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谢衣日记》第一部·破军祭司(二十一)

#谢衣##谢衣日记#

啊我就是专程洗白沈爹你们咬我?哼哼哼……

下一章是破界,沈夜的孔雀尾马上要翘了~

啊~我徒弟就是牛逼~他是我徒弟!羡慕死你们~

炫耀没两分钟就一枪穿心急转直下了【为大祭司点蜡……大祭司祥瑞御免……】


这两天莫名其妙听《御殿》当写字时的BGM,听的挺顺溜的……

不过我觉得我听BGM写字时的脑回路多半有异于常人……所以还是不附BGM了……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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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历X年X月X日    阴   不曾见日

 



昨天夜里,师尊来找我喝酒。

他闷声不响地举盏,我便也不多说,只是陪他喝。

 

破界的日期越来越近,可是……

天象每天都不好,卜筮的结果也不好,师尊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这些,师尊都没跟我说过。

他只拣些材料是否够用,阵法还有什么可商榷之处的话来问,眉目间不见忧色。

只是,话更少了。

 

 

我也有事。

一直瞒着师尊,没有说。

——关于那个温柔而沉静的身影。

 

 

又喝了几盏,师尊忽地伸过手来,拿去了我的酒盏。

“够了。”

“你再喝,就要多了。”

 

 

我却觉得,我那时已经多了。

多到……

我问了那个问题。

 

 

“华月的身世……师尊知道吗?”

 

 

又长又短的静默。

 

 

“知道。”

 

 

师尊的声音依然轻柔,我却听出了坚硬如铁的拒绝。

 

不要说下去。

你不该问。

 

 

可是……

 

 

“嗯。”

我低低应声,闭了闭眼睛。

胸中的激荡,悲悲迷迷。

酸苦涌上喉口,却又不得不咽下。

 

【“华月?她父母早就死啦……”】

【“一家人死绝啦,就剩下她一个小娃儿……可怜……可怜……”】

【“可不就伤心得迷了心了……”】

【“……所以就被大祭司接到神殿去啦……也算因祸得福吧……”】

【“我看她后来也不伤心么……”】

【“……那当然,大祭司……嗳不对,是先大祭司了,看我这记性……先大祭司的涤神术……”】

 

 

离珠休息的日子,因为不放心,照顾老祭司们的时候,我是亲临的。

众人离去后,我还留下说了会儿话。

 

却未想到……

竟然知道了这样的事。

 

 

 

“不要说。”

师尊掉转头,静静道。

目光中似有些微哀悯。

 

 

师尊你……

你都知道,却为什么……

 

明明她……

恨错了人……

 

 

看了看师尊依然扣在我酒盏上的手掌,我的嘴却像被封住了,怎么都张不开。

 

 

师尊不愿说。

而我……

我难道能说吗?

 

回想华月那温柔隐忍的脸,我的嘴越发张不开。

 

 

若生无可憎,无从坚持……

怎么继续?

又怎么……

接着走下去。

 

 

 

只是为了能活着。

只是为了能继续走下去。

 

可我们,又终将走向哪里?

 

 

不止一次地知道,这一次,却更深更寂静地觉察——

这月光,好生沉重。

 

 

 

 

盛暑一过,夜里便寒气飒飒。

凛风吹得纸窗发出轻微的扑簌吱呀声,隔着阻风结界,依然透了进来。


天空中硕大无朋的月亮倾泻下冰凉的银光,大部都被矩木接去。


留给流月城土地上屋宇与神民的,是维生恩德,是不亡翼护,是安稳和平静。

也是绝大的暗黑……
与阴影。

 


也许我们确是不知足的。

 


唯一幸存于世的古老种族,仍保有古老璀璨的文明,浩如烟海的典籍,卓越雄强的智慧,更加长久的寿数……
虽然也伴随着较低的生育和极高的夭折。

 


与我们同时的伟大与强力,在万古岁月中,已然次第陨落。

直到今日,天地间,只剩下我们。

 


不与凡尘交通而妄想永久延续,的确是贪妄吧。


回到人间,重返大地,这是唯一的路。
我们生于大地,若能终归大地,也是好的。

 


其实,就我而言,并没有那么看重血脉。


有人信仰我们,有人记得我们,我们便不曾消逝。


大地上的人已经有了与我们截然不同的智慧之路。

他们脆弱少力,可是人多,便研究出更便利的物件,适应这种情况。
这也是另一种智慧。

如果我们只是骄傲于过去,以神上所成的神城和血脉自骄……

那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让我们安受庇护的,和让我们挣扎痛苦的,是同一株神木。
我们没有指责的资格。


生受它庇护的,又如何去苛求。


我们生为流月城民,也便与生俱来地,必须担负起维护它的重任。
除非,我们从此世世代代再也不受它任何一点恩惠。
否则,我们的一切抱怨一切诅恨,都不过是无耻。


只是,需要血肉也罢,灵魂也罢……

请让我来。

让我们来。

那些年老者是我们值得敬重的过去,该颐养天年。

那些年少者是我们充满希望的将来,正在长成,他们不该牺牲。

 

 

那么……

便让我来。

让我们来。

 

让这一切,在我们这里,彻底终结。

 

 

 

 

若真能将一切痛苦绝望尽数覆压身下……

若能以我此身全力,托举起新的黎明……

 

 

纵九死其未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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