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墨卫】幻象脑洞1

#墨卫##墨鸦##卫庄#


单独的单篇。

某天临睡前忽然的脑洞,记下来的时候困得嘴歪眼斜,备忘录上戳了一堆错字……

这个脑洞我还没想清楚前因后果……


有空再看要不要写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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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拜访的人有怪癖。


这世间,舍得一切的不应。

一切难舍的,也不应。



这个沼泽的中央,就是相柳帝台的所在。

岁月已久,恶神相柳抑或当时诛杀封印他的诸帝,都已经无人再记得和祭祀。


那个人就隐居在此。



残留在此地的灵力和妖力,混杂了相柳的狂念执意,诸帝的威势和欲望,变成煽惑人心万古不消的魔障。

贸然进入者往往受其影响,心生种种幻想渴望,因此而痴梦醉狂,陷入不死不活的,永久的睡眠。


帝台下的浩渺沼泽,是相柳的血肉与天地真水的产物。

陷入其中的活物不会腐烂,寿数终结或者被吞噬尽绝前,也不会死去。

——但,那样还算活着吗?



自沼泽边缘踏水而来的卫庄刚刚离开上一个迷障,他望了望烟雾时浓时淡,却怎么也看不清远近和方向,看不到日月星光的无边沼泽,心中确认着方向,暗暗估计剩下路程的远近。


按这个进度,前后至少要破妄十四番。



我要通过这里。


母亲的手指在空中无力地蜷缩,落空。

将鲨齿向旁挥开的卫庄只定定看她,一言不发。



我必须通过这里。


韩非的笑脸沉入夜色,变成冷硬锐利的阴影,又再度悄然融化。



谁也不能阻止我。


张良离去的背影坚定又无可挽回,他只是站在原地,带着些微怅然和疲倦。



谁也不能——


卫庄握紧鲨齿,死死盯着那黑暗的一部分。
……这就是考验?


没有用的。

只是……

他的确已经太久没有见过那个人了……


他们的兵刃溅起铿锵作响的火星。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相触、撞击又纠缠。


烈刃的相交,终变为下一刻似乎就要破碎和相融的胶着。


卫庄加重了力道,似乎要将全身都压上去。

将他的愤怒和渴望,怀念与憎恨——

以便将这令他只想抹杀的幻象彻底消除。


“哦?……你心乱了?”

近在咫尺的波折嘴唇似嗔似笑,那样生动地微微开阖,像一朵浅淡却具有魔力,能令人神魂颠倒的花,正在自顾自地开放。

——任性地开成那样令人狂念丛生欲嗅欲吻,急欲将之揉碎吞噬的姿态和香气。



“不过是他的幻象——你把自己看得太高。”



既然如此……

你又为什么迟迟没有举起意念凝成的鲨齿,将这一切毅然斩断?



墨鸦的微笑中微有感伤,像是克制着不说,又掩藏着不忍。


那勾魂摄魄的影子向他走来,如旧日一般,足称袅娜却极富魅力的风神。


如果向他投降,那么,在阳寿终结之前,沼泽内的躯体也不会损坏,这无穷尽的美梦,便能一直继续下去——

毕竟,这就是仍留存在此地的妖力的唯一愿望。


妖力是物,不会说谎。

只是,在诸帝的神力混杂后,这种愿望实现的方式就变成了这样……



终于泛起连天火光的鲨齿凭空一剑飞去。

已将他勾拥入怀中的墨鸦瞬间碎成千万片。



我不会被幻象所扰。

任何对幻象的倾诉和依赖都是可笑。

墨鸦……

早已经死了。


卫庄抬起冷冰冰的眼睛,将差一点无法隐藏的那丝暖意藏着更深。

深到……

连他自己也几乎挖掘不出的地方。



墨鸦像是鱼肠剑的碎片凝结成的烟雾。

很久前说过的——只是这些凌厉和隐忍早已死去,连他最后的残象也要消失了。


残象最后破裂的是嘴唇。


那被他品啜过千万遍的柔韧和冰凉动了动,留下最后一丝轻烟——

“往前走吧……别回头。”



闻言一震不禁略略瞠大双目的卫庄,却只看清那最后一线转瞬即逝的烟迹。



那是墨鸦!

是他!


无论过去还是今后,他绝不会认错!

无论怎样的应心而发,幻术就是幻术,梦境终归是梦境。

而那些话和反应也绝不会是自己的心愿!


——这明明只该是幻觉和梦境,墨鸦又为何会真的出现?


暴烈的毒液滋滋侵蚀着内心,无端弥天的怒火张狂燃卷,幻境却忽然消失了。


他已站在了要到访的那个人的家门前。



即使再强的剑,也斩不绝相柳之沼,以及这万古灵力和妖力凝结的永雾。

他知道的。

他没有去敲那扇千辛万苦后已近在咫尺的门。

他只是站在那里,长久地回望。


——将那些精明冷酷果断狠辣都不能消化和控制的,按也按也不下去的愤怒与失落,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头顶的明月终于再度出现,洒下无垠清辉。

……却终究无法冷却那此刻一如流岩的眼睛。


能抵挡那个人温柔的,抵挡不了那个人的黑暗。

能抵挡那个人黑暗的,抵挡不了那个人的热烈。


明月火辣辣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见过他的人莫名觉得,似乎只是为了更不像那个轻佻又带着奇怪清正大方的家伙,他愈发沉凝,也愈发从心所欲地桀骜不驯。

只是,这样,他们却更奇异地像。

犹如镜子的正反。





【从前,有两个人相像。】


【后来呢?】


【后来一个死了,一个像他。】


【死去的那个,还记得活着的那个吗?】


【记得啊。】

【死去的那个,死去之前见到了他的幻象,也是毫不犹豫地杀了呢。】

【就为了不被死亡缠住,能回去见他。】

【——只是,努力终归失败了。】



【那,另一个幻象对死者说了什么?】


【就是我们都想知道的那句话。】


【那死者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若我回得去……”】

【“若我回得去——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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