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还债】【谢我向】月篪(四)完

#谢偃X原创女主##三谢分离#

【lof新同步台词真是让人烦恼】

还别人文债。

本是个私房文,现对方已与我绝交,再艾特,于彼此都非乐事。

看到与否,随缘吧。

就当……

对得起我当初苦心为对方构思的心血了。

 

诺不轻许,一诺千金。

卿必负我,我不负卿。

 

章(一)      章(二)

章(三)      章(四)完

补:原构思




 

=======================================

 


这世间冥冥,确有太多的不可知了。

灵咒盛而又衰,偃术亦恐不脱此结局。

然,于今这灵气衰落之时,掺杂人的智慧的偃术所造就的,竟能胜过神所传授的灵咒,忽得一窥神境……

 

也许,终有一日,当偃术衰落之后,又会有什么兴起罢。

 

 

到那个时候,也许就该是纯然以人的智慧,堂堂正正地,步入了神境。

 

 

虽然,神也有神的无力和局限,但,那对人而言,已毕竟是太可怕的突破了。

……真遗憾呐。

千万年后的人们,我没有你们的幸运,不能亲眼看见这一天啊。

 

 

 

不过,身为一个偃师,尽我全力保护那些需要保护的,带给别人幸福……

我也算——

做的不错嘛。

 



 

远处偃甲房内百感交集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

那温柔而有穿透力的声音一直反复地安抚着,坚定而有力。

 

 

谢衣望着天际冉冉升起的月亮,微微笑了。

 

 

 

※       ※       ※

 

 

 

那篪音庄重又温柔,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可是,为何心里的焦躁却犹如潮水,往复不休,渐渐涨了上来?

 

望着坐在阑干上低声吹篪的少女,谢偃觉得自己有点喝多了。

 

不……

明明是……

这怎么能委过于酒呢。

更何况自己……

更何况自己……

 

 

 

一曲方罢,她望过来,笑盈盈地问他,“怎么样?”

他的嘴便似乎一时并不由他做主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为我做这么多。

在你知道了我并不是人之后……

在你知道我不过是他的备份,是个幻影之后……

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三个字。

她看看他,却什么都没问。

 

 

 

她垂下眼睛,慢慢把那支篪收进衣襟里。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是在整理思绪。

 

 

 

他看着她,不动。

 

 

 

终于,她整好了衣襟,抬起头看着他,笑得很暖也很温柔——

“还能有什么为什么。”

“又有什么好问?”

“——君既赴义死,独生为谁施?”

 

 

 

※       ※       ※

 

 

 

预料之中的答案。

预料之中的悲伤和焦躁。

 

 

“我只是他。”

“我只是按照他的指令,他的输入,他的规则。”

“我是他的复制罢了。”

“你喜欢的,应该是他才对。”

 

 

 

“你不是他。”月篪的声音非常清亮,她的脸颊有点微红。

 

他知道,这不是因为羞涩,是因为……她生气了。

 

 

可是,他依然用无奈的表情看着她,就像面对着一个捂着眼睛不肯承认太阳已经升起的,固执的孩子。

 

心中的疼痛渐渐剧烈,像是胸膛在熊熊燃烧。

那疼痛几乎就要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活着。

 

 

他再次开口,语声坚硬,像是想要打破什么浮动在空气中的幻觉,打破某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幻梦一样——

“我是。”

 

 

 

“不是!”

月篪走过来,站在他身前抬起头,鼻子几乎贴上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

“认识我的,是你!”

“不是他!”

 

 

 

那个与我在织天岭相识的。

那个跟我学篪学了三天的。

那个给我“月篪”之名的。

那个给叶海做出竹笋包子号,以保护那些可爱又善良的妖灵的。

那个和我一起在静水湖种花草,一起研究防旱灌溉偃甲工程的……

 

 

那是你啊。

不是别人……

不是……

 

 

不是别人啊。

 

 

 

 

她的眼睛渐渐充满了泪水,却忍着不流下来。

月光在她的眉睫间流荡,明亮得……

像要刺瞎他了。

 

 

 

※       ※       ※

 

 

 

 

“情之一物啊……”

“真是……”

“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谢衣临走时,在静水湖外与他互相行礼告别。

乐无异和月篪站在他身边,准备一起目送谢衣登上纪山飞鸢。

谢衣转了身,却忽然又回头,看了看他和月篪,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吗……

谢衣的表情悠远怀念,似乎还有一点微不可见的感伤。

可是,这一切,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什么也不是。

她的欣悦,她的心事,注定了投进空无。

 

 

 

 

“就算认识你的是我,可是,这只是同一人格的不同经历。”

“你所见所思的那个人,在这世上,并不存在。”

 

 

月篪擦去泪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否定自己存在的那个人。

他平静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痛楚,然而他依然平稳地说出了这些,企图抹杀他和她的话来。

 

 

“你还记得吗,谢衣说过,他给你下过指令。”

她忽然掉转了话题,问得非常平静。

他谨慎地扫视着她的面孔,猜测着是否说得太过火,让她受不了,“记得。”

“记得是什么吗。”

“……不再接触过去的友人,不出现在去过的地方,不与人有过多的交往,避开与流月城有关的人事物,不与流月城的人发生任何冲突……”

 

 

“那么,现在你说说,从认识乐无异他们开始——”

“不,从你去见采薇开始——”

“不不,甚至,从结识叶海开始——”

“你照做了吗。”

 

 

 

※       ※       ※

 

 

 

没有。

 

 

 

他违背了“他”的指令,与叶海结成了好友,甚至为他制造了竹笋包子号。

【虽然从此他放弃了纪山驻地。】

 

他违背了“他”的指令,去见了采薇最后一面。

【虽然从此他再也没有跟天玄教的人有任何来往,路过长安时连近在咫尺的傅清姣都没有去见。】

 

他违背了“他”的指令,出现在了织天之岭。

【虽然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织天岭方圆五百里内。】

 

他违背了“他”的指令,与月篪……

与月篪常往常来,常到……

让他几乎觉得……

 

 

 

不,这是错觉。

他怒斥着自己,把牙咬得很紧,极力忍耐那几乎窜上喉口的强烈疼痛。

 

 

我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

喜欢,这个姑娘。

 

哪怕是想一想……

都不该。

 

 

 

“那又如何?”

 

 

“你说,那又如何?”这次,轮到她那样看着他了。

不,应该说,看着一个受苦太多的孩子,不敢相信面前的糖果是给他的,别开头闭上眼睛,极力想要说服自己,不要去拿一样……

 

“决定我们是谁的,也许确是记忆和情感。但决定我们成为谁的,难道不正是自己的选择吗?”

 

 

“他让你保存偃术远离他人,让你回避流月城。”

“可是你终究不顾这一身技艺,宁可灰飞烟灭,也要保护那几个孩子,不是吗。”

 

“也许面对沈夜时的痛苦是他的,但保护他们的心意,是你的。”

 

“谢衣不认识他们,也许易地而处,他也会做出一样的事情……”

“可是,事实没有如果。”

“做出那些事情的,是你。”

“是你啊。”

 

 

“甚至,此时此刻,极力否认这这一切的,极力抹杀着‘你’的,也是你啊。”

 

 

 

她一口气说完,顿了顿,又舒口气。

勉力笑着,忽然有些怯生生的——

“我喜欢的,不是谢衣。”

“谢衣喜欢的,也不是我。”

 

“我喜欢你。”

“……你呢?”

 

 

 

※       ※       ※

 

 

 

 

我?

他在那样的目光下惶惑。

原来,我自己制造了一个悖论。

“我”,是存在的。

然而,存在的欣喜,在面对她时,那样沉重。

“……我不能。”

 

 

 

 

她闭了闭眼。

那对修长的眼睛像凤凰的羽翼,从来都是那样美丽。

哭得微红时,却更漂亮了。

可是,怎么能忍心。

怎么能忍心让这横波双目,变作流泪之泉。

 

 

 

“是因为我变老了,配不上你了吗?”

她睁开眼睛,笑得有点儿酸辛。

 

 

 

这句话从何而来!

做好了一切准备的谢偃顿时丢盔弃甲,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一刹那后,他回过神,望了望她多年犹如少女,如今却增长了十余岁的面容,她满头如白雪的长发。

这一切,都怪我。

“没有,怎么会……”

“是我配不上你。”

 

 

 

“作为三危山的前长老,现在被扫地出门,全身就只有这只篪值钱啦~”

她笑了笑低下头,心跳得很快,声音有点儿幽怨——

“你有整个静水湖山庄呢,我们俩到底谁配不上谁?”

 

 

用俗物来道可怜,已是她委婉之至了。

他知道。

可是,这世上已没有人配让她如此委屈。

他……就更不能了。

 

 

 

“……我去求见三危山诸长老,说清缘故,想来他们都很通情达理,不会硬要拒你于外……”

半晌,他硬着心肠,凑出几句话来。

 

“我不回去。”

月篪的脸又有些红了,那双盈盈的眼睛又抬了起来。

原来那双凤凰的羽翼,炽烈时竟像是燃烧的宝石。

 

“三苗的儿女,没有懦夫。”

“谢偃,你喜不喜欢我?”

 

 

 

“不”这个字,为什么总也说不出。

望着那双眼睛,自欺欺人竟然是这样难的事。

 

 

他久久望着她,就好像望着天上的月亮。

 

这不是他该拥有的,也不是他该祈求的。

然而,跨越了生死界限的不灭一念,赴死前心中残余的遗憾一缕……

合拢双眼之前,最后想见到的那个人……

 

 

 

【梅香盏浅,独坐万篁,忽有寂寥意。】

【想来,三危之月,应无别罢?】

 

 

三危山中的月亮啊……

那个执篪回首,微笑不已的人……

我已经不能回来见你。

 

 

 

“我喜欢你。”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同于谢衣明亮而欢悦的声音,是那样恢廓宁静,沉定舒朗——

“我喜欢你。”

一字字地。

 

 

 

 

※       ※       ※

 

 

“其实你会发现,即使隔了百年,你和我依然不像的。”

月篪外出时,谢衣拎着一大坛酒,敲开了他的门。

 

谢衣悠哉地喝着酒,偶尔看看他。

“我当初想着,再过二十年,自己大概能变成一个沉稳雍雅从容不迫的谢衣吧。”

 

谢衣饮尽一杯,握着酒盏又想了想,“不对。”

“大概,我是想制造出一个‘师尊曾经想让我成为的谢衣’吧。”

 

谢衣放下酒盏,苦笑了一下。

“端庄稳重,温暖和煦,优雅从容,眼角眉梢又流露着愉悦和柔和的亲近——”

“当然,这是对流月城里的人。”

“对外人时,撒谎和隐瞒也丝毫无须有什么负担。”

 

“可是,这毕竟是一个美好的期望。”

 

 

“也许我经过了这么多,现在已经可以担任流月城大祭司了,但我始终没有办法成为那样一个人。”

“我被他保护的很好,所以有些地方,一直都不肯变得‘成熟’。”

“你不一样。”

 

 

“你被我灌输了儿时的感情,可你有没有想过,灌输的记忆真的能成为一个人最深切的东西吗?”

“你选择了‘相信’,但这毕竟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

“你跟我分离后,遇到的一切,感受的一切,才真正塑成了你。”

 

 

谢衣定定地望着他,“不要辜负你的人生。”

 

 

※       ※       ※

 

 

 

 

“我喜欢你。”他诚实地说,终于流露出不忍的悲伤——

“可是,让你接受这样一个‘我’,对你又何其不公?”

“一个被人聚拢组合拼凑起来的存在,不知道记忆和眼下何者是真何者是假……”

“有时觉得,我并未复生,依然在忘川之外蒿里之中徘徊……

“朦胧了一切,不知从何处来,又该归向哪里……”

 

“你喜欢我,我能理解,可我无以回报。”

“我不想让你见到我再一次……被人聚拢组合。”

 

那样屈辱地,那样毫无尊严地……

那样地证明着存在的虚无。

 

 

 

“我会更努力地修习偃术,如有万一,我来亲手重聚你。”

她很轻地笑了笑,“而且,我已决定修习仙术了。”

看着他终于露出讶色的面容,她笑得很开心,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修仙了,就能活得更久些……”

“我不会离开你的。”

 

 

“即使是死?”

谢偃终于直视她的眼睛,问出了心中最恐惧的部分。

 

“即使是死。”

她的眼睛坚定无比,“我带着你,一起走。”

 

 

 

 

原来……

我所惧怕的,是这个吗。

我不愿意接近阿阮,不愿意让那些孩子们代我战斗的原因……

 

 

流落在时间罅隙的,被遗落在世间的。

孤独的存在。

 

 

长生驻世,万劫不坏,若没有人与共……

这漫长的生命,又何异折磨。

不想被你,留下来。

 

 

 

为何这么傻。

真是个……傻姑娘啊……

他觉得鼻翼阵阵酸涩,眼中似乎要流出什么不该存在的液体。

 

 

生死偕行吗……

好。

怎么会不好。

 

 

 

他展开双臂,任她流着泪扑进他怀里。

他紧紧拥住她,任她畅快地哭湿他的衣襟。

 

 

 

天顶的月亮,如此明亮,明亮得像明彻的日光。

将青山湖水,将他们,将这彷徨的心,照得透亮。

 

 

 

 

※       ※       ※

 

 

 

扶着她回卧房的路变得很漫长。

她像个孩子一样抽噎着,紧紧抱着他的臂膀。

单手打着了灯,按着她坐在床边,她却不放手。

 

“月篪,你不放开我,怎么更衣呢?”

谢偃轻声细语,哄孩子似的,声音却有一丝紧绷。

他把手轻轻覆在她牵着他衣襟的手上,试图较为和缓地拉开。

 

 

“你别走……”

闷闷的声音从白色的凉缎间传来,谢偃看着月篪的发顶,不由苦笑,暗暗深吸了口气。

再出声时,他舒朗的声音带了一丝魅惑的沙哑——

“月篪,放手……我会忍不住的。”

 

 

那双微微发红的修长凤眼从前襟中抬起,带着不能置信的迟疑,“你,你真的对我……会吗?”

 

 

这个还带着一丝天真稚气,却毅然决然认定了他的姑娘,怎么就那样美?

她风霜摧折的发丝,已不再娇嫩白皙的容颜,被愁绪忧心困锁却极力欢悦给他看的眉眼,那么美……

美得让他心碎,美得让他心醉。

 

她伏在他怀里,像满抱火凤的烈焰,满怀灼烫。

不,不是她的温热,是他。

谢衣重组他时都做了什么?!

下腹汹涌的热意简直难耐,血流冲刷着耳鼓,她的芬芳气息刺激得他几乎要发狂……

 

 

“真的会?”

月篪仔细看着他的表情,下意识贴近了他。

然后,被什么戳到了。

 

 

 

 

高天的月亮,向整个人间倾倒下无穷无尽的光芒。

这世上有无穷无尽古往今来的人望着它,得到平静和安慰。

 

 

 

 

谢偃虔诚吻过那并不完美的躯体上每一道伤痕,暗暗下了决心。

今年的研究全部停下,去精研去痕!

 

 

责任和痛苦,都是过去了。

我剩下的自己,再与龙兵屿无关。

 

 

 

 

我剩下的自己是什么呢?

是与路痴老友叶海的欢乐聚会。

是和朗德寨淳朴苗民们的情谊。

是月下听你吹篪继而相知的那些年。

是以为自己不老所以隐忍不言的情感。

是你的笑泪和深情——

 

 

愿生死偕行,纵失名姓。

 

 

 
         【嬴初,有仙侣隐三危之山。】

         【二人皆为偃术大师,所出之物,传有大神通,故鲜有现世。】

 

         【二十年后,有非玉非木之异形宝篪现于人间,传言为二人合制。】

 

         【其音温若,所异者,远近同声,能令怒者蠲忿,悲者忘忧,心生爱悦。】

         【虽为偃器,常人亦能驱使效应。】

 

         【篪尾镌二字,曰『雁侣』。因其音之异,亦名合欢篪。】

 

                                         ——《诸气侠青囊秘卷·补·无所属部·雁侣篪》
 

==============================================

 

 

 

 

【重组成功后,启动前——】

 

 

 

重组真的成功了。

谢衣坐倒在椅子里,欣喜万分。

一放松,他的思绪就开始天马行空了。

 

哎呀,金篪长老那姑娘很痴情啊。

阿偃看来很快就会有性福的生活了!

 

 

那,以前设计了却没怎么太费神的地方……

要精化,必须要!

 

 

嗯,待我仔细看看怎么精化好……

【杰宝精化√】

 

 

 

※       ※       ※

 

 

【重组后,喝酒那天——】

 

“多谢。”谢偃认真地说。

“也不用太谢我,”谢衣又把酒满上了,看了看漂亮的酒色,满意地喝下,“材料除了那两份,小部分是叶海给你准备的,其余大多都是她找的。”

 

 

※       ※       ※

 

【偃甲鸟呢?】

 

谢衣离开静水湖那天,到处翻找。

“找什么?”

谢衣抬起头,一脸着急,“我走之前,把那只偃甲鸟留给你了,哪去了?”

 

“哪只?”

“就是那只火玉为心的啊,那只的脑子里我放了……放了根师尊头发的……”

 

“哦,这样啊,”他答得很平静,心里非常愉快,“被小时候的徒弟骗走了。”

 

 

※       ※       ※

 

 

【我的脖子】

 

三危山的使者,上个月秘密觐见了当今。

听闻沈夜要来京城了,随使者同来却未同去,一直盘桓乐府的谢偃决定走了。

“不多留几日吗?”

他来辞行时,当今陛下李焱看看陪他同来的乐无异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禁莞尔。

“不行。看见沈夜,在下会脖子疼。”

他一本正经地说。

 

 

 

【谢偃篇完】


=====================


篪曾长期失落,后来的复原叫雁飞篪。

琴的名曲是三字居多,记载时省为二字。

篪曲的名字出于雁飞篪名曲改动和编造。

评论(2)
热度(3)
© 荆九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