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还债】【谢我向】月篪(二)

#谢偃X原创女主##三谢分离#

还别人文债。

本是个私房文,现对方已与我绝交,再艾特,于彼此都非乐事。

看到与否,随缘吧。

就当……

对得起我当初苦心为对方构思的心血了。

 

诺不轻许,一诺千金。

卿必负我,我不负卿。

 

章(一)      章(二)

章(三)      章(四)完

补:原构思


 

=================================

 

      【琴瑟和谐,其音声甚调。】

      【 如《神畅》、《弄梅》、《山月》、《鹊桥》、《阳关》者,稍通音律,无人不晓,余者不胜数。】

 

      【篪音雅正,通者甚少,故琴篪成曲稍稀。】

      【 有《仙游》、《双雁》诸曲。】

                                                                       ——《金玉藻·琴部》

 

 

 
      【三苗,亦称有苗。】

 

      【唐尧时,败三苗,迁之三危。】

      【舜争帝位,分三苗之众,徙之南。】

      【禹得神助,复征之。有苗氏来朝。】

      【至是,三苗衰微,不复列于中原。】

 

      【三危,故玄冥之墟也。】

                                                                        ——《通史·禹典》

 

 

 

 ※       ※       ※

 

 

“哦?你……也会有搞不定的人?”
呼延采薇不由拿开看不完的书简,挑高了一边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谢偃。

 

“这话又从何说起?”

夤夜而来的谢偃哭笑不得,看着老友一脸兴味,暗暗后悔自己口快。

“她不愿说,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若不是这次不能停留太久,苗疆内情又极闭固……

自己又何必问她。

看着谢偃一脸无奈,采薇笑了笑,点点头。

“这里美人虽多,用偃甲又会吹篪的,却只得一个。”

“你跟着学了三日篪的这位,确是从三危之山来的。”

谢偃点点头,按胸道了个谢,就要告辞。

 

“你……真的不想知道她是谁?”

 

他回首,沉吟片时,偃甲单片镜后的眼睛掠过一片说不清的神采——

“她是个偃师,这就够了。”

 


“倒是……当真似极。”

望着谢偃飘然离去的身影,采薇知道,这是此生最后一次看见这个背影了。

那身影彻底走出她的视线,她收回目光,摊开手心。

不可逆转的衰老已从掌心开始了。

徐徐旋转,渐渐扩散。

这一生,就快走到尽头。

 

 

还好没让清姣见到“他”。

天玄教偃女一族英才辈出,然而在他面前,这一切,就都算不得什么了。

 

他竟然真的……

养出了“他”。

 

 

“呵……真有点不甘心呢。”

少有动容的天玄教大长老放下手,自嘲地笑了笑。

 

不愧是你。

你真是个……

能打击世上一切偃师骄傲的人啊。

 

 

然而,这个古往今来空前绝后的偃术大师,他的杰作能比肩神的辉煌,可他自己,却不能超越生死的棋局。

他还正处于人生最盛之时啊……

 

她微微苦笑,肘下那随身时刻不离的偃甲盒中,有枚偃甲蛋。

它被固定得极好,依然如当初,谢衣托付给她时一样。

 

可是,那位小友,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我……

不久之后,便会来见你了。

 

 

 

 

※       ※       ※

 

 

太阳眼看就要落下了。

浮沙中,有顶兜帽慢慢升了起来。

 

“的确是在这里驻扎过没错。”

 

兜帽下的女子声音疲倦而沙哑,却透着无限的喜悦。

 

终于找到了他走过的痕迹,那么,离找到他,就没多远了。

 

她这顾得上才抬眼看天,惊觉时间已然不早,忙匆匆施展法术,筑出避风的营地。

月升之时,便可能有狂沙为暴。

这天地之威面前,凡人又算得什么呢。

 

 

大漠之威,即使是她,也不敢轻撄其锋。

建好了宿处,她郑重取出一袭红衣披好,向极西方向躬身按胸行礼,念驱除旱神之咒——

“莫降竭灾,莫为枯埃!赤水女献,愿恩瀚海!佑我子民,无忘侣台!”

 

 

 

※       ※       ※

 

 

“老大!好像有个女人进了我们的遗迹!”

太平的清晨,狼王安尼瓦尔正喝着奶茶,思索着该怎么说服沙陀那几个石头一样的部落。

新丁斥候托合提骑马兴冲冲跑回来,远远就叫嚷着。

 

女人?

这里草都不长,哪来的女人?

安尼瓦尔挑起一边眉毛,随后一仰脖,把那碗奶茶喝了个干净。

 

“老大老大!真的有个女人啊!有这么……高!”

滚鞍下马的托合提站在篝火前匆匆比划着。

 

安尼瓦尔一边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肚擦了擦唇角,一边笑道,“那不是比你都高?”

周围的属下们可没他那么淡定,奶茶都险些喷了出来,营地里顿时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总是不长个子的托合提脸上浅浅的痘瘢顿时涨得发红。

安尼瓦尔笑了笑,示意端一碗奶茶给他,“不好好喝奶茶,怎么长得高?”

看着赌气的少年咕咚咚喝完了奶茶,把碗放下,安尼瓦尔这才敛了笑,拍了拍一脸委屈的托合提的脸,“说罢,怎么回事?”

 

虽然托合提稚气未脱,他的眼力却极出众。安尼瓦尔不相信他会看错。

“太阳刚出地面一指的时候,有个穿着兜帽长袍的女人走进了我们的遗迹。”

“只有她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人。”

 

“……还有什么异样之处?”

“她没有任何行李,但是走一段路就跪下手按沙子,却也没见挖掘什么,按一会儿就站起来继续走。”

 

“哦对了,她仰头看日影的时候,我好像看见她头发上……有丝金光。”

 

 

安尼瓦尔握着刀柄,深思片刻,一招手——

“拔营,跟上。”

 

 

“不管她是谁,都不能擅闯这里!”

 

※       ※       ※

 

 

“女人,你说你是为了寻人?”

安尼瓦尔皱了皱眉。

 

“是。我并无敌意,也对此处的宝物一无所取。”

兜帽下的女子微微曲颈,语气淡淡地。

“我尊重狼王的意愿,也请狼王尊重我寻人的决意。”

她抬起头,双目射出无可更改的坚决。

 

 

那一眼,令身经百战的狼王事后想起都觉毛骨悚然。

那目光似乎明明白白地说,若有人阻拦,纵是神魔,她也要杀!

 

 

可狼王毕竟是狼王。

他语气越发严厉——

“这里百年前开始,就有进无出。”

“近三十年进入过的,只有寥寥几人。”

“你说那人来过不久……那么,女人,说说看,你到底要找谁?”

“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却一言不发,只伸出右手,临空画了半个圆。

 

白衣偃师的半身影像凭空出现,按胸的动作优雅洒脱,偃甲镜后半合的眼睛似乎犹带微笑。

 

 

“原来你要找的是他……”

安尼瓦尔看看那个影像,又看看面前的女子,叹了口气,目中不免有了些怜悯之色。

“他已经死了。”

 

 

“你……你说什么?!!!!!”

 

 

※       ※       ※

 

 

月满中天,女子伏在沙上,不惜灵力召唤大漠的记忆。

那个夜晚的声音和影像,一点一滴地聚集起来,重复上演。

 

 

 

“你的对手是我,不要殃及无辜!”

……

 

“今日之后……为师只当从未结识谢衣此人。”

……

 

 

“我一生皓首穷经,空怀绝顶偃术,却连自己的族人也无法庇佑……”
“今日若能以偃术救得数人,那么作为偃师,我已没有遗憾。”

 

  

“呵……如此情怀,本座自当成全!”

“永别了——破军。”

 



放缓了的影像似乎变成了放缓的残忍。

 

晶莹流动的瞬华之胄碎裂的光芒,似流金飞绿,令人目盲的烟火。

那举重若轻的一剑,缓慢划过无限静止的虚空。

划过……

那白衣偃师强硬的颈项。

 

“不!”

女子目眦欲裂,狂奔向虚像,企图拥抱住那个幻象,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刀锋。

然而,流景之术忠实地再现着,不因施术者的情绪而转移。

无论悲痛,还是绝望。

 

雪亮的剑锋虽然那样缓慢,依然无声截断了那颗头颅。

冲天而起的血光,穿透她的身躯,洒落在沙上。

 

偃甲镜后的眼睛微微合拢,头颅飞起,又缓缓落入旁边宽大而稳定的手掌里。

 

 

 

女子发出一声几乎不像人的惨呼,终于昏倒在地。

 

 

 

※       ※       ※

 

月篪:

    见字如晤。

 

    自出海外,一别经年,未知向来安否?

    月余前始归,方诵华笺,本欲即复,却切驰思,不由喜出望外,遂埋首偃房,殆至今日,惭愧,惭愧!

 

    已如手书所议,将赤沙之精百融,以文武火锻炼交淬。

    今试于新器,通透无匹,灵犀百倍,甚感盛情!

 

    函中所言制作偃人诸般难关,曾熟思之,已略有一得。

    来年后土祭典前,当往三危一晤。

 

    书短意长,恕不一一,无劳赐复。

    顺颂淑安。

 

 

    又。

   湖漾碧波,徐解清寒。

   月临云天,幽怀久驰。

   梅香盏浅,独坐万篁,忽有寂寥意。

   想来,三危之月,应无别罢?

 

                                         

                                          

                                                                     衣字

                                                   春二月 寄月亭中

 

 

※       ※      ※

 

 

“这就是……师父他……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

 

定国公世子郑重捧着片短短的纸笺,好像捧着这世上最易碎的珍宝。

 

乐无异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这封信,尤其没错过那个变化为纹章的“衣”字。

他不禁用颤抖的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那个字,心中百感交集,悲痛难言。

 

“……是。”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女子全身都藏在兜帽长袍中,只有露出袍袖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的心绪是何等的不平静。

“我想知道,他……”

 

“他的遗骸,如今何在。”

 

“……”

 

 

“什么遗骸?”

 厅门口走进的身影逆光中翩然如春风,看见她,却忽然怔了怔。

 

“你?”

女子猛地掀开兜帽,金篪发饰下那张清秀的面容惊骇欲绝。

她急切地伸出一只手,似乎要抓住什么,又似乎马上就要扑出去……

却忽然停了。

 

“……你,你是谁?”

 

 

龙兵屿新任大祭司谢衣闻言面色古怪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她,却张开双手,低头左右端详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乐无异因为他被她分辨出来而目瞪口呆的脸,这才放下手,微微叹息了一声,按胸向她行了一礼——

“在下龙兵屿大祭司谢衣,见过三危山金篪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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