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失效怎么回事……
七色手游BL。君言X穷奇。双磊CV梗(非真人)。
沙雕吐槽,二设如天,请勿太代入游戏……
我就不能写身世,一写就开始合理性强迫症,然后就没边了……
上中下看来是结束不了了,看缘吧……写多少算多少……
这个身世和故事在我不断翻山海经和脑补之后已经变得有点儿多了……
话说这个题目到底叫啥好,多言数穷?君子固穷?随便啦写成啥样算啥样,取名废还写什么题目!
爆字数似乎变成了一种常态,也是心烦……
本来不打算写了,但是想想又对不起君言和穷奇音,还是写吧,粗制滥造也是意思嘛【遁逃】……
文后附上关于君言、穷奇、焱还有后面会出场的月染和丹青部分图。
多图杀流量,别卡住了……
再声明一次,我真的是二设如天,而且有些地方细节因为测试结束了我记不清了还是全靠扯淡,不要跟游戏对应~
我不是贵乱的人真的……这里的爱情和友情从来没混淆过……
有些地方只是玩梗,故事和内核不同的。
所本除部分设定和地名是七色手游,其他是山海经和双磊配过的角色名字和一些梗,剩下都是脑洞【】……
(1)
(2)
放啥BGM?想了想玩梗了那就用这个吧~
合集是真的难用,尤其对我这种频繁吐槽和乱挖浅坑的人来说。
还是看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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榣山水风。祝融指法。
天上岁月。人间离别。
祝融的儿子,太子长琴的居所。
那个混战的开端,始作乐声者。
不周山断折,天地危殆久补裂。
一曲七弦绝,人间天上破灭声。
等到一切混乱告一段落,被放逐久远,终究忘却本来的……
又何止凤来白凤凰。
一日间跨越千山万水,乘风飞来此处,即使他们都刻意放缓了速度,施加了保护,君言还是困顿不堪,几乎睁不开眼睛。
穷奇远远望了望被安置在树下又被焱刻意施加了神力保护的,已然和衣沉睡在树下的君言,没有再接近,也免去了焱再如芒在背一惊一乍。
现在不管他做什么,焱都很不放心,而且,怕也少不了会在心里翻来覆去琢磨。
当年那件事对焱来说,阴影这么大?
穷奇收回目光,重新打量起万年未曾再至的榣山,嘴角却有些许莫名高兴的样子。
水流山势改变了不少。
林木却还是一样郁郁葱葱。
穷奇好不容易才找到已经被风雨洗刷藤萝满布差点遮盖完全的弄琴台。
他没有去除那些藤萝青苔,只是稍稍清掉落叶污泥,便那样毫不在意地坐了下来。
山风带来林木的合鸣,水流的遥响仿佛呼唤。
那曾经在此向太子长琴苦学琴艺,以从中感悟天人之理,用来疗治凡人的,好学的家伙呢?
原来,不知不觉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让凡人活得更久,有什么意义?”
那人若有所思地断续抚琴,百无聊赖的他只是拾起对方披落的衣裾,握在掌心,一松一紧地乱玩。
“神魔活得久,又有什么意义?”
向来致力于噎死他的那人并没有理睬这无礼的举动——怕是也早被他无礼得惯了——只是按住琴弦,徐徐反问。
他本要下意识地反驳,话到嘴边却又忽然停住。
因为,这一贯噎他一句便不再多说的人,忽然回过头来,向他望了一望。
你不想活得更久?
为什么他看懂了?
因为这个人历经世事愈见辉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活得更久?没必要。
等活得腻了,便离去无妨。
这话也到了嘴边,却为什么没说?
是因为那人眼中明光闪烁,似是读懂了?
这平静无波的眼睛,到底打算吐露什么?
平静中暗流汹涌,如此复杂。
有此一问,看来是有谁想活得更久?
他眉心微微一蹙,专注地凝视那双澄澈动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却转开了。
再没有回答。
※ ※ ※
“搞什么?!”
差点被穷奇丢来的山鸡野鸭和装水竹筒砸得满头包的焱,怒视着终于两手空空可以抱起手臂看戏的穷奇,差点想糊他一脸。
穷奇没理他,只是下巴朝刚刚醒来的君言那略略一扬。
“他的吃喝。”
“你翅膀断了,手看来也断了?自己不会烧?”
焱大爷很生气!很生气!
……可是你一边生气一边平空放出火焰开始烧水和做小烧烤是闹哪样?
“焱尊上竟能将火用得这般出神入化……”
君言接过被焱含怒丢来,又被穷奇接下后冷却好才递给他的,盛着滚水的竹筒,一边感受着令指尖变得温暖的热气,一边仔细观察在焱指间旋绕无定却又内敛克制的火焰,不由说。
听见这话的焱忽然有点乐,指间的火焰幻化出细小的凤凰。
他身后的衣裾闪着火红的光,在空中翩翩飞舞,飘飘荡荡。
“力量是水,容纳它的就是这只竹筒。”
“多不等于好。只有精纯的力量才能使用自如,做出精微的变化。”
瞧他那样子,尾巴都翘起来了。
这万年来难道没人夸他?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不经夸?
懒懒散散靠树站着的穷奇一指竹筒,瞧瞧不远处的焱,又垂眼看看坐在身旁的君言,忽然眯起眼睛,添了一句话。
“——这只脱毛鸡做得不错。”
万年前被穷奇打得羽毛全落直接涅槃的焱看看掌中刚被自己烧光毛的山鸡,心里却无比笃定,穷奇那个死混蛋意指的肯定是自己!
他挪开山鸡,三两下烧熟那只野鸭,顺手撕下一只鸭翅膀,嗖地丢了过去,伴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来,尝尝?左边的翅膀,可、好、吃、了!”
吃死你!
万年前被他暴怒撕咬中扯掉左边翅膀的穷奇劈手接下鸭翅膀,脸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倒还真的顺手把鸭翅膀咬了一口,慢慢嚼。
“……算是熟了。”
什么叫算是!
焱确定了,穷奇这混蛋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作对!
“吃吧。”
穷奇把咬了一口的鸭翅膀递到君言嘴边,一脸肃穆端严地说。
用这么正经的表情把自己咬过的东西递到别人嘴边?
还……这么近?
近得几乎一动嘴唇就要碰到那只翅膀的君言有些无语。
他把目光从近在眼前的鸭翅膀上收回,慢慢挪上去,对上穷奇的眼睛。
穷奇的眼中很干净,只有一点点好奇。
魔王是不是……只是不太通人情世故?
相互用眼睛探查了一会儿,穷奇也没挪开视线,只是慢慢地把那只鸭翅膀从他唇边拿回自己唇边,又仿佛故意地咬了一口。
君言决定收回前言。
魔王何止是不通人情世故,明明就是无意识滥情!
※ ※ ※
焱执扇站在远处的高空中。
明月都没有他光芒夺目。
他终于恢复了翩翩风流的冷静模样,嘴唇却抿成了一条有些两端向下的直线。
金色的眼眸深处阴云堆积。
方才所见穷奇盘膝抱着熟睡君言的样子历历在目。
即使穷奇的脸冷冷淡淡,仿佛怀中什么都没有的平常。
他却很肯定,穷奇难得地深具耐心了。
万年前彼此还是好友时,穷奇都没把自己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虽然他向来只爱躺树枝上尤其是梧桐树不过这不是重点——穷奇明明就是怕这个凡人着凉!他肯定!
穷奇什么时候学会关心别人了?
还是一个凡人!
穷奇还特别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
他……
他明明是个凡事只随自个儿高兴,为此什么都不惮于斗一斗的脾气!
焱很希望自己能用心想想清楚,穷奇为什么会重视这个凡人,为什么会插手寻找巫彭这件貌似他从中根本得不到好处的事情——虽然那次大战后彼此仇深怨重,但即使万年没见,穷奇也总不会只是无聊到为了看自己急躁和出丑。
可是,刚才穷奇抱稳了君言后,垂目沉默的那个姿态,实在搅得他完全没法思考,甚至差点儿控制不住情绪……只得飞远些,免得情绪造成的神力散逸影响君言。
穷奇他……什么时候这样抱过人?
据他所知,穷奇只这样抱过一个死人而已!
他平生的挚友,被穷奇奉命诛杀,却又私自吞食一空的——
巫彭!
不周山绝,天塌地倾。
神魔为战,人间异心。
当时已经从人间回归娲皇座下的他,因为迎战洪水与狂暴化的妖兽身负重伤,又因为带伤坚持替炼石补天出力,身体不堪重负,陷入了沉睡。
他醒来后不久,便听说自己的好友巫彭因为奉伏羲神上之命救治神祇窫(yà)窳(yǚ)失败,致其妖化,被伏羲神上以用药谬误故,早已放逐出昆仑许久,流放在巫山。
巫彭怎么会用药谬误?
他才不信!
他气呼呼地振翅飞过长天和大泽,江流与群山,一路向挚友飞去。
“巫彭——巫彭?”
巫彭的气息明明就在左近……
可是巫彭为什么不回应他的呼声?
林木掩映中,万花纷谢,灵药遍地,郁郁葱葱。
这里确实是巫彭的居所,只是……
巫彭,他人在哪?
茂盛的药田中间坐着的,却是一个并非巫彭的黑衣人。
“穷奇?你怎么会在……这……”
穷奇当时是什么表情?
相隔万年,他竟全然回忆不起。
他只记得,垂目默然的穷奇抬起头,很淡很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只记得,穷奇的左臂依然微微收拢,仿佛还在抱拥着什么。
他只记得,穷奇徐徐举起的右手指尖还向下淌着细细的血流。
穷奇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没作声。
那身无比眼熟,永生难忘的斑斓布料,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纷纷乱乱地,满堆在穷奇盘起的双膝上。
※ ※ ※
原以为病弱的人都该很轻才对。
万年没再抱过谁的穷奇看看怀中人清俊的面容,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
略显青白的面色和手掌,几乎看得清皮肤下细细的青色血脉。
只是高而瘦的骨骼,却并无阴郁和暗戾的气质,潜藏着傲岸和平和的内里。
若是百病全消,这凡人怕不会是现在这样。
那些温吞的含蓄,绵里藏针的尖锐,恐怕并非全由性情所致。
被改变的人生,还有可能改得回去?
他可不这么认为。
不过,若能有所改变,也很有趣,值得观察一下。
至于他想要的东西……
穷奇一哂,面色变得更淡。
所想求得的,到底是怎样的答案?
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的东西,又有谁能猜到?
他所想要的……
似乎曾经一度他快要知道那是什么了……
可是,终究也未曾明白。
万年前曾被那人指尖勾勒过的掌心,似乎又在微微发痒。
既为天弃,何不逆天。
那八个字用神农文写来繁复至极,隐藏着无数曲折流转。
勾画那些流转的指尖到底是粗糙还是坚韧,他都快忘记了。
他只记得,即使是这样桀骜不驯的内容,那人写来也典雅端重到一丝不苟。
他只记得,那个劝诱他的人,终究却也没有说服他。
神魔活得久,又有什么意义?
他不知道。
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锁的钥匙?
可是,即使知道,现在还重要吗?
穷奇摊开右手看了看,看了许久,又狠狠握紧。
像是觉得这样无端的思考甚是可笑。
又像要把什么残余的灰烬彻底掐灭。
※ ※ ※
“你也想活得长久些?”
彩衣斑斓的那个人,站起来也很是修长。
他的背影极有风姿,令人渴慕也欲描画。
长风乱云卷着狂雾,从他衣边足下奔流而过。
“没错。我想永远追随女娲神上。”
他足下那只羽作五色,犹如他衣上灿烂的巨大凤凰偏偏头,以人声作答。
这声音——
是焱?
焱的羽毛原来是青赤白黄黑五色的?
那为什么他化成人形后只有红黄白?
“天地间不死之物很多。不死树、不死民、不死兽、不死花果……”
“可是这些所谓的不死都不完全——有的只是活得更长久,有的是生命力特别强大,有的是不被杀就能长生,而有的,则是原本的意识和灵魂发生了改变——都不是真正的‘不死’。”
“女娲神上是开天辟地后诞生的三皇,寿数必定远远超过我们所能想象。”
“想要永远的追随,恐怕难以实现——而且,即使实现,也会代价巨大。”
云雾渐渐散去。
响亮如惊雷的,是不是下方远处这看似细弱的河水?
焱飞越大河时,他沉默良久,终于开了口。
即使轻描淡写,君言也听得出,这个人的重重思虑,深掩密藏。
他心里有事,而且是非常大的秘密。
可是,明明藏得那样好,自己为什么听得出来?
君言沉默地看着,心中如有所动。
梦境忽然起了涟漪。
是谁的泪水坠落在地,抑或是谁的足尖蘸取了这滴泪水?
还未收拢双翅的穷奇抱着臂站在药田中间,枯枝败叶和穷奇的恼怒被扇得到处都是。
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穷奇的鼻尖似是已经直接顶着了那人的鼻尖。
“你满意了?!”
那人没有动,一点儿也没有,仿佛是不愿因可能的动作而蹭擦到穷奇一样。
只是君言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似乎左右扫了扫,想说些什么,终又没有说。
明明那人背对着自己,他的举动自己怎么会那样确定?
君言抚心自问,实在没有更恰当的答案。
无声的对话既短又长。
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又无法移动的君言不由觉得有些困了。
忽然,对话像是停了下来。
穷奇的眼睛深处,燃烧着他看不明白的光。
深沉的,痛苦的,释然的……
疯狂。
那眼睛的深处,还有些什么,他实在看不明白。
只是,接下来的事,却足够悚然!
那人向来绾束整齐的长发被穷奇指尖一勾,披散成流水万千。
那人似是脱离了主干的树枝一般,猛地向下坠落,倾倒在穷奇怀中。
穷奇抚摸着那人的头发,垂下眼。
盘坐在地的穷奇姿态意外地庄严。
他怀抱那人的姿态一似温柔爱怜。
蓬勃跳脱的卷曲白发垂落在黑色的流水上,将那人的容颜遮蔽到全不可见。
穷奇伸出右手,妖美的指尖轻轻勾起那人的脸。
他的嘴唇落在那人额上,辗转绵绵。
终于离开时,那人眉心多了一个洞,他的齿尖带着血!
他——
他在吃人!
他把那个人吃了!
※ ※ ※
穷奇的确吃了人!
焱留下的火堆烧得很旺,离得也很近。
刚刚醒来的君言却一点也不觉得灼烤。
这个曾经吃人的魔王,怀抱却并不让他心生排斥。
仿佛熟悉,却又陌生而新鲜。
仿佛曾在此沉睡,现在则重又醒来。
他还吃过别的人吗?
他为什么不吃自己?
是因为他不爱吃活人?
不,很显然不是。
君言一脸淡定却也一心混乱地看着这条将睡着的自己从有些潮湿的地面捞起,怕是抱了一夜的手臂,又沿着被黑金战甲包裹的胸膛向上,终对上了魔王刚睁开的眼睛。
毫不意外地,完全看不出会吃人属性的魔王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恶劣——
“睡得好?”
实话说,是不错。
只是这样的对话……
怎么听,怎么奇怪。
仿佛君言的目光取悦了他似的,穷奇任君言站起身,自己也起身站在他身旁。
君言整理衣裳时,穷奇竟然还显得非常顺理成章地伸出手替他拍了拍,顺手还拿走几根草茎。
实在不习惯跟人太过亲密的君言刚皱起眉头,就见穷奇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扯了扯缠在他右手腕上那根因为主人远离而被扯得极长,似乎绵延无尽的尾羽。
这是倏忽千里?
焱涨得通红的脸突然出现还真是有点儿吓人。
不过,任谁被人突然揪了头发,都不会很淡定吧?
尤其,焱那还是尾巴……
还没等怒气冲冲的焱双眼发金光瞪死他,穷奇已经开了口,却是在问他。
“下面该去哪,你心里有数了?说说。”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了新的想法?
还有,说话的时候可以不贴着耳朵说!
“……有这样一条大河,水势……地形……焱尊上知道在哪吗?”
一半心思在认真思考的焱,另一半心思呆呆的。
他曾经的老友,他所深知的那个性情桀骜不驯胆大包天为所欲为的穷奇,被一个凡人用一支玉笛压着嘴推开,用力之大让穷奇唇上都出现印子了,穷奇居然还没发脾气!
当然,如果穷奇故意伸出舌尖舔了好几下那支笛子的吹孔算是一种报复的话——
咳,君言小凡人,你以后还打算用这支笛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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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设定涉及的图片。
就我测试的进度和非洲程度也真的没啥可剧透的,只是我截图基本都是数据和bug部分,立绘传记除了穷奇的因为特殊原因截了,别的都没搞。
1.君言
抽到时,我点快了,没截到全身图。
他的设定羁绊(一起上阵属性加成)没有穷奇【叹息】……
君言的立绘看起来还有些刚强,夏攻子的配音却比较接近夷则音,更绵软温柔些。
听他击杀时情意绵绵地说“你的命,我收下了”,我觉得对面应该死得很开心吧【bushi】……
2.穷奇
爱抱人和会咬人脖子吸血这个是官设,见图,我真没黑他……
至于穷奇吃人,还是从脑袋吃的,见《山海经·海内北经》:“穷奇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所食被发。在蜪犬北。一曰从足。”
穷奇的传说还是有些不同记载的。
《左传·文公十八年》里说他“少嗥氏有不才子,毁信废忠,崇饰恶言,靖谮庸回,服谗蒐慝,以诬盛德,天下之民谓之穷奇”。
意思是,少皞氏有一个没有才能的儿子,毁坏信义,废弃忠诚,花言巧语,惯听谗言,任用奸邪,造谣中伤,掩盖罪恶,诬陷盛德的人,天下的百姓称他为穷奇。
可是郭璞对山海经的注里却又说他“驰逐妖邪,莫不奔走”,意思是能驱除妖邪。
对他的记载多有各种矛盾之处,而山海经的成书时间又不很确定,这种不知道是失败后被添油加醋还是本来善恶兼具后来只夸大其中一面的事情就真的成了谜题。
焱没有和他的合体技能(拥有合体技能者在与指定角色同时上阵后能量满足后,所释放能量技会一直为合体技,指定角色退场后,释放能量技转为专属技),这个不是双向的。
所以我在文里设定的是焱单方面怨恨他啦~
3.焱
焱的卡,我抽出来得太晚了,即将关服,我就忙忘了,没看传记,据说他是一心追随女娲的。
万年前大战,穷奇左边翅膀是他弄掉的,打到他涅槃是我写的。
说到凤凰,得多说一句,凤凰涅槃真的是郭沫若造的,是糅合了不死鸟传说。
中国古代凤凰与不死、涅槃、甚至火都没关系。
涅槃这词还是佛教传入才造的,不会早过东汉……
【又东五百里,曰丹穴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渤海。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再往东五百里,是座丹穴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和玉石。丹水从这座山发源,然后向南流入渤海。山中有一种鸟,形状像普通的鸡,全身上下是五彩羽毛,名称是凤凰,头上的花纹是“德”字的形状,翅膀上的花纹是“羲”字的形状,背部的花纹是“礼”字的形状,胸部的花纹是“仁”字的形状,腹部的花纹是“信”字的形状。这种叫做凤凰的鸟,吃喝很自然从容,常常是自个儿边唱边舞,一出现天下就会太平。
【又东五百八十里,曰南禺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水。有穴焉,水(出)[春]辄入,夏乃出,冬则闭。佐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海,有凤皇、鹓雏。】
再往东五百八十里,是座南禺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和玉石,山下到处流水。山中有一个洞穴,水在春天就流入洞穴,在夏天便流出洞穴,在冬天则闭塞不通。佐水从这座山发源,然后向东南流入大海,佐水流经的地方有凤凰和鹓雏栖息。
以上是山海经里关于凤凰的记载。
更多的是XX类似凤凰,XX为凤凰一类,XX属凤凰一类的鸟。
其性质也只是五彩、吉祥、安宁等等。
【有巫山者,西有黄鸟。帝药,八斋。黄鸟于巫山,司此玄蛇。】
有一座山叫巫山,在巫山的西面有只黄鸟。天帝的神仙药,就藏在巫山的八个斋舍中。黄鸟在巫山上,监视着那条大黑蛇。
这是我以前和现在构思经常用到的一句,与“不死”沾边过的凤凰。
这句里的黄鸟与其他处不同,通假凰鸟,也是凤凰之类。
不死之药的看守者,可是依然没有说凰鸟不死。
正如东西方的龙完全是两种形象和性质,不同文化的载体承载着不同想象和意蕴,也自然外观截然不同。
华夏的先民虽然崇鬼贵宗,但却是顺其自然的。
山海经里有不死之树不死之民不死之花果,却没有不死的帝王神灵。
自来的几个反派,夏桀商纣,都没有求不死。
秦始皇求了下不死药,还被拿来当反例一万年。
齐景公想不死,被晏子嘲了个满脸花(《景公出游于公阜》)。
巴国人则直接唱出来了,唱的是“日月明明,亦惟其夕;谁能长生,不朽难获。”(《华阳国志·卷一》)
郭沫若的凤凰涅槃生生造成了一个传播非常广泛,接受度极高的故事,这是很有趣的文化现象。过得苦的时候,人们会求长生么?什么人才会求长生呢?从表象潜入动机的深海,真是很有趣的事情。
另外,有些东西是外来的还是本有的,刨一刨早先的东西,根究下原本的词义,就很容易明白。
“涅”,黑也。可使变“黑”的石头/黑色。
“槃”同盘,盛水盘的专称。
涅槃这个词的诞生与本意差距这么远,不是后来的演化和外延甚至组合,又是怎么来的呢?
夺“昊天上帝”词为己用,最终掩去了本义的“上帝”;
借原有之意指己,最终占据了词义主要部分的“清zhen”;
无不如此。
语言是活的东西,承载着岁月一路蜕变一路流去一路传承,我们每个人都在历史之中,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儿啊。
那些因为岁月隔离而显得晦涩的,其实也曾是活泼泼的东西,是一些人存在过的痕迹。
我们曾注视着同样的东西,发出隔着千万年都相差无几的感叹,不是很让人感动和畅想吗?
【你废话太多了】
看,他是没有合体技的。
4.丹青
丹青的战斗画面直接铺满水墨山河,我记得我截图了,怎么找不到呢?
丹青是善画人,恐怕也是画里人。
他跟焱有个万年清修的羁绊(真的不是万年老光棍FFF团员么)……
5.月染
(代理)河伯月染同学比较自恋的哈哈哈哈……
他有句台词大意是“吾乃河伯月染,只有你的美才与我相称”,你们体会一下【蹲墙角狂笑】……
他的扇子有点单调,云水纹,其实可以暗藏一点信息量来着【打算魔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