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夏苏夏】重明(楔子)

#夏苏夏#

答应 小西太太 @小西-MMD坑太大  的夏夷则X百里屠苏,清水双向。

只有个开头~


还没想好是写时空穿梭流还是原作外传流……

如果是后者,就是目前看到的状态,因为年龄差和彼此的相处关系,完全谈不上CP,只能说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和故事。

前者的话可能会出现CP。我是没什么执念啦,看小西太太的想法了。


题目一如既往的,我这种取名废大概要等个一阵才知道该叫啥。



好久没玩了,细节忘光了,如有问题请指出,蟹蟹蟹蟹~




BGM——


▶ 剑诀浮云·变奏 




合集太难用,我放弃了。

点我自制的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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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这个小孩子的身体,比现在的他的指尖还要凉。

比此刻浓云中月色更凝练的,紫胤真人的目光,沉沉坠在这孩子身上。

 

夏夷则的视线只在这本来微黑又健康,此刻却因遭逢大变而憔悴枯暗得发尖的小脸上停了片刻,便不自觉地将双臂收了收,将这孩子更紧地贴在自己怀里。

 

——浑然忘了,此刻的自己,再也温暖不了什么人。

 

 

“此事疑云重重,眼下也无从缉凶。此子不能独留此处,我意将他入我门下,带归天墉……”

 

说到这里,紫胤真人的声音有了些微迟疑,似乎是真的不习惯说下面这种话。

 

不过,想来紫胤真人也的确无从习惯——

这个一生都靠自己的人,无论遇到何等艰难,也从来不曾求人。

 

不知为什么,夏夷则忽然觉得,这恐怕是一个开始。

为了这个孩子,紫胤真人的求助,也许不会仅有这样一次。

 

“此子骤逢大变,虽一时忘却,若他日忽然忆起,恐于他并无益处。”

“封印之术,我并不擅长……”

 

因为心力有限,英才亦有限,加上一意修仙之人性情少有挂牵,天墉城的长老们门下的亲传弟子都不多。

数百年来,紫胤真人也只收了陵越这一个徒弟。

即使如此,他都已觉得很是意外。

 

九天之上九地之下的命盘里,到底给紫胤真人和这个孩子写下了怎样的轨迹?

 

 

温润又深广的眼眸抬起来。

眼眸的主人非常体贴地替有些不自在的,平生第一次试图求人的紫胤真人节省了后面一切话。

 

 

“——谨受命。”

 

 

 

※      ※     ※

 

 

 

这个孩子真是奇才。

看着眼前小小身躯迸发出的金红光芒,夏夷则微微扬起了眉毛。

始而惊讶,继而赞许。

终究,凝结成极淡却真切的怜惜。

 

紫胤真人怕这孩子崩溃发狂,这才匆匆忙忙请求他协助,而非回归天墉后再行封印的一片慈心,却恰巧歪打正着。

天生便能驾驭两种五行之力,而且至精至纯,远比当年被封印时的自己精强——而且,这孩子是没有特殊血脉的。


木生火,金生水。

自己的五行之力恰可与这孩子形成循环,封印不会造成他身体的太大负担。

只是,生来便具备相克之力,又都如此优秀,想必家人对这孩子的冀望和担忧,也是同样深重。

 

蓝白的水光和清新的绿风旋成无数透明的符咒,次第没入眼前小小的身体,消失不见了。

夏夷则有些疲累的目光转向那张睡梦中依然紧紧拧着眉头的小脸,观察了片刻,才略略放心。

他迟疑了一会,终于将手指轻轻搭在这孩子眉心那个几乎将朱砂痣拧碎的结上。

 

他和紫胤真人赶到灵气波动异常之处时,只见结界洞开,处处鲜血凝结成黑紫的恐怖画图,而屋宇已然半为焦烬。

而凶徒,早就逃匿无踪。


那巨大的女娲像昭示了此地是哪里,然而这千百年来隐藏世外的秘密,却如此突然地,于今灭绝。

 

村寨里似乎已的确没有活人,而曾经茂盛的草花和如今焦黑的地面上,都有着拖曳的痕迹。

他们沿着痕迹追去,却只看见冰冷秘洞中,那些排列得整整齐齐,连血迹和焦污都尽量被擦拭干净的遗体。

以及,这个沉睡在乌蒙灵谷大巫祝之侧的,因脱力与脱水而气息奄奄的孩子。

 

——此地唯一的孑遗。

 

 

 

被救醒的孩子目光异常明亮,却满含着警惕和敌视,一如受伤的野兽。

从护着母亲遗体的孩子那愤怒破碎的言辞中,他们拼凑出了一切。

从因情绪剧烈波动再度昏迷的孩子身上那股浓重至极的煞气,以及那柄凶焰炽腾的断剑,他们推知了更多的秘密。

 

 

紫胤真人将看护之责托付给他,为此在周遭苦苦寻找了两天两夜,却只得到了一些非常模糊的线索。

他们必须离开了——此地已被无名之力荼毒,食水都不再安全,而他和紫胤真人都无需饮食,本就未曾携带多少食水,而这孩子却是再不能等——他必须尽快补充饮食,而且,急需调养。

 

 

已经死去却又活转的人,仍然有着生机,已是奇迹。

奇迹既已发生,又岂能眼看着他再度遇害?

明知这孩子恐怕寿数不永,又身负着血海深仇,却依然决心要破格收他为弟子的紫胤真人,心,也实在是软得很。

也难怪会跟师尊成为朋友……

 

思及此,夏夷则的眉目泛出柔光,凝着水木灵力微光的指尖的推摩轻抚愈发温柔。

他手指的影子那样修长,遮住了孩子的小脸。

……也遮住了那张梦中依然紧紧抿起,仿佛正在忍住满腔委屈的小嘴。

 

 

 

※      ※     ※

 

 

 

你是谁?


韩云溪瞪着第一次在清醒的他面前现身的,那个长身玉立的影子,握紧了小拳头,却丝毫不退让地用目光质问。

眼前这个正在发出柔润澄净光芒的,这温暖到令他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刺痛的光芒所成的影子,这个凝实到可以触摸的家伙——他并不是活人!

 

 

不但灵力出众,头脑聪明,感知之力也很是强大。

夏夷则颇感惊诧地注视着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想起这孩子跌落在血泊中的羽冠,仿佛看见了一个驱逐恶魅的秘密。

 

重明之鸟?

只是,那曾经造福人间的重明,结局可并不美好啊……

 

他闭了闭眼,将心中似有所感的不祥扫开,重新对这孩子绽放微笑。

“你可以叫我逸尘。”

 

 

这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为什么隐瞒?

 

微妙奇异的冷酷视线。

丝毫不肯放弃的追问。

以及,这并不强烈的排斥和并不存在的戒备……


并不存在?

 

 

夏夷则体味了片刻自己观察到的细节,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愉快。

他想,也许是这种久违了的愉快,让他放弃了一些长久以来坚持的东西。

 

他极优美地拱了拱手,又指了指新被挂在对方颈间项圈上的那枚古朴的小镜子,把对方像成年人一样对待起来——

“在下夏氏夷则,乃是存留在此镜中的一抹神识。”

 

“夏氏夷则——”

韩云溪轻声地跟着念,好像有些疑惑的样子,委实可爱。

 

夏夷则不由得笑了笑,这才忽然想起,南疆怕是不惯这种客套的。

这孩子是不是以为,他复姓夏氏?


“你跟父亲一样,姓氏都是两个字。”

猜测马上得到了验证。

那能吸取一切光芒的,黑沉沉的眼睛里,多了一点点亲切。


似乎看出他双目中霎时掠过的情绪表达了些什么意思,韩云溪张开已经闭紧的嘴,又多说了一句。

“父亲他没有……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垂下头的孩子并没有哭,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却更让人觉得心疼。

还没等他将安慰的话说出口,韩云溪又抬起头,平淡却认真地发问——

“我可不可以叫你夷则?”

 

“最好不要——因为这么称呼我的人,多半都会遭遇厄运。”

 

那个发着光的笑容里,是不是有种藏得很好的,深深的疲倦和疼痛?

韩云溪看懂了,本来沉重的心忽然松动,有些难受。


“我不怕——”

 

反正,也没有什么可再失去。

是吗?

夏夷则沉默地望着他,终究伸出手轻轻摩挲他的发顶。

 

 

紫胤真人从掌门那里回转来时,一开门,就看见逸尘坐在石榻上,韩云溪坐在他身旁,正被他轻轻摩挲着脑袋,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倾向他那边。


这么快就谈好了?

 

夏夷则看到紫胤真人出现,这才发现,除了对韩云溪解释清楚对他姓氏的误会,正事居然忘记说了!

 

 

“改名?”

韩云溪看看自己的新师尊,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又不由自主地瞥向身旁的夏夷则。

 

“那些凶徒还未就擒,而乌蒙灵谷的一切,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有心人的贪婪——换个名字可以把你藏起来。”

夏夷则尽职尽责地解说,却觉得这孩子其实并不需要解说。

韩云溪听得懂,只是,他心里是不愿意的。

 

 

小小的脑袋垂了下去,很快又抬起来。

“请师尊赐名。”

 

 

这似模似样的拱手和俯身,似曾相识的称呼谈吐,仿佛和某人大有干系啊。

紫胤真人看看夏夷则。

夏夷则看着韩云溪。

 

“中原人多随父姓,你父早亡,想来歹人亦不知详情……如此,便以百里为姓。”

 

紫胤真人顿了顿,又看看夏夷则。


诛除邪魅,继焰重明?

只是那苍梧之野的结局,确如逸尘所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个名字作为保护这孩子的第二道咒语,不得不慎重从事。

 

“你生于岁首,便以屠苏为名吧。若有人问起,便以此相答。”

 

谁会问呢?

我……

也不会答。

 

屠苏心想着,沉默地行礼。

 

从今天起,他就是百里屠苏了——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孤儿,天墉城执剑长老的第二位弟子。

夏夷则看着百里屠苏行礼道谢,从拜垫上起身,眼中光芒沉沉,唇边却带着轻浅的微笑。

即使一切结局已然既定,行走在去往结局道路上的心情,却是自己可把握的。

 

屠绝鬼气,苏醒人魂——

这是最微小不过的希望。

……希望他活下去。

 

 

“夷则。”

向着偏远剑台走出很远的寡言孩子终于发现他没跟上来,不由得站定回头,试探般地,轻轻呼唤。

 

屠苏体质特殊,不能跟人动手过招,练剑也不能被人看见。

除了他,竟是无人可喂招和求教的。

 

紫胤真人事务繁忙,每日只教授几招剑招,便由着屠苏去。

屠苏仿佛知道了什么,却也不言语,只是苦苦地练。


千遍百遍……

不到力不能支不罢休。

 

其实,他猜,如果可以,紫胤真人甚至是不希望屠苏学剑的——

若所学的一切只会促使屠苏报仇之心愈加旺盛,煞气愈发难以控制,不如不学。

 

想来,屠苏母亲最后的心愿,也不会是焚寂之剑最后的下落,毕生的责任,抑或别的什么——

做母亲的,最后牵挂的,无非只是自己的儿女。

……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夏夷则的眼睫颤动着,将那个瘦小却挺直的影子看在眼里。


只是啊,孩子的心,能理解母亲的爱,却……

却实在不能依从那样的愿望。


那些孺慕与渴望曾有多么深重,那种痛苦和愤恨就有多么深浓。

这样的毒火,若不能用沧沧岁月迈过,用双手亲自释放,又怎会真正消失?

 

 

既然选择了同样的路,既然觉得只有如此,才能得到安慰……

我为何要对他吝惜帮助?

 

他握紧手掌,闪现到屠苏前方,伸出手。


“来。”

 

 

夷则的手修长白皙,握着剑时却异常稳定有力。

夷则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的经历,但夷则那挺拔的身姿和深广的目光,就是无声的答案。

 

那样的沉稳和从容,是能够实现自身梦想的人才会有的吧?

 

他……

他想要变强。

 

想要像夷则一样,能够掌握……或者反抗自己的命运!

 

 

小手终于落在大手的掌心。

被牢牢地……却又是温柔地握住。

 

天墉城的悬空长阶盘绕在阴云薄雾中,似乎无尽无休。

他并不知道夷则带他走上的,到底是条什么样的道路。

 

只是,他不迟疑。

 

也……

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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