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谢衣日记》第一部·番外三·拂衣久劳劳,此心何离离

#谢衣##谢衣日记##沈夜#

中途插播的番外三。

重新补上了漏掉的草稿片段【叹息】……


刀剑相向的上帝视角。

断更多时的原因么……

因为一直没评,我以为没人看,可以放一放,就一直没发。

既然有人问,那棺材上就开始敲钉子吧~


谢衣视角的我再想一想。

不过,刀剑相向时的谢衣视角不会特别悲,因为他人生的悲剧点其实是出奔下界——

不管是心情还是人生,实际上都是有去无回。


那个悲法吧,大概就是瞽客忽闻八面风。


劳劳,若有所失貌。

离离,忧伤,恍惚,若断若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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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你们自己看听什么好吧。

总之,我觉得这一章听任何流月城的音乐都会有刀子感的。

我放一个月之殇的人声版吧。


月之殇人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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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万万不能……

不能这么做啊!

 

哦?谢衣……

你是在对为师说“不能”吗?

 

 

※       ※      ※


 

憎恨是强烈的感情,能让人变得冷酷坚韧。

这不假。

然而,沉迷于憎恨的人,行事未免偏颇,心理自然变形。


一如我。



 

 

激烈的言辞,永远胜不过哪怕最脆弱的剑锋。

 


“胜负已分。”

沈夜倒提着链剑,看着面前人。

链剑的那一头,似乎沉入了万丈深渊。


那些似是无限的萧索,散作了漫天阴云——

“现在,你当无异议了罢。”



扶剑半跪在地上的谢衣冷汗如雨,可是他艰难喘息了数次,却还是没有抬头,只是断断续续地,从嗓子眼里透出一句话——

“弟子……实不能苟同……”

 

 

 

是吗。


不能。

 

 

 

这世上有很多事,上天从未给人丝毫失败重来的机会。

——可我给了。

 

 

我给了你机会……

而你,失败了。

 

可是,你仍是不心服……

 

 

凭什么?

 

 

……又为什么?……

 

 

我骄纵你,你也知道我骄纵你,所以——你就耍赖?

可是,流月城的困境,我烈山一部的命运,又岂是能如你这般,似孩童一样闭目塞听的耍赖所能逃避的?

 

你在骗自己了……

然后,又想骗过我。


 

荒谬。


你看看眼前是什么?

是无路可走……

无计可施。

 

 

可是,你仍要自欺欺人,将幻梦做到底?


所以,我在你心目中,也一样不择手段,唯利是图?

若非如此……

若非如此,你又怎会用这样一昧顽固的明知故问,来质问我、抵触我?


 

却原来,你到底也不懂……

 

你……

也不懂我。

 

 

不肯长大……

也……

不愿懂我。

 

 

 

这条路,已是唯一的路。

覆溺将及,哪怕是一根稻草,都得牢牢抓住。

不愿走,又不得不走。

我们……

还有可选的余地吗?


 

 

我又……

何尝愿意。

我又何尝愿意!

我,又何尝愿意!!!

 

 

 

终不得不尔……

 

——遂无人同行。

 

 

 

眼睛很是酸胀。

似乎睁得太久,实在是……

太累了。


他合拢双眼。

那一瞬间,竟觉得若能再也不用睁开,该有多好。



那些久积心底的痛苦和无奈。

那些忽然袭来的极度疲倦……油然愤恨……


一涌而出,不可遏抑。

 

 

有如怒海惊涛般的苦恨深处,那无尽黑暗的最深处……

还有着深深的,深深的……



深不见底的……


 

憎恶。

 

 

 

“……是我纵你太过,如今复有何说……”

“你去罢。”

 

 


※       ※       ※


 

 

本来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的谢衣大惊之下,抬起了头。

 

本以为会有的暴怒和狂风暴雨……

或者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谆谆教诲……

抑或是……

 

 

哪怕打他一顿,禁闭,抑或……

死……

 

都不会比现在眼前这个高峻的漆黑背影,更让他觉得惊恐。

 

 

 

 

师尊他……

再也没有转过身来。

 

 

 

那个漆黑而又皎洁的身影,第一次……

第一次,彻底背对着他。


就仿佛,再也不愿看他一眼。

 

 

再也不愿……



心被恐惧的利爪猛然攥住。

狠狠地,火烧火燎地……

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握成稀碎。

四分五裂。

 

 

他的心颤抖起来。

浑身都发抖。

 

彻底焚烧般的疼痛……

濒临窒息一样的恐惧。

 

 

 

原来……

那梦里的一切……

都已成真。

 

都已……

成真了吗…… 

 

“谢衣……告退。”

他试了很多次,终于发出了声音。


他说了,却又全未听见。


他只是那样匆忙地退走……

就好像背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一样。


他逃得那样快……

就好像他再跑得快一些,就不会被追上,那些恐怖,也就不会成真……



他仓皇凌乱的脚步暴露了他是何等失魂落魄,然而……

那个本来时时观察入微的人,却全然没有听到。

 

 

 

※       ※      ※



血流冲刷着耳鼓,无声而庞杂的轰鸣。

一时间,似乎什么也听不见。



他却知道,谢衣已经走了。



似是从不知何处传至心底的,那从远古深处传来的,一阵无声却回响悠长的脚步声,与方才谢衣那极力稳定却略显零乱的脚步声,先后杂沓,次第相合,渐至洪大。

最终,竟似响成了一声。



一样的离去。

一样的决然。


恐怕也是一样的……

永无挽回。



谢衣他…

不会再回来了。



明明早已考虑到了这个可能……

然而此刻,这样清醒意识到这一点,还是一样的……

心丧若死。



想留住的,亦必终究失去。

是么。




 

——不再自称徒儿了吗?

 

 

呵……

 

原来,竟已是无可挽回……

 

 

……也不愿挽回!

 

 

 

胸中那倔强的怒火倏然张天,疯狂地燃烧起来!


憎厌像雨后的荒草一般肆意疯长。

刹那间,弥漫心田。

 

 

只是,那憎恶是对他,对自己……

抑或是……

对别的什么人。


再也无法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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