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无题

某三个角色的大三角。

不标记tag,因为这本不是我的喜好,也只是我偶尔写的特例。

发它,只是为了纪念一下曾经用心试图揣摩和完整过人物罢了。


剧情可以接《月何皎皎》《晓别杳杳》之后。

正文完全不写姓名,除了无法回避的原作台词。

看看能不能在毫无关键信息的情况下写出人物性格的试验品。


看到随缘,不满点X。

不接受任何陌生人的批评。


刚接触这几个角色时的抽风构思。

我经常邪CP也会构思三角,我也可以把多角多P写得温情。

不过后来对某些粉丝的观感让我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了。


花儿无错,但因蜂蝶而让人避。

粉丝之爱是创造也是毁灭。


至于以后会不会写不涉感情的该女角,要看以后。

至少目前我是不想了。


合集真的难用,还是看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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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们把你关在这个地方。】

 
烟一样轻淡的陈述,将她从沉闷的发呆中惊醒。 
她环顾四周,终于在高高的石窗上发现倚坐在窗框中的黑色人影。 



见她终于看到他,他收回打量石室的目光,也将掌中的羽毛折拢,顺势斜睨了她一眼。 
 
那样将她视若寻常的目光,不知为何,一下就挑起了她的怒火—— 
 
“哼,你是谁?!” 
 
 
他没有答。 
似乎他已经长久习惯于绕着圈子说话似的,又似乎他根本不愿意让她知道—— 
不论哪个答案,都只令她更加怒气冲冲。 
 
“有人正在想办法救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一个身影和那个身影的名字忽地掠过她的心头。 
她像是怕被谁发现似地,极轻又使劲地摇了摇头,把它甩出去。 
最可能的名字在心中浮现。 
她用力地打量着这个人,却怎么也不信他会派这种人来。


来……找她?

 
 
这两句话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这个人的那种口吻…… 
那种公事公办的,又或者因义务而不得不已的口吻…… 
……真让人快气死了! 
 
“不管他是谁,你去告诉他,本公主才不稀罕他救!” 



漆黑的修长终于在斜光中侧过脸,雾气弥漫的绚烂双目紧盯着她,像是在评估判断真假。 
只是,他所评估判断的到底是她的无事,是她,还是这句话的真假,抑或兼而有之——她却没什么把握。 
 
 
黑衣人像是得到了答案,得到了他预期想要的答案——她猜——忽然点了点头。 
仿佛有一阵微风轻拂过他的眼角和眉梢,原本平淡到几近冷漠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柔和,染上了一层近乎愉悦的光彩。 
 
 
 
那种神情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非常奇妙又强烈的感染力。 
她呆了呆,忽然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也弯了一弯,又立刻有了些恼意,重把小脸一板。 
 
 
“他们的防范很严密,”他顿了顿,看见听见这句话后不由嘟起嘴巴向他投来“骗人,明明你能潜进来”目光的少女,原本有着些微酸涩恼怒的心情变得淡了些,忽然又多了些好笑和不合时宜的怜惜,于是本就动人的声音从清朗的光线逐渐变得氤氲,变得富有韵律和饱含惑人的香气——“暗中带你走,完全不惊动他们,这不可能。” 
 
 
 
 
“哦?那就是你做不到,不行了?” 
她抱着手臂歪头,脚尖在地上打着拍子,一脸的挑衅,一心扳回一城,“一定能气死他”的期待。 
 
 
曾对他说过这种话的人,都死了。 
他没有反唇相讥,甚至也没有丝毫杀意。 
这种心情让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只是露出了连自己都没怎么见过的,冷酷到令面目显得有些粗糙的笑容,仿佛是用那双凶光毕露的眼睛而非满载烟雾的魔音,轻轻说出了下面这句话—— 
 
“我做不到的,世上也没有人能做到。”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咬住下唇,忍住了想后退的欲望,站在原地没动,心中却又是恼又是羞,抱着手臂的指尖的微颤,更让她清晰地感知到了手臂上那些不由自主冒出的鸡皮疙瘩。 
不……不过是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 
 
 
少女的面色又红又白,眼睛里的光芒闪烁又变幻,他却迅速恢复了淡然。 
那略显空茫的注视居高临下,竟然有些神祇俯视的苍茫—— 
“不要激怒他们,保护好自己——我会再来。” 
 
 
去,谁要你来啊! 
涨鼓鼓的两腮生动活泼,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从何时开始已经摆脱了方才的郁闷和孤独,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他翘起小鼻尖哼哼。 
 
 
嘘—— 
他竖起食指,无声地在双唇前一比,那一刻的光影仿佛是个动人的微笑。她愣了愣,他的身体已向窗外一倒,像是整个摔了下去! 
 
她猛地捂住嘴巴,极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尖叫,却又在尖锐的惊吓和担忧即将发声前,忽然意识到似乎并没听见窗外有重物落地声? 
 
窗外的鸟叫一如既往地无知又微弱,仿佛从未因一个人的来去而受惊。 
细风有气无力地吹着叶子,声音轻浅得令人听久了就会空虚又倦怠。 
她倾耳细听了好一阵,什么也没有听到。 
 
 
她松了口气,又为松这口气生自己的气。 
那个人没有被抓也没有受苦,她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恼怒——又或者,居然会为此产生了情绪的事,更令她着恼。 
 
只是…… 
只是,当孤独重新来临的时候,为什么变得比刚才更觉难以忍受了呢? 
那扇又高又小的石窗,他刚才在那里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有这么窄? 
 
她看着那片狭小的天空,许久才靠着墙坐下,抱住自己的膝盖,开始回想刚才的一切,仿佛守财奴摩挲财宝一样,慢慢地修正和琢磨每一个细节,每一道光影和声音——然后就忽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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