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唠叨(四)吕洞宾收(quan)祁进为(tiao)徒(cao)和莫名其妙的祁谷裴片段

1.我知道纯阳宫有解剑池,从剑侠情缘单机版一就有这东西了,但这个是否是建宫一开始就有的规定,以及祁进在凌雪阁时奉命前来讨要不死药是否算是身负皇命(伪),带器械是否不在此种规定内,还是可以有商榷之处的,于是我就设定为他带了武器。我忘了拦江剑是什么颜色的了,就先给他写成黑红吧。

 
 

2.因为是速撸的片段,所以去除了他前几次来华山的事情,也去除了此后的事情,就只写了这一小点。恶搞啊,崩啊,ooc啊,骂人啊,那都是我的。请不要认为原作是这样的。

 
 

3.祁谷裴分析充满了个人的主观,不赞同的欢迎点叉,感谢感谢。实在没什么精力跟人争执。谁非要跟我争执,我就骂你,略略略~


 
 

————————————————

 
 

1.

 
 

来了?

来了。

 
 

坐。

 
 

眼前如苍松翠柏的纯阳主人,眼中心中却并无丝毫剑意,甚至对他这样一个仅仅为人走马狗的杀手,态度都有些显得温和过分。

他却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没有,甚至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更是轻轻地将佩剑解下,放在手边。

 
 

风炉的红火无声舐着釜底,摇曳出淡淡暖意。

茶釜中梅雪初沸,涌出无数细密清澈的泡沫。

静待水沸的真仙今日只着一领宽大半旧道袍,整理茶器的神情十分专注,又令人倍感悠闲。

 
 

他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没有开口,来时紧绷的情绪不知为何逐渐变得松弛。

 
 

得了茶,他双手接过,啜饮一口,又复垂目低眉。

他的来意,这个人十分清楚。这次会给他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

他像是忘却了,他必得要一个答案。

 
 

是被水雾迷了眼?

是雪映窗棂,太过耀目?

如此安恬的静谧。

 
 

茶香袅袅流淌。

如薄絮长烟般的白云在蓝天积雪间流淌。

 
 

松风肃肃可辨。

正殿中琅琅经声遥远轻微却又清朗可辨。

 
 

在这白蓝苍翠的世界中,日光仿佛并不存在……

却又好像无处不在。

 
 

温暖的,光明的,洁净激烈又磊落的……

是他渴求却不配拥有的安宁——

 
 

他战栗着惊觉,抬起眼,视线落入那深邃沉静又阔大宽容的双目。

 
 

“此间安乐否?”

 
 

这双睿智又温暖的眼睛倒映着世间万象,将他的惊惶抚平,将他的神志牵住。

 
 

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点过了,才又觉得确实如此,实不后悔。

 
 

这世间但有人处,何曾只有安乐,无有争斗?

即使是在这白蓝苍翠的世界里——

只是,此刻心中的平静祥和从所未有,那些由来久远的迷茫挣扎,亦似乎有了答案。

 
 

不是逃……

也不是隐。

 
 

昨日种种违心与罪恶,那沉重到令他难以呼吸的一切,即使有一二乐事点缀其中,又岂能有片刻或忘?

在这个世间,他无处可逃隐,亦不许自己逃隐——

 
 

“既安乐,便留下罢。”

 
 

……留下?!

他心中一刹迷惘,又一刹惊骇。

心中骇浪惊涛无数,像是要将他就此灭顶,又像是要将他托举到千丈浪尖。

他在晕眩中跌宕不休,面上却只是怔怔的。

 
 

他何德何能——

他身上,又何尝有什么值得这纯阳真仙索取?

同情?惜才?

那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他一日是凌雪阁中人,便再难站在天光下——

 
 

这孩子,到底曾吃过多少苦?

吕洞宾注视着面前这听完那句话便刹那间目光涣散,像是彻底呆住了的英俊青年,心中无声地叹息,顽心忽起,又进一步将这话用更震撼的方式再说一遍,说得更加清楚明白——

 
 

“我还少个徒儿。”

 
 

你,意下如何?

 
 

不是逃……

也不是隐。

尽力给予另一种可能,是为让你有机会想清楚。

自己到底要什么,又愿意为此,付出些什么……

 
 

流云的光影无声掠过结满薄茧不住颤抖的指尖,滑过黑红链刃那寒光满布的锋口,又匆匆离去。

 
 

英俊的青年从蒲团霍然起身,后退数步,端肃跪倒在地,郑重向上,大礼参拜——

 
 

“弟子祁进,见过师尊!”

 
 

这世间,有谁能救拔谁,又有谁,能代谁忏悔?

没有人……

没有人。

那个带他走上这条路的人,一言已近同救拔。

即使前路漫漫,荆棘满布……他亦甘之如饴。



 
 

2.

 
 

#祁进##谷之岚#  

 
 

谷之岚全家被害的时候也好几岁了吧?人老了,记性不行了…

祁进当时也才就不到20,大不了这两个也就差一轮啊。

 
 

仁心温柔的医者与嫉恶如仇的道长偶然相遇,逐渐相识,不由相爱,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故事啊。

 
 

终于有一天,情到深处,谷之岚向他倾吐了自己的身世。

那是会在什么时候倾吐的呢?情到深处怎么会不想正正经经的去求娶呢。是在这个时候问及了家人的吗?

 
 

她曾经的失语,她现在的白发。

貌似平淡地跟他讲述,裴元舅舅当时查看了她家人的尸体,发现他们都是锋利的武器一下穿心,死得虽惊惶却很快,并没受太大的苦时,那秀丽的眉眼纵然不动,又不由透出多少伤心?

 
 

裴元舅舅又岂会看不出那是什么兵刃?却从来没有把这一节告诉之岚——

同时体会到这些的祁进当时大悟却如坠冰窟,又是何等的恐惧与悔恨?想逃走,却又不敢,也不许自己逃走?

 
 

所有的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是,往往做了最大恶的那些人,不必为此负责。

徒留下善良的人们在痛苦和罪恶之中,长久挣扎。

 
 

这样的两个人在和平之中怎么可能最终走到一起呢?

如果没有更大的痛苦和灾难在前头,这种事情无法和解。

 
 

希望在那个不幸的时代过去后,经历过太多苦难的人们能在血色和荒芜之中重新兴建起生活的希望,达成和解吧…

 
 

【吕洞宾,都赖你,练啥剑】

【你看你徒弟全都被迫学你单身】

【全宫练剑,莫得情缘】

【纯•光棍•宫】

 
 

如果要按这么推的话,裴元知道是凌雪阁下的手,知道谷家是受了王朝内部斗争的冤屈,于是含忍不发?

 
 

是真的期待淡忘仇恨,知道念念报仇只会白白燃烧人的一生没有结果呢?还是静待时机?

不管是哪一种选择,这都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虽不知祁进在谷家惨案中动了手,但是他不可能不知祁进是凌雪阁出身,如此还能够不恨乌及乌,能对其平等相待,他的高度心胸真的……不愧花谷大师兄!

 
 

等等,为什么今天我也成了裴元吹?

 
 

祁进不是本心欲恶。

奉命行事者若该杀,主使者不得绞?捏造证据下令的不该剐?

结果为什么只有人骂祁进??

 
 

咋?反脏官不反皇帝?

某些人好像骂东史郎起劲,却对日本皇室如痴如醉的那型啊?

人怎那么容易暴露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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