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秩序出现之前,酒又为什么诞生?
所想忘却的,永远存在。
所想逃离的,终不可脱。
不做自己的奴隶,也是艰难异常的事。
终是老歌最动情,终是老画最感人,返璞归真就这么一回事吧。
即使尽力保持,老化钝化和无动于衷终究不可改变地成为常态。
那些感情丰沛敏感,生动又新鲜的,或是累累伤痕,或是发疯。
谙熟的风景总难以动容,忽然的陌生惊诧如初。
十年才留下的痕迹,消除它却并不需要十个月。
路过的渴人啊,愿你汲饮得足,望你便即离去。
只因泉水抑或灯塔并不愿成为终点,令人留驻。
“你还在歌唱吗?”“当然。”
“直到什么时候?”“当死亡前来同行。”
“那些曾听过你歌声的人们呢?”“现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