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逆鳞X韩非】同我不朽——狡童与他身侧的千年之人

#天行九歌##逆鳞# ✘ #韩非#。 

犯病第二弹。 
就逆鳞名字而起的脑洞。 

OOC啊,拆CP啊,拒不接受异议啊——
对此介意的都请右上点✘啊。 

狡童,俊美的少年,狡猾的小子,那个坏东西【够昵吧】~ 

那种夹带私货想要某人出现在自己文章里的心情,有点少女唷,哈哈哈哈~

不过逆鳞这个词最早确实真的是在韩非子里出现的。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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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言语精妙,后世有许多词语和用典都出自他的文章。】 
【“逆鳞”一词,便首见于他的文字。】 


※    ※    ※ 

【夫龙之为虫也,可犹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人主亦有逆鳞,说之者能无婴人主之逆鳞,则几矣。】 

                                          ——《韩非子·说难·第十二》 



“逆鳞,你看,我这段……写得如何?” 

某人放下刀笔,从正坐姿麻溜地一斜,舒舒服服倚在小几上,顺手拈起酒尊。 
闲着的那只手得意地举起墨迹淋漓的竹简,一边晃给人看,一边回头意味深长地笑问。 

灰暗如烬色的强健人形凭空凝结,渐化如实。

微微垂目注视时,怀中的碎刃触甲轻响。 

这是…… 

黑纱下的瞳孔微微一缩,视线从竹简移向那张正沾沾自喜求夸奖的脸。 

这个名字,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的文章里?

他心中无声叹气。

又是无奈,又微有些尴尬。 

然而,不知道从哪里,暗暗生出些难以言喻的欢喜。 

——还好豢龙氏和御龙氏养的那几条龙,早已经死的死,飞的飞了。 
不然,正在枯荣流转虚弱之期的自己,要从一群怒龙爪下抢救这素来不知死字怎写的家伙,还真是…… 
要费些气力。 

他自嘲地想,又淡淡瞟了剑主一眼。

你在荀卿那学到的,难道就只剩下杜撰、说教和喝酒了么? 

即使自家的剑灵向来不言语,处得久了,九公子也少不得从细微的气流和沉默中解得不少。 
当下,有些心虚地尴尬一笑,放下竹简。

——却又偷偷摸上了酒壶。 

……无可救药。 

不再理会又鬼鬼祟祟倒满酒尊,趁自己稍不注意就偷喝一大口的剑主,逆鳞放下双臂,毫不客气地踏住某人的后襟,身姿笔挺如枪。

微垂视线,一目十行地看罢这篇新说。

 
——不由满目忧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卫庄费尽心机的散布传言,自己以灵力不时遮断,所营造出的“韩公子非口吃,好书而迂腐”的假象,在这平实见奇,幽默警妙的深刻文字面前,几如无物。 

奇珍洪范,九鼎大吕……

这世间的瑰宝与巨响,人谁无察,不可得而掩之…… 

身后的高大人形忽然一矮,单膝跪立。

本来靠在他腿上正偷喝得不亦乐乎的韩非身体不稳,咚地一声倒进他怀里,后脑勺撞得生疼。 

“逆鳞?……哎哎哎我的酒!……“

“还好还好,差点泼出去,这可是紫女姑娘意外得来的野人佳酿,就这么一壶了……”

“哎哟我的头……咝咝咝……”

“逆鳞你……你可真硬啊……” 

不顾撞疼的脑袋,紧张兮兮地捧稳了酒杯的九公子唠叨了一大篇,这才注意起自己的头和反常的剑灵。 
“……逆鳞?你……不舒服吗?”

 

何等愚蠢的问题。 

无痛无泪的剑灵揽着怀中肌肤柔软的狡童,正隐隐疼痛不祥的心中,又忽地漫过一阵难忍的温热。 

他伸出手,微凉的指尖缓缓按揉某人撞疼的地方。

稍一运力,疼痛便如冰雪向火,瞬间消失。 

“我说,逆鳞,你今天真的不太对……” 

“……唔……” 
回过头的九公子双唇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被攫取,被猎获,被吞噬净尽。

酒尊轻飘飘地脱离了酒鬼的手,平飞到远处的几案上。

“夺”地一声。 

几声窸窸窣窣后,矮几被交缠的身体慢慢推开。

柔韧的衣带被有力的手断然抽脱。

深紫衣袍的下摆纷纷涌到腰间,又迅速翻滚向两边。

 
尚未被酒意迷离的雪色身体深深陷入了刺满万舞舞者的绣花被褥里,旋即,又被劲健的古铜色所彻底掩盖。 

“……嗯……” 

“……呼……” 

是。 
太不对了。 

所以…… 

你得好好地…… 
安抚我才是。 

向来从容的压制今天忽然焦躁而强猛,有些头晕眼花的九公子力图从半褪的衣袍中挣出双手,却被误解为挣扎和逃离,被压得更结实了。 

……算了算了,随你怎么样吧。 

身下人忽而顺服的反应似乎多少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稍稍抬头,让剑主在唇下chuan息。 

“你……好受一点了?” 
断断续续的热气拂着唇珠,微微刺痒。

带着酒味的柔嫩随着关切言语,在唇下蹭来擦去,毫无自知地撩拨。

 

他不答,只伸手拢了拢遮住那人微热面颊的凌乱发丝,又将鼓胀之处向上蹭了蹭。 
——正落在雪色中央的阴影。 

“我算是服了你了……” 

风流爱笑的狡童叹了口气,嘀咕着伸手拉下他,负气似地咬咬他的嘴——反正他不知道疼!——双腿却极老实地……

悄然滑上他的背。 

明亮的烛火忽然熄了。 

黑暗瞬间来到……

却不寂静。

许久后,本早已被推开的矮几,忽地翻倒。 

那壶酒除了半尊远在暗室那端的得以幸免,其余的,都在某人的胸腹间……

被饮尽了。 

被褥上的舞者身形被折转了无数次。

最终,慢慢地,反复地……

被染成湿暗斑斓。

 

※    ※    ※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诗·国风·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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