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微##夏沈# #现代文# #部分性转#
写到现在这个文才有了名字,真是悲剧……
补了一下梗。沈太太真是撩夫狂魔……
本章各种OOC,各种哈哈哈哈哈,因为本人最近有病……
如果要打,记得打脸以外的地方哈哈哈哈……
不自觉又别扭但却非常老实地交代了自己行踪的沈太太……
真是迟钝鬼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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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坏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太罪恶了……太罪恶了……”
“你居然诱惑我……”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什么鬼?
沈夜打开家门就听见隐隐约约又哭又笑的声音,不由皱起眉,快步走进去。
餐桌边,这些天正在闹着要减肥的小曦举着把有点略大的勺子,正对着面前桌上盘子里堆得高高的火焰冰淇淋发出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双目泪光闪闪,一脸欣喜又纠结。
夏夷则立在一旁,胳膊上搭块白布装餐巾,一本正经地说:“小曦小姐,请用,请~”
不禁哈哈大笑的小曦看见大步走进来的老姐,忙递出手里的勺子,跳起来自己去重拿。
等她拿了勺子回头,发现姐夫已经拉开餐椅自在坐下了,老姐却似跟谁赌气似的,与递纸巾的姐夫推挡了几个回合,终于接下了纸巾。
而冰淇淋……
看着不爱吃甜的老姐毫不犹豫地分走了一半冰淇淋,大口吃了起来……
沈曦忽然觉得好生心痛。
老姐,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呜呜呜……
自从大夫说你可以吃一点凉的之后你也没有吃过啊呜呜……
你这是为什么啊呜呜呜呜呜……
虽然老姐吃了几口后就再不吃,剩下的被姐夫端过去吃掉了。
沈曦满足地吃着冰淇淋,心里的哀怨却一分没少。
小曦最近跟谁学的,满嘴胡说八道!
这都是什么对话!
沈夜越想越气,心里也极是哀怨,怒气冲冲地决定去“肃清”一下妹妹身边的“不良影响”!
从头到尾知道阿夜误会了什么的夏夷则,忍笑忍得好辛苦……
【“以前是没条件,后来……就经常看看菜谱,学着做些甜点给小曦吃。”】
【一起做饭时,沈夜偶尔说过的话,他记得很清楚。】
【“朋友的甜品店过段时间要开张,我去偷学几招。”】
【当时自己是这样笑着答的。】
【一直没有忘。】
【向你许的诺,从来不会忘。】
※ ※ ※
周末。
一个个衣冠楚楚,餐会时文质彬彬,聚会时便都成了这样。
轮到自己便从众上去唱了支歌,刚在安可声中归座的沈夜谢绝了同事递的酒,挑了瓶果汁打开慢慢喝着。
她静静看着热闹抢麦吹瓶调笑嬉闹鼓噪醉态各种的众人,心中只是百无聊赖地计算着什么时候离场不太突兀。
打开手包拿纸巾,忽然看见手机正在无声抖动。
“你还在外面?……在加班吗?”
走廊里的光线变暗了,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她不用找窗户看也知道天色已晚。
“……没有,”说着她侧了侧身,让推着车的服务生过去,这才接着说,“聚会。”
言简意赅的回答,甚至有些生硬。
她却觉得电话那一端的人笑了起来。
他没多问,只柔声道:“你喝酒了?”
婆妈。
“嗯。”
“我来接你,好吗?”
“方便吗?”
沈夜看了看时间,已过了两点。
这个地方打车是有些麻烦,但是……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
“……随你高兴。”
那个人果然就高兴了。问完了地址房号,便轻轻笑着——
“等我四十分钟,好吗?”
除了说好,有别的答案可选?
似乎想见她挑高眉毛的样子,他又笑了,话音里心满意足。
“一会见。”
“……嗯。”
嗯完,她果断挂了电话。
那个人总是会等着她挂电话。
自己偶尔问他怎么回事,他也只是笑着回答“想听听你的呼吸声啊”。
她竟然听不出这话是不是假。
难道她的呼吸声与众不同,会特别让人愉快?
啧,不能理解……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唇边,有一抹极淡的微笑。
※ ※ ※
她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会发现啊。
“唷,我们的沈大美人跟男朋友打完电话啦?”
眼尖看到沈夜握着手机悄然进门关门的某人不失时机地大声说道,引得许多人向门口看去。
刚合上门就迎上一片各有心思的目光,真是……有趣。
沈夜平静地迎视那大声说话者的双眼,看见明明白白的嫉恨。
至于她身后远处某人那兴味盎然的眼神……
略过。
这人,是上个月隔壁部门经理塞到本部来的,是那人某个拐弯抹角的亲戚吧。
叫什么来着……
栗樱?
她似笑非笑的淡淡一眼,落在栗樱眼中,简直是轻蔑加挑衅!
然而一眼过去,沈夜却不再看她了。
似乎没她这个人似的,沈夜施施然回到原位,果汁却不再喝了。
夏夷则什么时候到?
想了想他家到这里的距离,沈夜不由有些懊悔。
四十分钟是不是太短了?
远处以栗樱为中心的那团人里不时冒出自己的名字,不时还往这边看,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
一心二用的沈夜靠在沙发上,支着下巴,越发无聊,恨不能从包里掏出报表来看。
“有完没完,你们不服气别人有男朋友,就赶紧去找,瞎嚷嚷什么?”
某人在麦上唱得努力,却一点反响都没有。从麦上下来路过那团人,终于忍无可忍骂了句。
“崔灵敬你什么意思!”栗樱尖声道,“哦,你也暗恋冰山?”
也?
沈夜懒懒抬起眼皮看了眼素来跟自己不对盘的崔灵敬,看着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崔灵敬跟她们吵成一团,事不关己地调开了视线。
心里对栗樱的脑洞嗤了一声,又寻思了一刹,微微皱起了眉。
暗恋?
谁?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暗恋者,实话说,明追的也不少。
读书时代,身上就没少过眼神投注。
塞在抽屉里、倩人转交甚至当面递给的情书也记不得有多少了。
不知死当众作“哥看上你了,你就是我女朋友”宣言的也有几个——
当然下场都不太好看。
这些人只要别惹火她,她的态度一贯是懒得理睬,视若不见。
感觉只有一个字——“烦”。
但是……
为什么今天听说有暗恋者,心中却是憎厌?
被人意淫,想想都让人厌恶。
想不通……
就不想了。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身边同事说着话,手指轻轻叩着扶手,脑内回忆了一遍今天的工作,然后梳理下周的工作计划。
※ ※ ※
时间过得很快。
她的时间感也一向很准。
把一切细节都考虑妥当,门也被敲响了。
他一定要上来接,是对我的酒量不放心,还是想趁机看看什么?
沈夜抄起包包,微一点头,小声告辞。
全没注意到远处有人紧紧盯着她,似乎在等着看什么。
门开了,门外站着个修长俊秀的身影。
靠门近的人纷纷回头,见不是服务生,便问:“你找谁?”
夏夷则站得笔直,往内环视一眼。
在栗樱和崔灵敬那里停了停,又对某个笑得挤眉弄眼的人点点头,然后目光停在她身上。再不动了。
见她快步走过来,走得很稳,似乎喝得不多,如玉眉目不禁绽放出薄薄笑意,“我找她。”
温若春风的他很自然地伸手接过沈夜的包,素来给人难以接近感的沈夜也很自然地放手让他拿去。
两个人之前的气氛很是自然,自然到……
所有围观者都觉得不自然啊!
走廊中的微光把站在门口的高挑两人照成修长暗影,气质的不同被掩盖了,霎时间看起来竟有些神似。
终于有人多了嘴,“夜哥(喂喂喂太强势你们就叫人家哥这合适吗),这是你弟啊?看着你俩有点像哦。”
沈夜转过头,难得笑了笑,语气极肯定。
“不。是我男朋友。”
下楼时,观光电梯外遥遥灯火璀璨,沈夜却只看着面前忍着笑的人。
究竟有什么这么好笑?
“想笑就笑,这是什么怪样子。”
闻言,他洁白的脸红了红,大方笑了出来。
“没什么……”
说着没什么,他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下楼,进停车场……
直到坐进驾驶座,才放开。
※ ※ ※
回去的路上,车还是不少。
等红灯时,他听说她今天唱了歌,看了她一眼,眼睛里竟有些委屈期盼。
“我也想听的。”
他这是在……
撒娇?
沈夜扬扬眉,看着已在踩油门的他的侧脸。
“我都没听过你唱歌。”
他直视前方,牢牢握着方向盘,说得情真意切,极是遗憾的样子。
确定了,是真的。
面对夏夷则的撒娇,沈夜忽然有点不知怎么对付了。
“我也只听过你唱信天游。”
等等,这种抱怨的口气……
什么鬼!
满心懊恼的沈夜坐得更直,双眼瞧着窗外,懒得理那个笑得很高兴的家伙,也懒得回答他那句“改天唱给你听”。
到下个红灯时,他伸手过来,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了握。
沈夜垂下眼,看着相握的双手。
自己的手也很白,却比不上怎么都晒不黑的这个人。
他身上几乎没有汗毛,毛孔也极细,那修长手掌看起来如同无瑕玉雕一般,握着也只觉温凉滑润。
握着他的手,自己会忽然不想放。
奇怪,为什么这个人的抚触不会让她觉得恶心?
当初他问自己要电话号码时,自己为何不觉得烦,而是起了戏弄之心?
他当众说要追自己时,自己居然认真理睬了他,还说了“我对你没兴趣”这种违心之言……
脑内有些纷乱,她却不想深思,只听见他那清润的声音擦着耳边,轻轻拂动发丝。
“阿夜。”
嗯?
“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他却不再说话,又握了握,这才恋恋放开她的手,坐直身,重新握好方向盘。
“你那会对谁点头?”
她也坐直身,决定不再费脑细胞,转了个话题。
“我们公司有你认识的人?”
“啊……对,”夏夷则答得爽利,“你们温副总。”
说到这他似乎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嘴角翘了翘,“他是我干爸的……‘朋友’。”
说温留是干爸的朋友,温留会很生气吧?
想了想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强迫自己喊他“老怪物”,而乐滋滋喊自己“小怪物”的温留,又想了想每次他跟干爸见面时那张牙舞爪却总是败下阵来的样子,夏夷则的脸隐隐抽动,又有了想大笑的冲动。
奇怪,以前想起这些事来,为何从不觉得有这么好笑?
趁又一个红灯,他偷眼看了看窗外光线下沈夜优美的侧脸,不觉心中一热。满是柔情。
这样的开怀大笑,似乎从未有过。
久已习惯收敛情绪的自己,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太大的悲喜触动。
似乎忘了怎么开怀和悲伤,也习惯了把一切都藏在深处。
久而久之,浅笑便成了面皮牵动最大的表情。
除了面对寥寥几个亲近之人,竟是少有动容,再也不觉欢喜。
为何在她身边,就不自觉放松了?
似乎那重重心墙壁垒上,有一扇门是留给她的。
她不用去开启,就能走进来。
在她身边,莫名便觉得安心。
似乎别无所求,只望这样到地老天荒。
阿夜……
你……
可真是个……
有魔力的人啊。
温留和魏清和是朋友……
沈夜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次同车时,魏清和听说了她的offer是哪家公司,脸上刹那间露出的神秘笑意。
啧,难怪那老狐狸笑得那么欢!
下意识看了眼身边人微笑的侧脸,沈夜调转目光直视前方。
不知为何,双颊有些热。
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不自觉地,她也露出了一点笑意。
接下来的路上,他们都不再说话。
城市的喧嚣和寂静,似乎都被隔离在窗外。
只有身边这个人和彼此并肩的漫长路途,似乎无穷无尽。
也惟愿无穷。
※ ※ ※
阿夜嘴里有股甜甜的酒香。
夏夷则抵住沈夜的额头,唇在她的唇上喘息,忽然又笑了。
“笑什么?”沈夜低哑的声音微微带着迷蒙恼怒,此刻听来却极是魅惑。
夏夷则心中一荡,勉力将头向后仰了仰,这才定了定神,舒出口气,想起方才要说什么。
他那双深如渊海的眼睛此刻碧波荡漾,光影潋滟,满满的情意流动,说出的话却全是戏谑——
“这叫不叫‘乐圣且衔杯’?”
沈夜舌尖在唇齿间微一轮转,片刻间已想明白。
自己这只“皮杯儿”里,可不满是酒!
那本因亲吻而鲜艳欲滴的双唇和薄薄晕红的双颊变更红了——
气红的。
“那祝阁下早日‘迷花不事君’了!”
站在窗边望去,被“轰出门”的夏夷则也正回头望过来。
见她目送他走,不禁露出调皮的笑意来,眨了眨眼。
又要有什么幺蛾子?
沈夜挑起一边眉毛。
那个人看着她,孩子样侧了侧头,微合上眼睛,唇略略动了一下,向前倾了倾。
在干吗?
她有些纳闷,不自觉照着学了一下。
唇上似有轻若无物的挤压,那是……
她抚着唇睁开眼睛,看见那深长的注视。
看见她看他,他开心地笑了。
有点儿调皮。
何时他也会如此促狭?
见她手按着唇似笑非笑,那人却不知为何更开心了,挥了挥手,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看着他转身离去,看着他消失在远处。
唇上微热的重量,却似乎并未消失。
※ ※ ※
【那朵美艳的花,一直独自在世界尽头的角落里安静生长。】
【他却忽然在她开放前到来了。】
【美丽有人虔诚欣赏,于是绽放的刹那,那美丽也忽然被自己所感知到了。】
【若自繁自谢,亦无不可。】
【然而,如此却真是寂寥。】
【原来我是寂寞的。】
【原来,当所有人迟早远离,渐行渐远之后,可能依然有个人,会在这里等我。】
【带着永不消逝的青春,拂去似是永久的孤独。】
【似乎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第一次看清这个世界。】
【看见你。】
【看见……我自己。】
※ ※ ※
【很久之后的后来】
沈太太喝了口自己杯中的乌龙,放下杯子,伸出手去,掂了下对面夏先生的茶壶。
看来这绿茶不错。
感知着手里的重量,她心说。
既然他爱喝,下次还买这家的罢。
笔记本后十指如飞的夏先生抬起头,起身拿走两人的茶壶去添水。
他边走边笑。
“笑什么?”
沈太太挑起眉。
“闺女问我——爸爸,为什么你总在家,是妈妈包养你了吗?”
说完,他笑不可仰,乐不可支。
是谁在我女儿面前胡说八道?
沈太太皱起眉,看了看客厅里夏先生的影子,又慢慢松开了眉头。
他会直接告诉自己,想必已妥善处理好了。
既答应过他不多干涉孩子,就交给他罢。
想毕,沈太太的声音重又变回慵懒的优雅——
“就告诉她是,又如何?”
“那可不行,”端着茶回来,重新坐下的夏先生笑吟吟,“闺女老实,会当真的。”
当真又如何!
她的眉毛又挑了起来,露出飞扬睥睨的神情。
他只贪看她神采飞扬的样子,目不转睛。
又犯傻。
看着他专注的眼神,不知为何,她还是笑了。
他也笑了,伸出手,握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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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分感到安全和温暖之后,沈太太的强烈护短和干涉欲,慢慢会变得理性些吧。
也许他们还会有许多小的分歧,但总会一起迎接新的黎明。
祝你幸福啊,阿夜。
祝你幸福啊,夷则。
PS:话说,你们都没发现夏先生在说“阿夜,我很高兴”的时候身体倾向沈太太,贴过去说的吗?沈太太也不自觉地贴向了他!把耳朵凑过去听的!【当然沈太太根本没意识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乐圣且衔杯——
《罢相作》唐·李适之。
当时喝酒的把清的酒叫圣人,浊酒叫贤人,所以“乐圣”就是嗜酒的意思。
衔杯:口含酒杯,指饮酒。以嘴含酒喂人喝,叫“皮杯儿”………
迷花不事君——
《赠孟浩然》唐·李白。
这句之前的一句是“醉月频中圣”,中圣:“中圣人”的简称,即醉酒。
沈太太是故意用这句来回答的。
你不是好喝酒吗,那就祝你早日迷于花草【等等,沈太太,这下花草就成你了啊你真是无意中撩男朋友吗】不事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