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岐中易》【四】子·司命

原创#BL#写到哪算哪。养成。受养成攻。

几世稿,没节操,自行车乱开,开到哪算哪。

so,正人君子勿入,勿入,勿入。


跳来跳去跳去跳来。

这一世倒着写吧。

几世穿插乱来~



还没开始写肉就把攻写死的我真是太恶毒了【喂】~


同一世的,标题是一个时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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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飘零旋绕在无边黑暗与星海之间,存在于空旷和寂静中的世界,是那样清澈、美丽。

却也孤独无比。

 

 

自从诸界与之断绝后,三皇离去,八神散逸,人神终隔绝。

再也没有什么强横的力量,能够制约残留此世的强大妖灵。

 

 

按这世间力量决定一切的常理,自从神魔撒手,自然而然地,应该会由妖灵接手统治和掌握这个世界才对。

 

可是,历经了神魔大战,有数的大妖们受到力量对比的强烈刺激,大多开始了长久的闭关。

仅有未闭关的一些,也欠缺长性。

不是旁观,便好嬉游。

 

 

 

与此同时,神界的铸造之术和法术,也悄悄流入了人间。

 

 

以仙匠元会为首的铸造师们。

以吴回和康回为首的神仙末裔。

人间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本为神界秘而不宣,不予传授的技术。

 

 

九名兵。三十六仙器。七十二法。

 

 

有了这些,聚居的勤劳人类便渐渐将自己的生活范围越扩越大。

东及沧海,西极高原,北抵冰洋,南至琼波。

 

最终,使妖灵行走在人间时,不得不隐藏自己。

 

 

 

※          ※           ※

 

 

 

每个人最大的敌人,都是自己。


我更惨一些。


因为……

我的敌人,恰是早已死去的我自己。

 



这一生五岁时,我便遇见了他。
……岂料一生挚爱。

永不老去的暗卫首领。
青丘之狐。有苏氏方。


虽然他称自己为——青阳。



 

 


大越王朝的第二代帝王薛宴一生雄烈,是难得一见的明君圣主。

在位这四十多年,削平宇内,威震八荒。

文治武功可直追三代,与史上有数几位轰轰烈烈的大帝不遑多让。

 

然而,再何等不凡的生命,举世无双的辉煌,也有不得不输给死亡的那一天。

 

 

 

 

死亡驻足门槛之外,就要进来了。

大红宫灯下,廊柱背后,悄然藏着身形恭立的宫人,时刻预备支起梯子,将它们换成白的。

 

 

垂死的帝王口述了遗诏,言辞清晰丝毫不乱。

国事尽在大诏。

子女恩荣,悉归新帝。

身边的爱物旧故,金珠珍宝,分赠已尽。

 

大臣们肃然捧诏而退,儿孙们红着眼床前跪着。

他却把他们都撵了出去。

让我安静一会。
朕要走了,别吵得朕这时还心情不好。

 


太子倒懂得自己的父皇,只叩了个头,便带着人出去跪了。

 


身边一切都分完了。
只剩下榻上这副皮囊,待扔。


青阳不待他呼唤就来了。
握着他的手。

 

他哑着已经苍老的喉咙,低低笑,尽全力反握青阳的手。
好。好。好。

见青阳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将他微微颤抖几难自控的手珍重握紧,他笑得越发开心了。

……真是……好啊。

 

青阳,你……

爱我多些,还是凤泽?

 

 

满面心满意足的帝王那已近灰暗的面庞忽然泛起薄薄的红色,一霎时双目神光照人。

却让青阳的心,酸痛极了。

 


傻话。

青阳的声音,即使低低说来,也依然清泠动人。
口气满是嗔怪,可眼睛里又是那样盈盈的。

含着泪一般。


自己吃自己的醋,好像是有点傻……
薛宴吃力地笑着,喃喃自语,嘴角却任性地挑起,露出执拗的不服气。

我给你的,委实太少……

而他给你的,却是没得争。

没得争?我穷尽一生抢不过?

可恼,可恼啊……

 

 

 

他忽地笑了,眉目间精光狡黠,老小孩一般的窃喜得意——

哼,既是同一魂灵,我便先送掉全部!

这等决绝,当有一天争得过了!

 

 

这些年来我从不怪你,理解你,支持你,陪伴你,如影随形。

这些给了你太多的负疚么?还是……

你始终介意着那些我未曾介意过的事情?

不必如此啊……

你有不得已,我却没有不甘心。

我有你,已经足够了。

 

青阳垂首看着老去的帝王,尽力一笑,如当年定情时一般,俯身轻轻吻了吻他。


你不用争。阿晏。
我爱你。


薛宴正缓缓深吸着他衣上清冷的气息,闻言,苍老繁密的皱纹间果不其然绽开了得意又满意的微笑。


这人!
在我面前装可怜儿占便宜,装了一辈子,还没够,是吗……
青阳好气又好笑,好笑又……
心疼。

 


我想你……


掌中干枯的指节微微握紧,青阳拢紧了双手,低声道。
我在。

 


还没分开就想了……


不知你要花多久才能找到我……
好些年见不到,你要照顾好自己……


 

别怕。我逼着判官还人情,他答应这次帮我查你的下落。

 


榻上的人忽地回光返照,咳着笑着,双颊越发红,眼睛亮得怕人。
咳咳咳……好你个青阳,竟一直不说……

你……咳……你就是……想看我着急么……

 



明明是我急。

青阳卷起袖尾,小心轻柔替他擦去花白髭须上那些许咳唾,毫不嫌弃。
只是淡淡笑着,温声软语地哄,像对当年幼时的他做的那样。

好多年都吻不到,好多年都不能被你抱……我亏大了。

 


那好……等找到我……都给你补回来……加倍补……

你不收……可不行……

 



嗯。
青阳柔声应着,波光盈盈的眼低下去,极力放柔的双唇极是珍重地印上那马上要变冷的唇。

即使他不再知道疼痛,也不忍再让这具躯体有哪怕一点点的不适。




行字未完,他就去了。




说行字的时候,人的脸就像在笑。


于是真心的笑和子孙们所见的,他脸上的笑,竟意外地合一了。

 

只有一点疑惑,极是微弱——
为何微笑着驾崩的大行皇帝,脸颊上有两颗晶莹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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