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庄我】清庄(四)完

#卫庄##庄我#


答应 
@独爱武林-挚爱卫庄 的庄我文,【四】。完结。

梦与告别。


非第一人称。


这一章写的速度之快前所未有,大概托福于本章的BGM吧……


强迫症总是会因为脑洞而逼迫自己学习,说真的我并不想得这种强迫症……

【然而早就得了】






【庄我】清庄(一)


【庄我】清庄(二) 


【庄我】清庄(三)  



附带我难得指定的本章BGM,从歌词到曲子都符合本章气质——


玉置浩二《行かないで》  


务必一定要听啊!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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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的春天,要比巴地冷得多。

这几年,每逢换季,她都要小病一场。

 

即使比她还担心她健康的至尊将身边最亲信的几位侍医时时派来,轮流照拂,她的身体和精神还是像燃烧殆尽的烛火一般,一点点地短了下去,坏了下去。

 

 

至尊对她健康的担心,有几分出于种种顾虑,又有几分出于真情……

其实真的,并无什么猜测的必要。

 

他们是一类人。

几乎从来也无法存在纯粹。

 

无法。

不是不愿。

 

 

与“他”截然不同的……

一种人。

 

 

现状既已如此,即使她凡事达观,却也不免因此未雨绸缪。

上书至尊后,便将亲族近支中的子弟招了些来,带在身边时时指点,亦以备不测。

 

 

怀氏的这几辈子弟,并没有太出色的。

若其人并无才干识见,多财又复何益?

徒然招致祸患。

 

 

她经过深思熟虑,又与巴中几番书信往返,反复甚苦,终于达成了一致。

 

她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得以婉转向至尊陈言。

向在下令天下收聚兵器的同时,又曾格外恩准怀氏“以财自卫”的至尊表达了愿将丹穴所有权拱手让出的意愿。

 

 

似是预感到此言几类遗言的至尊,却殊无喜意。

 

至尊当众对她奉上的巨大财富极尽褒扬赞赏,也投桃报李,任命怀氏负责丹砂开采的全过程——公然把这些油水指给他们。

只是,在之后与她短短的单独会面中,不掩他感伤的失落。

 

是否,他所得到和紧握的,最终都不免飞散,不免湮灭?

是否,他所渴望和珍视的,最终都先他离去,先他消泯?

 

 

这世间为他所熟悉的一切,是否最终都将一一消失?

独留下为他所贪图,却又对他来说,极为陌生的一切?

 

 

正对着倒映在自己双眼中,已见衰弱的温柔身影,至尊似是坦白,又似乎想要说服自己——

他已准备召集方士,为他求长生之道。

 

这与其说是一种无益也并无意义的告知,更像是茫茫冥冥中欲向她寻求什么支持。

 

她踌躇许久,终究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清不曾欺。

清实不知。

 

 

 

离开宫中,登车的那一刻,她回首望去。

只觉宫阙之上,新生起茫茫尘霭。

 

一旦寄望于此,再如何明睿的至尊,也将不免走向可怕的昏乱。

帝国的朝晖尚未遍及,她便要在幻觉中看见它的余晖了么?

 

她已未雨绸缪,做了一切顺应大势的举动,殚精竭虑铺垫了一代人所能安排的一切。

无论人事和朝代如何变更,怀氏都能保持相当的影响,久久长长。

 

至于这个——

她却真的已无法再顾及。

 

因为,她的余晖……

恐怕要先此而来了。

 

 

 

 

入冬以来,她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

无论至尊如何逼问,从侍医们口中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清夫人若能过得今冬,必然无事。”

 

 

 

这个冬天最大的那场雪刚下过,她忽然坚持要去后园。

 

后园虽然营建了花木池沼,然而在这大寒之中,池沼冰结,枝叶光秃,除了腊梅,又有什么可赏?

更何况,她还是病人。

 

她却格外坚持。

 

 

 

以这几个孩子的才智,怀氏要叱咤风云,是再也做不到了。

不过,谨守门户,做个守墉之犬,恐怕还是可以的……

 

望望阶下檐底廊中的灯火,身下的软榻和身边的炉火汤水,她合了合眼,又睁开。

 

“家里的孩子们呢?”

身旁的子侄们虽然踌躇,却也不敢不答——

“媪今患病,不敢让他们出来聒噪……”

 

 

她有些吃力地拢了拢盖在身上的重裘,子侄们忙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

 

缓了缓气,她又淡淡地笑了——

“让他们玩罢——不趁无忧无虑的时候玩,什么时候玩呢?”

 

 

 

冬日的天空昏暗如夜。

火炬燃烧着冷丝丝的空气,发出比起当初时,显得有些憔悴的滋滋声。

 

孩子们正呼喝追逐,打闹嬉笑得起劲,捡了树枝当兵刃对打。

——像是多年前兵刃的微响。

 

 

她斜躺在榻上,微笑着闭目倾听。

思绪坠入很多年前那个夜晚。

 

 

“你们觉得,雪像什么?”

她忽然问。

 

子侄们面面相觑,挠着头不知该怎么说。

 

“像不像盐?”

她微微张开眼帘,注视院墙上方遥远的天,喃喃自语起来。

 

“等到融化了,就像水银……”

 

 

“大母!大母!——你闻!”

 

跑跳笑叫得小脸红扑扑的一个孩子,不知何时跑去折了一枝腊梅,又跑来她这里,递到她鼻前。

“你闻,香不香?”

 

 

单纯的期待点亮了那双眼睛。

纯黑的明亮中,倒映出她的影子。

 

 

曾有过那样一双明净得洞彻人间万象的眸子……

倒映过她。

 

 

“——香!”

 

她对着孩子微笑。

 

那样畅怀,似再无阴霾。

 

 

 

 

她的病情像发生了奇迹一般,越来越好。

终于,她这里不再整日整夜人来人往,终于只有两个婢女值夜了。

 

 

 

春天……

快要到来了吧?

 

这天临睡前,她怀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异常愉快的心情入睡。

心中却隐隐有些不明的雀跃,激昂到……

几乎令她坐立难耐的期待。

 

 

 

 

梦境那无色无形的雾气不知何时,忽然散开。

庭院中的梅树下倚坐着的——

是她永远不会认错的那个人!

 

 

 

他的头发已长得很长了。

 

比他当初远游蜀中的及肩更长。

比他惜败于师哥后的及背更长。

比他再度回返韩国的及腰更长。

 

 

他也显老了。

 

不是岁月,是沧桑与风霜,苦难和艰辛。

将他磨琢。

 

令他顽固深厚。

令他更形执拗。

 

 

不改的讥诮凝成不化的邪性。

无人回应的炽烈燃烧成无人洞察的黑夜。

 

 

只是,他的眼睛里,仍带着一丝深不见底的,温柔的情意。

 

 

 

这是幻。

不是真。

 

她冷静地告诉自己。

 

然而,她依然伫立在那里,不敢再前进一步。

 

就仿佛,她只要再向前一步——

那个影子便会彻底成为水中被打碎的泡影。

 

 

 

梅树下抱剑闭目的人却忽然张开久阖的双目,将闪闪电光全数投向她——

“小清?真是稀客——”

“你居然会造访我的梦境?”

 

 

这,是他的梦境?

——不是她的吗?

 

她一时间有些吃惊,不禁茫然。

 

 

 

他却没有留给她更多时间思考。

高大的男子站起身,大步向她走来。

终于,立定在她面前。

 

 

“这里,不是我的梦境吗?”

她终于没忍住疑问,将之脱口而出。

 

——此刻梦境中的他,简直像是活生生的,真的他本人!

 

 

卫庄垂下目光,近乎迷恋般地注视着这此刻正被迷惑扰乱,像是静水中忽然卷起漩涡的双眸,却不忘咄咄逼人——

“哦?言下之意,除了梦境,你是不想见我的?”

 

 

这人……

怎么数年不见,越发不讲理了?

 

梦境中的她,像是心智回退了一般,不觉露出骄傲少女赌气的心性——

“大庄,你怎么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不想见我……”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话不但不得体,还大有歧义,就好像……

就好像对着他撒娇,或者抱怨似的……

 

戛然而止。

 

 

卫庄的眼睛微不可见地弯了弯,依然是一脸的不依不饶——

“这么说——你想见我?”

 

 

难得赧颜的她沉默了既短又长的片刻,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是。”

 

 

此刻胸中翻腾的,到底是幸福还是痛苦?

是难禁的甜蜜,还是深切的忧伤?

 

卫庄忽然觉得,喉口正被什么塞住。

 

他暗暗吸了口气,又有些生硬地说:“若非此刻是梦中,你会承认?”

 

 

 

他明明是在夹枪带棒地抱怨嘛。

 

像孩子一样,单纯而痛楚的委屈……

像孩子一样,认真地撒娇和抱怨……

 

 

本来承认得很是艰难的她,此刻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然是不会的。”

 

 

哼。

他悻悻的神色,令她笑得更厉害了。

 

她笑起来时用长袖轻轻掩口的样子,毫无做作,自然又从容。

长风一样舒展。

流云一般自如。

他放开抱紧的双臂,单手提剑,肩背更挺直了几分。

 

 

那些多年的隔阂与龃龉,忽然便像这梦境中无形的雾气,尽皆散去。

 

 

 

她不再笑。

只是贪看他的身形。

痴了一般凝视。

 

他任她凝视。

因为,他也在凝视着她。

 

 

 

“江湖多风霜……大庄,你多保重。”

 

 

她总是一句……

不,有时甚至一句也不用说,便能挑起他的心绪。

他的嘴角立生波折,薄薄的嗔恼浮上来。

 

“你只想说这个?”

 

 

我……

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的眼睛会说话。

——然而,看了就生气!

 

他俯下身,眉尾几乎斜飞入两鬓。

“——就连在梦里,你都不敢碰我?”

 

 

碰……

碰碰碰碰碰……

碰他?

 

 

他掉进她近乎惊骇的黑色漩涡里。

对着那似被朱砂涂染的面孔,半是恶狠狠的虎视眈眈,半是无法自拔的沉溺。

 

——就问你,敢不敢?

 

 

 

到底是谁的心跳声,震得这片天地如同雷鸣?

又或者,是谁和谁的心跳声,应和得天地鸣动?

 

 

这么近地看他的眼睛,才发现似极了日食。

那双眸子像是食甚时漆黑的太阳,在极黑的月周绽放出一圈苍白日冕,跳跃着灼烈的日珥辉光。

曾注目水鉴观察日食,在食甚时短短仰视过烈日的她,永远也忘记不了。

 

 

然后,她便像是被那双日食眼所彻底蛊惑一般,举起手。

 

 

是她的呼吸乱了,还是他的?

急促的呼吸和心间耳际的鸣响像是会起共鸣一般,应和成令人情动的混乱。

 

 

她不是未经人事。

他也不是。

 

那么,此刻因渴望而生的无边颤栗和恐惧,又是何道理?

 

她的手指像轻云,轻抚过他的鬓发。

抚慰被炎凉风霜浸染的冷淡,相望相念的寂寞。

 

她的手指如流风,轻抚过他的衣袖。

激起似乎太过贴身的布料下,细密急切的悚然。

 

她的手指似水波,轻抚过他的手腕。

点燃越发紧绷坚硬的肌肤下,久被压抑的烈火。

 

 

终于,温热的掌心,整个贴在他手背上。

 

握住他。

 

他的眼皮颤了下,猛然反手,握住她。

 

 

她在他掌心不可自抑地轻轻颤抖,像是无边狂风中的萧萧落叶。

 

她却忽然发觉,他也是。

他,也在颤抖。

 

 

 

什么时候,一个人会明知这是梦,却又忍不住投入?

——应该是想极了,却做不到吧。

 

 

 

这是她渴慕已久的强韧,丝中的金铁。

热情到灼烫的一切。

 

她凝视着那双愈发接近的日食眼,明月下的白沙已熔化为流岩。

一任他将她覆灭,将她彻底吞没。

 

 

 

这是他思之不得的静默,凉冷的芬芳。

沉静如岁月的永远。

 

他迫不及待地向她接近,接近那恒久的悠远宁静,从容与柔和。

带着无边汹涌。带着无穷怀恋。

 

 

 

这一吻到底隔着多少岁月和思虑,隔着多少苦痛与欣欢?

相接的嘴唇灼灼燃烧,忽然便延烧漫天。

 

 

 

是否欢愉总会伴随着泪水,只因人们无法承受这样过分的幸福?

 

 

那片深浓的雨云覆下来。

像是对故乡的亲切熟悉,又是极度喜爱的陌生。

 

那在心中早已勾勒过无数次的眉眼,终于得以亲手抚摸。

那具身体的触感像想象中一般,柔软中包裹刚硬。

 

似幻又似真。

 

从容的掠夺终变成难禁的狂乱。

急促的不稳却化为深切的爱怜。

 

极度的痛楚渴望和极致的贪恋欢悦相应相攀。

 

 

她用唇齿纵容他,却被他卷入狂风,翻飞散逸。

他用唇齿惩罚她,却被她带入激流,眩然迷失。

 

即使前方是天海尽头。

即使前方是无底深渊。

 

 

 

他牢牢揽着她。

像是生怕松开一霎,她便飞散得再也无法聚拢。

 

她轻抚着他的长发。

从头至尾。

一遍又一遍。

 

 

“你的头发……长长了?”

“……怎么,显得潦倒?”

 

“不……很好看。”

“……好看是形容女人的。”

 

 

她轻抚那任性的嘴唇儿,只是微笑。

安宁的静默流淌在空气中,一时间他们都失却了言语。

 

 

 

他真的很暖……

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只觉困。

 

 

“——我来见你,嗯?”

他低下头,告知一般,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混沌又快抓住她了。

 

哀伤抓住她。

她抓住他。

 

失去意识前,她听见自己挣扎着回答。

“……好。”

 

 

 

 

值宿的侍儿安睡犹酣。

 

她仰视着简素却贵重的帐顶,一声未出。

只是任喜悦与忧伤的泪水放肆奔流。

 

 

 

你来见我,有什么不好呢?

 

只是,我怕……

已等不到你。

 

 

命运的终点,她已经看见。

 

 

 

 

 

她的丧礼极尽哀荣。

 

至尊似乎欲旌表其德,又要借此安抚被迁咸阳的豪门,示以宽厚,办得很隆重。

只是,至尊得知她死讯后的长久默然,哀伤得几乎像是真的。

 

 

 

她逝去的第七天。

天色已黑,子侄们终于可以休歇,只有一两人仍在棺椁前值守。

门外忽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从头到脚包裹严密的黑衣来客目光如利剑,一言不发,只是出示了怀氏家主的对牌。

取出对牌时,衣襟落出一绺属于他的苍白长发。

 

非常长……

几乎长及腰臀。

 

 

被迎入的来客没有行礼。

他站在那里,遥遥瞻望棺椁许久后,示意要去后园独处片刻。

 

那个她曾长久于中徘徊,却并不以为苦的囚所。

 

 

谁也不知道他在后园做了什么。

 

似乎他什么也没有做——

他离去后,她的子侄们只在梅树下发现两只深深的足印。

 

 

 

他再出来时,兜帽拉得更低。

 

从此,他的时间将独自向前。

那个他,永远和她一起,停在了那一天。

 

 

 

谁也没有发现,他眼中最后一点暖气也已彻底消失。

谁也没有察觉,这本像柄古拙却邪性长剑的鬼谷传人,变得更加锋芒内敛。

 

 

他把他生命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了这里。

 

 

 

在他身后忽然吹来的春风,轻轻摇曳着庭院中散布的火炬。

发出绵长的滋滋声。

 

 

那样温柔,又那样干脆。

——像是谁和谁,最后的告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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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废话】






卫庄清粼粼的眼睛好看么,白沙化为灼热流岩?

黑色的日冕,终又静成一泓水,不好么?




历史上,寡妇清去秦数年就死在咸阳了。



以下是我曾经犯得病哈哈哈哈,让你们看看我正经之前是多么地狗血——


他把他生命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了这里。
【所以更恨嬴政啦,都是你对女性贞节的病态葱白搞到她不敢改嫁我!害她早死了!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典型的你抢我老婆,我tm gan爆你狗头!

【完了完了,我瞬间就把这个故事的逼格降低了】
【这段删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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