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手游BL。君言X穷奇。双磊CV梗(非真人,重点)。
沙雕吐槽,二设如天,请勿太代入游戏……
最近很忙,太累了,而且心情特别不好,一个字都不想写。
勉强度过了低潮,捡起来一看,搁置久了都快写忘了。
我看我需要从头自己重看一遍,还有啥内容没写……
我就不能写身世,一写就开始合理性强迫症,然后就没边了
这个身世和故事在我不断翻山海经和脑补之后已经变得有点儿多了。
爆字数似乎变成了一种常态……
越写越差,越差越纠结。
但是坑了吧,想想又对不起君言和穷奇音,还是写吧,粗制滥造也是意思嘛【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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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附啥BGM真是挠头……
随便贴一个吧……
Memoria da noite - Luar Na Lubre
合集是真的难用,尤其对我这种频繁吐槽和乱挖浅坑的人来说。
时常抽风后还得不断重新归类,太烦,还是看置顶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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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焱眼中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穷奇玩味地看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当然,这在他看来永远是穷奇故意挑起他怒火的一种表示!
君言的手指轻柔地搭在穷奇袍甲的丝绦上——
君言这样注重礼节很有分寸的人,怎会做出这种非礼举动?
穷奇感知到了那几根手指,垂下目光,露出饱含惊喜和畅快的笑容——
……毫无疑问,穷奇肯定对君言做了什么!
“焱误会了。”
穷奇欢快带笑的眉眼和声音闯入了这片时的恍惚。
君言一脸恍若无事实则有些狼狈地在那充满窃喜的注视中收回本来该搭在穷奇脸颊上,却因为穷奇突然直起身而落在他丝绦上的手指,回头望见焱那一脸不可置信难以言说的神色,顿时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尴尬大概都在这一刻用完了。
只是,焱到底误会了些什么?
穷奇大笑着说焱的探查纯属抓瞎,想知道什么干脆喊出河伯问一问不就够了,在焱怒气冲天的注视中扭头对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又包含亲昵的笑容,旋即振翅飞走,不知道到何处去抓寻河伯了,只剩下他俩留在这里,面面相觑。
该说些什么,又该怎么说呢?
焱十分苦恼,羽扇在手中转来转去,穗子被拨得乱哄哄。
他拨得那么厉害,让已经飞远的魔主也觉得身上有些痒。
“穷奇常蛊惑人心,你千万不要信他,离他远点?”
不行,这种话听起来就像是进谗言似的,君言会听吗?
而且摸着良心说,穷奇这家伙从来都不屑于撒谎。
会被他言辞所引动的人,一定是内心就存在着根苗和土壤——
“靠近他的人没有好结果,你要跟他保持距离?”
焱不由面色阴沉,为这句神似曾为己所憎厌的人说过的话。
即使昔日曾为之抗辩的挚友变成了今日怨恨不解的对象,他也不愿这么说。
靠近穷奇却没有下场凄惨的还有他自己,说这种话也对不住他的良知——
“他提了什么条件?人魔殊途,他也没有心,千万别信?”
且不论这话到底有几分说服力……
有什么条件是只有穷奇才做得到的?魔气灌注?
那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君言非常清楚。
而且,以这些日子来的观察,君言绝不会为一时的魔气灌注做出那种让步。
至于说穷奇没有心……
焱咬紧了牙关。
穷奇,他的心……
他,他曾经是有心的——即使他表现得淡漠而无牵挂。
就连自己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方才穷奇那样明显却又真切的情绪,的确不是漫不经心的撩拨和无聊的调笑。
只是……
只是——
穷奇他……
他怎么会,又怎么可能认真了?
※ ※ ※
“焱。”
灿烂金芒中伸直手臂径自指向远方的幻影,恬淡光明,永无阴霾——
巫彭?!
“焱。看。”
光明的幻影骤然破碎成无数虚无光点,露出略带病容的俊雅温柔。
焱不由自主顺着他的手臂望去,待得看清,便忘记了方才的恍惚,忍不住大叫出声——
“穷奇,你有病啊!”
被截断上游的大河露出阳光不及的水底,慌慌乱乱的水族四处跳爬。
烈日落在河床上,蒸腾起幽暗又浓重的水雾——
让你去找河伯,你嫌麻烦,就干脆来个釜底抽薪是吗!
这河伯脑子也有坑啊?家都被人抄了,还不现身的吗?!
正当焱心中咆哮不休,白净面皮涨得通红的时候,君言再度开口,终于让他冷静了下来——
“焱,能不能用你的烛摇红对河底来一扇,却不杀生?”
那有什么问题?
难得你需要我做事,我怎么会做不到?
喜滋滋掳袖子扇了一扇清淡无伤却迢遥不绝的长风下去,焱才忽然想起其中的不对。
明明两个人那么不一样,为何方才竟会把君言看成了他?
刚才那一刻的心情,明明是与巫彭为友时的心情!
而且,自己已经万年没有过那样的畅快了——
他迅疾无比地回头,对上君言虽然被病痛缠绕,却依然显得明净如秋空的眼睛。
将冷漠含化的温柔,是病痛阴郁后绽放的莲华。
到底哪里像?
难道自己怀念巫彭已经走火入魔,到了会在任何人身上寻找他影子的地步?
乱纷纷的思绪还没理出个头儿,身后却骤然卷起一阵狂怒的水风。
焱头也不回,一挥手用光焰将君言护牢,这才腾身而起,将金光满溢的双目调转向后——
“谁?!”
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打断我思绪的事!
否则,就得死!
他是有充足的理由的。
君言打量了一下那个长着尖长白耳,通身月白水纹长袍,戴着整套碧水首饰,刚从河里携带狂风和无数透明游鱼跃出,妆容精致的白发人,再看到对方月白长袍的袍角处颇不显眼的污渍,不需听到后面那串儿台词,便已经迅速判定了对方的身份——
“吾乃河伯月染,擅闯我水府的无礼狂徒就是你?”
焱被月染用折扇指着,一时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穷奇!你做的事,怎么又是我背锅?!
※ ※ ※
“我?我只截断了思雨河水,顶多让太阳照照他那不见光的水府。”
“这样不是快得多?他不是出来了?你又凭什么发脾气?”
快?
哪里快?
明明那时他根本没出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吗!
“呵,你倒是挺会施展蛮力,可是他根本没出来好吗!”
“明明是我扇了那扇风之后他才肯亮相的!”
“劳而无功的人还好意思摆出邀功请赏的面孔,你知道羞字怎么写吗?”
“原来把风扇进我水府的是你!”
“我从无波城买来的最好的薰香刚点到好处!”
“我从无波城买来的最贵的脂粉全都打碎了!”
“你赔我!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我叩水你不应,你闻讯却不答,身为河伯,在意的居然是脂粉?”
“不速之客我为何要理?!”
趁焱忘记了跟他吵架,而专心去跟河伯为难,穷奇一挥手撤去了焱的光焰,站回君言身旁,又重新舒展右翼,小心翼翼地拢护住君言,为他遮挡日光。
向来多礼的君言却第一次没有道谢,他的目光凝注在地面上,慢慢地举目环顾眺望。
方才穷奇擦拭岩石的时间有些长,当时他心中纷乱,并未注意,此刻才发觉,大河之畔的泥土中竟然含有许多沙砾,原来——
可是出京前并未听说……?
这到底是……
“我依礼而行,怎么就是不速之客?”
“哼,最近来往河畔的都是麻烦,谁知道你们是何居心!说,你们来到此处,到底意欲何为?”
“你——!”
最近来往河畔的都是麻烦……吗?
君言望了望河伯月染,直觉事情的关键也许就在这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河伯身上——
“思雨河换了新河伯,就不懂何为礼貌了吗。”
穷奇突然出声,被噎得半死的焱顿时神气活现,快意地看着月染妆容精致的脸被气到从敷粉下都透出红来。
“听见了没有?哼~~~”
“河伯会不断换新?”
这跟那件事——
君言疑惑的目光对上穷奇的眼睛,片刻后,默默点头。
“河水渴望力量,这种无形的呼唤会捕获迷失之人。溺亡者中被大河选中的特殊之人,便会成为新的河伯——”
“尔等无礼在先,毁我物品在后,动机可疑,还哓哓不休,逞口舌之快?不招?看来不给你们一点教训,就不会学乖!”
这就开打了?
这位喜爱梳妆的新任河伯,脾气貌似也不太好啊。
之前围着月染摇头摆尾地旋绕,在空中游动自如的透明水鱼霎时腾起白气,鱼鳍闪烁着锋刃般的寒光,那些像是月白纸张剪刻而成,看起来本有些蠢萌可爱的鱼嘴瞬间张开,露出森森利齿——
“哦?要战?”
君言站的地方恰好能看见焱的侧面——有他那只似乎被泼洒血痕的眼睛的右半边脸。
堪称美艳的火凤凰将羽扇一立,娇艳如桃花的嘴唇轻轻一撇。
原本一直存在于这张脸上的那种热情又幼稚的神情忽然褪去,现出了极锋锐的冷酷。
“你会知道,什么是后悔——”
※ ※ ※
月染再不答话,折扇一挥大河咆哮,凶鱼如狂涛奔涌,威势动地!
焱一振双臂,熊熊光焰吞没了身形,火凤凰显出真形,烈焰灼天!
等等,这事不是不能商量——
君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没有自己开口的余地了。
真是的,神魔为什么都这么性急?
水火交击,风刃卷舞,一时间打得天光昏暗,轰鸣连绵。
一脸满不在乎的穷奇只是专注地看着君言,满面是笑意。
破碎的幻影时往时来,什么时候也曾这样站在战场边缘,仿佛全不相干地观望。
那时仿佛也被保护着,黑与红,最初,以及最终——
视野仿佛受限,脸上是戴着什么吗?
那奇异的形态,到底是什么呢——
君言轻扶着额头,望向激斗中已然看不清身形的两位神祇,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是太吵了。笑意未褪的穷奇顺着他目光望去,也皱了皱眉,准备张开阻音结界。
那边的家伙跟这家伙是一伙的!
没有趁机逃走?在围观?还笑!
怎么,是看不起我这新任河伯?
月染余光觑见穷奇的举动,那漫不经心的不在意不时挑动他近来紧绷且激怒的神经,终于让他忍无可忍,再一挥折扇,打出一波接天及地的浪头,浪花上涌动无数利齿,直奔穷奇而去!
他却忘了,穷奇那长长的翅膀下,还有一个人。
向来对自己拉仇恨功力毫无自觉的穷奇,却完全没意识到这波攻击的对象其实是自己。
如此来势汹汹明白无隐的敌意,以及君言隐忍的不适,立刻让他做出了十分过激的判断——
试图伤害君言的,都得死!
瞬间暴怒的北渊魔主揽住君言的腰急速腾空,看也不看那边打得激烈异常,几乎无法分清谁是谁的战团,只将左手苍灰色的指尖向天一立,一声冷喝——
“——灼魂威狱!”
从天而降的无数漆黑锁链密集如雨,带着可怖的咆哮砸入战团。
熊熊烈火沿着锁链迅速攀升,将其灼烧得通红透亮,交结成令人不可逼视的可怕网罗。
无数的冰鱼在罗网间左冲右突,却只是蒸发得更快,变成无数浓烈的白雾,几乎将满面怒色的河伯彻底遮蔽——
万年未曾现世的联手绝技一朝再现,新任的河伯便仿佛即将成为它新的祭品。
这一切似乎已经无可挽回,也不能阻止——
却是为何,忽然停下了?
※ ※ ※
那个声音……
到底是从何处传来的?
开始时,它似乎并不存在。
低微至极……又渺然无声。
后来听得见了,也不过细若游丝。
只要伸手拂一拂,便会无力退去。
到底又是从何时开始,游丝缠在了心上?
一牵一动,竟然会生痛……竟然会眷恋。
那样伤人的春色,那样寂寞的秋深。
那样苦涩的岁月,那样曲折的心事。
想念呀。
想念呀……
永无休止!
眷恋着。
眷恋着……
终究失去!
明亮啊。
明亮啊……
遥不可及!
悲伤的洪流突如其来,冲破了内心的堤防,那样肆意地奔流着,将一切淹没。
卷去一切碎片,激荡着永远的悔。
令种种苦痛翻涌,让月光都变得沉重——
凤舞于九天,却焰熄火灭,徒余哀婉长唳,绵长不绝——
鱼跃于九曲,却鳍收齿敛,游出长风流水,绵延无尽——
只有穷奇没有陷入那种空茫,将目光转向了横笛之人。
玉笛离开了常年失色的唇,袅袅的乐声依然不尽,似乎犹在人心之中流淌。
君言有些发凉的手掌在穷奇揽着他腰的手上一拍,穷奇便听话地将他放开。
刚刚回过神的河伯似乎怒气已平,尚带着微戚的寂静。
披着重裘的高挑人影走到他面前,施礼后露出饱含歉意的,暖洋洋的微笑——
“我等并无恶意,是追踪一些异常迹象,方才来到此处。”
“在下沉疴在身,友人因而焦躁,行止有些差池。”
“久闻河伯大度宽容,冒犯之处,还望见谅包涵。”
“至于友人无意致损的物件,是否凡间器物?既是如此,在下或可效劳。”
他笑意温柔,从袖中取出银票双手奉上的样子更温柔——
“些须微物,聊为一笑,还望河伯息怒,赏脸收下。”
欸?神魔吵架,原来还有用钱解决这个套路的吗?
月染捏着手心的银票,有些茫然地望着方才在背后穷奇的虎视眈眈中微笑着牵起自己手塞好银票,又爽爽利利放开手后退数步,站回了穷奇旁边的君言,觉得这个世界怕是有哪里不对。
他有些迷惑地眨动那长的惊人的睫毛,只是第一反应吐出一个疑问——
“你也有病?也是被那个女人害的?”
“也”?
“那个女人”?
谁?
焱立刻双目剔起。
穷奇则眼厉如刀。
还没等到月染再开口,一个有些低哑的女声和一个清亮得似乎犹带些许童音的男声就忽然在近旁响起——
“停手,停手啊!你们别打架,听我说——哎哟!”
“你小心点,别走那么快——”
月染一合半张的嘴巴,将手一指——
“就是长得像她的那个!”
六只眼睛一起转过去。
君言眉一扬。
穷奇脸一阴。
焱大惊失色,不由得失了声,嚷出口——
“女……女娲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