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明月逐人来》章十【上】【部分性转】

 #夏紫微##夏沈##部分性转##现代文# 

沈爹你真是老谋深算亚克西……

瞳爹实在太可爱了好喜欢哈哈哈~

谢衣强力抢镜,真是要命……



剧透我放文尾了,我怕前面一说忍不住啊~

这几天用QQ日志码的字,你们能理解那悲桑么……

本来今晚要发了,结果发现日志字太小,我没注意到双引号次序错了一大半……

强迫症差点休克……



我非常想附BGM!让我附!


月之门《情深意重》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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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给公司打电话交代手上的事并请假时,上司安慰了她几句,答应帮她报批。
通话时,上司说话声略大了些,周围又很安静。
因而,远处某人那半声愤怒又恐惧,才说出就硬咽了下去的鸡猫子鬼叫,格外醒目。


过了一阵,上司的电话又来了。
“公司从今天开始轮班制,温总看到假单,问了问,就让把你放在第一波调休里。”
不算请假算倒休轮班,自然不影响各种评定。

当然好。
沈夜认真谢过上司,并托上司转致谢意给温总,收了线。


打开笔记本,将整理好的东西发到公司邮箱,又将尚未完成的依次整理出来,按重要性排好序,一一发送给人。


好了,该办的事情都办了,然后……
然后呢。
 

一时间有些微的恍惚,想不起还要做什么。

好像迷途。

 


只要还有事等着她去做,只要可以让她按部就班地忙碌,情绪似乎总能平缓。
或者说,她便能强迫自己不乱。 
似乎只要前面还有问题等着自己去解决,就能一直保持冷静和镇定。

 
最怕的,便是此时这样罢……

无事可做。百无聊赖。
无可奈何,茫然空寂,像是世界的旁观者。
或者,过路人。

连隐隐无名的愤怒都没有力气。
连深深倦意,都觉得厌倦。
 

那个人去医院时带没带换洗衣物日常用品?
她强迫自己从自厌中脱开,想点什么事,旋即又发现这思虑全是白费。
算了,那个人也不是孩子。


沈夜看了看表,只觉时间前所未有的慢。
慢得……
几乎让她觉得,自己生了病。

她打开笔记本,打开许多资料,搜集了许多信息,强迫自己专注在数字和表格中。

这个法子很有效。
直忙到楼下有人喊拿饭盒,这才靠进藤椅里,稍稍用力捏了捏鼻梁。


午饭在混乱中忘了吃,晚饭……
看着互相躲躲闪闪的人们各自拿走晚餐,她走过去随便提了一盒,掉头就回了家。


进门前,她忽然停了停。


门两旁那副对联因为常常拂拭,还显得鲜艳。
本来出了正月早该撤下了,不知为什么,一直还留着。


门上那丰腴的“福”字,一如既往的饱满。
那墨浓意饱的祝愿是真诚的,至少,那一刻,毫无杂质。
只是……
希望和现实,永远是两回事。
不是吗。

似乎因为想得太多,再度坐下打开饭盒时,饭虽还温热,她却又合上了盖。
不想吃。


窗外的远方,夕阳仍无知地温热着。
漫天霞彩如同火烧。
远远的街声素来喧闹,这些日子冷清许多。
楼群中街角处,只偶尔有人路过。
哪怕小孩儿也都不敢哭闹,老老实实地被父母包裹拉扯着,行步匆匆。

天光寂静红热,白杨黑绿的叶子偶尔翻动几下,露出银白的背部。
天色很好。
不过,没有鸽哨声。

没人敢把鸽群再放出来。


那样的明亮和安静,让屋内显得莫名黑暗。


似乎什么时候,也曾这样百无聊赖地望着夕阳,再三盘算地熬着岁月。
明明从不介意被限制居行,却总觉得,所处之地无非心的囚牢。
心的四周,被厚厚的隔膜包裹。

漠然。冷淡。

倦意满衣。
只觉沉重和艰难,以致艰于呼吸。
只觉得己身无限贫瘠,竟无意也无力再多付出什么。

那些勉力为之的……

那些不能不为的……
倦如潮水。



如此文青,多愁善感,真是矫情。
她自嘲地笑笑,转身走去开灯,却望见手机屏幕亮了,早已隐身挂起的QQ也在轻轻跃动。



              

九号床的病人与别不同,个子高大,眉目俊美。

虽然人到中年,也不过从小帅哥变成了帅大叔。

不但身材没发福,仪态也大方从容。
颇有书卷气的长相和着身上机敏干练的军人气质,意外地和谐。

 


这几个月见多了进这边病房就哭天喊地极力逃跑或者如丧考妣惊恐不安的患者,本就紧张劳累焦虑的护士们忽然看到一个优雅有礼冷静镇定的病人,也觉得心里一宽。

九号床自进了医院就非常配合,说话有条有理一丝不紊。
他一进病房就卷起袖子四下收拾,三两下就弄得清清爽爽,这才在自己病床边坐下。


送餐时,他正戴着口罩,与隔壁十号床有些神色萎靡的小年轻不知在聊什么。
没说几句,那从进院就一直愁眉苦脸的小年轻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口罩挡住了大半边脸,那弯起的眼睛却骗不了人。


几句话就让十号床开颜的沈玄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年轻面孔,心中隐隐怅然。

能和年轻人聊到一起,固然是那么多年军旅生活的必然,可是,最大的原因……

然而他们之间,却永远没法这样融洽。

 


“九号床沈玄……是您吧?”

刚吃完饭,值班护士忽然又匆匆来了,打破了他有些沉闷的乱想。


“啊,对。”
沈玄怔了怔,点点头。


“喏,您家里送的东西,给您放下啊。”
沈玄道了谢,中年护士却挺活泼,忍不住多了嘴——
“您儿子长得可真俊呐!小伙子看着可真精神,还知道照顾爸爸。这年头的孩子很少这么懂事儿了,好孩子啊……找对象没有啊?”

沈玄愣了一下,秒懂了是谁来送了衣服。
然而,他笑得极是自谦,一脸好像亲爹在别人夸奖自己儿子时非要拼命埋汰儿子的样儿——
“这小子挺有主意,自己找的……”
“找了个顶好的姑娘。”




“叔,你儿子多大了呀,有我大没?”
小年轻接过他洗好递来的苹果,一边削一边好奇地问。

“……没你大,不过小老头似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坐在自己床尾的沈玄偏偏头,轻轻压掉一声咳嗽。

明显是华月家给打包的外套内衣牙具毛巾,应该是那孩子给买的鞋袜和一包水果。

替夜儿样样想在前头,是讨好夜儿还是不希望夜儿多关心别人?
拆包裹的手停了停,沈玄心里怪怪的。



“叔,你儿子不能来看你也是没办法~这不隔离期嘛,别着急,咱肯定不是非典。过两天等X光片出来了咱就能回家啦,别不高兴啊叔~”
“你看我,我家还在外地呢,家里人都不知道~我就想着等片子出来了再说,不然把老爹老妈吓着了……”
看见他沉默不语,小年轻以为他心里正难受,赶紧努力地表示“你看我比你惨你不要不开心”。

沈玄回过神,一脸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年轻一乐,放下心来,不由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好人!



心情大为舒爽的好人小年轻心里忧虑少了许多,晚查房后洗漱过,倒头便睡得酣然。
沈玄枕着手,呼吸轻缓,静静想。

病房的来苏儿水味也掩盖不住窗外丁香花的幽香,一阵阵,无孔不入。
窗户微微发亮,向白墙投下丁香繁密的影子。


夜儿表面看着缜密成熟,心里却激烈又干净。
情窦初开时,遇到这么练达老成的一个人,对她来说,是好是坏?

 

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操心呢。
怕她受欺,怕她伤心,怕她孤单,也怕如有万一,让她灰了心……

她刚生下的时候,在他怀里哭得响亮的样子,犹在目前。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啊……

 


夜儿……长大了……

长大啦。

沈玄闭了闭眼,只觉心中喜忧皆来,惆怅酸辛。



可是,再心焦也没用。这世上的路,总是要她自己走的。
如果是这小子……
就算以后他变了心,倒也不会把事做得让大家都难看。
那就……
先让他磨一磨夜儿吧。

思及此,沈玄微微一笑,心中一松,寻思着找机会请老方帮帮忙,加强一下夜儿的自我保护教育。
想着想着,不觉口齿缠绵,睡着了。



              

 



“公司那边,楚叔叔也是这个意思,索性趁五一前把年假都放了,外地的让回家休息休息,本地的就算调休,保证公司有人值班就成。”


“都说了让你别往我这跑……”
“这又不是定点医院,您别操心这个。”


“我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你就别来了……”
“您这一病,家里可都急的不行。我要是不来,他俩可就都来了啊?”


林怀续看着一脸笑吟吟目中却露出坚决之意的夏夷则,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夷则看着从小到大把自己视如亲生,连说“小心别病了”都不肯说,辛苦字斟句酌拐弯抹角,就怕提到病字,生怕应着自己的怀续舅舅,心中淡淡酸楚,面上却笑得更好看了。


“那个……她呢?”
“……她们楼隔离期呢。”
看见怀续因为发觉自己情绪低落而担忧的眼神,夏夷则只是将晾温的粥碗递了过去。
“过两星期就好了。”

“……姑娘家遇到这事会怕吧……多打几个电话,别怕花钱。话费不够了回头我给你充。”
婆妈的关心,得到乖乖的点头和”嗯“。

 

趁着年轻,多说说话,把想说的都说清。
只要能过去,就好了。
怀续低头喝粥,按下心中的忧虑。


夷则这孩子,素来淡淡的。

从没特别执着过什么,更不会主动要什么。
他却知道,这孩子不是不执著,只是太早熟。

他太懂得不要强求,从不愿意让别人为难。
因为不想给人添麻烦。
因为怕被人当成麻烦。


这一年来,他眼角眉梢终于多了些别样的光彩。
好像隐藏太久的珍宝,忽然露出了光芒。
有所期待的眼神,品尝幸福的不安和欣喜。

他好不容易动了感情,只希望一切都能平平顺顺的,不要像……

林怀续的眼神久久停伫在病房门上,像是还能看见夏夷则离去的背影。

即使他已走了很久。



              

 



很晚才回来的夏夷则,还有姨夫姨妈告诉她衣物已经送了的事,搅在一起,不知怎的,让沈夜心头火气很旺。


“吃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她毫不留情地催他,”早点洗漱,早些睡。”
他发了个带笑脸的“嗯”,顿了顿,慢慢地又打了几个字——
“别饿着自己。”


夏夷则下线了。
沈夜板着脸,看着那简简单单的五个字。
心中却又是恼怒又是喜欢,又或者,还有些悲伤吧。

他怎么知道。


奇怪的情绪在心中纠结,让沈夜把热好的饭菜当仇人一般用力嚼。
不但吃光了饭菜,还喝了碗蛋汤,又把一个苹果咬得粉碎。
这才舒坦了些。


 


夜色很深,路灯的光显得势单力薄。
窗帘透过的微光在天花板上摇曳不定,清冷的朦胧。
四月底的天气,为什么会觉得凉?
试着想一些让人温暖的事物,却又为什么想起了这个清凉的人。


世界是安静的,惶恐中悲伤中彷徨中,不断逝去,不断新生。
有什么能纪念这沉默短暂的存在啊……

 

那温柔而湿润的嘴唇在自己唇上辗转,激烈渴求,温存深情,终究轻而怜惜。

不知怎的,引得心中酸痛不已。


自己似乎分成了两个。一个想恣肆地暴怒和哭泣,另一个清冷地旁观。

那委屈得想不管不顾大哭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这坚实可靠,似乎对自己充满依恋的怀抱,让自制消散的温暖和虚无。

不够。

这些,太不够了。

那么,要什么?

要线条美好的胸膛,要那修长有力的腰腿,还是……

 


沈夜猛然从浅眠中惊醒。

她凝视着微光中淡淡发亮的窗棂,似乎看见了什么,又似乎全无焦点。


呼吸渐渐平静。

面孔的潮热逐渐褪去。

只有梦中对那具身体的孜孜渴求,纳之于怀毫无间隙时发自内心的快意和安心,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休假原来比上班还累!
每天早上醒来,都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再拿过温度计甩一甩,夹起来。
量体温变成了必做功课。
边夹着温度计边刷牙的沈夜居然觉得已经习惯了。

她也终于发现,被徒弟徒孙死党表姐小妹男朋友甚至姨夫姨妈轮流电话QQ联系,每天回答N个人体温如何感觉如何吃的怎样有没有好好睡觉——
是一种多么让人痛苦的事情了……
被如此关注,真令人万、分、不、适……
于是她很利索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沈夜的QQ签名:本日体温正常。活着。】




死党瞳每天只是发些冷到极地的冷笑话给她。
她也明白这特殊的安慰方式,却觉得瞳太小题大做。


这天早上沈玄的X光片出来了,不是非典。
十号床的小年轻也没问题。
一老一少高高兴兴地打电话通知家人,出院后愉快地在医院门口分手。


刚知道这消息,不知为什么心里一松的沈夜,马上心里又绷紧了。

 


“……有患者捐献遗体……我们指导教授去解剖……积累些难得的经验和资料……我去当助手……是我自己争取的……”
沈夜反对到一半,满肚子的不赞成和拦阻被噎死在喉咙里。

 

“简叔和方姨怎么说?”
瞳的声音却清冷而又稳定——
“他们两个比你冷静多了。”

“那是不想你担心!哪有不担心女儿的爹妈!你……”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阿夜。”


瞳话里的意思让沈夜一脸阴霾。


这种绵里藏针不到关键时刻不多嘴的脾气……
这种认准了死理就不肯有一丝一毫让步的性子……
这种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说特别能藏事的毛病……


原来,不会小题大做,只存在于不关心的时候。
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最终,她只郑重说:”千万小心。“


“我会的。”
瞳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答得爽快,还笑了。
她的笑声清泠泠的,说不出的好听。


 



              

 



谢衣自告奋勇开车来接送简方瞳,结果一敲开简家大门,就看见赶回家来送女儿出门的方妈。
那双平日里秀美淡定的眼睛今天哭得通红。

谢衣只是望了望,就差点也跟着哭出声。


出了门,看着谢衣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简方瞳摇摇头,从路边小店买了瓶冰水丢给他敷眼,自己抢过了方向盘。




素来被女儿稍一冷遇就真哭假哭不止的简爸已在单位警备状态很多天了,没有回家。
瞳把着方向盘想了会儿,还是绕去了爸爸单位门口。

 


他一定是挂了电话就狂奔出来的。

看见爸爸以与他壮(胖)硕(大)身材绝不相称的速度奔出大门,站在门口焦急地四下张望,坐在车里的简方瞳忽然觉得心中一酸。

“爸。”
简方瞳下了车,走到简爸爸身边,微闭着眼睛,做好了被老爹熊抱泪喷的准备。


一只厚实温热的手掌轻而又轻地抚摸她的头发。

瞳睁开眼,愣住了。


“好好干。”
简爸爸的眼圈有点儿红,腮帮子咬得有点儿紧,说话却还是那样干脆。
只是,他还是多加了一句——

“注意身体。”


那声关切低而清晰。

那不舍地再三抚摸她发丝的手掌收回去握成了拳,垂在身侧。


谢衣实在忍不住了,把头埋进了膝盖。


“我走了。”
瞳说罢,紧抿起嘴。

眼睛亮得奇异。



他们的车缓缓驶离,简爸爸却像是不愿被人看见这一幕似的,只向他们望了望,一旋脚跟,又进了大门。


瞳开着车,手很稳,看也不看后照镜,还趁红灯塞了一包面纸给谢衣。


谢衣却一直回头望着简爸爸的背影。
看见他消失在门里后,谢衣转过头,哭得一塌糊涂。



              

 




解除观察隔离那天,门一开,全楼男女老少就都哐哐往外跑。
不知道他们要去哪,总之就是想要跑出去。
就好像……
外面有钱正等着他们去捡一样。


有个人逆着汹涌的人流往进走,上楼时已是忍不住连跨数阶大步流星。



“来了?”
沈夜听见那脚步声,走过去打开门,话音很低,淡而又淡。
夏夷则说不出话,只贪看她。
那目光隐含着的惊恐和占有,让她都暗暗吃了一惊。
 

“进。”
她让开一步,松开门把。
他跟着进门,反手关上,还是一瞬不瞬看着她。

有什么好看?
她转身往里走,他却几步赶到她身后,双手握住她肩膀。


 
“怎么了?”
她偏偏头,垂眼看看肩上他的手。
 
“……没事。”
他沉默了一秒,故作轻松地说。
 
没事你握这么紧?
她暗暗一嗤,不知为何心中微微酸软,动了动肩膀。

 
发现自己失态,他讪讪地松开手。
她却向后靠了靠,几乎贴着他。


这是?……
他微微睁大眼睛。

她一声不响。
 


他喉间发出微微的笑叹,双手轻轻滑落,缠在那柔软腰肢上。
珍而重之地,把细腰的主人揽进怀里。慢慢抱紧。
 


她静静任他抱,并不回头,只伸出手指,慢慢勾勒着紧贴着她的,他的侧脸。


耳畔微微湿濡的呼吸,那样地让她觉得不自在。
却又不知怎么的,心中一点点酸痛起来。


他静静抱着她,头搁在她肩窝,在她肩颈发间来回慢慢蹭着。
比起平时,用力得多。
似乎他正在迷乱,很是发慌,需要什么结结实实的安慰,才能让他将信将疑地放下心来。



这一刻的幸福是真的。
沈夜平静地想,忽然觉得抱住自己的这具身体无比温热,十分舒适。
舒适到……
让她很想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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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此心安处,归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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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沈太太开始对夏先生有欲望了,哎呀呀,撒花!

床单啊你等着我~~~11号前我一定把你写出来哈哈哈哈哈……


那一年的疫情引起很大的恐慌,所以,也就有过很多可歌可泣。

我不太懂卫生防疫,所以写的都比较粗疏。

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对当时那些可爱的人们的一点敬意。

如果有写的不对的地方,欢迎指出。


沈玄父女的隔阂和分歧,成因很多,当然,最大的一桩肯定是沈夜母亲的长期独守空房和孤独的死。

以后我会慢慢写的。


其实我觉得瞳主任早就想抢过方向盘了……谢衣开车太可怕……

话说本来我安排的剧情是夏先生送瞳主任上山的【原型是小汤山医院】。

不知道怎么的我写着写着忽然谢衣就蹦了出来!

我看了他三秒,想了想你既然要当司机就当吧,接着写,结果……

谢衣他……他就……他就……

不但不开车还抢戏啊!

人家生离,你蹲旁边哭个什么!

【被脱缰野狗一般的剧情拽得不知所措的我!】


其实写完了我也纳闷他为啥哭那么厉害……

后来想想,他虽然是小太阳版,但他不像小太阳那样需要早熟老成啊。

他应该也很喜欢这种浓浓的亲情吧……

虽然他不会想和这辈子的父母这样——

他们的性格不适合这种浓情。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缺憾,但此生无忧无虑的他,另类幸福的人,应该更容易在真情实感面前动容才对吧……


【瞳主任の咆哮】

瞳:说好的你当司机我上台呢!你又不开车又抢戏闹哪样!



【其实没改设定前阿夜是没被隔离的,沈爹是在别的地方入院的】

【所以说我这种总写着写着就改设定的人怎么玩】

【而且我今天翻记事本才发现相和曲里我漏了一个记载没写进去!】

【药丸】

【附上之前构思时速写的脑洞】


 得知父亲疑似sars的阿夜坐在黑暗中藤椅上,夷则蹲下握紧她拳,她渐渐松开,握住他手。】

【我并不悲伤,是冷漠吧】

【夷则拉她起身,她因为坐太久僵硬,他揽住她腰,看她坚持站直一脸淡漠,心疼,忽然低头摩娑几下,深深吻住。】
【起初被动的人,忽而激烈地回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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