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卫# #墨鸦# #卫庄#
早有这个构思,一直没空写。
考虑了一下,先写成小段子吧。
如果以后有时间,再进行扩写。
没取名。
尚未整理,故先后章不代表时间先后顺序。
世交+邻居+发小+同学+至交+恋人。
时间和环境朦胧化了。
墨鸦从父姓,弟弟白凤从母姓。
卫庄从母姓,哥哥盖聂从父姓。
设定就这么多。
这一章跟下一章内容相连。
断袖分桃梗,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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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们以前是同学?哇,好爽……哎,你觉得他们俩哪个好啊?”
“……当然墨鸦啊。他又‘洒’又‘森’,可能打了!平时也不摆架子——哪像那个好学生们巴着捧着的死人脸,看人都拿眼角看的……哼,有什么了不起,拽P啊……”
“这样啊?真看不出来……卫庄好像是不爱说话,脸上也没表情的样子……”
“何止没表情!哎呀你们不知道,他那个人简直有病的!……以前直接把别人写的情书都当面退回去了,根本不给人面子嘛……”
几个女生吱吱喳喳地走过通透的景观长廊,转了个弯,不见了。
这人是谁。
这个声音……
哦,好像是……
走廊尽头紧接的楼体转角后,正背靠在墙上,手里夹着根女烟的墨鸦听完这些,顿了顿,忽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笑就笑吧,他还特意放下了之前屈着的那条腿,身子向旁边一斜,手肘很不客气地捣了捣身旁的人——
“说你呢。”
直挺挺抱臂闭眼靠在墙上的卫庄眼也不睁,只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没听见——把烟拿开。”
没听到才怪。
另外,也不知卫庄是不是每次都刻意忘记,他是最不吃这套的……
果然,墨鸦笑得一脸温柔,却把烟凑到他鼻子下,晃了几个来回——
“DJ的草莓味。怎么,你不喜欢?”
谁会喜欢草莓味!
——还是女烟!
卫庄张开寒泉般的眼睛——当然,被恼火点燃的此刻已经不是了,已经变成岩浆了——近乎咬牙切齿:“你有病?抽什么女烟!”
墨鸦眼睛一弯,眼睛深处被愉快的情绪点缀得晶晶亮——
“不是你要我少抽吗。”
“我备这盒也是给别人散的,总得抽一根看看怎么样——”
“你说是不是?”
是?
是你大爷!
卫庄没说话,只是用跳荡着怒火的眼睛瞪视着他,明明白白地传递这个情绪。
嗳,要炸毛了。
墨鸦眨了眨眼睛,转移了话题——
“刚才那个——我记得她同桌给你写过情书?”
“当初你为什么当那么多人面给人退回去?”
“怎么又不吭气了?……你瞪我干嘛?比眼睛大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起旧事满心愤怒无处发泄的卫庄刚从回忆中抽身,那人的脸已经近在眼前。
墨鸦温凉的手摸索着他的额头,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额上。
发觉温度正常,他的嘴角恢复了似笑非笑的样子,又轻轻挑起眉毛。
“没发烧——那怎么火这么大?”
“想女人了?”
想女人?
那是你!
成天都在想!
——你慢慢想!
卫庄扫了一眼已经快燃尽的女烟,怒焰更炽!
哼了一声,一转身,理也没理他,掉头就走!
墨鸦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本就极魅的眼睛有些困惑地慢慢眯起。
手指一松,只抽过一口的女烟在足尖下无声碎裂。
※ ※ ※
今天本班篮球队的中锋和小前锋好像得配合不大好呀。
虽然技术动作依然无可指摘,相互间的策应中规中矩,得分依然遥遥领先。
可是,以前每当他们俩同在场上时,空气中必然会有的那种娴熟流畅默契十足,相互补台无声会意,自然而然令人信赖的安定气氛,却已统统不见了。
这真让人难受。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紧绷感,不自然的违和感,活像哽在胸中却欲吐不能的梅核气。
真不对劲儿……
这种不对劲,别班的队伍也慢慢感觉到了。
小前锋墨鸦甫一腾空,准备轻灵跳投。
球尚未出手,中锋卫庄便已转头,准备返回半场。
变故总在一瞬间。
瞅空跳起阻拦的对方球员反应已然迟了一步,心急之下又发力过猛,在空中彻底动作失衡。
他身体一歪,将球已出手后尚未落地的墨鸦撞了个满怀。
下落的时间短暂得不值一提,在墨鸦眼中却似放慢的默片。
自己如果闪避,顶多擦伤。
可是,如果自己闪避,这人的脑门可能就要触地。
两具身体重重着地的声音几乎合成了一声沉闷。
那个倒霉蛋的脑袋被勾在墨鸦怀里,墨鸦被垫在下面,抵挡了大半冲击。
众人的惊呼中,卫庄冷淡地回了下头。
——旋即,脸色瞬间变青。
※ ※ ※
谁都知道,卫庄走路的姿态向来是雷厉风行旁若无人的。
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可以这样快。
几乎是一瞬间,卫庄便先于任何人赶到了仍摞在一起的人体旁。
他伸手极粗鲁地将倒霉蛋扯开“丢”到一边后,下一秒就蹲了下来。
“……你当我是贼?……乱摸什么?”
力持话音平稳地冲他开玩笑的人,终难掩自己粗重的呼吸。
本就苍白的脸,此刻血色尽褪。
“——闭嘴。”
仔仔细细摸遍了他的卫庄似是略略松了口气,站起身来,仍不忘狠狠瞪他一眼,丝毫不惮于让对方看清自己眼中勃发的怒意。
“这家伙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坏。”
笑着喃喃的墨鸦摇摇头谢绝队友和观众要搀他的好意,以一种略有些奇怪的姿势站了起来。
他的身躯依然笔直,只指尖无力地垂落。
冷汗从他额角滑落,和之前的热汗落在一处。
尺骨,桡骨,腕骨……
他试着动了动指尖,皱皱眉。
啧,这下不得了。
“——别动。”
去而复返的卫庄毫不客气地赶开周围的人,嗤嗤两下便将提在手上的衬衫两袖撕了下来,连在一起。
他的动作利索又干脆,兜住墨鸦的断臂时,更是轻柔小心。
微凉的布料兜住了疼痛和烧灼,又被小心翼翼紧系在颈后。
卫庄的气息吹拂在墨鸦忽冷忽热的颈窝里,被汗水打湿的鬓发中,因疼痛而感到鸣响的耳腔里。
他的呼吸远不如他紧绷的面孔和稳定的手指那样冷酷镇静,却是充满了混乱的不稳,甚至……微微发凉。
为了在他颈后打结,卫庄离他太近了。
墨鸦忽然觉得,似乎他们长这么大,从未如此接近过。
当然,这是错觉。
可是,这样怀着对彼此的格外关切,又似乎深感彼此的极度陌生……
混乱的思绪像变幻不定的狂风,竟将疼痛都从头脑中逐走了一瞬。
墨鸦张了张嘴,听见自己有些困难地努力笑着,在卫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
“嗳,你这算不算断袖?”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话?
身体再度分开,卫庄的眉毛拧在一处。
他沉默着紧握住墨鸦那只完好的手臂,像是怕他逃走,又像是企图极力给他支撑。
走过他俩衣物和书包搁置的地方,卫庄弯腰抄起东西甩在背上,又握着他,继续往前走,终于没忘了反唇相讥——
“断袖算什么?你早就分过桃了。”
分桃?
……什么时候的事?
墨鸦讶然地挑了挑眉,一时间竟忘了疼。
到底……
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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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依然是他们明了彼此心意之前很久的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