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片段·中秋节小段子合集【2019年】

【夏紫微】【夏沈】【夏先生和沈太太】【清夏】【夏清】【异羽】【则阮】【沈谢】

以上是古剑奇谭二系列的。


【墨卫】【墨鸦】【卫庄】 ,【鳞非】【逆鳞】【韩非】。

以上是天行九歌秦时明月系列的。


节日发在围脖,节后撮一堆存一存。


这是我写节日段子的第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祝好。

祝站每个CP的大家都是快乐的。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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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微/夏沈】——


绵绵的阴雨,是他的心绪,也是他的梦魇。

令人窒息的雨水,无处逃避的天与地。

 

我们欲从此处逃向哪里?

世外的人想归世,世间的人想出世。

 

于是不需多言,便能明了彼此心中枯淡芜杂的心事。

于是因为这不言而喻的了解,反而放下,反而释然。

是么?

 

 

坚持在高座上等他回来,等到支颐浅眠的人,终于不再是因为不得不已的警惕和因之而生的自我强迫为难自己而呈现这个姿态了。

尤其是,自己站在他面前已经好一会儿,他都没有醒,并非因为日渐加深的病痛的后遗症,而是因为睡得香甜,这……就更加好。

 

夏夷则凝视着面前沉睡中依然光彩夺目的容颜,终于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对方面颊。

 

“阿夜……醒醒。我们回去了。” 



【尔来不同去,此去愿同归。】



 

※          ※         ※

 

 


【夏先生和沈太太】——

 

 

大概只有自己做了父母,才能理解很多事情吧。

理解,不代表原谅。

理解可以是单方的,原谅却需要双方的努力。

 

望望正坐在沙发上,不时抚摸着孩子们头顶后背,在孩子们调和与玩笑中慢慢放松了僵硬表情,变得能和沙发对面同样坐得十分端正也同样一脸不自然的岳父一问一答的沈太太,夏先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身走进厨房,准备大显一下婚后进步更快的身手。

 

窗外的月亮终于舍得走出乌云,静静散发出淡淡光辉。

围坐在餐桌旁的人们在一起站起身碰杯后,终于放弃了食不言的规条,有说有笑起来。

 

虽然幸福未必十分圆满,可是天上的圆月不也一样,并非无瑕吗?

心中充满喜乐与满足,这不就是最好的团圆? 



【愿你们一直在我的世界里美好着,每天都更幸福一点。】


 

 

※          ※         ※

 

 

 

【清夏】【夏清】——

 


 

以前,他因为封印,体质过于阴寒,在这吃蟹最好的时节里,只能在师尊的筷头尝一点黄,倒是被允许跟师尊一起喝那壶像是永远倒不完的烫热黄酒。

现在,他已然解除了封印,师尊的身体却显得比当年差了不少,常常被南熏长老下禁酒令,酒是难得再相对共饮了的,倒是肥美螃蟹还可以一起吃吃。

 

其实,他并不在乎吃喝些什么,只要能跟师尊一起分享些什么,就开心得很了——

 

 

正低头忙着给自己拆螃蟹的徒弟眉眼柔和神情专注,像是正散发出莹润的光芒。

清和看看他,又看看月亮。

 

明明朝夕相伴,却又为何总会被这个日子和满月提醒,意识到他已然长大的事实?

明明是自己亲手培育的苗叶,却又为何会对这熟悉的成长和成熟感到惊觉和惊艳?

 

沾染上蟹味的手指,到底握住了被谁递来的布巾呢?

递去满载蟹肉盘碟的手指,又落入了谁的手掌呢?

 

寒的蟹和热的酒,在团聚的桌上相逢。

又是什么样的极寒和极热,在这月下相逢? 

 

 


※          ※         ※

 

 

 

【异羽】——

 

 

 

百草谷得天独厚,气候宜人四季俱全。

只是,她们师门,从师父到师兄都是山肚子,从来不爱吃水鲜,只会吃不会做的她也就——

 

“螃蟹?……”

“毛——有毛!”

 

满盆的硕大螯足嚓嚓闪着寒光示威。

谁敢抓我!

 

我敢抓汝!

闻人羽面无惧色,避开袭来的锋利蟹钳,出手如闪电,顺顺利利就抓住一只。

只是才举到面前一看,就又压抑着惊呼,将那只倒霉的大螃蟹丢了回去。

 

毛茸茸的东西,她都怕,连不暖和的都——

乐无异摇摇头,将自告奋勇要来厨房帮忙的未婚妻哄了出去。

 

即使月亮吝惜容颜,只从云间略微露出一小脸儿,过节的人们却依然喜悦不减。

听到无异端螃蟹出来,已经布置好一切的闻人羽有些畏缩,却在看到熟螃蟹时愣住了。

 

嗳,毛哪去了?

 

螃蟹熟了以后就会没有毛的吗?

不用说,被教会了如何吃蟹后,迅速变得比她那个未婚夫拆蟹更熟练的闻人羽,又被忽悠了一个新“知道”。

而她知道这完全是一直辛苦刷洗剪除蟹毛的某人的大忽悠,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          ※         ※

 

 

 

【则阮】——

 

 

 

他一直都不爱吃月饼。

团圆这个词儿,在他这儿,一直没什么概念。

 

幼时,只有在大节的宴席时,才会遥遥出现在视野中两端的父母,无论如何也撑不起团圆这两字的意象——

若这也是圆,那也未必太大了。

略微长大后,出了京,师兄弟姐妹们虽好,却因自己的缘故不敢多接近。

最亲近的师尊虽身为世外之人,却也少有不外出和闭关的这天。

 

也许,太多的寓意,就是太大的负担,以致于不能单纯地享受食物带来的喜悦?

 

只是眼下,和面前这正大快朵颐他新买的流心月饼的姑娘在月光下同坐在一处,这个词儿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心头,只是,这陌生又新鲜的感受,却让人隐隐地……有些不敢接近了。

 

夷则慢慢咬着月饼,有些食不知味地看着阿阮。

看着她的一切小动静。

 

深嗅香气时的专注,轻咬一口后细品的认真,双眼被快乐点亮的莹洁,含着月饼时,像可爱桃子般轻轻鼓起的脸颊,甚至被流心沾染到一点的唇缘和嘴角——俏皮的奶黄胡子就那样一翘一翘,逗得人不能不看它。

 

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呢?

无论遇到什么,都只让她越发明净璀璨,无论吃什么,都是那样享受,吃得那样香甜。

那样的愉悦,总会让看见的人油然而起馋意,十分想尝尝她正吃的到底有多好吃,更会不由自主被感染,觉得十分幸福。

 

你已经给了我很多,我还可以为你做什么?

夷则这样想着,不觉抽出纸巾,要递给她。

 

“咦,我脸上有吗?”

她用舌尖细细打扫嘴唇,又伸出纤手,笑盈盈揽住他的脖颈,将俏脸抵近,用他清亮的双眼当镜子。

 

哎,看清了~

可是揽着他的感觉这么好,又舍不得放开,怎么办?

 

她的眼睛本就好看,盛满八月十五的月亮后……就更好看了。

只是她离得这样近,想替她清理也不方便,怎么办?

 

这令人意马心猿的滋味,到底是什么带来的?

是这太过明净的月光,这欢悦亲近的依恋,还是正被彼此分享的美食?

 

缺圆不休的月亮,总是会圆的。

被它照耀着的人们,想必也是罢?



【虽迟但到~】

 

 

 

※          ※         ※

 

 

 

【沈谢】——

 

 

 

在天上的时候,月亮是离他们太近的凹凸不平,是桂树早就枯死尽绝的残骸,激不起半分想象。

在这久别的人间,月亮二字,却是充满了朦胧的清远和奇绝的想象。

 

做真相党比较快乐,还是沉浸于这共同的寄托和想念?

 

尽管觉得此日的赏月和因之衍生的一切风俗、食物和礼仪都那样地无稽,然而此刻沈大祭司还是坐到了月下的桌边。

这算不算入乡随俗?

 

又或者,能令久已习惯于拒人千里的他心甘情愿入乡随俗的,是面前这极力矜持仍不掩其热切的笑脸?

 

 

“师尊!”

 

谢衣已经极力在忍了,可是怎么都忍不住脸上浮现的笑容。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此刻到底是真是幻,这些,重要吗?

面前的师尊是唯一的真实——

即使在幻觉之中,也一定是。

 

 

抛开一切因岁月的尘埃而生的隔阂与怨怼,抛开一切因理智和算计而生的冷静和针对。

这共同的凝视,同样的想念,也许并非因为大地之上的“人”的软弱——

 

一切需要遮掩的心事,以及一切不欲遮掩的心事。

这样的重聚,是否是自心所想?

 

欺骗自己,有意义吗?

 

“——谢衣。”

 


【曾无数次设想的重逢,到底是怎样的呢?】

【想来那万千种不同的想象里,所不曾缺的,必然是明月吧。】


 

 

 

※          ※         ※

 

 

 

【墨卫】——

 

 

 

天上的月在阴云中散放圆满的光。

光也变得冷冽。

 

地上的人在打斗中相持往复盘旋。

战成各种激烈。

 

心共野,同灼赤焰。

铁与血,直似缠绵。

 

剑锋在格挡中相互接近。

面容在厮杀中相互接近。

 

令人怫然不悦的,到底是厌倦还是相顾?

令人咬牙切齿的,到底是吸引还是憎恶?

 

所挣扎的,是只得一枚子,还是只执一局棋?

欲杀死的,到底是眼前人,抑或自己?

 

本是天差地远,为何终无分别?

所爱者,特为所厌。

 

团圆是否便是相见?

无论当日月相别,抑或在生死之间?

 

【是谁,一见就不能别,一别就不能见?】

【——“是我。”】 


 

 

 

※          ※         ※

 

 

 

【鳞非】——

 

 

 

 

人人都盼望团圆的日子里,这天却阴雨绵绵的,多煞风景?

韩非持着温热酒杯坐在窗下,守着紧闭的窗,像是在发呆。

 

早年为求学在外奔波,从没少过餐风露宿的剑主总在喝酒,并不全是因为喜好。

站在窗外不动的剑灵静静看着似是无止无休地落在庭中的雨水,身形严严实实堵住了一切可能漏入窗缝的寒风。

灰黑色的鳞甲一动不动,几乎隐没在夜色里。

 

天上堆满令人不快的阴云,却有一片令他喜悦的正落在窗前。

天上没有圆满清澈的明月,却有一泓令人心醉的在杯中倾泻。

天上的落雨带来绵绵苦痛,却有一线温暖从心中直流到指尖。

 

“这天可真冷。”

一口仰尽杯中物的人像是自言自语,下一刻却毫不意外地被带着雨气的一股大力连人带杯塞进被子里,还在杯中倒满新烫好的酒。

 

已经丧失令人温暖的能力,这又不是你的错,干嘛离我那么远?

韩九公子对那个寒气尚未散尽的剑灵眨眨眼,慢吞吞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团圆,不就是离得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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