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明月逐人来》章五【上】【部分性转】

#夏紫微# #夏沈# #部分性转#

或者恐惧,或者疑惑。

有时甜蜜,有时忐忑。

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的人,爱上了一个感觉不到自己被爱的人。

从此紧紧相系,眷眷白首。


写的水平跟流水账差不多,只能说尽力写完。


【我要挽救我飞刀狂魔的形象哈哈哈哈!】

【谁给我推荐点初恋心情骚动不安的歌听听……写的味道老不对劲呜……】

【果然扮嫩有点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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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我和无异他们跟车过来,先接了你们再去接华月他们……”

“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十一点以后就会很热了……你们可能得比平时起的早一小时……我带早饭来吧。”


“……还是不了,”她第一反应拒绝,“我起早点自己做就可以……”

等等。

她有点迟钝地意识到了他的意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车上吃东西不雅……”她下意识地说,刚说出口就有些懊恼,这话听起来会不会像是指责?

“……好,知道了。那,今天你和小曦早点休息。”


“晚安,阿夜。”

 

她握着电话不吭气,没有挂,直到那头传来轻微的笑声和低了八度的温柔耳语——

“睡吧,做个好梦。”

 

正喝着睡前牛奶的沈曦,看见接了电话表情就一直不太放松的老姐略有些用力地按下了手机挂断键。

 

她非常非常识趣的!

她什么都没问!

直到刷牙的时候,她才含着牙刷,无声对着镜子做了个忍着笑的怪相——

刚才老姐的脸……是不是有点红啊?

 

 

平时起的就算早的沈曦还是有点没控制住,捂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被坐在饭桌对面的沈夜看了个彻底。

 

她打呵欠的时候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粉嫩娇憨让人爱煞。

可是,明年她就要十八岁了。

 

沈夜忽然难得地无端端感慨起来,心里充满了老妈看女儿“吾家有女初长成”似的感受。

直到下了楼,上了车,她还在这种情绪里有点不能自拔。

直到车再次停下来,瞳和华悦上车,她才调转视线,和已经放倒了椅背半躺着,开始有些迷糊的沈曦一起打招呼。

 

起身走过去坐在瞳旁边,才说了几句话,沈夜忽然发现瞳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好像落在自己身后。

她狐疑地转过头,正好看见调高了冷气的夏夷则又用手背试了试温,然后给小曦系好安全带,盖了件外套,摸摸她的头说了些什么,获得睡眼朦胧的小曦喃喃的道谢和大大的笑容。

 

“挺会照顾人的。”

她迅速扭头,看着瞳若有所指的目光从小曦移回她身上,又移到瞳自己手里握着的三明治和果汁——

那是瞳上车后夏夷则递给她的,似乎是他从家里带来的……

八成是他做的。她猜。

 

“不是吗?”

瞳笑笑,完全不掩饰自己话里的意思。

她举高三明治,观察了一下,有点满意地咬了一口,更满意地看到老友的脸从夕阳向晚转成薄曙兰青。


啊,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她了。

瞳看着走回座位的沈夜的背影,愉快地喝了口果汁,眼睛里满是晶晶亮的兴味。

空气中似乎有种若有似无的酸味嘛……

 

 

昨天下过一场雨的西山,空气湿润到沾衣就变成细密的水珠。

空气清新又凉润。

即使今天放晴了,一派青绿的山岚还是若隐若现在云雾之中。


清晨金红色的曙光极之明亮,而山林的阴影更显浓密深幽。

五彩斑驳的树影、轻柔散去的雾气和穿行其中的美人,恰是一副好画。

 

 

画中人沈夜的心刚刚放回肚里。

 

刚开始上山的时候,睡饱了的沈曦兴奋得很,跟着乐无异和闻人羽在湿漉漉的山石台阶上爬得飞快。

虽然西山的石台阶阔大粗糙,沈夜还是不时心惊胆战的。

 

这会小曦的兴奋劲儿似乎过去了,跑去跟着优哉游哉走在后面的瞳和华悦东瞧瞧西看看,她这才放下心来。

慢慢爬就好,她这么想,果断无视了瞳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捕虫网和笑眯眯的华悦手里的DV和速写本。

 

身旁的他看看爬得飞快,在前面对自己招手的无异二人,笑着挥手答应了一声,侧头关心地问道:“累不累?”

她看看爬山前就已经把她背包硬抢过去背的他,很是无语,“不会。”

 

闻人和无异又转了一个弯,看不见了。

瞳在捕一只倒霉催起床太早的蝴蝶,小曦大气不敢出地围观,而最先发现的华月举着DV耐心地拍了一会,就打开速写本刷刷地涂起来。

 

他把头埋在也停下来在看的她肩上,轻轻地笑了一声。

被他气息拂过的地方有点麻,她一瞬间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瞪了他一眼,她扬声催促抓好了标本的瞳他们快点,扭身就抢先自己走了。

那块地方真难受。她很恼火地想,却没伸手去揉。

 

那人赶上来,和她前后脚前进。

她越发恼了,越爬越快,他却跟得一点不吃力。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在山风中逐渐变得有些急促,他有点儿无奈,抬眼看见前方有个石亭,便几大步从她身边掠过,抢先爬上那条有些高的石台,回身对她伸出了手。

 

脸上微微有些血色的沈夜看看一如既往面不改色气息丝毫不乱的男朋友,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了手。

 

然后他就不撒手了!

 

被他牵着,眼见着他忙前忙后地擦拭桌椅,正要坐下去又被拉住,硬是在石椅上放了个垫子才让她坐下,沈大小姐简直将双眉挑到最高点,怒气条MAX——

他这是把她当小孩子呢?

 

“都爬了好一阵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被瞪视的人毫无所觉的样子,单手开背包一点压力也没有,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小点心一个保温瓶摆在她面前,这才放开她的手。

 

本想直接说“我不吃”的她望见他脸上淡淡的期待神色,不知怎么的,到嘴边的话变成了——

“你做的?”

“嗯。”他又笑得有些腼腆了。


这人怎么能做到厚脸皮和害羞脸无缝切换的?

她很觉无语,默不作声,然而手却不听使唤,自发地拿了一个送到嘴里。

 

“红豆酥?”她抬眼看看他,咽下了那句“挺好吃”。

他笑着点点头,打开保温瓶,倒了杯黑豆浆递给她,“另一排是枣泥的。”

 

她很顺手地接过来喝完,又更顺手地把杯子递给他。

他接过去又倒了一杯,再递回来的时候,开口问,“下个周末你有没有空?”

她拈起一枚枣泥酥正要吃,闻言顿了顿,揣摩了一下他的用意,有些审慎地问,“什么事?”

 

他终于有些不自在,说话忽然小声了些,“有位老大夫周末有空……”

他的脸色怎么有点可疑……

沈大小姐托着枣泥酥愣了,上次这人这个表情的时候……

她忽然看看手里的枣泥酥,盒子里的红豆酥,豆浆,垫子,老大夫……

 

 

听着拉着华悦手蹦蹦跳跳的沈曦的一千零一问,不时答几个字,闲庭信步般的简方瞳刚转过一个弯,便一眼看见亭中一脸如云霓一面似火烧的两人。

有什么事在她没看到的时候发生了?

她脸上八风不动,走得不紧不慢,心里越发觉得今天答应一起来玩是个好主意。

 

 

小曦忽然觉得瞳姐姐和脸色恢复正常不慌不忙收拾好东西的夏哥哥对视时,两人的微笑有点儿让人肝颤……

老姐,你抓起点心力持镇定逃走的时候忘了带走我了……

其实我还小,我需要你保护的!

至少此刻啊!嘤嘤嘤……

 

 

闻人和无异在山顶坐下,擦干了汗,享受了好一阵山风,又支起了三脚架拍了些照片,这才把后面大部队陆续等来。

这俩果然体力非凡,不但爬得快,而且两个人都只是双颊微红,看着还特别精神。

而某人……

爬山爬得脸发热额头有了薄汗的她,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那个依然面色如玉丝毫不红,“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的某人。

怨念。

 

一群人纷纷找了地方坐下,休息吃喝说话。

无异招呼着大家拍了不少照片,获得了不少对他拍摄技术的赞许,尤其小曦妹妹毫不吝啬的星星眼大力夸奖,让他高兴得眉飞色舞。

闻人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好一阵。

 

大合影的时候,沈夜没起身。

所有人心知肚明,都不动声色地靠近她。

所以,合影里,大家都笑得有点儿……

过分开心。

 

活泼的小曦和乐无异蹲在最前面,小曦捧着脸装向日葵,无异像个大哥哥一样一手勾肩搭背,一手撑着自己的脸,挤眉弄眼得不亦乐乎。

夏夷则和闻人羽在最后一排站得异常挺拔,侧着身稍稍背靠着背,都抱着胳膊,含笑看镜头。

华悦端正坐在中间,抱着速写本,一脸温柔笑得开心。

她左边的简方瞳随意地翘着二郎腿,单手托着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的笑似有若无,定格那一刹那她视线落在镜头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只有画面右边的沈夜脸色很可疑。

再仔细一看,她坐姿有点怪,似乎极力想要遮住什么。

就算如此,她身下似乎依然隐约露出什么布料的边……

 

 

多年后,他们家只有一张这次出游的合照。

是夏先生的那张。

 

至于沈太太的那张嘛……

她说她不知道,大概搬家的时候失落了。

嗯。

 

夏先生那张本来也会“失落”的。

但夏先生他……

他“老奸巨猾”啊。

 

夏先生自己留存的那张合照背后,一笔一划,一丝不苟地写了这样一行钢笔字——

“和阿夜第一次出游——2002年7月14日,于西山”。

 

多年后的一天,已是沈太太的某人一个人在家。

她捧着照片,看着那行如今墨水颜色已有些旧了的字迹,许久。

最后,她把那张照片细细擦拭干净,慢慢插进相册里,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壁柜。

 

 

那是多年之后的事了。

现在,还是2002年的7月14号。

夏天,山风有些大的西山山顶。

 

 

 

直到合影完,她才想起一件事——

“谢衣不是也要来吗?他人呢?”

 

被师尊遗忘了许久的谢先生……

你还好吗?

 

“师父啊?他又记错日子了。昨天他有了新思路太兴奋,通宵在弄图纸,早上我去的时候,他睡得人事不知的……我给他留了纸条让他记得来聚餐了,不知道他家保姆阿姨喊他没有……”

正收拾三脚架的乐无异搔搔头,有些无奈地说,“唉,还是等会我给他打个电话吧。要是他实在起不来就算了。”

 

眼见小题大做的垫子这个“罪证”重新回到了夏夷则背包里,沈夜又恢复了镇定。

 

她听到“师父”二字时,挑了挑眉,忽然有了欺负人的心情——

“你叫他师父,那该叫我什么?”

 

乐无异被问呆了,半晌瞪大眼喃喃地说——

“太……师父?”

 

“噗!哈哈哈!”

沈夜不用回头也知道,笑得太大声了,一定不止一个人。

“很好。乖。”

 

拿着从老妹那里没收来的她不知从哪顺手折来的树枝,沈夜边下山边愉快地敲着手心。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惊叫,山中的野鸟被唬得扑棱棱穿林乱飞——

“我叫她太师父,那夷则你……你就是……”

“太师公?!”

 

沈夜手里的树枝啪地一声断了。

乐无异,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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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夏先生专门避开了沈太太的小日子好吗!】

【夏先生只是心疼媳妇怕她受凉不让她直接坐冰的东西上面好吗哈哈哈……】

【夏先生从那次沈太太痛经后就去打听好大夫预约时间了好吗!】

【沈太太不起身是觉得出门还带个垫子很羞耻来着,但她还是坚定不移地坐了!——口嫌体直……】

【你们这些人……我这么温柔地虐狗来着,是不是?】

【疼沈太太是夏先生人生最大的乐趣——嗯,真·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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