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谢衣日记》·第一部·破军祭司(七)

#谢衣##谢衣日记# 


本篇主题——

1.与离珠的初相识。

2.与风琊彻底交恶。

3.我心匪石。

4.愿逐月华流照君。



话说风琊还是文艺青年得很的,如果把造型改一改把唏嘘的胡茬修一修……

再把魔偶丢掉,拿个什么乐器……

还是很性格的文艺诗人嘛!【吟游诗人技能点亮!】


【风琊大人阴阴地召唤出了魔偶……】



【有病的lo主所有文总目录——】

【标得清楚,请君自取,戳我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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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历X年X月X日  微雨   向晚转晴

 

静下心想想,风琊对我的意见之所以这么深……

我自己也真的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不假思索当众驳回了他的提议算一桩……

没忍住说了他的偃甲外形可以改进一下算一桩……

当着师尊的面跟他争执,最后师尊同意了我算一桩……

老祭司们当我面抱怨他,我没及时脱身,被他看到算一桩……

……

这样看来,还真是……不少呢。

 

但说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上艺文课把他气坏了这回是最大的一桩……

 

 

 

今天看见我,听完来意他的眉头就很浅地现出了个川字……

果然,师尊的要求不止是为难我一个人啊。

顿时心情好了许多。

然而也只是片刻,在听见风琊说“谢衣,《诗》的情志,你来概括一下”之前……

 

我是怎么答的?

好像是照着当年老祭司给我讲过的原句背了出来?

“《诗》,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然后呢?

风琊好像很无语,我几乎看见他微微斜眼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然后他后槽牙咬得很紧似的问我,“若思真无邪,何必首唱《关雎》?若思真有邪,为何又歌《无衣》?”

这下把我问得无言以对,满堂的小祭司们齐刷刷看着我。

那个窘迫啊,就别提了。

实在想不出答案,只好笑了笑,说,“在下实在不知,所以……这不就来请教贪狼大人了吗?”

风琊的眼睛斜得更厉害了,鼻子又哼了一声,我几乎看见他哼出的白气了……

他不再理我,转身继续讲。

 

艺文课我真的不擅长啊……

师尊,我能不能不补……

 

我委屈地坐下,仔细想了一回,还是觉得是因为上次贪做偃甲三天没踏出房门惹怒了师尊,不然怎么会临时被派来代师尊看看艺文课的授课情形,还被师尊说——

“谢衣啊谢衣……”

“别总关在屋子里,去吧,代我看一看,回来原样复述给我。”

“顺便,你的艺文课……也补一补,如何?”

 

 

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

能不能不补啊……

 

我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忽然听到风琊喊我的名字。

 

“谢衣。”

“谢衣?”

“……谢衣!”

 

“在!”

 

我下意识站起身答得异常响亮。

似乎太响亮了……

满座的小祭司们绷不住表情,纷纷低下了头,似乎是在……笑?

 

我捏捏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风琊发青的脸,我识相地谨慎问道,“贪狼大人唤在下何事?”

 

风琊话都懒得说了,指了指空中他用法力凝出的字迹。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我下意识地念了出来,获得风琊哼笑一声,更咬紧后槽牙阴森森的声音,“不是让你念……”

 

那是要我干嘛?

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他,毫不意外地看到风琊的脸黑了。

“译。”

 

这,是快爆发的前兆吗……

我心中暗暗无奈,随即叫苦起来。

 

天知道《诗》我当初根本就没看完过,要是问我族内机工偃甲百工百艺书籍我倒可以倒背如流然而……

“我的心不是石头,转不动。我的心不是席子,卷不起。威仪就像棠棣木,无法……选择?”

我眨了眨眼,心一横,朗声说道。

 

 

风琊硬掉了。

 

 

身边的小祭司从桌下轻轻揪了揪我的衣襟。

低头一看,小祭司的简书上写着——

“我心并非卵石,不能随便滚转;”

“我心并非草席,不能任意翻卷。”

“雍容闲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哎呀。

 

眼尖的我顺便看见了下面的几句——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其实他想说的……

是后面这句吧……

我长得很小人吗……

 

“谢衣,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所以,我这是……被轰出来了吗?

站在神殿外,我摸着头苦笑,徘徊着不敢进去。

路过的天同祭司看见了我,微微提高声音,“破军,你既来了,怎么不进去?”

“啊?啊,哦……我,刚才忽然想到新偃甲的改进方式,一时忘记了。”我微微低头,恭谨地答道。

雍门大人闻言眉头皱了起来,“破军,你是大祭司的徒弟,是未来的大祭司,我族的未来要着落在你身上,你这样沉迷偃甲,可不是好事,快快改了过来,好好修习法术……”

 

正当我被念得头昏脑涨时,华月走了出来。

“破军祭司,大祭司命你回报,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向天同祭司微微躬身行了个礼,转身正色呵斥我,微微使了个眼色。

“是我错了,不该让师尊久等,我这就去。”

我连忙回答,向一脸意犹未尽悻悻然住口的雍门大人躬了躬身,用稳重其实满心庆幸的脚步进去了。

 

 

师尊没斥责我,只是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些极浅的忧虑转瞬即逝,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明察秋毫的眼睛出了问题。

看着散课后三三两两走过聚会庭的小祭司们,我忽然看见那个提示我的女孩跟同伴笑着从前面不远处走过。

 

“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有点吃惊,看着我呐呐地说,“破军大人……我叫离珠。”

我好像有些冒失?

笑了笑,我郑重按胸行了个礼,“离珠,谢谢你今天的帮助。”

她有些手忙脚乱,摆着手说,“不,不算什么的,您别多礼……”

 

“以后有我能帮助你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临走时我认真地说,然后很快走了。

我怕再不走,她的脸真的会涨得比九染茜还红,我都快看见她头顶冒的白气了。

她真的是个蛮容易害羞的小女孩呢。

 

 

红润的脸庞,单纯的帮助,青蓝的天空,洁白的流云,新做的飞鸢,指点的笑声,合着矩木枝叶的翠色……

生活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  ※   ※

 

这张纸下端有几行字,似乎是后来补的。

字色差异很大,字也比上面的更好看柔和。

 

【下界这些年,我却喜读诗文了。】

【想想当年真的该好好上艺文课才是。风琊的脾气虽差,赏析的水平却可称得上大家。至于他自己的诗……若在下界,当也可自成一派了。】

【是不是什么事物都在失去后才知珍惜?】

【不知那块被我刻了字的石头现在怎样,是否已被人取用了?】

【我却不能再回去那里看看了……】

【也罢,若是它依然如故无人打扰,也是好事……】

 

【最近听到的新作真是佳品。】

【“愿逐月华流照君”这句,当可千古罢。】

 

※  ※   ※

 

另外,对着阳光审视时会发现,“我心匪石”四个字下面,似乎曾有人握得太紧,留下了一道极浅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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