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墨卫】【练习】三个梗

#墨卫##墨鸦##卫庄#


之前在微博上发的三个段子,没发到lof上,今天想起来存一发,免得最后丢不见了。名字就懒得取了,等闲的蛋疼再说吧。

结婚梗准备放在现代脑洞里,因为要熬汤嘛,就不跟这几个一起发了。

冬至会发个文,还在修。

过两天发明年墨卫五星AU的设定和碎片,不过今年没空写,到明年看看能不能整个在脑子里成熟,成熟就动手。


又废话了一堆……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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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中见鬼魂梗】——————





“多年不见……还好吗?”
一支蓬松的鸦羽乘风飘荡,缓缓坠落在他膝前。


他并未松开指间的鲨齿,也没放下另一只手里的青铜爵。
盯着那支鸦羽的目光中,只是略有些意味不明的困惑。


“怎么,太久不见,已经忘记我了?……真让人伤心。”
纤瘦的脚掌,修长的双腿。
步态闲适地绕到他面前,正抱臂俯视他的是——

他坐直身体,瞬也不瞬地直视。
瞳孔缩成针的尖。

漆黑柔软的衣袍飘拂数度,笑吟吟的杀手屈身半跪下来,与他平视,目中满是温柔。

他的眼睛开始发红。
酒爵当啷一声跌滚到身后远处。

素来没什么正形的杀手合目微微叹息,慢慢伸出手去,要将他无风自动的长发拢到耳后。

苍然的双眉向印堂汇聚,他也伸出了那只不再被酒爵占据的手——

狠狠扼住了面前人的咽喉!

“你到底是谁?”
眼珠几乎贴着眼珠,杀气在齿缝间阴冷奔逸。
他在那人的脸皮上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下一刻就放开勉强紧咬住的牙关,将齿下血肉一一撕开,好确定真伪——

“……你希望我是谁?”
毫不反抗地被他扼住咽喉的那人语气平静,吐出话音悠悠。
……只是,每一字都像是最后的气流。

“我?我希望你死!”
他一丝一毫也不肯退让,丝毫没有想听这个人说下去的欲望。
他似已决意,要彻彻底底扼死这面前不知是真是伪的灵魂。
要让那个人死透。


死得……
再透一点……


“鬼死为聻……你……怕我……被谁欺负?……”
断续吐字间轻而哑的笑声,既像是哀伤,又似疼爱。
是什么让他的力量得以穿越生死,竟让这魂魄之体都感到了痛苦?


荒谬。
发红的眼睛微微腾起雾气,鲨齿无声跌落在他们之间。


这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了。
他的手轻而缓地抚摸着那人的脸庞,在那人的唇上尝到不知是谁的泪水。


我不相信你。

原谅?
做梦。


我不去见你。



你,就在蒿里好好地等着吧……

——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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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吐血梗】——————




相念何穷,盛暑严冬。别来恨,扫尽碧空。雪积故径,梦绕旧绒。但忽而甘,忽而苦,不与同。

暗夜囚笼,犹记从容。有离时,莫问重逢。撷此山红,知我情衷。望月流西,星聚散,日方东。

 

 


【寒鸦绕北林,冷月拂我衣。】

【何人违我意,使子不我归?】

 

 

 

那人死的前一天,他们见过。

 

那人凭栏而立,他侧目而视。

那人的手和他的,相距只有一指。

 

 

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

说的那些对过目不忘的他来说,依然清晰如昨。

同样的,每次想起,那天心中浓厚的不祥依然如同天际厚重的暮霭,清晰地回放。

——久久不能散去。

 

最后,他还是没有碰触那只手。

 

 

 

只要是我说的,你都不会信吧。

 

那个人目光悠远嘴角带笑,似乎说的不过是一件小事。

于那人,于他,都不足一提。

——都该不足一提。

 

 

呵……

对他来说,的确不值一驳。

 

但那人若真这样想……

 

腰侧的鲨齿蠢蠢欲动。

他瞪视那人的指尖,似乎恨不得以目光将之钉死在阑干上。

 

 

你真的不愿柔和些许?

那……我真的得好好考虑了。

 

带笑的声音一如既往魅惑而漫不经心。

他如激流中飘摇不定小舟般烦躁不安的心,忽然加了块压舱石。

 

 

呵……

……我期待着。

 

 

那样冷硬的笑声中,是不是有一丝隐含的安定?

忽然有一刻,很想看看他的眼睛。

 

 

墨鸦微微皱眉,忍住转头看向那双凉冷眼睛的冲动。

他的嘴角略略上扬,随即放手转身离去。

——并没有告辞。

 

 

 

远处烟雾散尽处,寒鸦成群飞起。

忽而化作一片黑的云。

高大的林木在天穹低处刻出细密黑影。

 

 

似乎此刻才真的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对方又决定了什么。

他垂下眼睑,以手掩口。

只是此刻晴净如水潋滟的眼眸,暴露了真心。

 

 

——明天的此刻么?

 

 

一日三秋,原来是这样的啊……

 

 

 

 ※    ※       ※

 

 

 

——他真的死了?

……嗯。

 

他说了很多话,见了很多人。

 

说得很有条理,直说到自己第一次感到疲惫不堪。

见的过程历历在目,只是那些人的面目清晰又模糊。

 

 

 

渴了吗?喝点酒吧。

 

人已去,酒坛在他面前。

曙光照上去,一片深色的炫目。

 

 

 

酒涌进他的喉咙。

片刻后,又流出他的嘴角。

 

哒。

 

这酒为什么发甜?

 

 

他合眼再睁开,眼前径寸方圆的水面,照见他的眼……慢慢到嘴角。

 

 

墨鸦……

你很好。

 

没有人胆敢骗我……

想骗的,都死了。

 

 

——都死了。

 

 

酒坛在他掌中碎裂,涓涓流下旧的和新的血。

 

 

 

 

【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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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死前走马灯梗】————————



 

昼夜最不分明的一刻,总是特别美的。

黄昏金红的暮色中,僻静的屋顶上。
墨鸦正枕着双手,状若闲适地闭目平躺,缓缓调息,以确保在夜晚到来时,状态能够达到最佳。

清风忽然起落,身边的筒瓦轻轻一响。
他慢慢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那双被自己亲手剥除过多次,已熟得不能再熟的靴子。

靴子的主人坐了下来。片刻后,只手撑在他耳侧,垂目向他。

——你一定要去?

那锐利中第一次多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也许,可称之为犹豫?

——我一定得去。

那里不止有我所挂心的,不是还有你必须挂心的吗?
你…忘了吗?

当焦躁如黑暗开始涌上中天一般涌上那人的眸子,他忽然一笑,抬起手臂,墨色的手套笔直指向天穹。

“你看…天空。”

“…我在看。”
那人的眼睛却仍笼罩着他的双目。

瞬也不瞬。

※    ※    ※

铁栅落地的声音,沉重过一切洪钟大吕。
他忽然想起那双明亮得过于触目的眼睛。

弓弦绞紧的声音如在耳畔。
那人总爱压抑的喘息似阳光中翻滚的尘埃一般,飞散得再也无法聚拢。

翻倒时的哀叫和狂嚣,像白茫茫的雾气。
歪斜与变形的视野里…
没有天空。

我想看见天空…
即使一线也好。

天空就在你的头顶。
尽全力去飞翔吧。

黑暗四面奔来,将目中残余的碧蓝变得越来越小。
他是真的笑了,还是在幻觉中笑了?

不,这已不重要。

我的天空。

我的…
爱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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