大,虽然窘的不行,却还是抱着她膝盖一脸讨好,“那什么,你别吃醋嘛~夷则他,夷则他只是,只是……”
说着说着,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只顾得上笑了。
“他只是一碰到关于你的事就特别不放心,他只是把你看得太重要了,所以爱屋及乌,对不对?”
闻人羽忍不住酸了几句,看着他笑得喜不自胜,也不禁噗哧一笑,不再说下去,细想了想,又有些伤感,“他太聪明,聪明人总是容易看得太清,难免苦多乐少。他家又是那个样子……也难怪他虽然能言善道长袖善舞,却到头来只把你当死党。”
无异想起夷则有些孤清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嗯,我知道。”
“他活得太独了,你才希望他不要往身上揽什么责任义务,活得自在些,能慢慢去学会争取和选择。我猜对没有?”
“其实……夷则也知道。”
无异抬起眼看着心爱的她,眼圈慢慢红了,惊讶慢慢变成依恋的微笑。
她也幸福地笑着,拍拍他的脸颊拉他起来,“现在夷则要去争取了,这是好事呀。我们不帮忙怎么行呢?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
“刺激……吗?”挤坐在同一张椅子上,闻人羽手指顶着下巴苦思冥想,突然转头和同时想到的乐无异眼光碰了个正着。
接到一个久未来电的人的电话,心情会好吗?
那得看是谁。
晚饭后就一直在埋头写论文的夏夷则挂断了电话,向来柔和的脸面无表情。
他抬腕看看表,下楼向校门口走去。
走出侧门,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悄然从后开来,停在他旁边。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后座里侧的人立刻掐熄了烟,“去海居云庭。”
“抱歉,我吃过了,”他淡淡地说,正视前方,“有什么事吗?”
车内的空气顿时变得凝滞起来。
那个人沉默了片刻,忽然有些疲惫地反问:“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我儿子?”
夏夷则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他的脸,慢慢开口,语气平静,“现在你看过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们之间,能不能不这样说话?”李圣元皱紧眉头,忍了又忍,自觉有些低声下气地说,“你毕竟是我亲生的,我是你爸!”
夏夷则闻言失笑,轻轻挑高了眉头,“从血缘关系上说,是这样没错。不过,我姓夏。认亲的戏码现在演,是不是晚了?有事就直说吧……你想问什么?”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李圣元哑然半晌,忽然爆发了。人到中年依然保养良好的那张俊美脸庞青筋暴露,眼中喷着火,咬牙切齿的猜疑和恼怒,“是你妈,是你妈对不对?她还恨我是不是?她都跟你讲了些什么!让你这么跟亲爹说话!”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夏夷则在听到他提及母亲时,脸色终于有了一瞬变化。
他直视生父的脸,冷声道,“对一个凉薄成性的你,她已经太仁至义尽了……她什么都没说过。而你……”
他毫不畏惧地迎视李圣元令人闻名丧胆的鹰视,声线从漠然变得冰凉,“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使你认为,自己可以用父亲的身份,对我说这些?……这么多年过去,你果然还是毫无悔意从不反省,果然……还是只会把错误归咎于别人。”
“后悔?反省?我为什么反省?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风流了一点,这也能叫错吗?”
李圣元咬紧牙关,脸色铁青,“你也是个男人了,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
夏夷则收起脸上的表情,闭了闭眼睛,深觉徒劳地点点头,“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你今天只是想老调重弹继续说这些,那么抱歉,我还有论文要写,失陪。”
他毫不犹豫地避开李圣元要抓他肩膀的手,就要开门出去。
深知若再硬拦,他绝对会毫不犹豫闹开,爱面子的李圣元忍了忍,降低了调门,“你告诉我,红珊她……她是不是……要……”
儿子霍然推开车门的举动打断了他的话。
夷则的声音忽然有了些夜风的温度,“那跟你无关。”
下了车的夏夷则撑住车门,低头看向满面恼怒却不好发作的李圣元,流露出遗传自他的冷酷表情,“那位姓吴的千金麻烦你处理好。我不想知道她父亲有什么企图,对此也不感兴趣。我早说过,你的钱我不会沾,没道理让我受这种骚扰。”
“如果你再刻意鼓励她……恐怕,所有人,就都不会很愉快了。”
“我就不托你代我向二老问好了。毕竟,你见他们恐怕还没有我见得多。”说到这,他的笑容终于有了些略微的嘲讽,干脆地把车门合上。
目送那辆车消失,夏夷则走进校门,站在悬铃木深黑的浓荫里,仰头看了看天。
升到中天的月亮白而小,在高大的悬铃木枝叶间几乎漏泄不出一点清光。身旁草坪灯的银亮只照得出方圆几米一片惨白,却留下更大更多的黑暗和寂静。
他笔挺的背影慢慢地透出一丝孤清。
远处金融学院的大楼灯火通明。
那温暖的灯火里,有她。
没办法不喜欢你。
当天晚上,某个本来气定神闲的人先后从不同的来源听到了确切的消息后,打开BBS看完,差点气的把手机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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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圣元帝又是个渣男没有错!
是的三【下】犯病更厉害!
臣妾就是这样一枚总在蛇精的女纸!
好有病……【埋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