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微##夏沈##夏先生和沈太太##清夏##夏清##则阮##异羽##沈谢#
是的,第二个六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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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有点发昏,六一快过了才想起没写,连续补了两天,补齐了。
放心,这次我发糖了!很多!看我真诚的眼睛!
【六一节你也想发刀子的话真的会被追杀好吗】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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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微/夏沈】——
“你不喜欢小孩子?”
夷则看看他的脸,又看看远处小船上那群大呼小叫几乎吓飞了这一湾荷花中水鸟的孩子们。
“……不。”
默然片刻,沈夜意味不明地答。
是不喜欢小孩子,还是没有?
夷则却再也没有问。
与过早懂事的孩子相随不离的,只有深长的寂寞——
他们都是一样的。
“小时候,我很想有个伴。”
短短的微笑转瞬即逝。
夷则咽下去的其余,他心知肚明。
深宫的寒夜,并不允许太多的天真。
“如此说来,我还较好些?”
最起码,我有瞳和华月……
……这似乎并不算安慰?
夷则却像是被他拙劣的安慰安抚了一般,伸出手握住他的,露出璀璨夺目,动人心弦的微笑——
“……现在有了。”
心意相通?
嗯。
生死与共?
嗯。
永不离弃?
【梦中,那倔强的白袍少年闭目躺在桃树下。】
【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他一身。】
【还穿着重裘的玉娃娃在他身边睡得香甜。】
【熟睡中,仍紧紧握着他的手。】
※ ※ ※
【夏先生和沈太太】——
夏先生是慈父。
小小沈被他宠得没边,因而养成了虽然明晓事理,却凡事都极为宽和大度的性情。
沈太太是严母。
小小夏的聪慧像父亲,性格却像她,精益求精。
六一节的舞台上,小小夏弹钢琴,小小沈拉提琴,台下掌声如雷鸣。
下了台,沈太太本想说说女儿拉得不太好的地方,儿子却轻轻一曳她的衣袖。
她低头再抬头,夏先生已牵住女儿。
女儿的另一只手伸过来,牵住她。
“你觉不觉得,给她太多夸奖了?”
长窗投下的月光朦胧柔润。
她皎洁得像夜中的花王。
“……我觉得,你得到的夸奖太少了。”
他的指尖微凉,总能平息心中翻滚的热浪,抑或——
引发更大的。
【如果有一天能再见到她,我希望……】
【能把我从她那里得到的,加倍还给她。】
【——那个孩子的愿望,终究实现了。】
※ ※ ※
【清夏】【夏清】——
【青龙碧血梗要玩一万年】
亲手缠就的五色丝鲜润明亮。
亲手调制的五毒香囊玲珑可爱。
衬得那方饮了一浅盏雄黄酒的小脸儿更是……
白里透红。
清和替他将酒盏放到一边,抚了抚他两鬓的垂发,拈起他颈上那枚小小的避毒符瞧了一眼,又放下。
还是晚两年再教他书符罢。
再……
多给他画两年。
一只八分满的酒盏捧在那两只冰雪般的小手间,满是孺慕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
“师尊。”
端阳日,诀微长老大醉。
【吴越,故东夷也。】
【端阳效龙竞舟。】
【五色丝系腕,乃断发文身“以效龙子”之遗意也。】
【所以师尊你偏心眼儿要不要这么明显啊……各种不放心各种护犊子……】
【难怪你徒弟越来越贴心,你喝的酒越来越多了】
【喂】
※ ※ ※
【则阮】
“为什么端午要给小孩子额头上写‘王’字呢?”
阿阮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提着九子粽,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牵他的衣袖。
“这是在模仿老虎……用来吓走邪魔病痛的。”
母妃希望他平平安安的,所以,不管在何处,每年端午那天,他一定是和母妃一起过的……
“夷则小时候也被画过吗?”
“……当然。”
“那……我也要!夷则给我画,好吗?”
这世上的邪魔病痛不能伤害她,伤害她的,却是本该慈悲的天意……
他沾着雄黄酒的指尖,一笔一画,端正书写。
像是在写一个无名的誓言。
她在他额头仔仔细细描画的,却像是一个倾尽全力的祝愿。
【愿百邪辟易,万毒不侵。】
【望妖异诛除,诸恶消绝。】
【你得平安,我固不灭。】
【最后一句是他们彼此的祝愿,你们看见了吗】
※ ※ ※
【异羽】
六一节的舞台很是热闹——
“咦,那熊猫是……好笨啊哈哈哈~唔……”
礼堂后排坐着家长们,小朋友们的笑声就不敢有往常那么大声,一个个吃吃地憋笑,憋得很辛苦。
这之前刚表演完,提着小提琴下了台的夏夷则不作声,只是安安静静地注视着那只笨熊猫。
他身旁的闻人羽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她的眼睛忙极了。
望望台上,又瞪瞪正在发笑的小伙伴们。
节目表演完,今天所有参与表演节目的小朋友都被发了奖。
夏夷则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小小小配角熊猫当然也有。
——最普通的那种。
人群开始散去,熊猫连蹦带跳地跑到闻人羽面前,掀开头套,露出满是汗水却乐滋滋的脸,双手把奖品捧到她面前——
“闻人,这个送给你!”
真是个……
笨蛋啊。
看着不擅舞蹈却一定要去演出,只因为自己说他送自己的礼物都太过贵重的傻瓜……
闻人羽的眼睛眨得有点儿累了。
“嗯……谢谢……”
“谢谢你!”
原来她笑起来,还可以更甜……
晕陶陶的乐无异这样想。
后来,他这样想了很多年。
【靠自己去赚礼物给家羽的无异是不是敲可爱?】
【我也觉得!】
【现在你们信我是个官配BG党了吧】
【噗哈哈哈】
※ ※ ※
【沈谢】
“师父~“
“师父~~”
“师~~~父~~~~~~”
听到那格外脆甜的萌音由远及近的用西游记里的喊法喊着自己,沈夜就觉得自己的脸变硬了。
——自从某年六一节从刚及自己肚脐高的喷水池里拉了这个玩水玩到滑倒的家伙一把,他就多了个小!尾!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充三百六十四天的大人真的够了……太够了……
——我要过节啊!
大人们回到家的时候,红日虽已西移,却仍高高挂在天上。
葡萄架下躺椅上的孩子们,一脸是汗,却仍睡得很熟。
满脸心满意足的谢衣躺成大字,偶尔咕哝句什么。
沈夜则连睡着了也是一脸的不耐烦。
只是,嘴角有一点点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