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还债】【初我向】逸笙(二)

#初七X原创女主##三谢分离#

还别人文债。

本是私房文,现对方已与我绝交,再艾特,于彼此都非乐事。

看到与否,随缘吧。


就当……

对得起我当初苦心为对方构思的心血了。

 

诺不轻许,一诺千金。

卿必负我,我不负卿。



章(一)      

章(二)    

章(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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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相信坚持的,必定是他想相信的。

 

 

细想来,神女墓中感知到的一切,不过印证了夙昔的存而不论。

 

 

※       ※       ※

 

 

 

疼痛那样强烈,时而混沌,时而又鲜明。

灵魂似乎曾被绞碎过,又被迫滞留在这沉重的躯壳内,不得逸出。

 

 

他在呻吟发出前,就紧闭了嘴唇。

将眼皮抬了一次两次三次后,终于在对面的墙壁上,看见了这暗室斗窗透进的唯一一线光。

 

 

一只指节处有着薄茧的手落在他额头上。

谁?

 

 

是个女人,坐在他床头旁。

他试着转动颈项,想看个清楚,却发现自己一丝多余的力气也无。

 

 

 

 

 

“你醒了?”

凉淡低哑的女声很是平静。

很熟悉。

但,她到底是……

谁?

 

 

 

试完温度,她站起身,非常“善解人意”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并不在意冷着脸让容貌变得冷若冰霜。

实是辜负那双黑漆漆的眼,两道弯弯月眉。

 

 

月……

他觉得脑中又隐隐作痛起来,吸了口气,决定去想别的。

好,这回改胸口痛了。

 

 

他嘲讽了自己一下,不理会胸口的疼痛,只集中精神看着面前人。

 

 

 

 

 

她伸出手,比出几根手指,问道,“这是几根,你看得清吗?”

他发觉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自己的神色,顿时觉得有趣。

纵有什么心绪,他此刻也无力牵动面皮。

 

 

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她又补充了一句,“看得清,便眨一眨左眼。”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毫不怀疑,面前看似清秀无害的女子,杀人时也不会眨眼的。

也许,杀法会优雅些……

不过并没什么差别。

 

 

 

依言眨了眨眼,果然,第二个问题就来了。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自然是……

不记得了。

不过,她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记得?

 

 

他思忖着,瞧着她双目。

对方似乎也没指望他回答。

 

 

她站在那里,静静看了会儿他,忽然道,“好,我知道了。”

 

 

她很干脆地站起身,出门前回头说了句,“你好好休息。”

 

 

闭上眼睛沉入梦乡前,他还是小小惊讶了下。

还以为,她会再三追问……

 

 

 

※       ※       ※

 

 

 

“逃?”他微微失笑,“离开而已。”

 

 

说完这句,他忍住想回头再望一眼的冲动,语气越发淡了。

“这里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这里。”

 

 

 

她梳理发辫的手停住了。

片刻后,继续徐徐梳到尾。

然后,她放开了发辫,站直身子,向他走过来。

 

 

他一动不动,只是瞧着她,任她近前来。

这副躯壳被她缝补检查了百年,对她完全没有本能的警惕。

 

照理说,按向来渊源,他应该只会对瞳和沈夜没有这种反应才是。

可是,从他的记忆开始起——而不是“他”——瞳就再也没有接近过他。

 

 

 

他静静看着她接近,不过,似乎这次有些太近了。

下巴被她的她的呼吸拂得有些痒。

 

 

她很紧张。

 

 

他心中下了断言,却不由得好奇起来。

她从来都冷静淡漠,似乎跟人很少说话,以致于讲个笑话都会干巴巴的。

能让她紧张的,不会是自己吧。

 

 

自嘲还没完,她就说话了。

“这里就没有任何人事物能让你留下?”

 

 

“没有。”

他答得干脆利索,不假思索。

 

 

“那么,我……也不行吗?”

 

 

看着面前身着白衫蓝裙,打扮得清丽照人的女子,初七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可她力持镇定的表情,微微慌乱的眼睛,似乎都证实自己的耳朵一如既往灵敏非常。

 

 

 

这是怎么回事?!

 

 

 

※       ※       ※

 

 

 

“……这是怎么回事!……”

 

意识在暗黑的海面沉浮着,双耳却依然接收到了外界的信息。

有人将声音压得极低,却依然掩盖不住话音中的震惊急怒……以及痛楚。

 

 

这个声音……

心里好像有一股亲近和怀念的情感涌起。

他皱皱眉,有些不悦。

 

 

身体顽固的记忆,对照其自己现在轻易的失忆,矛盾又讽刺。

 

 

那个人似乎闭上了嘴,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

是那个叫“瞳”的吧。

 

 

 

他回忆了一下醒来第二次时看见的人。

那个冰冷的白发人面对他时似乎更刻意地冷了脸。

自然,少不了突然的盘问和观察。

不过没什么用,他实在想不起来。

 

 

头痛,胸口也痛。

浑身上下基本上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努力想,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他非常果断地拒绝了自虐,给对方跟上次一样的答案。

 

 

 

从睁开眼看到那个女人到这次,这次大概是第三次听见人声了。

幽暗的室内只有微弱照明,不过,够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重伤后有这么个不冷不热安安静静没人打扰的地方养伤,还是不错的。

 

 

至于第二次他们离去时讨论的要不要能不能让他晒晒太阳的话题,他并不怎么感兴趣。

不知为什么,想不起阳光的滋味。

但似乎……

也并不如何想念。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端庄黑衣的人无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瞳和那个自称叫逸笙的女人。

 

 

黑衣人举止很优雅,却似乎走得有些急切。

这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他迅速判断,抬眼看了过去。

 

 

一双标准的明亮凤眼。两道凌厉的分叉眉。

眉心此刻是皱的,竖着一道浅长的纹路。

 

 

他看起来似乎很累。

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冒起这样的念头。

 

 

压抑住身体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感伤和痛惜,他定定地看着这个人,静等对方说话。

 

 

“果真不记得了?”

每个人问一遍,我本来是谁,很重要吗?

 

 

“不。”

 

 

自己的康复速度不坏,至少,看那个叫逸笙的女子的反应,应该是很出乎她意料没错。

大病初愈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嗓子没什么火烧火燎的感觉。

似乎有人一直在他昏睡时,沾水润湿他的唇舌。 

大概……

是她吧。

 

 

所以,希望擦拭他身体的不是她这个想法可能要落空。

毕竟,那个叫瞳的男人虽然站着,但一臂一腿都是偃甲所造。

据他看,支持行动没什么问题,但承重就不如何了。

 

 

 

自己是谁和被一个女人擦洗剥光比起来,似乎后者比较重要。

 

 

心里说完这个冷笑话,他注视着面前并不高大却显得伟岸的身影,想看看对方作何反应。

 

 

 

那个人久久注视着他,脸色木然了一会,眼神很是复杂。

似乎一直也没找到想知道的东西,对方终于很慢很慢地点了下头。

“罢了。”

“无名难以称呼,你就叫初七吧。”

 

 

还真是……

自说自话啊。

 

 

他看着那个人旋身而去走得更快的背影,心中玩味。

 

 

瞳回头颇有深意地望了望他,也随后离去了。

 

 

只剩下她跟他,面面相觑。

 

“渴吗?”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不过,她虽然口中问着,却已手将床头的水盏握在了手中。

 

 

动了动舌尖,他有些惊异。

重伤之后一直萦绕的渴意消失了。

不过……自己似乎也什么都没吃?

 

 

一边想着,他一边摇了摇头。

 

 

她似乎无声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水盏。

“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一定要问吗?

好吧。

 

 

“这是哪里?”

 

 

“这是流月城。神农所造的天城。”

她看了看他,又补上一句,“城基是矩木,居住城中便可不饮不食。”

 

 

 

“看来,这地方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这里。”

他难得多说了句,断言一般。

说罢,他便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她有些奇异的眼神。

 

 

 

※       ※       ※

 

 

 

似乎,有什么事不知不觉地,在她身上发生了。

 

初七思索着,下意识伸出了手,按在她额头上。

不冷不热,没生病。

可她的表情却有些压抑的激烈。

 

素来因很少见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面色泛起了激动的红晕。

双唇也涨红了,看起来忽然像是桃花的花瓣。

 

 

他忽然发现,她其实很是美丽。

如果不是她一直躲藏在神殿的最深处,在别人面前也是面无表情……

或许她早已嫁人,生了几个孩子吧。

 

 

 

可是……

喜欢他?

 

 

她吹拂在他下巴上,微微急促的呼吸,他很熟悉。

没什么气味,干净得一尘不染。

从男性的角度讲,大概是一种很能逗引征服欲的特质。

 

 

她此刻按在他前襟上修长的十指他也很熟悉。

上面有道新愈合的伤口,是前些日子她试验新蛊时割血饲喂时留下的。

 

 

那指掌间褪了又生的薄茧,他每寸身体都感受过。

当年复健时,瞳还会在旁眼都不眨地指导。

后来,每次检查偃甲时,便只有她了。

翻转移抱他,都是她来。

 

 

也曾想过为什么没有第四个人,但他没有问。

只好随她搬弄自己,与那个虽然瘦得有些硌,却十分有力的身体来回接触。

久了,竟也习惯了。

 

 

 

 

久已习惯的人,久已习惯的另一个身体。

久已习惯的,另一个让人放松的存在。

 

 

此刻,却忽然让他感到十分新鲜。

心中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火苗。

 

 

“逸笙。”

“有我这么个‘朋友’,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压下心里的小火苗,试图跟顽固拦着路的女人说理。

 

 

也许,对别人他确实可以一走了之。

但对一直默默帮助他的她,这样……

未免太过伤人。

 

 

“可我说,不想跟你做朋友呢?”

她双眼睁得很大,慌乱似乎不见了,有什么东西藏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后面,渐渐涌上来。


“初七,我想要你……”

“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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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困了。

写最后一句的时候差点把那三个字省了……

【所以怎么还没有开始滚床单】

【闭嘴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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