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练笔】君子固穷(8)

七色手游BL。君言X穷奇。双磊CV梗(非真人,重点)。


沙雕吐槽,二设如天,请勿太代入游戏……


最近很忙,太累了,而且心情特别不好,一个字都不想写。

勉强度过了低潮,捡起来一看,搁置久了都快写忘了。

我看我需要从头自己重看一遍,还有啥内容没写……


我就不能写身世,一写就开始合理性强迫症,然后就没边了

这个身世和故事在我不断翻山海经和脑补之后已经变得有点儿多了。

爆字数似乎变成了一种常态……


越写越差,越差越纠结。

但是坑了吧,想想又对不起君言和穷奇音,还是写吧,粗制滥造也是意思嘛【遁逃】……


 

(1)

【练笔】君子固穷(1)-荆九 


(2)

【练笔】君子固穷(2)-荆九 


(3)

【练笔】君子固穷(3)-荆九 


(4)

【练笔】君子固穷(4)-荆九  


(5)

【练笔】君子固穷(5)-荆九 


(6)

【练笔】君子固穷(6)-荆九 


(7)

【练笔】君子固穷(7)-荆九  




BGM?这章用这个得了。


Daily - Rival & Cadmium/Jon Becker   



 




合集是真的难用,尤其对我这种频繁吐槽和乱挖浅坑的人来说。

时常抽风后还得不断重新归类,太烦,还是看置顶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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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飞行后的君言面容依旧平静,背脊依然挺拔,只是极力克制的双目深处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倦意。

 

这个人是不是长久以来都太过于习惯这样忍耐?

忍耐,是因为无人可说,还是骄傲到不愿吐露?


焱用扇子挡住下半边脸,又不期然想起了巫彭。

 

巫彭从来不会……

巫彭一往无前。

旷达的背后,是那样连神魔都无法改易的固执。

 

昨天夜里他讲了许多事给君言听,一直满面温和倾听,不时简短地讨论或赞同的君言听到这里,却沉吟不语了好一阵,面上的表情甚是奇异。

那奇异的神情似曾相识,以致于看到的那一刻便猛地意识到,君言对此是另有一番看法的。

——只是没有说。


那似曾相识的奇异的神情,不曾属于巫彭。

到底是谁呢?

 

深长的黑翼收束时投下阴影,缭绕烟雾的翅尖掠过余光,惊起莫名的联想和刹那的醒悟。

 

他?

他……

不,不会是他。

那些线索,应该只是这不可理喻的天意的无聊罢了。

 

 

收敛了羽翼的穷奇紧挨着君言站立,身躯微侧,倾成一个有些微妙的角度。

那个姿态,就仿佛……想要保护些什么似的。

只是,穷奇想保护的,到底是什么?

是面前这看似柔弱,实则刚强有主见的毛团儿,还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焱像是忽然被什么刺痛了。

于是他便自告奋勇地,匆匆抛下一句“我去转一圈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迅速振翅飞远了。

——活像后面有追兵一样,简直落荒而逃。

 

 

 

※        ※       ※

 

 

 

大河水风呼啸鼓荡,群山林木肃穆低语。

下意识避开穷奇注视的君言游目四顾,被远方山林中犹如标记的巨大阴影牵住了目光。

落地后很难发觉,但在空中时,怎么看,那都很像一个人形。

只是,似是经过万载千年而变得过于茂密的林木和积土,早已将那个轮廓模糊。

 

穷奇顺着君言的视线望去,表情却变得十分淡漠。

 

 

“这里,是疏属之山吧。”

明明是疑问,君言却说得平静,仿佛早已知道了答案。

“贰负之臣曰危,危与贰负杀窫(yà)窳(yǚ)。帝乃梏之疏属之山,桎其右足,反缚两手与发,系之山上木——那个看不出轮廓的人形,想必就是贰负?”

“既然一路出现的都是与巫彭有关的线索,此地当也不会例外。”

“只是,传说中贰负乃是人面蛇身,如果传言不差,他被天帝伏羲禁锢的手足又从何而来?”

 

明明在万众之前都能神色不动处变不惊,为什么一被穷奇那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注视着,就会有些许的不自在?

而在不自在中,又会有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喜悦?

 

 

“……你很好。”

穷奇吐出一句简短却意味深长的评语,神气却像是十二万分与有荣焉的骄傲。

“愿意问我,这更好。”

“终于决定不再独自琢磨梦境,相信刻意的‘线索’了?”


“初见面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男人呢——”

“君言。”

 

 

“你现在知道了。”

“后悔吗?”

刚一说完这些,君言立刻就有种想把话咽回去的冲动。


即使是被那暗藏微怨的调笑刺激到了,又或是被那情意醉人的目光诱勾,也不该吐出这种……

这种仿佛隐藏恐惧和防备的试探,又仿佛含蓄实则熟不拘礼的回应一样的回答。

 

穷奇的眼睛灼灼发亮,让他不觉有些狼狈,只好换个方向进攻。

 

你能查知梦境?

克制住被魔主轻柔的低语念及姓名时轻微的战栗,君言用扬起的眉梢发出疑问。

 

穷奇略一摇头,十分满意地看见那些疑问即刻从君言眉梢散去,更满意地缓慢吐出早就想说的心里话——

“你为什么会以为……我有没在注意你的时候?”

 

如此步步紧逼,是诉衷情,还是讨欠债?

君言好气又好笑,长久以来古井不波的心却难禁地生出涟漪。

密切关注他的人一向很多……不论哪个身份。

却从来也没有一个,会出于这种动机。


所以,这几个夜晚,你都没有入睡过?

神魔不需要睡眠?

 

“不……在你身边,我很想入睡。”

“只是,现在不行。”

 

满脸写着“我很想在你膝上入睡”的穷奇贪婪地来来回回打量他的眉眼,眉目俱笑,并没有卖关子。

然而开口吐出的第一句,却仿佛与此毫不相干。

 

“思雨河……它本不叫这个名字——就叫‘河’。”

 

见君言微微颔首,用沉静认真的目光等着他讲下去,穷奇眼角眉梢不觉露出极其纯粹的快乐,他抱着手臂,一反平日的不正经,态度变得非常端正严肃。

 

 

天上地下唯一的“河”。

上应群星,下泽万物,连通九天和九渊的壮阔。

无以名之,呼之为河。

 

不周山折,天地倾塌,席卷天地的洪水彻底改变了三界灵气的循环和存在。

过于弱小的个体逐渐死去,怨恨和绝望化作更多的浊气。

 

在危机面前,只有强大才能生存。

又或者,抛弃原有的一切成就,从头开始,与浊气共存。

残存的人类和新人类选择了后一条路,另一些选择了前一条。

力量的增长需要契机和时间,有的个体不愿等,或者,也没有资本再等下去。

 

旧有的矛盾便在这样的背景下不断激化,稳定的秩序就此混乱和崩塌。

阴谋和险恶充满了人世,仇恨和贪婪像烟雾弥散。

即使天帝伏羲费尽心血,于荆山下湖边铸成大鼎,以其聚集九州灵气,使神龙飞腾得以逾越九天之限,带走了大量仙神来减轻九州负担,保全力量,也还是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毕竟,总有不得随行的,胆大妄为的,抑或是……惟恐天下不乱的。

不过,过多的力量,对于不自知容量,也未曾好好扩容的容器而言,未必就是好处罢了。

 

 

贰负与下属危谋杀素有嫌隙的上司窫(yà)窳(yǚ),就是在这段时间。

绝代的英雄死于微小的伤口,非凡的天神被拙劣的手段杀死。

 

诸天神赶到时,强悍的窫(yà)窳(yǚ)已然重伤垂死,却奇迹地,还没有死。

只是,贰负与危已然开始吞吃他的肢体和力量了。

并且,产生了变化。

 

 

那裂体而出的,新生的粗大手足……

君言远眺那巨大的人形,心中百味杂陈的最后,却不知为何,变成了极淡的冷酷与悲悯。

 

“……你悲悯了?”

穷奇的双目瞬也不瞬,却不知为什么,君言觉得他在微微地紧张。

 

“是。面对天灾,每个个体都是脆弱的。不过,这不可原谅。”

“倒是你——你在紧张?为什么?”

君言答得坦诚,也问得坦诚。

 

这无伪的坦诚像是令穷奇非常高兴,红艳艳的眼睛里跳荡生光,美得炫目。

“你关心我?”

 

稍假颜色便为之欣喜非常的深情,本该会被人视若当然,甚不顾惜才是。

然而那一刻,为何却只想捧住这张面孔,长久地凝视下去——

 

君言心一跳,有些不再敢看穷奇,稍微错开了目光,低声问:“贰负弑君,却未被诛杀……那么巫彭受罚恐怕也不是因为救治不力了?”

 

既已被“天意”卷入其中,便没有了“不知”的自由。

既是如此……

穷奇用目光轻轻抚摸着君言清俊的脸庞,又似疼爱,又似不舍。

 

 

巫彭奉命进药挽救窫(yà)窳(yǚ),九巫于周围结阵,以拒死气。

垂死的窫(yà)窳(yǚ)勉强服药后,确实摆脱了垂死状态,明显恢复了活力。

只是,获救的窫(yà)窳(yǚ)也一样出现了异化,形态变化,丧失理性,嗜杀吃人。

在暴起袭击数位大巫后,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令叼着部分大巫肢体的他咆哮悲鸣,冲出了九巫结阵,一头栽入了大河之中。

 

窫(yà)窳(yǚ)当时已是垂死,这一切无非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巫彭自然没有因为不死之药的失败,以及数位大巫重伤的结果而被惩罚的理由。

这一切功罪本已即将尘埃落定……却忽然被一个惊人的事实所彻底翻转。

 

 

共工的余部,巨人夸父,为了减赎共工怒触天柱之罪,发愿要系日于天,使赤日照射洪水,令之退去。

夸父为此奔走逐日,在终于捕获赤日时精疲力竭,焦渴不止,俯身痛饮于河,却越饮越渴。

他以为这是因为河水有泥沙且不够凉冷,于是向北走,想去北渊喝水,结果中途就已渴死。

他死前抛下的桃木手杖,却立刻在他死去的地方变成了茂密无边的邓林。

 

 

邓者,祭也。

故此,桃才成为了长生的祭品?

“夸父并非渴死,而是河水中蕴含了他所承载不了的巨大力量?”

“那么,长生之药——”

 

穷奇为这对视间交流的心知肚明点点头,无言地肯定他的猜测,又继续讲了下去。

 

 

不能承载力量固然可怖,死亡却更为可怖。

夸父的死亡和死后的异象在三界间迅速传开后,听闻了的妖灵半神无不争先奔走,汲饮于河。

自天源至归墟,两岸仙妖无数,如沸如涌,竞飞竞奔。

因此而生的争斗层出不穷,一时间大河之畔血雨腥风,其状难以描述。

被痛饮的河水水势为之大减,又混入来饱含怨恨和戾气的鲜血。

 

巫彭的隐瞒和误导令伏羲震怒,便在囚困贰负,捕捉窫(yà)窳(yǚ)流放弱水以观后效的同时,将巫彭放逐巫山,派玄鸟将他监视起来。

从此之后,河水的长生之力渐渐减退,但水势依然不能恢复当年的洋洋大观,变得非常依赖雨水,所以,这条河的名字就变成了“思雨”——

 

 

巫彭的隐瞒,到底隐瞒了什么?

是长生之药并非完全失败,甚至,并非失败?还是……

 

巫彭的隐瞒,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焱每次重生皆会忘却部分过去,到底与此有无关联?

甚至,穷奇他……

 

穷奇所未说明的一切,到底是因为还不到时候,抑或是穷奇自己也拿不准,所以万年之后依然执着于追寻答案的原因?

 

君言瞥了那亲自动手拭净岩石,还一脸认真乐在其中,仿佛习惯且热爱服侍人似的穷奇,觉得怕是后者。

像是说完了一切,也像是觉得在君言的倦色面前,一切都该告一段落,穷奇没再多看那边一眼,直到拂拭干净岸边的岩石,这才抬头对他微微一笑。

 

“坐。”

 

 

君言静静地看着穷奇的举动,并没有无谓地争辩,何况他也确实很累了。

他端坐的仪态依然优美难言——虽然那笔直的背脊还是透出了些微压抑得极好的倦色。

 

“在我面前,又何必装作若无其事。”

 

忽然俯身拥住他的怀抱,轻柔得像是要拢住一团絮。

那样生怕呼气沉重就飘飞了的谨慎,那样的珍视和欣喜。

 

君言没有挣扎,只是垂目下望相扣在胸腹间的那双手,目光灼灼。

总是违背身体舒适和欢喜的反应也很累,就算放纵一刻,又如何?

这样火热的臂膀和他的凉冷如此相互依恋,那样令人惊异的自然。

 

被人忌惮防备的生涯,若不表现得玩物丧志胸无大志与世无争人畜无害,又如何能得安稳?

只是,扮得久了,便渐渐再也不知什么才是原来的自己。

 

这一身温柔体谅,淡泊和疏离,早已不知其中真伪几分。

北渊的魔主到底看到了什么,一心想要?

 

莫非,就是那些莫名其妙似非己有的心绪?

那些备受影响的反常,难道魔主看不出来?

或者,堂堂的魔主竟会甘心如此,竟不如不愿被任何人左右的凡人?

而现在褪去了陌生和期待,变得自然和安适的触感,又到底属于谁?

 

他无意识地轻抚着穷奇的指掌,神色不动,嘴角却慢慢沁出一丝冷意。

 

 

“……就当为了我这半日辛劳?”

像是怕他从这意味不明的沉默中醒觉后挣扎一般,穷奇开了口。

问句之中,却仿佛带着一丝……急迫?

 

轻柔低哑的小声索讨,以及那双热力惊人却又丝毫不带强迫意味的臂膀。

被抚摸的指掌像是忍不住要动一动,却又犹疑,仿佛生怕放开后会落空。

明明是这样无赖无聊的言行,听在耳中为何却有了一种……撒娇的味道?

 

君言不由得侧目去瞧,却在耳畔看见更加真切无疑的撒娇。

——这个正看着他的眼心满意足地眨眼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莫非,这才是北渊魔主的本性?

一个渴望被求取的,爱撒娇和痴缠的孩子?

这一幕,这一切,是否就连焱和巫彭也未曾见过?

 

 

君言眼中并没有对他的排斥,只是深处仍不可避免地残存着病痛所致的阴郁。

心中油然而生的喜悦理所当然自不必说,这强烈似烧灼的痛苦又从何处生出?

仿佛曾压抑得太久……

酸痛中甚至还带着些微怨恨,以及更深的……心痛。

 

穷奇讶异于自心陌生的苦痛,却不知道该如何抚平。

痛苦这种事,对他而言,已经很陌生了。

 

待此间事了便和君言同行,纵上天入地,也要设法去求取疗救之法!

这样,君言眼中的阴影是否会淡化?是否就不会再有逃避的余地了?

 

 

穷奇眼中的决意毫无遮掩,君言却不知自己是否该接受。

明明几日前还陌生的彼此,此刻更觉陌生的默契和融洽。

向往……以及这温暖安适的困倦。

 

鲜红的眼眸坦率热烈,照见他从未正视过的期待。

 

只看见他。

只要他。

愿并肩而行,也承担得起因之而来的孤独和危险……

 

这个名叫君言的,病弱却也固执的个体,危险又乏味的凡人,虚假却也真实的存在——

不在任何选择之后,也不在任何人之下——

 

只是,我要吗?

要他。

 

君言扪心自问。

 

即使去除那些似非己有的情绪,向来不爱与人相触的身体也是不排斥穷奇的。

想要接近,也想去了解。即使彼此不交谈,这样的陪伴也不由心生宁静愉快。

 

滚烫的胸膛之中岂无答案?只是太多的迟疑从中阻拦。

是否纯然出于自己的意志,又是否深思熟虑而非冲动?

 

是否愿意接受,也能够付出?

 

 

此生未尝梦想,也未曾追求过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到来?

他心中迟疑,紧握玉管的手指蜷了又舒,却不知到底想做什么。

 

灵气和微弱的魔气一直在彼此间交互流转,纵然疼痛犹在,倦意却慢慢减轻。

在翱翔高天的时候,在降落之后。

从未停止,也从未仓促。

 

穷奇原来是这样……

 

若他愿意,他人无需劳心劳力,只用给付些赞美便罢。

穷奇索要的,就仅仅是那样就够了,仅仅是那样而已……

 

为此不惜蒙耻受辱,忍耐含冤莫白,被憎恨或者遗忘——

因为那些是他不在乎的……

也正因为,有些是他所在乎的!

 

 

“在某些答案之外,你……就不想见一见巫彭?”

 

“……万年前,就见过最后一面了。”

 

穷奇的心中有没有过那个人的影子。

他那深沉遥远的心,到底有没有过波动。

到这一刻,一切都有了答案。

 

“你……还对焱心存芥蒂?”

这样的话,未问已然自答。

 

一直都是焱耿耿于怀,放不下的那个,又怎会是他?

 

 

那你还依然一路偕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火红的眼睛收敛了一切光焰,倒映着他的身影,沉静如永久的幻梦。

 

君言暗吸了一口气,无从回避,为这无需言语的回答。

 

 

 

※        ※       ※

 

 

 

高风嘹唳,凤鸣嘹亮。


君言的手指擅自做出了决定的那一刻,穷奇放开他,站直了身体。

焱从高空急速俯冲而下,正好落在他们面前。

 

 

穷奇看焱。

——打扰人谈情说爱的家伙,都该被烤红的链子捆起来打!

 

君言看穷奇。

——执着于未来,对于难言明日的自己,是不是太过奢侈?

 

焱看他俩。

——等等,这又是什么情况??

 


“穷奇,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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