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知道纯阳宫有解剑池,从剑侠情缘单机版一就有这东西了,但这个是否是建宫一开始就有的规定,以及祁进在凌雪阁时奉命前来讨要不死药是否算是身负皇命(伪),带器械是否不在此种规定内,还是可以有商榷之处的,于是我就设定为他带了武器。我忘了拦江剑是什么颜色的了,就先给他写成黑红吧。
2.因为是速撸的片段,所以去除了他前几次来华山的事情,也去除了此后的事情,就只写了这一小点。恶搞啊,崩啊,ooc啊,骂人啊,那都是我的。请不要认为原作是这样的。
3.祁谷裴分析充满了个人的主观,不赞同的欢迎点叉,感谢感谢。实在没什么精力跟人争执。谁非要跟我争执,我就骂你,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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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来了?
来了。
坐。
眼前如苍松翠柏的纯阳主人,眼中心中却并无丝毫剑意,甚至对他这样一个仅仅为人走马狗的杀手,态度都有些显得温和过分。
他却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没有,甚至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更是轻轻地将佩剑解下,放在手边。
风炉的红火无声舐着釜底,摇曳出淡淡暖意。
茶釜中梅雪初沸,涌出无数细密清澈的泡沫。
静待水沸的真仙今日只着一领宽大半旧道袍,整理茶器的神情十分专注,又令人倍感悠闲。
他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没有开口,来时紧绷的情绪不知为何逐渐变得松弛。
得了茶,他双手接过,啜饮一口,又复垂目低眉。
他的来意,这个人十分清楚。这次会给他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
他像是忘却了,他必得要一个答案。
是被水雾迷了眼?
是雪映窗棂,太过耀目?
如此安恬的静谧。
茶香袅袅流淌。
如薄絮长烟般的白云在蓝天积雪间流淌。
松风肃肃可辨。
正殿中琅琅经声遥远轻微却又清朗可辨。
在这白蓝苍翠的世界中,日光仿佛并不存在……
却又好像无处不在。
温暖的,光明的,洁净激烈又磊落的……
是他渴求却不配拥有的安宁——
他战栗着惊觉,抬起眼,视线落入那深邃沉静又阔大宽容的双目。
“此间安乐否?”
这双睿智又温暖的眼睛倒映着世间万象,将他的惊惶抚平,将他的神志牵住。
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点过了,才又觉得确实如此,实不后悔。
这世间但有人处,何曾只有安乐,无有争斗?
即使是在这白蓝苍翠的世界里——
只是,此刻心中的平静祥和从所未有,那些由来久远的迷茫挣扎,亦似乎有了答案。
不是逃……
也不是隐。
昨日种种违心与罪恶,那沉重到令他难以呼吸的一切,即使有一二乐事点缀其中,又岂能有片刻或忘?
在这个世间,他无处可逃隐,亦不许自己逃隐——
“既安乐,便留下罢。”
……留下?!
他心中一刹迷惘,又一刹惊骇。
心中骇浪惊涛无数,像是要将他就此灭顶,又像是要将他托举到千丈浪尖。
他在晕眩中跌宕不休,面上却只是怔怔的。
他何德何能——
他身上,又何尝有什么值得这纯阳真仙索取?
同情?惜才?
那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他一日是凌雪阁中人,便再难站在天光下——
这孩子,到底曾吃过多少苦?
吕洞宾注视着面前这听完那句话便刹那间目光涣散,像是彻底呆住了的英俊青年,心中无声地叹息,顽心忽起,又进一步将这话用更震撼的方式再说一遍,说得更加清楚明白——
“我还少个徒儿。”
你,意下如何?
不是逃……
也不是隐。
尽力给予另一种可能,是为让你有机会想清楚。
自己到底要什么,又愿意为此,付出些什么……
流云的光影无声掠过结满薄茧不住颤抖的指尖,滑过黑红链刃那寒光满布的锋口,又匆匆离去。
英俊的青年从蒲团霍然起身,后退数步,端肃跪倒在地,郑重向上,大礼参拜——
“弟子祁进,见过师尊!”
这世间,有谁能救拔谁,又有谁,能代谁忏悔?
没有人……
没有人。
那个带他走上这条路的人,一言已近同救拔。
即使前路漫漫,荆棘满布……他亦甘之如饴。
2.
#祁进##谷之岚#
谷之岚全家被害的时候也好几岁了吧?人老了,记性不行了…
祁进当时也才就不到20,大不了这两个也就差一轮啊。
仁心温柔的医者与嫉恶如仇的道长偶然相遇,逐渐相识,不由相爱,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故事啊。
终于有一天,情到深处,谷之岚向他倾吐了自己的身世。
那是会在什么时候倾吐的呢?情到深处怎么会不想正正经经的去求娶呢。是在这个时候问及了家人的吗?
她曾经的失语,她现在的白发。
貌似平淡地跟他讲述,裴元舅舅当时查看了她家人的尸体,发现他们都是锋利的武器一下穿心,死得虽惊惶却很快,并没受太大的苦时,那秀丽的眉眼纵然不动,又不由透出多少伤心?
裴元舅舅又岂会看不出那是什么兵刃?却从来没有把这一节告诉之岚——
同时体会到这些的祁进当时大悟却如坠冰窟,又是何等的恐惧与悔恨?想逃走,却又不敢,也不许自己逃走?
所有的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是,往往做了最大恶的那些人,不必为此负责。
徒留下善良的人们在痛苦和罪恶之中,长久挣扎。
这样的两个人在和平之中怎么可能最终走到一起呢?
如果没有更大的痛苦和灾难在前头,这种事情无法和解。
希望在那个不幸的时代过去后,经历过太多苦难的人们能在血色和荒芜之中重新兴建起生活的希望,达成和解吧…
【吕洞宾,都赖你,练啥剑】
【你看你徒弟全都被迫学你单身】
【全宫练剑,莫得情缘】
【纯•光棍•宫】
如果要按这么推的话,裴元知道是凌雪阁下的手,知道谷家是受了王朝内部斗争的冤屈,于是含忍不发?
是真的期待淡忘仇恨,知道念念报仇只会白白燃烧人的一生没有结果呢?还是静待时机?
不管是哪一种选择,这都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虽不知祁进在谷家惨案中动了手,但是他不可能不知祁进是凌雪阁出身,如此还能够不恨乌及乌,能对其平等相待,他的高度心胸真的……不愧花谷大师兄!
等等,为什么今天我也成了裴元吹?
祁进不是本心欲恶。
奉命行事者若该杀,主使者不得绞?捏造证据下令的不该剐?
结果为什么只有人骂祁进??
咋?反脏官不反皇帝?
某些人好像骂东史郎起劲,却对日本皇室如痴如醉的那型啊?
人怎那么容易暴露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