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有些偶尔扯淡时忽然冒出的逗比段子,或者是某个意象,不够更新长度也没空抻长,就胡乱写了丢在微博上,时日久了就基本都找不着了。
今天又翻了翻,发现好久没撮一堆汇总了。
忘了有的是不是附在墨卫更新后发过……
总之,汇总一下归个档吧~
全都是不正经,大概还很OOC,如果被雷,右上点X~~~~~
【数了数,居然一万二!惊吓……】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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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霜月态度,瘴烟精神】
【我为什么想起说这个】
【所以我到底说了啥系列】
卫庄如果算是霜月态度,墨鸦岂非瘴烟精神?
天地廓清,玉宇寒彻,个中直若全无一物,又凭空再生出万物。
那自绝灭之中升起的,正是灭绝极致的一轮皓洁,也是“新”的诞生。
人间毒素怨恨与病态的烟霭,凝成与春夏湿暖俱来的致命。
桃花瘴这样奇美富于想象,又令人望而生畏的名词,岂非再吻合他不过?
当天地转回,岁月更变,时节替换,月将转冷暖,亦有生死,而当密林伐尽,藤萝烧焚,沼池填埋,烟也将散不复来。
他们的诞生有其土壤,所以无论在世长与短,总是会存在。
因为在人心之中,总是存在。
2.
【枕着他睡】
墨鸦的腰肌凉润舒服,卫庄动了动,把脑袋舒舒服服地搁在了上面。
墨鸦却不干了。
当然,谁要是也被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摸腹肌,也肯定没法淡定不是?
他用手指来来回回抚摸卫庄的后颈和耳后,像是手掌被无形的吸力紧紧吸住,怎么都不忍放。
……痒。
卫庄有些不乐意地摆动头,却在每次远离他的手指后,又不由自主地复位。
一点都不诚实。
墨鸦不知道自己眼中盛满了笑意。
他只是轻松将手越过某人任性压在他胯骨上的头,然后……
非常淡定地,解开了睡裤。
3.
【未竟的想象】
前些天在别处看到一句话,说【XX在将军家暴的边缘试探】。
我想了想,卫庄也当过韩国大将军的啊,可以完美代入啊【然后脑子里就开始了各种】…
4.
【你爱他吗】
墨鸦看似临危不乱,其实一直是那个激情四射的人,卫庄小情绪常常外露,实则内心稳定沉着。
这样的话……
“墨鸦,你爱他吗?”
墨鸦沉默片刻,忽然展颜一笑。
“爱。”
“卫庄,你爱他吗?”
卫庄十分反常地没有报以嗤笑和斜视,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吐出一句细想来竟不知在问谁的疑问。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好像又掏出了刀子】【
5.
【《囚》的意象碎片】
发丝在跳舞啊,那头骨在飘飞!
神志变模糊了,这酥颤的欣快!
麻痹的沉沦啊,我和你在一起!
我和你……
……在一起。
狂热贪馋的彼此蹂躏许久后才告一段落,沉重湿软地交融在一起。
……终化作交颈的温情。
【是否像是逝去的残骸?】
【懂得,珍惜,于是赐予毁灭。】
6.
【《囚》的某段结语碎片】
《囚》的一段。
就在曙光之时用吧…
顺便把阿离杀掉。
(话说阿离的号没了之后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坑了)
(总是这样追溯着消逝的过去,独留在路途的中央,我也确实有些乏)
介于死者与活物之间,存在与消亡皆无意义。
起舞于时间的罅隙中,作片时的黑暗与光明。
天地开辟之时的先声,到底于何处孕育诞生?
深被此世侮辱损害的,恰是凡人所谓的神灵。
【那负日飞起的黑羽,坠落在何处的永寂?】
【那愤怒神圣的妖异,携同谁归向了永生?】
【未曾睹烈阳极光——】
【只听到哑然孤声。】
7.
【当初在贴吧给卫庄盖楼诌的一些打油,以及后补墨鸦】
昭昭星流,谁居河畔。
漠漠其世,八方横贯。
(看见那明亮的星流轨迹么,是谁久住银河之畔?在那个寂静无声的时代啊,是谁横剑贯穿?)
新郑的酒,每年滋味都不同。
是你的心境变了吧?
……是共饮的人变了。
(理解为跟谁的对话随你【前提肯定是拿到秦时门票的】【喂你】)
纵燃旧故国,不减新来念。
死生亦足恨,缉凶更几年。
(……我还需要解释吗……【卫庄:我需要解释!到底是谁干掉了韩非!我要干掉他!】)
他的轻柔总是带着黑暗高远处旁观的寂静。
何曾不动,又何曾脱离。
(世外高人世内居,静观世事若棋局。木有了……)
歧路难再论,宫阙新尘汶,戎马生郊何处春?六国近黄昏。
别离旧家国,邂逅新故人。逝水何曾留梦痕。玉石任炎昆。
(汶[ mén ]心中昏暗不明貌。)
(与昔日故友歧路分别,道途不同,远望旧日宫阙,心中如新被尘埃蒙蔽,昏暗不明。战乱频仍,人世间哪有和暖的春天,六国已接近破亡。)
(后来他离开家国,再遇到仿佛新生的故友,岁月何曾留下梦的痕迹,只任玉石俱焚。)
狂风带雪响了一夜,在天色微明前休歇。
那一刹万籁俱寂,他来了又去。
(某人给人的意象之一。)
但见气贯长虹,谁知所愿皆空。壮怀风云在,猛志应由衷。
难禁流水匆匆,改换故人音容。此志存殁变,何处更相逢。
(气概豪壮冲霄汉,人间为何空肠断。情志高远时势在,壮志实因心甘。)
(时光一去无情远,生死道途终不同。或死或散都改变,他年几时相逢。)
何曾沿门觅仕,不曾干谒求通,何等自在枭中雄,一剑八方惊梦。
炽炎几度裂夜,雪光到底从容,世间奇绝远相逢,千古杯酒匆匆。
(不曾寻求高官显位,不曾向人谄媚求乞。行走天下,自在枭雄。秉持一剑,惊破世梦。)
(剑上烈焰划破长夜,他的皎洁浑厚舒缓。奇妙之人,有缘相逢。千古虽长,不过杯酒。)
骑马时的样子——
【卫:炎焰分海日初升,龙蛟时逐月色浑。】
【墨:霏烟苍雾应澜起,长途踏破日月光。】
(写的是他俩的上马动作和在马上的样子)
(写完了忽然觉得不是白色的了)
8.
【去年小雪时看到某位妹子的小雪照片后写的】
今天有妹子拍了小雪的图片,地面尚未被小雪覆盖,下得纷纷扬扬的,雪花很碎。
这种天气呢,我们的墨卫肯定还是要出门啊,好了,段子来了。
雪天的墨卫俩会干什么呢?
墨鸦会不会出门时撑着伞挡雪?
卫庄不但丝毫不遮不挡,还皱着眉头看他。
“下雪撑什么伞?可笑。”
墨鸦掸掸自己肩膀上的毛毛,笑了笑。
“小雪化得太快,我不喜欢。”
于是路过奶茶店的时候,卫庄给他买了一大杯滚热的奶茶。
【把某人尽力斜向自己的伞断然推开,坚持要淋雪不惧范儿的卫庄,是不是也在暗暗开心呢?】
9.
【庆祝墨卫群 @被子的弹壳 MM考试得过时写的段子】
【因为我被人当成了锦鲤呀】
锦鲤玖这种非洲土著必须要玩一把双磊欧非梗了!
【然而为啥写完了一种墨卫竹马梗番外的感觉】
【双倍的快乐和幸福真是一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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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你考得怎么样?”
这次的卷子超纲得也太过分了吧!
踩着铃声交了卷的同学甲苦着脸一步三拖地走回座位,瞅了眼后排正懒洋洋倚着椅背的墨鸦,不由问了句。
墨鸦停下指尖正旋转无休的笔想了想,一耸肩。
鬼才信啊!
你是怪物吗!
这种卷子也能答!
看你表情肯定胸有成竹!!
还没等同学甲把胸中滔滔不绝的吐槽倒出来,墨鸦已经一横笔,指了指旁边。
“拜他——他欧。”
……你怎么知道我想求保过的!
欧皇卫庄抬起极度不悦的视线,对着同学甲就是一通乱射,这才转向身旁那个一脸恬淡笑意实则乐不可支的家伙。
散播迷信很有趣……
是吗?
你是欧呀。
墨鸦抚着下巴眨眨眼,笑得恣肆又张狂。
成绩下来的那天,同学甲的狂喜旋转跳跃,让卫庄衣服都快被众人盯到烧着。
这些他都没注意,他只是专心盯着身旁那个每次都巧妙地比自己少考一分的家伙。
非欧人设好玩吗?
他的眼神明明白白。
当然。
墨鸦的笑意明明白白。
哼。
他终于将考卷放在了桌上。
也将他有些雀跃的心,染上些许欣喜的目光,全摆在这个人面前。
【你高兴就好。】
(墨鸦,算分好玩吗?)
10.
【今年一月份的墨卫尬撩】
今天份的尬撩。
友:
啊啊啊今天看了一个撩撩的小段子,强行带入墨卫2333~
【卫庄:不想吃紫菜。】
【墨鸦:你夹(嫁)给我吧。(笑)】
【卫庄(毫无察觉):好。】
强行撩的小段子~
好吧,配合你!
我:
【庄:放我那的东西,什么时候取走?】
【鸦:再说吧。】
【庄:…你取不取?!】
【鸦:………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我娶。】
11.
【这是从剑术到接吻的奇异发展】
【其实这是《囚》的碎片】
随手发点《囚》的碎片。
没有缀连,没有修,也没有展开。
纯意象速写,看个意思。
(《囚》设定卫庄是现任剑圣。)
(《囚》是五星物语au,这个里面的剑圣都蛮惨,不是传统意义的正人君子。)
※ ※ ※
松弛后的睡眠,总是不会太长。
墨鸦在枕上侧目看天,像是在计算离开的时间。
他不喜欢。
“学过剑吗。”
“刺客不需要堂堂正正。我也的确并未掌握剑技的真奥。不过,考虑到事无绝对……也学过。”
“哦?演示给我看看。”
他赤身下床,从剑架拎起把剑丢过去,淡然说道。
“你这样……真的好吗?”
同时赤裸的墨鸦抚着剑,斜睨当世的剑圣,身体一挺一纵,手中长剑忽然向他颈间一指。
卫庄伸出两指夹住剑尖,向外一推。
上去。
动情的红尚未从颊上退去,又添了呼吸染就的新红。
他们穿窗而出,在高楼的顶上斗剑。
后续——
一个惯用刺击的短剑,一个习用煌煌的重剑。
一个从泥泞里拾取猝现杀意,一个在清净中杀意无处不在。
一个是敏捷蛇舞,流光飞电,一个如雄力搏虎,奔雷掣焰。
只学会了杀人之技,出手专注,必定见血的人,为什么要斗剑?
剑刃在腰间腿侧暴烈又缠绵地交击。
擦肩而过时,眉眼何苦离得太近。
你想看看我拼命的样子?
那人问,微笑垂目,仿佛要用浓密长睫藏起一个秘密。
……不需要。
答得清淡又甘凉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以至于沉吟良久?
不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侧脸和侧脸微微一转。
面颊和面颊一触即分。
嘴唇和嘴唇忽然碰在了一起。
很久也没有分离。
12.
【设定的衍生联想】
写《求》的时候设定是卫庄喜欢喝咖啡。
因为这个,今天我忽然想了下墨卫这俩人……
妈耶,这不就是美酒加咖啡嘛!
墨鸦是苦涩的诱惑的香气,卫庄是清冽却醇厚热辣的酒液~~~~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
【友:于是,他俩在一起就是酒心咖啡味巧克力?】
另外,从我的化欢设定起步,朋友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动物化的话,墨鸦是啥。
我说那不就是典型的猫儿捕鸟故事嘛!
无法压抑自己捕猎鸟儿冲动的喵喵庄~
不过这个想法大概要给卫墨同人们使了……
13.
【这个番外我到现在都没写啊啊啊】
这篇番外就写写人物二设好了。
顺便让卫庄到他男人家去见他父母【】…
【卫庄(皱眉冷笑):呵…我就不是他男人?】
【墨鸦(笑得有点小得意):你是。你怎么能不是?】
【我(惊慌失措):你们俩别打架了!怎么他一个眼神不对,一个笑不对,你心里都要起那么多疑,一定要揍他?你这……等等,其实你……就只是想揍他吧……】
14.
【《囚》的巧合】
据说那个去卖命当美dog的表脸叛徒叫天韵?
我和朋友同时望了望墨卫《囚》里的设定……
朋友乌鸡鲅鱼,我也顿时失语,面面相觑……
哈哈哈哈哈……MD呀!什么鬼!
叛国叛家叛族者——为什么莫名其妙合上了啊!
这见鬼的设定和现实哈哈哈哈哈……
【如果再告诉我现实里这个叛徒是个双性恋的话,我就真的要卧槽卧槽以及卧槽了……】
#我到底在做神马设定写神马剧本嗷#
巨冤了~我未放出的剧情设定……人物小传写好快两年了……
15.
【这是清明时写的段子】
【写个段子当迟到的清明节庆吧~】
【都到吃艾饭的时节了,只是不管怎么想,这俩咬春的样子,都像春咬春——他俩就是春天啊。】
【回头让他俩吃槐花饭好了,今天我请~】
看到桃杏将枝干挤得满满当当,就会特别深刻地体会到,古人用“喧闹”来形容这种景象,是怎样巧妙的错位了。
喧闹的春天,春的意韵与躁动。
欢快又骤晴骤风的春天是干燥的,容易感冒也容易咳嗽。
如果看起来不太健康的他不慎患了咳嗽呢?
很多药因为身体原因,他都不能吃,只得喝水加等待自愈。
为了不传染给人,不影响别人,他大概会经常抑制着,实在不行才会偏头掩口咳两声?
就连晚上入睡,他也会尽量远离背对那个无论如何不肯分床睡的某人吧。
只是,某人会允许么?
平时难得情愿被抱着,却渐渐习惯了抱着人的某人,是不是会完全不允许拒绝地从背后抱住他,在他朦胧睡去后,绕到胸前的手自咽下到胸口,缓慢又规律地替他顺气?
背对的并不出于拒绝。
紧拥的也非害怕失去。
那样平凡又平静的,自然到理所当然的关爱与体贴,悠然心会,又何须报答。
【想报答?——那就乖一点。】
【在哪?】
【…在哪都。】
(艾清洗干净,混上面粉,上锅蒸熟,用葱蒜辣椒炒着吃。跟炒饭一样,有格外的清香味。槐花榆钱也可以如法炮制~春光这么好,当然不发刀,要让他们发sao…【住嘴!】…)
(某人:话说鸦要是带上口罩只露眼睛,想想就觉得异常诱人啊)
(我:衬得脸愈发苍白的黑口罩,因为咳嗽微红湿润的眼睛和鼻尖?)
16.
【以花为剑】
想让他俩用长茎玫瑰或鹤望兰、梅花什么的斗一下剑意。
放在《囚》里吧。
不过以我现在这种没心写的状态,构思有什么意义?纯粹自我满足完了就完事了【】…
看他俩弹剑和把剑在手轻如柔柳转旋似风的姿态,就想构思这种情状了。
执剑如花者,执花亦如剑。
容我三思~
这样——
墨鸦以长茎玫瑰花背后刺卫庄,卫庄一偏头,拇指与四指在颈侧一合,像是要擒捉剑锋一般,却意外地捏碎了玫瑰花。
色彩浓烈的花朵在他指间无声碎裂,飞散如雨。
蜜糖般的香甜汁液溅成目不可见的细微水雾,沾染手指。
霎时间便被攫取摧毁的香美,只留下了一阵馥郁又深沉的芬芳,久久缭绕不去——
就像那个借机弃了掌中花枝,双臂缠绕上他腰肢的家伙一样。
【说好的以花斗剑呢?怎么直接跳到斗剑结束了?】
【这都斗完了。在花刺后脑勺前应该有一段的,我没写】【】
【卫庄凌厉厉,看花生气气~凛冽纯粹过度了,伤人伤己呀】
【好吧,如果真要写这段,到时我会选个刚克杀伐的bgm听的,不会再听什么EVO+的《[A]ddiction》了,嗯哼…】
将残留在他肩头的花瓣与他的肩头一并噙住的人,目中所噙的是什么样的幽暗与光明?
害怕失去的因为曾经得到,于是一无所有者的每次拥抱,都是全新的获得与拥有。
太过冰凉的清醒,只在此时才能变成微醺的,略带温度的理性——
无休止的旋转中,命运相互疏远又亲近,到底该如何定义,这欲言又止的未明。
17.
【《囚》的意象玻璃渣】
《囚》不同时期和剧情里的碎片,随便扔,临睡报社【x】…
【似月似夜似狂风】
【是烟是死是寂灭】
他看见他,如见命运。
他看到他,如抵达永远。
那么短暂也叫永远?
即使短暂,亦是永远。
我等待你。
月落下。
月又升起。
“他都病成那样了,我一叫,他就答应。”
他的脸色淡淡的。
她却想痛哭。
“我一叫,他就答应。”
他重复道。
他伫立的光影似乎永不移转。
他什么也没再说。
她的心却已和此刻眼中光影凌乱的泪花一样,被搅得粉碎。
他的目光停在他指尖,既短又长。
仿佛半秒。
仿佛半劫。
【但我不死 闻呼必应】
18.
【多么匹配,对吗】
刚猛无匹势大力沉,兼坚与锐者似烈雨狂风,何能永乎?
自成韵节和酒无声,留有余地分寸转圜柔韧,剑当大成。
刚柔并济,水火相成。
日月交逐,灭而复生。
那一天之前,这两个人的一生之契,当早已订成。
触之无声的时光,承载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波涛呢?
只是不能见……
只是不能忘。
19.
【被现实神奇剧透部分的《囚》中梁天韵小传】
《囚》里的梁天韵小传,我整个写好两年了,因为《囚》的小传与年表没有全部写好,一直也没放,结果被游戏和现实剧透得稀烂,巨崩溃…
放个简版大意——
【蓬莱当代当主未相认的外甥女,天赋极高心病特甚,遭遇坎坷逐渐扭曲,目睹母丧彻底黑化,功利算计内心畸形,性情偏执不择手段。
母丧于意外后失踪多年,后加入某谍报组织。为窃取机密,设计混入蓬莱。与蓬莱下任准当主(女,后被逐出家族)相爱相杀,终在种种内情阴谋漩涡中重伤恋人,成功窃得蓬莱秘谱后逃逸。
蓬莱下任准当主为追寻她,携偃甲“龙伯”与蓬莱第一俑偶“真”私出蓬莱至九州不归,且拒不向蓬莱交还偃甲与俑偶,为蓬莱除名,逐出家族,永不得返乡。
梁天韵后退出组织,结婚隐匿。在九州某次灭城大战中,绝望的丈夫投毒举火欲焚全家以免受辱,从此她不知生死,再无下落。
《囚》正剧的第一幕就是从卫庄偶施援手,帮助了已至中原的蓬莱下任准当主开始的。】
20.
【有关于明撕暗秀的遐想】
男人总跟人吐槽媳妇,女人总跟人吐槽男人,但你顺着对方说话,对方就会一反前态,开始说好话了。
如果你再不懂事点,嚷嚷什么离婚,温吞点的会给你白眼,暴躁的就立刻跳起来“你安的什么心”了。
“杀千刀”式的埋汰里,永远藏着明撕暗秀的炫耀和得意啊。
【凑合过呗,还能离咋地.jpg】,看上去是冷淡厌倦乃至嫌弃的听天由命,实则藏着无法割断也死不放弃的联结。
纵遍体鳞伤不肯放,这到底是执念还是爱本身,除当事人谁分得清楚明白?
你活着,我不屑一顾,刀剑相加,形同陌路;
你死了,我绝无感伤,奋斗到底,带你一起。
残酷的相知不需要温情。
生于幽暗者也死于幽暗。
交鸣的剑刃闪烁火光,那是谁与谁将所有热情倾注?
血腥的泥泞升起皎洁,又是谁和谁宿命交响的终曲?
这俩419风格一触即分的家伙为什么在我这里有了多余的温情?
人都是贪心的,我当然也是。
【友1:…我感觉你在写车。】【我:啊。啊…?啊!!】
【友2:是车啊 不死不休的那种】【我:说得我都特么要信了……】
【友1:何必旑旎。】【我:怪我咯,春天的尾巴~庄欢的尾巴也将地板左右轻轻地鞭打~】
21.
【各种neta的碎片】
《囚》这个五星AU怕是到时放出来只有设定和细节。累得要死的时候真的想放空大脑…
这两个人时时在我脑内的世界里行走着,风掀舞他们的衣角,他们便在这纷繁的万千世界不同的角落同时顾望,向我遥遥投来或锐利或不明的眼神。
这样的两个人,他们的剑法又会是什么样的?
一个全是破绽,似乎拙劣也似乎简单,干脆利落毫无花哨,然而纵然有破绽万千,在那疾奔而来的杀意面前,对方却难有反击的余地。
那是一柄锋利又隐蔽的凶器,现世只为饮血攫生,所以出必见血,现则不祥。
属于它的剑法,当然是很少有人见过的剑法——
见过的人,几乎都死了。
“无双利刃,当把之于袖,岂可久现于人前?”
(neta)
另一个呢,从他学剑的那一天起,就在努力脱出既有的窠臼了。
那从未将自己拘束在一种剑法中的人,每一次危机,每一场激斗,每一个对手都带给了他全新的养份与借鉴,经验和教训。
他也因此不断地成长,那样惊人那样快速那样毫无停滞。
那原本只是框架恢廓宏大,破绽仍然很多的剑法以眼目可见的速度逐渐圆熟,终究成为了这世间令人难以望其项背的绝世剑法。
“…你是不是太过依赖鲨齿了?”
某人深思一般,对他说出这句他曾经耳熟的台词。
他扫视了一下某人身上某几个部位,便收回了目光,像是正在抚着谁的脸颊一般多情又轻柔地抚摸鲨齿的剑脊,没有再说话。
“既然你如此执着…也罢!只要接得下我一剑,便授予你天位!”
(neta)
22.
【给《囚》做设定时犯病的我】
忽然想了一下,在《囚》的星际时代,百家的表组织是什么样的?大概是
农家 丰隆科技
兵家 制胜学院
儒家 郁文集团
名家 白马论坛
墨家 兼爱组织
纵横 捭阖总会
……………
【我寻思着从名字大概能看出组织(里)性质】【bushi】……
23.
【学猫叫~】
【我看我迟早被鲨齿剁剁剁】
【今天份的犯病】
话题是怎么聊到这的?
“卫庄不可能学猫叫。”
“你怎么能肯定?要不要打个赌?”
“可以。如果他学猫叫,我就洗一个月的碗。”
“……你们家的事别人怎么知道。况且,跟我打赌,为什么是输他彩头?你小心,这样秀恩爱,容易死得快——”
“…………………………喵。”
“噗——噗噗噗——呸呸呸呸——咳咳咳咳咳————————!卫庄你!你!你居然!!!!!!!你————”
“——以后这种不讲卫生的毛躁客人,家里不欢迎。明白?”
“呵……嗯哼。家里的事,你说了算。”
【友:录音笔在哪里!!!!【会被毁尸灭迹的吧】】
【我:沉入水池的录音笔:M……咕噜……MP……】
【友:下次准备防水防撞超长续航军事标准的录音笔 哼!】
【我:那就会在某人足底四分五裂了……】
【友:我用内置耳麦录音 会不会被砍头 即时联网加密传送的会被庄庄发现么】
【我:不管会不会发现,反正头看来是不会继续存在了【】】
【友:救我】
【我: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为什么不明白~“卫庄,白凤刚才好像约墨鸦晚上出去玩来着,什么娱乐总汇来着,我没听清楚——”(你看,我还是救你的)】
【友:这么凶?疑似发qing】
【我:喵爪飞,白毛飞,猫在撕咬谁~【】你没看见我向他通风报信白凤要拉墨鸦去娱乐场所嘛,当然他就杀气腾腾了……】
(话说,哈哈哈哈,为了气死人,变身皮皮庄,好小孩子气啊)
(逃跑)
24.
【《囚》的意象碎片】
(《囚》设定卫庄是现任剑圣。)
(《囚》是五星物语au,这个里面的剑圣都蛮惨,不是传统意义的正人君子。)
(这是我《囚》的二设梗。盖聂因道途不同,被授予天位(五星原词,这词我还没改好)后便叛离鬼谷不知所踪【去了嬴政那】,卫庄得到小天位(较天位高,一级只有一人)后出谷找师兄没找到。后来再返鬼谷,师父失踪,留下剑圣指环。再后来为救墨鸦,孤身前往昆仑帝都,得到剑圣授予。)
写这个的那天,乐乎上又有一个甜酒粉清号。
啊,于是我觉得应该写点什么来活跃一下气氛【】…
日理万机的剑圣也有空想我?
哦?我想你,你觉得惊喜?
——受宠若惊。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吗。我的表情都说了些什么?
它说……未被行动证实的言语,没有一丝可信。
那,你要怎么证明?
【后来?后来当然是有人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唔”,再后来说“我有更好的主意”,于是就有了更多低微的“唔唔唔”呀】
【奔逃】
【挠挠你们】
25.
【家……家暴?】
今天朋友发了这图给我。
忍不住哈哈哈…
友:“他好狠…”
我:“这是…家暴了?打自己男人算家暴的吗?对,当然算的。所以——幺幺灵!快来做笔录,下警告书!严厉教育他!”
友:“小黑屋!”
我:“离婚程序走起来!”
卫庄:“…原来,这样就要离婚?”
墨鸦:“其实我认为——”
我、友:“你住口!不能助长他的暴力恶习!”
卫庄:“然而他和我——”
我、友:“你也住口!现在辩解迟了!墨鸦,你过来!我们带你去做伤情鉴定!”
看着不好反抗的墨鸦佯装被一左一右拖走,卫庄淡漠的眼珠动也不动。
摊开双手表示无奈的墨鸦的眨眼,他看到了,却视而不见,直至目送三人彻底消失在地平线那端,这才一旋身打算给墨鸦买晚餐去。
只是指节捏得咯咯响。
剧情要求,也怪我?
离婚?
某人到现在都没有答应求婚,拿什么离?
【当天夜里某人要惨了】
【被蹂躏还要被求婚】
【“你敢拒绝试试看”】
【暗夜中浅色的眼睛如是说】
【友1:感动吗?不敢动不敢动。】【我:“这会你不动?想死?”【喂】】
【友1:不舍的死】【我:夜里不动,可是真的会被杀掉的…【我怎么变色了】】
【友1:让我看看是谁在搞yellow色.jpg】【我:没有证据!没有!】
【友2:家暴,哈哈哈.jpg】【我:哈哈哈人都打飞出去了!简直是残暴啊!令人发指!】
【友2:忒残暴了】【我:我们要跟广电投诉这个剧组有问题!】
【友3:截图卫庄揍得好狠,剑鞘都扔了出去,难不成就是拿剑鞘重击墨鸦的?晚上回去恐怕要跪榴莲。】
【我:哈哈哈,你以为他这样一个死傲娇会做出这种事吗,我看他恐怕反而会气势汹汹表示虽然是剧情需求但他根本没有用多大力道,墨鸦明明是借力作势飞出去了!然后在某人的安抚中一脸傲娇地开始摸来摸去确定没有伤到【喂】……咳咳……】
【友3:不会,最终还得墨鸦给他台阶下…我点开图放大,看墨鸦的姿势,应该是受了重击,被剑气震了出去。放这里也只有九努力给卫庄开脱了…话说要卫庄对他人动手动脚真要戏下…】
【我:墨鸦在剑气的弧度外,大风到来时,轻的物体会先飞走,而很难被击碎,我是根据这个推断的。哈哈哈哈卫庄动手动脚的时候怕还是一脸自信理所当然毫无不妥之感【喂】……哈哈哈,不开脱他咋办,他俩还能离咋地【bushi】……】
【友4:噗 还以为庄庄会要求鸦鸦赶紧求婚 他自己求什么的 唔 啊哈哈 能逼得鸦鸦求婚会更有成就感?不行 要感觉把这只鸟绑牢了 敢走?哼】
【我:不答应求婚就打死?这不就是以暴力手段控制对方吗?怎么可以?坚决拒绝!~【卫庄(拔剑):还在扭曲事实是吗?!】【墨鸦(拦腰抱拖):我答应。别冲动!】】
【友5:剧情要求一把大刀砍下来】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编剧怕不是于某那毕业的,坑演员啊!本季服化道也是猴子派来的逗比!演毛演!让他们找替身去!影帝夫夫出张脸退了!】
【发出了“我们帮你离婚”的声音】【发出了鲨齿要杀人前的声音】
【我忽然觉得我和朋友的胆子太大了【半夜得睁眼睡觉了】……】
26.
【依然是《囚》的意象碎片】
(墨鸦在《囚》里的设定造成他不会衰老)
多年之后,曾在那天充满这个厅堂的人们已或死或丧,或沦落或逃亡,像狂风吹尽碧树,冬雪凋零世界一般,被那滔滔流去的时光席卷而去,了然无踪。
在那犹未散去的觥筹笙歌与阴谋诡计的幻影之后,那个未曾老去,也似乎永不改变的人,仍站在已然褪色的旋梯下方,以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姿势,对着他举杯微笑。
什么是永恒?
在时光尽头等待着他的,算不算?
纵然时光尽矣也不肯离去的,算不算?
那个人有没有灵魂?
这个问题,对有些人来说,并不需要答案。
对他来说呢?
“——愚蠢的问题。”
他旋身走远,身后伴随着那永不消逝的影子。
【愿为形与影,出入恒相逐。】
(那些天长日久的疼痛的等待,都沁出极甜。)
27.
【第一次杀人?】
他们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
伶仃的影子,孤高中透出一点凄凉。
即使疲倦即使失血,这具身体依然如同即将张满的弓,会随时爆发出全力——
他一伸足,毫不留恋地将已经倒下的人体踢落泥沼,一扬脖,将包扎伤口的最后一下系紧。
指间血犹未冷,是背叛者的。
唇间血犹未干,是他自己的。
他将手按在唇上,将自己和对方的血都仔仔细细尝了一下。
“原来,我们并没有不同——”
※※※
野兽般灵活矫健,浑身滚动着力量与青春的少年,偏有那样一双澄净深湛的眸子。
他挥剑的姿态一如狂飙降临,迅疾如斯,洪大如斯,令人难以兴起抵抗的念头——如此盛威,何从抵抗?又怎么抵抗得了?
然后,他便将一切带走——
生命,惊悟与恐惧。
或者,还有一瞬间的迷醉?
伸舌舐去飞溅到唇角的细小血滴时,他略显黝黑的冷淡面孔终于现出一线天真欢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便因此愈觉妖冶,窒息般的恐怖——
“原来,人血的味道都一样。”
【即使不会遇到你,我依然会努力前行。】
【很好。活下去——为你自己。】
【你也是。】
【我不是?】
【……你是。】
【那你?】
【——我当然也是。】
【友:虽然很喜欢小鸦和小庄 但是这样凶的真的不敢扑】
【我:哈哈哈那时他俩攻击性太强,都说毛头小子很冲动不知疲倦了啊【你在说什么】…】
(某人不一直是鬼谷跳跳庄么~鬼谷时好动活泼爱嗦发)
28.
【腥和吃腥】
【今天还是不正经的我】
墨鸦喜欢吃味儿鲜明的东西,偏偏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能畅快地吃,所以,就更馋了。
晚归的卫庄一进门,嗅了嗅空气,随后便顺着味儿,在餐桌旁逮住了这只过分灵活的鸟儿。
“……腥。”
看着墨鸦明知故犯送到自己面前的盐水鸡肝,以及墨鸦那张苍白面孔上过分明亮的眼睛,更刻意将下巴扬高了一分的卫庄从嘴角撇出一个凉冰冰的气音。
这才好。
墨鸦眼角微飞,有些得意地将鸡肝送进嘴里。
你很得意?
卫庄的眼睛敛成窄窄的一线,死死盯着这个吃得一脸畅快,呼吸似乎都变得柔细的人。
没人抢,为什么不畅快?
流动的晶莹神光闪烁,尚未完全绽放,便被惊诧掩住。
仍有食物在唇舌间的感觉实在怪。
卫庄皱了皱眉,强迫自己吞咽一空,继续吻。
要吃人肉,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而且,生性好洁的这个人,不刷牙真受得了?
墨鸦将他的头拉离自己,喘气如叹息。
“腥?”
他在交错的呼吸间笑问,刻意又故意。
“腥。”
绝不更改的回答斩钉截铁。
那你还……?
挑高的远山化成游龙,似欲飞动。
灼烧的深邃生成新星,愈发幽暗。
“猫当然要吃腥。”
【好好好,道理都是你的,行吧?】
【黑金大猫你好,黑金大猫咽鸟。】
【千万别把我当吃鸟前的垫餐!吃了我谁给你当御用摄影师啊!】
(等等,我好像又变色了……)
29.
【 @独爱武林-挚爱卫庄 的脑内意象试写】
【怎么都写不好,就这样吧哈哈哈哈…】
刀口舔血的行当,并没有纵容自己懈怠安逸的余地。
所以,像这样安坐在吧台椅上,把玩玉兰花枝的日子,又何止偷得浮生。
——即使因为养伤才能得此一闲,却也无妨。
从后搂住他细腰的长臂结实有力,黑金的窄袖端重典雅,笔挺得十二万分正经。
——行动却毫无正经可言。
眼瞧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手掌,耳听着脸侧不满意的轻啧,墨鸦扬扬眉,微笑着半转过脸,将手里的花枝比在卫庄脸旁。
“瘦了。”
极之不快的声音带着指责,异常地理直气壮。
“你的功劳。”
墨鸦漫不经心地微笑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那充满魅力的微笑还带着神秘的幽香,不知不觉便诱人沉沦。
“你不会躲?故意?”
不禁逗的人迅速炸毛,声线低沉危险,沉着脸眼神凶暴。
才冲口而出两句,便又像是想起不宜对病人发火,利剑般的目光迅速向旁一侧,看见那枝玉兰花,生生忍住的怒气仿佛又找到了出口,转了向——
“做什么?拿开。”
“只是想看看……”
含笑的停顿缭绕不绝。
素来的行动派用眼示意继续。
“……能不能贴着你放。”
答案呢?
怒气稍息的眸子涌上兴味。
如此无聊的问题,但若是出自他口,也觉得可以姑且一听。
答案呢?
被搁下的花枝,是不言自明的答案。
【能令百花失色的,又何必强令百花羞惭?】
【能映衬日月的,也就只有日月罢了。】
30.
【看到动图后的发散】
【今天也是有病的我】
直到很久之后的后来,卫庄才知道这个事实,并不禁抱臂驻足,发出满心抗拒却又忍不住的疑惑——
“不可能。当时我隐藏得绝对隐秘安静——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苍白的月光在重裘毛茸茸的领子间回望他,带着一丝顽皮撩拨的微笑。
“对——你的隐匿十分高明,按常理来说,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即使是我。
那?
你猜?
明月的倒影苍白动摇,动而复静。
卫庄凝视他片刻,像是已经了然却不愿说破,只是放下手臂,继续提剑向前走去。
直到重新并行。
直向天地的尽头。
【明月久久凝视着自己的影子,谁也不能将之分割。】
【那追逐着明月的,也必被明月追逐。】
【“我能感觉到你。这只是一种感觉,所以,你隐匿与否,对我来说,并没有意义。”】
【“既然知道我在,为什么不见面?”】
【“你很想让我逼你现身?我可不想和你动手。”】
【“我想。”】
【“想什么?”】
【“……你。”】
32.
【其实应该写夏紫微官糖,等我闲了着】
【今天是看了广播剧同人的转发围脖后联想犯病的我】
那天之前,卫庄从来也没弄明白,墨鸦的苍白究竟是因为长久行走在暗夜之中所致,还是被水浸得太多了。
他总是不断地遭遇这个人,然后重演追逐和分离。
直到那天墨鸦投身在水,似海皇一般自如地游走。
他到这里就该停下,中断这注定无果的彼此捕捉。
墨鸦不禁在水波中回首,却听见劈波斩浪的声音。
这次为了什么势在必得,竟然不惜亲自下水来追?
这人即使在水里也是深具气势,能掀起鲸波万仞。
气势汹汹?墨鸦笑了笑,更优雅而又危险地游弋。
他被打湿的漆黑羽毛在水波间起伏,像是一片鳍。
那天的追逐到底结果如何,没有人知道。
没人知道的结果,是否会是最好的一个?
卫庄望着那在月影水波中游弋的影子时,到底想了些什么?
又是什么终于驱使他断然下水?
仿佛有谁对这从不接受命令与安排的人说了那样两个字。
——“下来。”
那在水波中自由自在的逃逸者,到底为什么回了头?
他想望见什么?又到底望见了什么?
那悠然又幽然的顾望,是否等同于无言又强烈的邀请?
——“来呀。”
【伴随着死亡的,也总是追逐着月亮。】
【在暗夜中出没和徘徊的幻影,在水波中抚摸与打捞的真实。】
【谁赋予了谁的苍白,谁又惊醒了谁的寂静?】
【知者不言的秘密,为何忽然就被众人知晓?】
PS:双磊女孩儿们简直是皮皮的黑粉哈哈哈~附上灵感来源的截图~
(鲸与鲨的死亡伴行~~~)
33.
【未扯完的卫庄歌词】
明月重林隔
正布新除昨 初并六合
何人造访 旧识不速客
檐牙远高啄
望水木难测 墨氏楼阁
残迹踏破 故人寻思着
闻君问善恶
指世间功过 谁可评说
命途忐忑 我自安排可
归去计失得
当此意离合 谁执如我
横剑捭阖 俗世任相左
【在想填个歌,但庄cut我只记得第一部了…?】
【没找到合适的bgm,先写到这停下再看吧…】
34.
【啊啊啊不怪我!】
朋友看着截图,突然哎了一声,说先秦咋还有玉米?
这且不提,我立刻歪楼且发病——
“墨鸦看来是东北大哥,出现在农家乐【喂】”~
朋友猛醒,大喊,走路也很像啊!哈哈哈!把毛领子换成貂就更土味了!
闻言我满脑子《乱世巨星》的前奏,嘴巴马上就作起了死——
“那还不得放乱世巨星当bgm,走出今晚把艳丽卫舞娘抢来暖被窝的脚步啊!”
噫,死定了!
都怪某人的《舞娘》视频太洗脑了!
我被鲨齿梳头的时候一定把那个视频供出来!
【赶快细软跑!】
(视频在这→【卫庄个人向】韩有佳人名卫庄,一舞剑器动四方)
(大花袍袍做的,可惜她也出坑了)
36.
【《囚》中的意象玻璃渣】
【《囚》非双洁,因au设定有很多不得已成分】
【不合心意烦请点×】
手指轻抚着怀中激动不已迷醉不止的女人的长发,墨鸦的微笑盈满诱惑。
只是,穿透发丝的眼睛深处,异常平静和冷漠。
他就那样,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看着拉门在卫庄的指间无声地,一寸寸地,关闭。
可是啊,卫庄……
你为什么要看呢?
【这段墨鸦是自厌自弃,不愿被看见身不由己的污浊,卫庄却是妒火中烧油然生恨,恨不得生切了姬无夜~】
【偶然的彼此思路不同线,伤啊】
【继续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