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卫##墨鸦##卫庄#
之前预告过的算卦梗故事BE版。
补了些文后的唠叨和图,以及重要的小剧场【咳】。
虽说是墨卫,我觉得这个梗还是比较偏墨鸦的,毕竟是他的视角啊。
所以这三篇一直有和卫庄的爱情,也有和白凤的亲情友情。
BE版里卫庄最后的举动我真是觉得又意外又悲哀来着……
【虽说我觉得我大概没写出悲哀感】
穿越梦境与现实的分野,穿越生和死的界限,BE版是这个写法。
其实应该先出BE版,这样写法现实和梦混杂的HE版就好理解了。
然而谁让我无论如何取名BE版都在前呢……
我好像一直忘了说题目名字的意思?
佛教的观点,依因缘和合而有,叫做生;依因缘分散而无,叫做灭。
《楞严经》:“生灭既灭,寂灭现前。”
《观音大士赞》:“寂灭现前,如月在天。”
斩所惧,断亲缘,就是这章“灭”。
因缘生,人和合,就是前章“生”。
生灭皆灭,“寂”那个沙雕章就会出啦~
也即这章和前章的痛苦,在沙雕章里因为换了世界,所以不存在了嘛!
沙雕章里世界辣么明白和谐,卫庄日子辣么好过,妥妥的如月在天啊!
【看我一本正经的瞎说】
【所以我这HE要写成秋夜凄月,BE要写成春夜胧月的人真·吃错药】
附加本章BGM。
这个指定BGM啊,可以的话请一定搭配听~~~
合集不是很好使,我也没太多精力去分旧东西,能将就继续看目录的就先看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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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的天空朦胧不定,那样切近又那样渺远,将被它笼罩的城包裹成一枚温柔的茧。
黑暗早已降临。
西山犹带天光。
本该在喧闹歌吹中显得热腾腾活泼泼的无数灯火忽然宁静,在这突如其来,温暖又躁动的沉默中,无声散作了一天一地星星点点的烧灼。
无人与共的寂寞。
——包括那正从天际升起,带着新柳嫩黄的月亮。
一切繁华寂灭,雾露风霜,只得片时受享。
突然出现在其中一座高阁垂脊上的墨鸦似乎并无讶色。
他抱着手臂顾盼一下,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眺望了片刻天边,就毫不在意地在瓦片上躺下,似乎打算就这样闭目休憩。
——完全无视了那在常人听来细微到近乎无,在他却绝不会错过的,由远及近的歌声。
细听来含混不明一字,音调又充满鲜明怨意的歌声终于来到了这片檐下,随即戛然而止——
“卜以决疑,君何避我邪!”
【一梦方醉,一梦又觉。】
※ ※ ※
苍天四面垂,还望河汉下。
遍地蒿芽短,但闻风飒飒。
没有昏明,也没有去向。
无数思念和哀伤形成这永远不散的迷雾,凄然彷徨。
笼罩在天地之间,蒿草之上。
所要寻觅的那个人,到底在哪里?
走过无数的寂静与冥想。
走过无数的等待和想望。
找到了。
灰扑扑的袍子轻若无物掠过遍地蒿草。
近乎无穷无尽的找寻终于在一处停下。
并无光暗的世界里,兜帽中全不可见的面容俯首下视。
并不明亮的眼睛,对上了蒿丛中徐徐张开的明亮双眼。
太好了。
他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阁下还记得我吗?”
蒿丛中,一直优游自在枕着双臂平躺的墨鸦并未起身。
他耐心地打量了这仿佛如获至宝,几乎要把口水滴到自己身上的家伙好一阵。
直打量到对方忐忑不安,也打量到自己那早已模糊如水中月影的记忆逐渐凝结复元,他这才慢吞吞开了口——
“这么说,我死了?”
……君已死十年了。
【世多迁讹,何致久伤。】
※ ※ ※
“因为你的失误,成为孤儿的我未能被鬼谷收纳,反而被夜幕带走。”
“又因你再次失误,丧失了把逃出鬼山血潭的我送到鬼谷子途经路口的最后机会。”
“还因你梦中借提示我死期,企图挽回既成事实,反而促成了我的死亡。”
“最后,因我心有遗憾余念不消,滞留此地久不离去,你不得不辛辛苦苦找到我,希望就此了结我的遗憾,助我解开执念,赶快开始下一段人生,好让你重新给我补偿?”
与那袭袍子质感仿佛的手在兜帽里擦拭了一下。
总结得言简意赅清楚分明。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啊……
不过,为什么觉得这话里似乎有种深不见底的鄙视和不动声色的嘲讽?
“那,我有什么遗憾?”
神秘的卜者闻言一噎,几乎要被这若无其事理直气壮的反问气得吐出血来。
虽然知道长久徘徊于此的灵魂皆不免被这满载怨郁哀伤的雾气迷惑,因这蒿草与微风的静寂恍惚,多少缺失记忆和情感……
可是这种问题,怎能让人不吐血嘛!
神秘卜者放弃了跟这条即使忘却记忆也依然精敏狡狯的老狐狸缠斗,决定以直白取胜。
“如果没有遗憾,你就不会长久徘徊在此。”
“穿过彼此相连的真与梦,答案就在那里——”
“记忆想不起来的一切,灵魂会指引方向。”
卜者将手中奇怪的旄节向前指了指,又看看他。
想不想知道,那能令你念念不忘的纠结是什么?
有何执念?
有何惧怕?
徘徊不能放。
还是……
不忍放?
人之已死,那知不知道,还重要吗?
片刻后,烟雾般的躯体轻飘飘站起。
形状秀美却显修长的手掌向前一展。
请。
【思此劳劳,我心伤悴。】
※ ※ ※
梦境洇开深浅色。
白云抚顶天在下。
下一霎,高空中默默谛听深寒与极静的白凤平空一个转折,似折翼中箭之鸟,径直坠下。
乱云狂雾时绕足。
无边风雷傍翼生。
这孩子却像是被什么彻底束缚住了,全不挣扎。
明明已变得很强,为什么……
墨鸦的眉方扬起,又拧成结。
白凤的身躯笔直下落,惊散雀鸟,打断枝叶,跌落在……
他足前。
“当你的眼睛一直看着天空,永远不要忘记你的脚始终沾着尘土。”
纷纷飘落的断枝碎叶,是早已被长风吹去,还是曾经簌簌落在身旁?
脊骨痛辣麻痹的冲击,伴随着这状若平淡的告诫,变成了无法忘记。
那些颤抖的不甘和极力的挣扎。那些比脊骨更觉痛辣的幼稚和委屈。
我记得很牢。
也记了很久。
可是,你……
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你忘了我的名字——”
不!
我没有忘!
永远不会!
墨鸦!
即使所有人都忘记了你,我也不会忘!
我也……
不该忘。
“乌鸦总是追随着死亡。”
你骗我!
明明是死亡一直追随着你。
明明……
明明是死亡,将你夺走了!
所以,今天的任务目标就是我。
没错。
……而你放走了我。
将面孔扎向大地的那时,只觉得无穷委屈,只尝到被背叛的伤痛。
欲将面孔扎向大地的此刻,只觉得惭惶无地,只尝到满腹的凄凉。
何等幼稚的怨恨,少不更事的莽撞!
亟欲抹杀的自己,愧疚到无法面对的……
那个人。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滋长多少悔恨……
都已经无法挽回,不能改易的一切!
此生的泪水,无人看见,一滴滴流落在泥土中。
无论当时,抑或梦里。
未能让你目见的一切,也永不愿流给人听。
尽是自我惩罚的悔恨,不肯放过自己的刑。
“你要杀我?”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
即使你铁了心要遵命对我下手——
我也不想,和你自相残杀。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愚蠢到仍用愤恨映照他的自己——
怎能如此怒视唯一的亲人!
“如果这样说,可以让你在杀了我之后,不会太过内疚——我愿意接受这个理由。”
赌气的顺从听起来何止怨艾十足?
满是不懂事的过往胜过一切掌掴。
永远不休的拷问。
无限重复在梦里。
只会索取的孩子,却未曾了解和信任这唯一的亲人。
依赖可以是单向的,可是,那个人又该去依赖谁呢?
从未想过的一切。
那之后反复回想。
不是所有的负责和担当,都需要那样惨烈的失去依傍。
不是所有的蜕变与成长,都必然那样痛苦到不愿遗忘!
“——笨蛋!!”
那是毕生第一次见他失态,见他愤怒欲狂。
——也是最后一次。
那时会因为他变色改容而不由心生欣喜的自己。
如今却悔恨令他失态失控不由心痛不已的自己。
云端争杀又如何。
举世昏明又如何?
对永存于黑暗的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分别?
我所想要的,仅仅是你能翩然落足在我肩畔树枝上!
……笨蛋。
你居然仍在耿耿于怀于这些?
墨鸦半跪在他身旁,轻声叹息,满是感伤。
不过是难以避免的自以为是和年少轻狂。
只不过是我未曾有过,却因为羡慕与渴望,而在你身上着意保护和保存的一切……
竟至于你念念于心,反复回想?
竟至于你心扉痛彻,久不愿忘?
“我们俩谁的轻功更好?”
……
“我以后一定会比你更快。”
他们同时顾望。
林木深处远方的监视者。
此刻旁观着梦境的自己。
自己离去了,这孩子还在这里。
墨鸦走上前去,看着凝视自己背影的白凤。
这孩子的笑语已然彻底失去。
他所不住追悔厌恨的,却恰是自己所珍惜的一切。
是经历了一霎的踌躇,还是一生?
墨鸦终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
自从别来,你做得很好。
继续你的飞翔吧……
不要迟疑。
白凤缓缓合拢双眼,忽又睁开。
双瞳中猛地倒映出惊喜与悲哀。
……因为,倒映出了他。
翩然的长风径自拂乱他们的发丝,悄然振落死生隔绝的无数岁月。
苦涩昏黄的梦境就此破碎,碎成了无数飘摇白羽,飒飒随风飞散。
那到底是某人被愧疚与憾恨鞭策,于执念和孤独中不住向前的努力呢……
还是流尽了血也无法流出的,只存在于梦境中的,绝望和痛苦的泪水?
不管是什么……
都该放下了。
【岂必不忘?天地皆音。】
※ ※ ※
黑暗的世界并未终结。
前指的旄节飘飘摇摇。
还有什么不能忘?
还有什么……
长念想。
点点昏明尽化漩涡。
寂然黄昏重新绽放。
他看见了那株树。
熟悉不已,永无或忘。
在发觉白凤奔向雀阁,而被人缀上之后,仿佛就已预见了不祥。
自己奔向那棵约定的树下,在树干上嵌入了一片鸦羽。
然后……
便是永久的失约。
昏黄的日光纠缠在此,不肯离开。
梦和他一同在等待的,到底是什么?
背后的日光在一点点下坠。
他的注视凝固成日久天长。
无定的流风静了一霎。
青白的剑锋递入视野。
一切疑惑彷徨就此终结。
他早到了。
……他也是。
机警的浅色眼睛四下探察。
柔韧的精悍身躯微微转动。
不是破碎记忆中那些凝固成灰白的残片,是活生生,会动的……
卫庄。
确认过四下安全,卫庄回过头,猛地看见那片鸦羽。
万籁忽作无声。
那双黑金的靴子似乎被突然钉在了树下。
隐藏在黑袍下形状美好的背脊微微牵动,仿佛紧绷。
他的背影散放出无数几乎可凝结出实体的凛冽杀意。
杀意……吗。
墨鸦闭了闭眼睛,又疲倦地睁开。
此刻,卫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墨鸦动了动,却发现一步也不能再前。
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让你在多年后的梦里,依然封闭得如此牢固?
墨鸦沉默着,只是看他。
怀想眷恋到令人觉得痛苦的目光从发顶到足跟,又折返。
有那么一霎,墨鸦以为卫庄要伸出手去触碰那片明明已锋锐到嵌入树身,却仍会在风中柔软飘动的羽毛了。
最终还是没有。
卫庄并不知道那尖爪利喙的,却总是令人想不顾一切拥抱的危险的鸟儿,正在他身后。
他终于伸出手按住树干,鸦羽在反激的力道下离树飘落。
落在他掌心。
翻手将鸦羽纳入袖中的他飞去前,只留下了一道阴郁含怒的侧影。
百味杂陈的一切,混杂成这渐渐泛出血色的残阳。
若以杀意作结,那此刻深陷其中的来客,梦境却为何,并不肯放?
仿佛多年前那个时时忽冷忽热的怀抱。
纵使令人战栗和窒息,也绝不肯放……
无数的色彩和影子飞去又飞来。
已然黯淡的天空下,去而复返的卫庄和大树伫立成同样漆黑寂静到略显憔悴的影子。
墨鸦目中的惊异越来越浓。
彻底明亮的双目,只一霎,便碎作了漫天星光。
所未说出的话。
那些说不出的话……
紫色的妩媚走近来,轻轻说了些什么。
苍色的眼睛蹙成堆,眉宇间满是倔强。
黑金色的影子几下飞纵,不见了踪影。
紫色的妩媚略转目凝神,却暂留原地。
从不离身的,几乎象征着那个人的剑。
那青白相合的光芒,仍独自倚在树下。
这到底是谁生死不改的道标?
又究竟……
是谁不磨执念和惧怕的解答。
她与自己目光凝注的是一个方向。
而此刻胸中目中澎湃将发,却千折百回终究未发的叹息,是否也是一样?
梦境主人的心绪忽然那样强烈,令墨鸦瞬间被共感。
被从此处剥离。
白凤疲惫带伤的身影在视野中晃动。
卫庄目光的焦点,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随着卫庄的视线起伏,逡巡来去,情志忽恍。
白凤满头满身是血。
……那是他的血。
该夸卫庄聪明绝伦吗?
只须一霎,便即勘破。
……亦只一霎失态。
忽如其来的寒风将卫庄的短发吹成一片缭乱。
根根分明的漆黑长睫下,猛然浮起下三白的眼瞳深处,一丝光也没有。
光只在他脸上。
他的脸凝固成吞噬天地的光。
他看着白凤。
就像看着一具尸体。
他的手臂不惜以近乎拉伤的程度反复抬升,再三辗转施力。
白凤的咽喉在他指掌间发出恐怖的咯咯声。
白凤快被他掐死了。
他毫无感情的双目却仍在端详。
端详什么呢……
端详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人,而对你失信?
你怨恨我为这样一个人而死,所以不肯原谅。
时时犹梦。
念念不忘。
自尊受挫地……
衔恨在心地……
也是饱含痛楚地。
……记得。
沉默旁观着这无限重复的梦境,心间泛起的,却只有重重苦涩。
墨鸦的指尖在袖口轻轻颤抖,似有千钧之重,怎么也抬举不起。
“害死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因为你,还不够强!”
够了。
这番话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你在严厉的谴责自己。
害死我的人,不是白凤。
更不是你。
你,已经很强了。
可这世上,并非足够强大,便一定没有遗憾……
那包裹在黑金中的睥睨。
苍白发丝下的雪霜。
不必再这样自责。
这样作茧自缚地纠缠……
纵然历经死生成败聚散,这个不得不刚强,也便习惯了刚强的影子……
永是他的平生快意,平生梦想。
墨鸦的指尖不由得向前探去,却又即刻被无名的力量向后拉去。
梦境的主人已经挣脱沉溺与痛楚,察觉到了异样,快要醒觉了。
他的指尖虽极力伸张,却仍在触及卫庄前,尽数化作月影波光。
那迅速扭曲缩小直至消失的梦境另一端,苍茫中,卫庄似有所感,满是惊疑地回首一望。
那里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岂必不忘?山海为摧。】
※ ※ ※
墨鸦极为优雅地摊开双手,静静垂目看着自己从足尖开始,逐渐化为无数飞散的光点。
神秘的卜者还在重复着歉意和保证。
唠唠叨叨的只言片语偶然飘入耳中,又被微风吹去。
给来生更多的补偿?
“不必了。”
卜者的眼睛瞪圆的时候,居然有那么一点滑稽的趣味。
“来生与我何干?”
“我已没有遗憾——”
“这就足够。”
【千年万岁,重此一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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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寂静无人的小剧场内,某处黑暗中,忽然响起一声短促低沉的冷哼和一声似是感到有趣而格外轻柔的笑音。】
【有人拂发绕颈,远不满足。】
【“不满意?那你想要怎样的故事?”】
【有人问道。】
【指尖在对方的面颊下颌流连。】
【“……你。”】
【任性被任性亲吻。】
【暴烈被暴烈拥抱。】
【有多少言语需要表达?】
【没有了。】
【这样就足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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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唠叨,顺便附上为写文重看时顺手截的图————
白凤还捞到了摸脑袋,卫庄你藏心事藏到那般严密,以致于把你那个“心事”拒之梦外了,真的好吗……
我都要为你流泪了……
他已经死十年了啊。
【世多迁讹,何致久伤。】
迁讹:时间迁流变化。
十年的时间,本该足够淡忘,足够改变,是什么导致伤痛久不愈合,憾恨恐惧无法遗忘。
【思此劳劳,我心伤悴。】
劳劳:惆怅忧伤状/怅惘若失状。
伤悴:悲伤,忧伤。
想起这些,怅惘惆怅,我的心被悲忧萦绕。
【岂必不忘?天地皆音。】
岂必:何必。以反问语气强调表示不必。
何必念念不忘呢,天地都是我的声音,我的回响。
【岂必不忘?山海为摧。】
何必念念不忘呢?一似高山断折,大海崩裂的破坏与毁灭。
【千年万岁,重此一逢。】
悠长久远的时间,不比这相逢更重。
1.
这是《空山鸟语》里墨鸦说“你忘了我的名字”之前的回头。
一顾倾人城的嘟嘴巴高手【你活腻了吧】~
2.
责备和教育白凤。
眼周抽紧,愤怒的嘟嘴巴高手!【真的活腻了】
3.
卫庄的眼睛里是没有光的。
那一点点白芒若看成睫毛的光影,这俨然黑洞的眼睛简直可怕。
看,是不是风把他的头发扬成缭乱?
4.
这前后一段他头发逐渐落下,我觉得是情绪失控到被控制住的暗喻。
个人看法啦。
5.
他的脸凝固成吞噬天地的光。
此刻不像是人,甚至不像活物。
天道无情,他此刻也是无情的。
只是,这种无情的审视,投射出怎样的解答?
6.
这段儿卫庄的手指交错用力,我寻思着他真的得非常克制自己才行。
不然的话,以他的力量,稍微出力略不受控,白凤喉骨粉碎那是必然。
等等,白凤后背是怎么染上血的?【忽然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