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念彼荧荧

#墨卫##鳞非#

#墨鸦# X #卫庄#,带#逆鳞# X #韩非# 。


中元节的迟到作。

节都过完了,我忽然想写,就写了。

搂草打兔子,顺便就把逆鳞韩非写了。

没有不吃另一个CP的洁癖党吧【一点都不谨慎地问】?


荧荧:1.小火;2.光闪烁貌;3.光艳貌。

一发三打。



【爱恨缠绵似钢刀,你死了我一了百了】

真的了的吗?【呲牙笑】



本章的BGM我听过俩,你们自选吧——


冷弦摄魄【《倩女幽魂》游戏配乐】




忘川彼岸【《倩女幽魂》游戏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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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生。】

 

夜幽玄。

雾凄迷。

月空蒙。

 

 

天地间像是有着太多朦胧的水汽,以致于朦胧成时浓时淡的恍惚。

 

不过,在中元之夜……

恐怕也不止是因为水雾?

 

 

这个亡魂无不归来的日子……

 

其中的许多,在这个战火连绵不绝,戎马生于郊的时代,今天归来……

必然再也找不到可归去的地方,以及会祭奠他们酒食的人了吧?

 

归来一个陌生的人间,又会是怎样的彷徨和伤心?

亡魂自己的真实,恐怕反而更像是早该被遗忘的……虚妄……

 

 

韩非闭了闭眼,低下头,不再多想,只是极郑重地将那盏写着母亲名字的灯轻轻放入水中。

 

他举目望了许久,眼见着它随水波飘飘摇摇,渐渐消失在水雾的尽头,这才回头看了看身后。

身后几步外,逆鳞正托那盏青灯,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弄玉已经入了宫,怕引人注意,没有办法放灯,便早早托付给了他。

唯恐暴露了那些不该现于人前的秘密,她甚至都……

不敢把那个名字写上去。

 

 

不得不欺瞒她的韩非皱着眉看着这盏做得极为精巧用心的灯盏,想了片刻,眉头一展。

——就当作是送那些无主的荒魂了吧。

 

 

拿去。

 

看见他眉头舒展的逆鳞自然知道,剑主已拿定了主意。

他一舒手,便将那灯盏轻柔而端正地放在剑主平平伸出的掌心。

 

 

青色的灯火在深暗的水波中闪闪烁烁,终于远得再也看不到了。

 

 

 

“回去吧。”

发梢已经被雾气微微打湿的韩非转过头,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旋即,便在逆鳞绝不冰冷,如今更已沾染了酒香的怀抱里,狠狠打了个喷嚏。

 

 

 

夜雾更深浓了。

 

遮住了拂去发梢露水的轻柔,也遮住了几乎将之揉碎在怀中的狂暴。

遮住了灯窗内交叠的剪影,也遮住了灯灭后似有微光的身体。

遮住了酒液流动的潋滟,也遮住了吞吐不休的颜色。

 

 

 

那风流动情却无辜可爱的表情,映照在不为人所见的眼底。

那已久不在人世的,再度将这迷失在来去之处的,留在了此间。

 

 

 

※     ※     ※

 

 

 

 

【月渐升。】

 

 

 

野渡无人。

舟自横。

 

迟了。

追踪血衣与蓑衣,来得却迟了。

 

 

被系在岸边早已人去楼空的小舟,此刻被晚间看似平静实则暗暗涨起的河水推得横了过去。

 

卫庄站得笔直如旗枪,握紧鲨齿,从水中沙洲遥遥眺望。

没有再靠近。

 

那附近的泥土过于松软,靠近了一定会留下痕迹。

 

 

失望刚刚淡去,厌倦又暗暗涌起。

他环顾四周,眉尖生出一个结。

 

凄清的月色隐匿在浓淡水雾之外,又被河声搅动,流成一片目与心的惘然。

此世与彼世,生和死,在杀气浸盛的这一天,似乎变得彼此可通——

 

 

“出来。”

 

鲨齿向后斜斜劈出一道火光,冷雾被切开,又无声愈合。

 

阴冷的浓雾中忽然卷起漩涡,凭空生出一泓更苍白的冷月。

 

 

那人轻若无物的靴尖甫一点地,已拂去眉睫夜雾凝结的水珠的人便已转过身,牢牢盯住他。

 

“别看我,我和你一样——都来迟了。”

些许无奈和轻微的遗憾。

老老实实的坦白陈述中带着的调笑感。

格外不见外的熟稔自然和加倍的亲昵。

 

那双夜雾中更显暧昧和魅惑的眼睛微笑着,眼角的蛇纹起了微妙变化。

更显得诱人。

 

 

——这家伙怎么能把任何不相干的事都说得情深意重似的?

 

 

卫庄的眉头狠狠深切下去,眉心竖成一把凶厉的刀剑。

他偏偏头。

远方的迷雾中,水波摇曳着一点青光。

 

 

“……你难道不是来给谁送河灯的?”

 

 

 

我也想啊。

可是……

今天还真不是。

 

毕竟,不是时候。

我也……

不喜欢送死。

 

 

 

“我觉得——今天,你比较像来放河灯的。”

把鸦羽按在嘴唇上的人飞了飞眼角,看了看那水波中孤零零飘近的青光,蓦地笑了。

 

 

 

“人死如灯灭,死了还能知道什么?”

“这无非是活人的寄托……自欺欺人。”

 

至于我的寄托?

剑锋给予的死亡和救护——

这就够了。

 

 

 

自欺欺人……吗。

 

那青色的微光已经黯淡了许多。

一路摇曳着……

终于在他们足下的沙洲边缘搁浅。

 

然后,被紧窄如另一层皮肤的黑袖拈起。

 

 

灯上没有名字。

 

——这又是谁的思念和寄托?

 

然而,不管是谁……

终究不会有什么,是属于我的吧。

 

 

 

“……哦,你这么想?”

 

 

慢了半拍才回答的杀手,似乎方才恍惚了一刻?

 

“你有异议?”

 

挑高了眉头的卫庄看着他,看着重新将灯盏平稳放入水中的墨鸦那几乎半融化在暗夜中的侧影,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些烦躁。

 

直起身来的人侧目看他,却答非所问——

“暗夜中满手血腥的人,放这个,会不会显得……太过虚伪了些?”

 

 

 

烦躁忽然烧成了连天的大火。

 

 

——像要把谁撕碎。

 

 

烧化,熔结,吞噬……

再也不要活。

 

 

 

※     ※     ※

 

 

 

【月渐落。】

 

 

 

凄迷的月光已经很是幽暗。

几乎要融化的暗夜更为漆黑。

 

 

这个没有丝毫光亮能够入内的暗室,更暗不见底。

 

 

暗如他们的心绪。

 

暗如此刻吞声迷醉的隐忍……

和快意。

 

 

几近沸腾的高热。

濒临窒息的潮湿。

像是再没有下一刻的贪婪吞噬和凶狠缠斗。

 

那些极力压抑着的——

像是出了声就是认输的隐忍。

那些心急火燎的急促和疼痛野蛮的愉悦间——

若有若无的低笑。

以及……

那把低笑变成闷哼,或者变成啜饮和啮咬的……

艳丽与魅惑。

 

 

那些惊心动魄的心醉神迷,无力自持的神魂颠倒。

沉淀成黑暗最深处,永远的秘密。

 

 

无限重复在梦里。

 

 

 

※     ※     ※

 

 

 

 

——许多年后——

 

 

【中元节。】

 

【一个身披大氅的高大身影,独自来到了那个早已被河流改道淤实的沙洲。】

【放下一盏灯。】

 

【与他白发截然不同的青。】

 

【即使……】

【它再也不会被水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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