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庄我】清庄(三)

#卫庄##庄我#


答应 
@独爱武林-挚爱卫庄 的庄我文,【三】。


非第一人称。


强迫症总是会因为脑洞而逼迫自己学习,说真的我并不想得这种强迫症……

【然而早就得了】


这一章写完我真的有点胸闷。

大概是我太脆弱了~~~




【庄我】清庄(一)


【庄我】清庄(二) 




附加一个武林本人喜欢的BGM,也是我写的时候听的——


 《鹃》  




顺手带个播放器——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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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乘戊己,泛至盐阳。便射晦冥,开明乃王。】

【我都在夷,我都在巫。因何西迁,东方有楚。】

【日月未宁,国方有乱。克弥祸难,谢首以蔓。】

【始失夷水,复失黔江。乃见阳关,终此谁望!】

 

 

 

与至尊的会面异乎寻常的融洽。

 

 

她携带着巴人的愿望和期许远来,拾阶而上。

他盘踞在秦人的利益与长远之上,降阶迎接。

 

 

她简重柔仁的样子,大概正合了至尊的心意。

 

她在帝王的眼中发现不自禁的柔和,却只能为自己投其所好的思虑叹息。

绝世的帝王,一样有着软肋。

不得不揣摩每个人的她,却也无从辞让这种疲累。

 

 

聪明人的对话,总是恰到好处的。

 

 

至尊给予了充分的承诺,以及讲述早已深思熟虑的一切规划。

自灭巴之后,历代秦王都很努力弥补这个裂痕。

这些,她事前也已考虑清楚。

至尊提出的一切,竟是出人意料的有商有量。

她边听边思索,觉得诚意和可信已有了七八成。

 

 

相谈许久。

相谈甚欢。

 

至尊甚至说出了尚未成文的,欲连缀列国长城,加以修补增筑的想法。

 

 

这举措,比起长期大规模的无险防御,自是利益万世的好事。

曾经修筑扞关、阳关及沔关三关,因长期多方防御楚国而疲惫不堪的巴人,不会不懂。

只是,如今民力低下,修筑必然劳苦甚重。

虽出于全不得已,也必然招致种种反对。

 

毕竟……

边关离大多数人来说,实在太远。

 

远得……

像是一生都毫无干系的事情。

 

 

她沉吟片刻,居然向本未对此有所期待的至尊点了点头。

“——清愿捐家资,以助陛下。”

 

 

 

会面的最终,有些意犹未尽欲罢不能的至尊忍不住深深注视她的眼睛。

那认真的样子忽然像是一个孩童,正在忐忑地请教他信得过的长辈——

 

“夫人,朱砂……真是不死之药吗?”

 

 

他们传说她是女巫。

她知道。

 

他们传说她有不死之药。

她知道。

 

他们传说她是因为这二者,所以不显老。

这个,她也知道。

 

 

只不过平生少喜怒,更不上面。

又何来什么长生,什么驻颜?

 

只是……

人们不会爱听这个的。

 

 

 

“若朱砂能致不死……丹穴就不会由清来执掌了。”

 

 

至尊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又像灰烬下的通红点点,不甘心地点燃。

 

 

“这世上有无不死之药,清孤陋寡闻,实在不知。”

“但是,巴地有支古歌。”

“陛下可愿听吗?”

 

 

“——夫人请!”

 

 

 

“日月明明,亦惟其夕~”

“谁能长生,不朽难获~”

 

 

轻柔辽远的歌声像是山巅的雾,清江的水。

风中的冬夏。

岁月的香味。

 

 

在梁柱间萦绕。

在人心间萦绕。

 

 

 

日月灿烂光辉,也有落下的时候。

谁能长生不老,不朽是难以追求。

 

至尊默默咀嚼着这淡然的歌声,不由在这无可挽回的千古咏叹中沉默下去。

沉默良久。

 

 

“想不到刚锐无匹的巴地,也有这样的歌声。”

 

长久的沉默后,似是失了兴致,连她带来的巴地舞团的献舞都没有看的至尊,却以从未有过的尊礼,隆重送她返回了赐第。

 

至尊不得不精心准备,又赐予她的。

当然,也是她从此以后,不得不已的囚所。

 

彼此都……

不得不已。

 

 

一直到当晚入睡前,她都在回想至尊当时的模样。

然后,透过悠远的时光,像浸染一幅名画一般,至尊的脸渐渐淡去。

在那孤独的卓绝之后,她看见另一张脸。

 

那句话,也有人对她说过。

带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怅然。

也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孤独与卓绝。

 

 

但,不是这首歌。

 

 

 

※   ※   ※

 

 

 

山青如碧,云散为绮。

是她已去长居所。

 

江疾胜风,舸轻似箭。

为她载来远游人。

 

 

 

“大庄,此行有何收获?”

她示意侍女将酒放下,眼见除了站在门口的贴身婢女,人都退尽了,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已经自斟自饮起来的那人。

 

 

半年前,他忽然去了关中和蜀中。

像是怕她会去找他,他不惜冒着暴露自己行踪的危险,告知了她去向。

半年后,他归来了,带着一身风霜。

此刻,正坐在她的厅堂。

 

 

“蜀中的水利,小清你大概也得到消息了——很不错。”

 

“泾水东注北洛,已近完工。”

“韩王难得聪明一次……”

“却比不聪明更糟。”

 

“泾水肥浊,此渠一通,关中至少新得四万顷肥田——”

“每亩一钟。”

 

放下了酒樽,却仍看着酒底说话的那个孤高身影,即使正坐在席,依然高大笔挺。

只是,不悦和讥诮似乎永远凝结在了他的眼角眉梢,将他的俊朗染上了无法摆脱的邪性。

 

 

四万顷……

亩一钟……

这已是数百万人的口粮了!

再配合之前蜀中传回的消息,李冰治水后蜀中的粮产……

 

 

这样,若与楚开战,巴地的供粮压力就可以大大减轻!

赋税减轻,尤其征粮减少,旧王族掀起波澜的可能性就越低……

 

一直为白虎可能继续为乱的苗头担心的她,不觉松了口气。

心情一放松,就开始注意得到别的事情。

 

 

他这几年似乎并未停止长高,似乎要比当年第一次相见时,还要高数分。

只是,不怎么长肉。

或者是因为抽条过快,也或者近来奔波的操劳,他显得有些清减。

修长的四肢因而更显得……

 

怎么说……苗条吗?

……不确。

明明是无匹的强韧,却又为何让人感到过刚易折的脆弱?

 

 

一边深思,一边却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的她,忽然被自己的想象扰乱。

不由轻抿住嘴唇,像是要敛住几乎要浮现的任何情绪。

 

 

韩国挖了陷阱,却增强了对方。

这事对大庄来说,恐怕并不令他愉快。

虽然他嘴上不说。虽然他与韩国有着太多恩怨。

可是,那里毕竟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她欲举手,却深知不可以。

她欲抚慰,却一样做不到。

 

 

 

无法共悲喜的人们。

她是怀氏,她是巴人。

他是纵横,他是韩人。

 

可共悲喜的人们。

她在心中打扫了一寸地。轻柔如月光,明净如白沙。

他在眉间寄放了一点念。舒卷似流云,沉静似江川。

 

她终究暗暗握紧了自己的手腕。

一句话也没有说。

 

 

 

卫庄终于从酒底明灭的光暗转向她,仔仔细细地端详。

 

她脸上并没有笑意,目中微微流泄出关切。

 

目光似远又似近。

……跟他一样。

 

她紧握的手腕,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的嘴角仍是微有不悦地下滑。

似乎,他在她面前,向来是不愿遮掩真实喜怒的。

 

 

 

只是,他的紧绷与她的放松,他的寻觅和她的等候,都瞒不过对方。

……也不想互相隐瞒。

 

 

 

注定了不同的利益……吗。

卫庄心间有声极轻的叹息,恰似薄雾散逸在秋空。

不知为何,感伤散去,却又迎来欢喜。

挫败散去,又不由执拗。

 

 

“小清,我带了好东西,送给你。”

他扬了扬袖口,露出全无邪恶的,真正愉快的笑意。

 

 

 

“哦?”

 

“无功不受禄——”

“我为你做点什么好呢?”

 

 

她能做的永远是有限的——

她毕竟是怀氏的族长,巴地的女儿。

她最高的原则,就是不能伤害怀氏,伤害巴人。

 

可是,在她能做的那些有限之中,她又是真的愿意为他竭尽全力的——

她的眼睛,对他从来不作伪。

 

 

 

他极专注地注视那双深邃温暖的眸子。

——既短又长。

似乎,他决心要用目光将自己所思所想的一切,都传递给她。

 

已有决意的她,毅然迎上那样的目光。

 

雪月与白沙,阔朗中,又复无边寂静。

只需一眼就能洞彻的那个灵魂,为何却忍不住追逐那样的注视?

 

 

 

她深知,他们仅仅对视了那么一霎。

 

樽中酒未冷。

炉内香不熄。

 

余香共酒香袅绕。

悲喜在眉目间,暗暗传递——

 

却似流年匆匆过。

 

 

 

他终于开口打破了寂静。

“你不问是什么?”

 

“你送的,必然是好的。”

 

 

 

莫名的信任,本该是欣快,却为何变成了酸苦的酒液,在心中纵横奔流?

卫庄默然咀嚼着这句话。

 

本来想说的话,忽然便再也说不出——

一如他目中再也无法传递出去的渴望。

 

 

 

人们送礼给怀氏的首领,青衣的女儿,丹穴的主人。

 

没有人送给她。

 

他要送她礼物……

他,要送她。

 

——礼物。

 

她微笑了。

极力压抑住心中澎湃不休的莫名心绪,露出极浅淡的微笑。

 

欣喜着,感伤着……

却终将他拒之门外。

 

 

 

 

“……你为我唱支歌吧。”

“什么都好。”

 

 

 

即使霸主或是王者,也不能令她唱歌。

怀氏的首领,岂能受制于人,为人歌唱?

 

 

可是,这并不是命令。

他和她都知道。

 

 

我能给你的那样少。

我能给你的那样少。

 

 

我唱的,恐怕不好听。

——无妨。

 

 

 

 

“惟德实宝,富贵何常~”

“我思古人,令问令望~”

 

 

只有道德是宝物啊,何曾见过富贵久长?

我思念昔日圣贤啊,美好的德行与声望!

 

 

她的目光倾泻在他身上。

淡如月华。

皎如白沙。

 

 

也许,我们的确如此。

都有着不得不已,又不得不为的一切。

 

那些被人赞颂的高洁与自励,却不该推及他人,仅仅属于自己。

 

 

向往着,渴望着。

却永远不能再向前一步。

 

哪怕是仅仅一步!

 

仅仅一步……

 

 

 

 

“想不到,刚健的巴地,也有这样的歌声……”

 

 

 

他又走了。

 

留下了她之前一直在探查,却因为蜀地的保密而探查不清的,凿井汲煮制盐法。

 

——最适合她的礼物。

 

适合她的责任。

她的义务。

——她为自己选择的路。

 

 

勇力伐商纣,前歌与后舞。

一往无前的勇气,她并不缺乏。

然而,她不能。

 

 

她不能够。

 

渴慕如火焰,她却不能再前行一步!

 

 

他也带走了。

他的怨怒与不甘,理解和痛苦。


这些除了交给时间和距离,又能交给谁?

也或许,可以交给注定不会漫长的生,注定随之而来的死?

 

 

 

 

他所再没有说出的话,再没有送出的,别的东西。

从此,于他于她,都不复存在。

 

——也不该存在。

 

 

 

=================================   

 

 

 

【一些不得不写的注释】————————————————

 

 

 

【遂乘戊己这首诗】——————————                                          

 

我自己写的,写的是巴地的历史。

 

1. 【遂乘戊己,泛至盐阳。便射晦冥,开明乃王。】

戊己代指土。说的是巴国始祖乘土船的传说。

天干之中,甲乙代木,丙丁代火,戊己代土,庚辛代金,壬癸代水,所以用火烧常常被人说是“付丙丁”。

全句说的是巴国开国君王的故事。见《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

【巴郡南郡蛮,本有五姓:巴氏、樊氏、E442氏,相氏,郑氏。皆出于武落钟离山。其山有赤黑二穴,巴氏之子生于赤穴,四姓之子皆生黑穴。未有君长,俱事鬼神,乃共掷剑于石穴,约能中者,奉以为君。巴氏子务相乃独中之,众皆叹。又令各乘土船,约能浮者,当以为君。余姓悉沉,唯务相独浮。因共立之,是为廪君。乃乘土船,从夷水至盐阳。盐水有神女,谓廪君曰:“此地广大,鱼盐所出,愿留共居。”廪君不许。盐神暮辄来取宿,旦即化为虫,与诸虫群飞,掩蔽日光,天地晦冥。积十余日,廪君伺其便,因射杀之,天乃开明。廪君于是君乎夷城,四姓皆臣之。廪君死,魂魄世为白虎。巴氏以虎饮人血,遂以人祠焉。】

巴国王族以白虎为标志,所以后来《华阳国志·巴志》里的“白虎为乱”经常被史家怀疑,大多认为这反映了秦灭巴之后,巴国王族趁秦施政有弊病的时候起来作乱的事实,而秦不愿提及,便写成了好像是真老虎祸害人类。问题是,记载中白虎的行动和裹挟“群虎”的种种疑点,都像是人的行动,而不是真正的老虎。

 

2.【我都在夷,我都在巫。因何西迁,东方有楚。】

巴国先在夷城定都,因为春秋末期到战国时期不断被楚国侵略攻击,不得不西迁,又在巫地定都(今天的重庆附近)。

 

3.【日月未宁,国方有乱。克弥祸难,谢首以蔓。】

战国初期,巴国曾发生变乱,将军蔓子向楚国请救兵,许诺割给楚国三座城。巴国平定后,楚国使者请求割城,蔓子耍了个大光棍——

“藉楚之灵,克弥祸难。诚许楚王城,将吾头往谢之,城不可得也。”意思就是“借你们楚国的力量,消灭了巴国的祸难,有这回事!的确许诺过割给楚王三座城,没错!不过城不能给(国家土地怎么可以给人),(但这事我也得有个交代)你就拿我的头去向楚王谢罪吧!”

于是蔓子就自刎了,让人把脑袋给楚国来使。

楚王一看,城是拿不到了,我就千金买马骨吧。于是——

【叹曰:“使吾得臣若巴蔓子,用城何为(我要是有巴国蔓子这样的臣子,要城池干啥呢?)?”乃以上卿礼葬其头。巴国葬其身,亦以上卿礼。】

 

4.【始失夷水,复失黔江。乃见阳关,终此谁望!】

楚国对巴国的攻击前后有三次是比较重大的——夺走夷城(清江流域,有盐水、泉盐),继而夺走黔中(黔江,伏牛山盐泉),最后攻占巫山一带,得到巴国最后的盐泉。

因为盐泉财源的丧失,巴国愈加衰弱,最后被灭蜀国和苴国的秦国顺手灭了。

这里的阳关不是西出阳关无故人的那个,是巴国为了防御楚国兴建的三关之一,在重庆,因为年代久远,具体位置有争议,但这个阳关比西北阳关要早很多了。

 

 

 

【秦与巴关系】——————————

 

公元前319年冬,巴国和苴国联合,巴国欲灭充国。而蜀国和充国结盟,两国抵御巴国。

巴国在公元前318年灭掉了充国,随即又被蜀国击败。

苴国向秦国求救,秦惠文王派著名谋臣张仪、大夫司马错、都尉墨獾等领三十万大军入川援助苴国,在公元前316年春灭掉了苴、蜀两国,同年,秦顺手灭掉了巴国。

 

 

 

【扞关、阳关及沔关三关】——————

 

这就是巴国为了抵御楚国设的三关。

扞关(江关)是巴国的那个,不是楚国的那个,在四川奉节东赤甲山上。

阳关不是西北阳关,在重庆。一说在黄草峡,一说在铜锣峡,具体位置有争议。

沔关有说在汉中,然而未有定论。

 

 

 

【泾水浊】——————————

 

泾水昔日的确浊,因为流经黄土高原。

渭水那时因为流经地少人居住,反而清。

后来渭水流域人口日繁,环境破坏很大,反而泾水要显得清了。

数千年的变化,也算是一个著名的变迁吧。

 

 

 

【捐资修长城】——————————

 

虽然巴寡妇清的事迹很多书籍都有记载,比如《史记》、《一统志》、《括地志》、《地舆志》、《舆地纪胜》、《州府志》、《长寿县志》之类,但此事貌似并无确切数字和证据,不过关于她的记载也相当短小也是一个原因,姑妄听之吧。

 

 

 

泾水东注北洛】【凿井汲卤煮盐法】——————————

 

1.前者是郑国渠的走向。

韩国献郑国,郑国说秦,修筑郑国渠。

自始皇元年开始,前后十余年。

虽然迟滞了秦国的攻势,消耗了秦国的一定国力,可是结果却是关中尽为沃野,从此不畏水旱,也是很著名了。

一钟是六石四斗。一秦石大概是今天的60斤,一亩地380斤。

不要笑。在没有化肥和超量肥料的情况下,一亩地能收这么多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没有化工品的农业是非常非常苦而且收获低的,水利是主要的增收手段,然而水利兴修非常耗费国力。

 

2.在文中这个时期,李冰已经累死在蜀中工地上——不是都江堰。都江堰这时已经修好了。

李冰发明了凿井汲卤水煮盐法,减轻了对自然盐泉、盐水的依赖,充分利用盐矿脉,这是很有用的制盐法。

以此法,直到明清,四川井盐都是高级优质盐的标志,也正因此,在普遍禁止杀牛的农业时代,只有四川不难吃到牛肉——制盐过程中需要大量牛力,过度役使造成牛很容易倒毙。所以四川菜中牛肉菜的出现是比较早的。

 

 

 

【勇力伐商纣,前歌与后舞】————————

 

武王伐纣,巴人也参与了。不但勇力过人,还士气旺盛,且歌且舞。

这就是后来的“巴渝舞”。

前歌后舞因而后来被用作对为正义而战的军队的颂辞。

 

 

 

【“日月明明”与“惟德实宝”两首歌】——————

 

见《华阳国志·巴志》。巴志里还列举了不少巴国歌曲,从中能看出自古巴蜀物产就很丰饶,粮食副食丰富,而且人民质朴,情感强烈而敦厚。 




至于带怨又带怒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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