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手游BL。君言X穷奇。双磊CV梗(非真人,重点)。
沙雕吐槽,二设如天,请勿太代入游戏……
我就不能写身世,一写就开始合理性强迫症,然后就没边了……
这个身世和故事在我不断翻山海经和脑补之后已经变得有点儿多了……
爆字数似乎变成了一种常态,也是心烦……
本来不打算写了,但是想想又对不起君言和穷奇音,还是写吧,粗制滥造也是意思嘛【遁逃】……
上章提到的祝融指法用“祝融生太子长琴”典,设定是我夏紫微的二设。
【其实这是一个互相误会又互相解开的简单爱情故事】
(1)
(2)
(3)
BGM?这章用这个得了。
合集是真的难用,尤其对我这种频繁吐槽和乱挖浅坑的人来说。
还是看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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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思雨河?”焱不自觉地用扇尖搔着下巴,想了半天,不确定地说,“我上次涅槃前应该还有这样的山形水势——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变化……”
“……你会涅槃?”
“对啊,五百年一次。我没说过我是凤凰?……至今……二十一次了吧……”
君言口中漫应着,心思却转得像飞旋的风车。
凤凰什么时候会涅槃?
涅槃这词还是前前朝从西方传来释迦之说时新造的,凤凰本无不死之说啊?
这样说来,焱这个能活万年的凤凰本身就是一种奇异的存在……
这个世界的设计太过异常了?
不知为什么,君言下意识瞧了一眼穷奇。
穷奇的目光低垂着,像是无聊地走神,却不知为何,君言直觉他是故意不看自己的。
焱自言自语了一会,又想起追问了。
“你是怎么观察到这样山形水势的?从哪个角度?”
即使是修过仙术的凡人,腾空飞行时身体也会有很大负担。
君言这样奇经八脉混乱的体质怎么飞?是曾有人带他么?
……从你背上。
“从你背上?”
焱满含杀气的目光嗖嗖射向穷奇。
君言暗藏惊诧的目光也不由转向。
“是吗?”
穷奇按下心中莫名浮现的笃定,以及因此而生的讶异,只是仿佛没看见焱眼中的杀气一般,眼尾一挑,冲着君言问。
君言转淡的面色和瞬也不瞬的视线……
穷奇猜中了?
焱将万分狐疑的目光重又转向昔日的老友,却见他脸上依然浮现着那样淡到几乎全无,却能令人切实感到的,懒洋洋的微笑。
懒洋洋微笑的人大步走过他身旁,扔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想问什么,抓紧——本尊准了。”
要你准!
焱恶狠狠地瞪视着越飞越远的黑翅膀,终于转过头,看向这个仍在注视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的,谜一样的凡人。
※ ※ ※
有谁在梦中那样低沉含混地呼唤他的名字?
怅然若失的,到底是万年之前,还是昨夜?
缓慢舔着手指,仿佛仍在回想万年前鲜血滋味的穷奇眉目间火光迸射。
他踏浪而行,思绪纷乱,只是任水风绕着他旋舞。
“那你给本尊笑一个?”
他对那人笑得恣肆,炎焰灼灼的眼睛竟似有些认真。
“尊上若是………………也不是不可以。”
那人澄澈的目光从那丸药悠悠转到他脸上。
“这也叫求人吗?”
“你倒挺会使唤本尊——”
他的话尾长长舒在空气里,配着他貌似散淡实则专注的眼神。
“我听说,尊上自请镇守北渊,发誓不履中土?”
那人的神色,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冰冷肃穆。
只是那骤然兴起如秋雾的,到底是什么?
遮蔽了那人眼中的明亮,也遮蔽了某些似乎即将跃出的东西。
“你知道的太多了。”
天地混乱,神魔洗牌,四龙已逐其三。
他若不离开,少昊一族还有什么活路?
要强,那便都强;要弱,也不能有特例。
自请放逐,从此恩义结清,便再无挂牵。
说他凉薄也罢,替他悔恨也罢,身后种种黑白,那都是别人的事了。
他私见伏羲的对谈,这人如何知道?
眼下,是要同情他?
“你不乖一点,焱也保不住你——”
他也保不住。
即使这人未必愿意,或者可能——被他保护。
那人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明净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悲悯之色。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焱性情纯粹,又欲永随娲皇,我便尽我所能,为他实现愿望。”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窫(yà)窳(yǚ)的复活失败,到底是怎么回事?
彼此额头相贴,他紧紧逼视着这光彩夺目的人,却迎上格外坦然的目光。
骤然的了悟。
对不死之药的研究,早就开展很久了。
甚至远在你认识焱之前……
不是吗。
这颗是成品,那么封闭在巫山八室之内的是什么?
令窫(yà)窳(yǚ)之尸变异发狂的若是半成品……
试药的是否仅仅只有尸体?
他迎上那人意味不明的微笑,心忽然沉了沉。
原来,即使你不去刺探那些你本不该知道的秘密……
也没有任何神魔,能够保住你。
“那你呢?你有什么愿望?”
很久之前,仿佛这个人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
只是,他的确没有愿望。
想要达成某种目的,想要实现什么结果。
没有过。
也许,这世间并无什么令他在意,也自然没有什么会令他遗憾。
“你就没什么牵挂了?你自己想要什么?”
那人久久不答,这个问题到底是有多难回答?
被再次追问了,那人终于看看他。
这次注视的时间好像较以往稍稍有些长,然而那人沉默片刻,终是摇摇头。
“我身死之后,若焱下不去手,还请尊上助他毁掉。”
“如此躯壳,毁了岂不可惜?”
他勾着那人腰背,齿尖抵着那人颈侧。
温热的血液在皮肤下流动,散发着隐隐药香。
不管怎么撩拨都显得平静淡漠宽容的人,实在无趣。
可是,为何明明觉得无趣,却又总忍不住想要招惹?
他这样放肆的人,只宜对这一切爱之加诸膝,憎之坠诸渊,为何会有这样纠结不厌的时候?
“是身如寄,便与尊上吃了,又如何?”
他有些惊异地抚着下巴打量着,打量这个把让人吃掉自己的话说得从容自若的人。
“怕吃人吗?”
他当时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漫不经心中隐藏无比高傲么?
那样的表情似乎让那人非常愉快。
霎时温柔的眉目像是春风带起了涟漪,久久不绝。
“若是不怕,待我死后,尊上就吃了吧。”
如果本尊不想等呢?
那不行。
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让他做了那么多事,没给工钱就跑路去死,还给他留下那么些谜团的人,已经死去一万年了。
剧情忽然又在搞什么?
死去的人要活转来么?
昨夜君言梦中含混不清的呼喊,是已经没有人再使用的神农古语。
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名字。
穷奇。
等他不再追寻答案的时候,答案就会自己到来,是这样吗?
穷奇仰视着九天高处,慢慢露出一丝冷笑。
※ ※ ※
“刚才,穷奇猜对了?他怎么会猜对?”
焱不服气!非常非常不服气!
高旷优雅的声音顿时退回幼年,带着一丝久违的稚气。
“是。”
“你们神魔……大概有凡人难以想象的神通?”
总之,我没给他递小抄就是了。
一脸诚恳的君言答得徐缓,心里却默默嘀咕。
我就没有啊。
不自觉想抱怨的焱张了张嘴,又机警地闭上。
“巫彭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刚强又温柔,慈悲又果断,英俊程度嘛……比我差一些,不过也差得有限——总之,就按照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略减一点,对,照比我略差一点来想象他,就差不多了。”
我十分确定,巫彭至少比你靠谱得多。
君言看着被转移了话题仍不自知,答得认真的焱,心中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这看似老辣深沉的凤凰,到底是真的天真烂漫,还是只在某些人面前如此?
“……灵山择选出十巫那时候我没去观礼,再强大的人也只是凡人而已——我不是歧视你啊——总之,直到听说要举行乐祭的时候,我正好无聊,就去了……”
焱一脸酣畅地回忆,转柔的眉目神采飞扬,忽悲忽喜。
这样的表情,仿佛熟悉至极。
你整日都在为他人奔忙,何曾为自己松快过一天?
等你有了空,我带你去看那些从未跟人分享的美景如何?
对,连穷奇都没见过……
巫彭,你去过天之尽头吗?真想带你去看看……
劫灰尽处,长风卷雨,重洒海天。
追逐永恒的,自己却不能永恒,是何等遗憾……
焱悲伤时,倍增幽咽。
若能实现他的愿望,也算了却一段心事。
因为,除了焱,我们都是没有愿望的……
“乐祭?你是为这个去的?在人间的传说里,凤凰举止从容,喜欢自歌自舞——身上有五德的花纹,羽毛五色——”
君言皱了皱眉头,将方才的恍惚甩开,听到这句,不由发问。
“举止从容自歌自舞?很符合事实啊!不信你可以吹笛子给我伴奏,我跳的舞可是一绝——呃……”
兴高采烈的焱在想起那支玉笛的吹孔问题时相当迅速地踩了刹车,眼珠转了转,寻思怎么岔开话题,对了!
“五德花纹?是这个?额头的被我藏起来了……”
解衣服,露肩膀,亮美背,显摆胸肌腹肌!
凤凰身上还真有花纹。
完全不是断发文身那种粗制滥造的效果,细腻优美,与躯体结合得很好,显得非常有魅力。
君言仔细看了看,觉得自己要是古人,说不定也会因为觉得这样很好看而产生模仿的心态。
“你的羽毛也是五色?青黄赤白黑?”
看来记载很靠谱嘛,君言随口问。
“嗯?不是。没有青黑。”
衣服褪到腰间的焱且不忙着穿,正在兴致勃勃地秀肌肉,闻言一个磕绊没打,贼利索地回答。
抬头看见君言微微显得迷惑的表情,他很有耐心地指指自己的那丝丝缕缕带红,如同淋漓被血的金衣,皎洁如月光的白裤和红色流泉般的头发。
“你看,这都是我的羽毛变的,的确没有那两种颜色。五色衣……在我记忆里,也只有巫彭爱穿。”
“大概是你们凡人凭想象添油加醋了吧——实话说你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的确是很不同寻常——唉等等我们本来是要说什么来着……”
“五彩而文”,纹对了,五彩是错的?
只有巫彭喜欢穿五色衣?
那么,自己的梦中人便是巫彭?怎么觉得,个中还另有内情?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君言按下心中的不解,继续听焱精神饱满地讲古。
“那个时候天地间灵气满溢,妖灵恶兽还比较强,经常兴云作雨,令人间受灾。”
“择选十巫其实也是为了沟通天人,保障下界——神也不能成天蹲守在人间,那样很烦的——他们每个人的封号都是根据能力定的。”
“巫咸执戌斩首,刚克杀伐,所以是“咸”,为十巫之首。”
“巫即能食妖鬼,近战无敌,所以是“即”,为十巫之亚。”
“巫朌使神思混乱,生机朽腐,所以是“朌”。列十巫第三。”
“巫彭是十巫中最为深通乐理和医术的,那次乐祭上,他亲自击鼓,鼓声响彻天地,驱恶魅,散邪灵,开天光,接八风,使天地清澄——”
“那鼓声是我到现在为止听过最好听的。夔龙的鼓都比不上……”
“因为鼓声‘彭彭’,所以他才叫巫彭。也因为这个能力和医术,他在十巫中位居第四——”
焱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思念原来是这般容易。
忘却了万千过去,忘不去他。
没有实现的约定。
无法保护的好友。
不可理喻的穷奇。
惊骇。愤恨。痛苦。
他的脸庞被悲伤淹没。
“人之火在心,天地之火在君,”那个人冲着他微微笑,“心火就叫君火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叫巫君?”
他翻翻漂亮的金色眼睛,揶揄道。
“尹治而口言。我既无力治,又不善辩——不适合。”
这个人的聪明才智是不是都用来隐藏自己的不凡了?
“算了吧,你根本不需要善辩,就足让对方沮丧了好不好……”
君言……
按这个说法,这名字倒是说了又说——
到底有多少话得说,说不完啊。
发现自己走神了,焱整了整表情,不好意思地硬扯出一点笑。
眼角下的血痕似泛珠光,下巴尖尖的狐狸脸一派勾魂摄魄的魅色。
确定了。
神也好,魔也罢,都是祸水。
君言心中默默吐槽,面色却显得更端庄正经。
有些问题本不想去问,但现在看来,似乎到了该问的时候。
“你和穷奇到底为什么不和?”
※ ※ ※
“对脱毛这种事上瘾?再不穿起来,今天改吃白斩鸡。”
穷奇带着一身寒气出现时,他们的话已经说完很久了。
赤着上身的焱垂着头,眼下血痕在火光中似乎在摇动。
没事脱什么衣服?秀身材?求偶吗?
白斩鸡还秀什么秀!本尊都没秀过!
穷奇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怒火为何那样猛烈,霎时便烧痛了心神。
恶狠狠地将目光调回君言身上时,又不由自主地变得柔缓。
穷奇的红眼睛里,两簇小火苗。
君言手执玉笛,空中余音袅袅。
穷奇的眼睛盯着玉笛的吹孔。
君言面色如常,只是不看他。
这个事实让他很乐。
他才不去想君言在吹奏前到底擦了多少次呢。
此刻,他只是虎视眈眈地盯着笛子,琢磨什么时候好拿过来自己吹。
而且,一定要当着君言的面,用最能逗人生气的表情,慢、慢、吹。
君言木着脸,终于想起自己在给焱吹《闻笛赋》前,竟然压根忘了擦笛子!
只是,脸颊还是有些不争气,浮现了一层极淡极淡的血色——
这却将他本来略显病态苍白的面容点亮了,反而显得俊雅许多。
完全没注意到这层官司的焱如梦初醒地迅速穿好了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烧好了水烤好了鱼,青着脸匆匆说了句“我去给你找个能沐浴的地方”就跑掉了。
走过穷奇身旁时,自相逢起一直力求不看他的焱终于对他侧目而视。
这一眼,看得穷奇忍不住挑起了眉毛,相杀万年后,第一次想主动打他。
那样充满仇恨的目光……
却又哀伤得极是无助。
漂亮的金色眼睛里,满是被绞碎成无数碎屑的金光。
怨仇惨怛,是不是就是这样的目光?
看得他怫然不悦。
看得他怒意勃发。
悲痛愤恨?
太晚了!
他已经死了——
死了一万年!
一万年没有去找过他的你,有什么资格怨恨!
穷奇愤愤不平地转过头,却落进一双略显黯淡,如同静谧秋光的眼。
是的……
不是春光。
那双明媚如春光,遍历血火依然清澈干净的眼睛——
早就被我吃了!
喉头下意识的吞咽,只吞入一片空寂。
为何心中没有再升起曾有过的,那种强烈的无处抓挠和无所依傍?仿佛看见了“失去”的模样。
他这样的,从未有过依靠些什么这种想法的神魔……
这黯淡的眼睛,竟也不再让他觉得无趣。
“我有些疑问,尊上愿意解答吗?”
面对这平静的目光,为何忽然生不出拒绝和戏弄的心情?
令人怀念的平静,却是截然不同的人。
已经很久没有人会这样向他征询……
他有些粗鲁地把烤鱼和水递过去,语声却是从未有人见过,连他自己亦不曾知晓的漫漫温柔。
“吃吧——吃饱才有力气问。”
“这实在太多……你也吃些?”
君言看着那条长近丈余的大鱼,觉得这东西大概够自己吃好多天——如果到时还没坏的话。
这凡人的动机只不过是不爱靡费。
自己与人分食的记忆却早已陌生。
多?
我明明随便抓了条最小的……
难怪昨天他吃了只翅膀就停了。
这么些?
多?
那这么些?
还多?
他锋利的指尖在悬在空中滋滋冒泡的鱼身前比划,一节一节挪,挪到最后只好手指凌空一划,削了片鱼肚肉穿在树枝上,递给君言。
凡人吃得真少。
吃天地灵气从而可以内循环永动机的魔君心中感叹。
当年的凡人能吃多少,他还真没有注意过。
见君言像是够吃了,他便把鱼身凌空一转,一口咬下一块鱼头。
穷奇……果然是习惯从头吃呢。
心中默念了一遍“穷奇……食人从首始”记载的君言有些机械地吃着鱼肚,不停地思索。
魔和人也是殊途,可是他并未从穷奇身上感受到轻蔑和漠视——不管关于他的血腥传言是真是假,堂堂的魔君没道理对区区一个凡人这么和气。
有所欲,还是有所求?
说到求,区区凡人,有什么可让魔君索求?
即使剧情提示他能找到巫彭,可是连他自己都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深具怀疑。
况且,焱要找巫彭还有些道理,穷奇为什么要参与?难道他想把巫彭再吃一次?
说到欲……
虽然喜欢戏弄他,可是穷奇眼中没有那些他看熟了也早就看厌了的欲望,只有莫名其妙的兴味和好奇。
有什么可好奇的呢?
穷奇吃过人。
从自己的梦境,到焱的陈述,以及当初对焱的指责毫无反驳,连嗤笑都懒的反应看,这是确凿无疑的。
如果他怨恨焱,那么吃掉自己,毁尸灭迹,令焱万年后再度绝望,岂非最好的报复?
这一点,显得特别奇怪。
万年前,穷奇被焱撕咬吞食掉的翅膀,到现在也没有长出来。
不管是无法再长出来,还是穷奇不愿意,受了这样的重创,穷奇对焱为何没有恨意和杀气?
……是愧疚?
心中的直觉却告诉他,穷奇绝不是那样的——
这一点上,穷奇怕和他是全然相同。
一旦决意去做,绝不后悔。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会一往无前。
这样的穷奇,只该对焱的任何敌意和挑衅针锋相对,以牙还牙,为何却……
表现出格外的……优容?
……是不挂心?
那他执着地一定要参与此事,目的究竟何在?
“还没吃完?”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鱼的穷奇舔舔嘴角,看向细嚼慢咽的君言。
像他这么吃法,鱼都能吃到凉。
“拿来。”
魔王的指尖冒出火焰,把鱼重新烤得热乎乎,又塞回他手里。
“吃饭能吃到凉,你也真是难得。”
知不知道身为魔君的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活像个老妈子?
君言闷声不响,只是埋头苦吃。
终于吃完抱着竹筒小口啜水时他才忽然想起,刚才穷奇居然放出了跟焱一样的火焰!
等等,在这之前,他的火明明是冷火?
没注意到他目光的穷奇一抬手,漆黑的指尖指了指火堆,把火重新烧得旺盛,这才转过头来,坐到君言面前。
“想问什么?本尊允许你问。”
那竹筒的上沿,似乎在君言唇边停得有点久。
“尊上可否宽衣转身,让我看一看?”
……你说什么?
让我脱衣服,你要看我?
“哦?………………你很有勇气。”
下一刻,君言迅速把竹筒放到了一边。
穷奇脱衣服脱得实在是太快太彻底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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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魔鬼断章……
其实也不魔鬼啦,这个故事一点都不限制级!
后面啥特殊镜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