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谢衣日记》第一部·番外一·当时拳拳意,曾久殷殷期

#谢衣##谢衣日记##沈夜#

中途插播的番外。

破界研究取得阶段性大进展的一天晚上,师徒朋友俩喝酒。

这次感知记忆景象的法术沈夜用的很微弱【对阿偃脑袋那次是直接读碟了】……


心情不好,热的发慌,于是又来虐别人家本命了。

真是一边撒糖一边自己捂心口,当时何昵,后来何酷!

【曾长久期待的那个人,终究死在了无边狂沙里】

【你住口!】



酒盏底的鱼是想起了石器时代彩陶,但今天一想,拍大腿,谢衣做的杯盏底应该是月亮啊!举头望月,低头亦望……

【含恨咬手绢,诸位自行脑补吧,就不改了……】





【有病的lo主所有文总目录——】

【标得清楚,请君自取,戳我戳我~~~~~~~~~~~~】

或者网页版lof点主页面左侧的【目录】也可以。


我就不配高山流水BGM了吧……

然而为什么又配了……

【高山流水】


====================================

【神农历X年X月X日     无风无月  】


 


无月的夜,室内有些黑。

更黑的是窗外矩木枝叶的暗影。

 

 

有多久没和谢衣一起喝酒了?

“这几年,辛苦你了。”

沈夜看着掌中黑陶盏底,那徒弟亲手填烧的白釉双鱼,极难得地说。

他素来严厉,这在他,已是极大的夸赞。

 

 

被他夸赞的那个人,那个本来对他任何一点小小赞许都会雀跃不已的人,此刻却没有太大的激动,因为……

喝高了。

 

 

“我不辛苦……”

“师尊你……才辛苦……”

谢衣那双点漆般的黑眼睛又有些迷迷蒙蒙的了,视线垂得很低,冲着他支在桌上的手肘瞬也不瞬,对答得认真,一脸心疼情真意切。

 

 

这是又到了醉醒的分界线?

 

 

“哦?你又知道了?”

沈夜漫不经心地低下头,微微吹了吹未滤尽的酒沫,抿了一口。

 

 

尚未彻底酿好的金丝果酒虽不减甘甜,却略有些淡,还带着尚未圆熟的微涩。

不过,假以时日……

沈夜的目光从酒盏转向徒弟,却在下一刻,因为徒弟正说的话,眉心出现了道浅而长的印痕。

 

 

 

 

“大众如蚁聚,无知无识,骄狂轻躁,胆怯鲁莽,私心深重……”

谢衣的声音有点儿含混,背得却流利。

“师尊你说的……真的……很对啊……”

 

哦?

这孩子听到看到了什么?

 

 

虽然他希望谢衣尽早成熟,能把天赋中过人的决断与能力用在接替大祭司之职的准备上……

但这并不意味他希望谢衣受到突如其来的挫折和干扰。

徐徐图之,循序渐进地让谢衣成熟,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计划。

现在,有了变数吗?

 

沈夜蹙眉思忖,掌心轻轻转着酒盏,并不出声,只静静听徒弟说。

 

 

【大众就是不愿为自己言行负责的群体。】

师尊这样说过的……

当时自己怎么想?

觉得师尊太过武断?

还是觉得未免太过着眼人性的弱点,而忽视了优点?

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又真的对吗……

 

 

 

【破界研究需要巨大动力,原来准备实施的偃甲炉取暖措施暂缓施行。】

【各祭司处五彩石供应从今开始减半。我那里的供应可以直接取消,结余全部转交生灭厅。诸位无异议罢?】

 

【要节约五彩石动力,全力支援破界研究?】

【哼,说得好听……把我们当那些废物一样对待,沈夜好大的胆子!他知不知道自己算老几?】

【我们血统高贵,才能出众,刻苦习练,辛辛苦苦当祭司,不是为了被与那些废物一视同仁的!】

【他们冻死也就冻死了,我们也要节省?早就省到家了,还能怎么节省?这城里还有什么可节省的?】

【沈夜算什么东西,我呸!】

 

【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大不了跟他拼了!】

 

 

 

 

 

【破界?为什么要破界?我们现在过得不是好好的?】

【不饮不食,不被时间灭绝,这是神恩!留在大地上的神族,哪个还存在?】

 

【大地现在充盈着浊气,还被那些泥巴捏的会说话的猪狗占据着,谁想去谁去!】

【破了界又能怎么样?不还是会得病?】

 

【沈夜这是要冻死城民,灭绝流月城啊!】

【这几天,陆续冻死(年老体弱的)的,已有七八人了!】

【破界不会有人多活,为了破界却多死了那么多人!】

【唉,我们又不会有事,这是为流月城的未来担忧啊……】

【有这样一个大祭司,流月城要被他害死……】

 

 

【沈夜想干什么?还用问吗?】

【沧溟城主不能视事,现在无人可以制约他,你说他想干什么?】

【低声!】

 

【沈夜心机深沉,狼子野心!他把那么多五色石交给他徒弟,想干什么?!】

【你们别忘了,谢家的小子做的攻击偃甲,连那个白发鬼都称赞过!】

【你要死了!别提那个人!】

 

【那个人倒是不会介入这种事,上一代大祭司给他下过令,他也只忠于本城,不足为惧。】

【至于谢衣……应该不会罢……】

【你们真是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咳!】

 

【谢衣我看倒是不会的……毕竟谢家是二神之使,根正苗红的神族,怎么会跟着他乱来……】

【哼,沈夜蛊惑人心之术你也不是没见过!谢家的小子跟着他有十年了吧?】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谢衣毕竟年轻,万一动摇不定,拿不准主意,被蛊惑了……】

 

【万一他要用这些力量对我们不利,那……那该如何是好……】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当年他正位时就杀了那么多人,你还指望他会突发善心?】

【你别太激动了,再看看,再看看……你现在跳出来,他正好顺理成章……嘿。】

 

【我会怕他?】

【倒也不是怕……能不损折人手,又何必非要打打杀杀的呢……】

【他的弱点,不是一直明摆着吗……】

 

【再说了……若真能至下界,我们一样不会有事,到时天地广大,难道还会受制于他?】

【再忍忍,等等看……反正,现在不反对的,如果代价太大了,自然就……】

【哼,便宜他了……】

 

 

谢衣的脑内万般纷乱,那些景象纷呈沓来,那些声音忽远忽近。

那些鲜明的恶意、怀疑和憎恨,变化为刺目闪烁的颜色与胸中沉闷的刺痛。

 

你们懂什么!

师尊他……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胸中的憋闷和忿恨如狂风云卷,谢衣的嘴却闭得更紧。

 

到得下界,以神裔天城的术法技艺,得一席之地安置全族,总是办得到的……

 

 

沉默了许久,谢衣才缓缓吐出一句来——

“师尊……您要小心……”

 

 

呵,你这般仁慈优容,曲意回护……

他们可不会念着你的好。

沈夜从徒弟的眉心收回指尖,目光微垂,看着已向桌面无限亲近的徒弟的脸。

 

只刚才约略感知到的意象,便足以让他明了。

 

“谢衣啊谢衣,你啊……”

“若到那一天,师尊离开了,你又准备如何办?”

 

“走?师尊不走……师尊……你不会走的……不能走……不能……走……”

 

“师尊不能永远在。”

“人固有一死。”

 

“不会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那张俊秀的脸庞在入睡后才会露出一丝稚气来,才让人惊觉,他也才刚刚弱冠。

相比起烈山部人应有的漫长寿数,他还仅仅是个少年。

可是,如今却时不待我,天不假年。

 

 

“谢衣啊谢衣……”

“你……”

“该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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