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卫##墨鸦##卫庄#
【补上 @清水凤凰Pevico/否修 画的配图~】
贺 @墨卫墨同人馆 千粉的文。
应该下一章就结束了。
番外《化欢》和《化鸦》等到写完看看字数再决定要不要单发吧。
弄玉那一段是《天行九歌》第一季26集的改写嘲讽版。
我说过我很恶趣味的嘛~~~
之前说过程序员夫夫完全是水背景,因为之前的构思设定跟现在的成稿完全是两码事,所以就不要搞什么秃头程序猿各种架构和语言的吐血设定和资料罗列了,让我偷个懒……
所以这段里什么【卧槽这神马OOC卧槽这神马玩意儿哈哈哈哈卧槽作者你哈啤的吗卧槽我要笑炸了卧槽这真的中二假想感】之类的吐槽,请相信无良作者我已经充分地笑过了。
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出事概不负责的,真的……
这文依然是我一贯的抽风,字数跟着感觉走,剧情紧抓梦的手,还非常、重度、奇葩OOC!
愧见江东父老……
我发誓它本是个很正经——也不能说是正经——起码也是不皮的故事!
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咋回事呢……
反正已经OOC到天边去了!
看不过眼的千万点X,谢谢!
这个名字吧……
我是取名废啊!
一个是日渐加深的渴望和索求,一个是无所求的人产生了所求。
这么解释也能通(hu)顺(nong)的吧(深思)……
我听的BGM特别奇怪,跟这篇非常不吻合。
想了一下这章到底该放什么BGM,完全想不出来。
就这样吧。
《求》1-7地址如下——
合集真的难用,还是看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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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走的第五天。
忽然醒觉的时候,窗外还是黑的。
无论如何,再睡不着。
于是起来工作。
直到天色微明。
推开长窗,早晨的凉风仿佛迫不及待地一涌而入。
有什么似被惊到,展了展翅飞去一截,翘尾嘎地一声。
乌鸦?
卫庄循声望去。
蓝绿的背尾在微薄晨光中并不算明显。
但却在他明察秋毫的目光中一览无余。
……是喜鹊。
蓝天淡薄得像是雾气。
更浅淡的明光却将对面的楼群都照成黑暗。
那长久张扬恣肆的,是否因为心中有太多压抑良久?
那习惯强势高傲的,是否因为早已谙熟这孤独寂寞?
连续几天没有打通卫庄电话的墨鸦一直都有些轻微的心神不宁。
虽然他喜怒形于色的时候远比他那同居亲密人多得多,然而在想要控制和掩饰情绪时,那个人怎么也比不过他。
这次也一样。
虽不算艰难,但毕竟太过在意,他花了十分的心思在这边,以及……
未免就对那边有所疏忽。
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的同时,却为何会忽然产生了忐忑?
那个人本不会是令人担心不已的性情。
当然,也应该不会像他一样,已经在患得患失——
不会吗?
墨鸦的思绪忽然一顿,不定时掠过手机屏幕的目光忽然凝注。
电话终于接通的一刻,悬心落地,墨鸦却忽然忘了要说什么。
电话的那端一如既往地沉默。
像是山谷在等待呼唤,再决定该如何响应。
你……
就这么被动吗。
“……什么事。”
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两条修长的黑眉毛聚拢在一处,然后慢半拍地想起这是卫庄在电话里第一次主动开口。
他……为什么突然变了?
没等想清楚这个,墨鸦便听见自己的嘴巴在动——
“下个月房子该到期了,你——”
要不要搬去我那里?
“……就这些?”
这个素来讲究礼节的家伙,居然会打断别人的话了?
卫庄的声音有些怪异的低沉。
墨鸦的眉头顿时压低,脸上不自觉现出凶相。
“生病了?”
“……没有。”
卫庄的回答慢了一拍,也有些模糊。
房子的事可以回去说,先把这人哄去看病要紧。
墨鸦迅速想定,又开口。
“这边天气不太对,我有点不舒服。路过门口药店的时候,帮我买点药。嗯?”
卫庄有没有回答?
回答了什么?
“墨鸦——我买了西瓜,你要不要吃——”
出现在门口的女孩这才看见他在打电话,顿时有点慌慌乱乱地把本就不算太大的声音压低了下去,匆匆忙忙要退走。
“抱歉……我不知道……”
……谁?
关切中带着些拘谨客气,很像是关系有所进展的接触期。
电话那头的卫庄收紧手指。
——这年头相亲进展这么快?
“……没事的……我吃……等我一会……”
墨鸦仿佛捂住了话筒,隐约漏泄的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温柔。
不带一丝魅惑,只有十分真切。
“……不吵你……你别让人等……”
不对,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他听过,而且,不止一次。
卫庄在脑海里来回搜寻,电光石火间,豁然贯通,恍然大悟。
墨鸦的手机来电里,那个被标记成“小天使”的女孩子。
破案了。
他默然按断通话,向来坐得笔直的身体向后靠住椅背,沉默良久。
哪里传来的哑然一声?
明明背尾蓝绿变幻,他怎么会把喜鹊认成了乌鸦?
久久似未动的眼珠忽然斜着一飘。
墨色眼珠飘离相贴相依的眼睑,露出了一线雪一般冰凉的眼白。
本就张扬的眉眼,霎时间溢出凶气。
看着一边向自己频频挥手示意快去讲电话一边快速倒退走路的妹妹消失在客厅门口,含着笑的墨鸦松开捂着手机的手,却发现通话已然中断。
到底是不是病了?
卫庄的身体看着壮,恼人的小毛病却一点也不少。
只是卫庄太能忍,不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当没有这回事。
想必他不在的这些天,这家伙也不会怎么爱惜身体。
他思来想去,怎么都不放心,拿过钥匙,准备亲自去采买点药,回去就盯着某人吃下去。
走过客厅时,看见养父母和妹妹的目光,本来走向大门的脚还是拐了个弯,坐到了茶几前。
吃完瓜顺便去丢垃圾,正好买药上来。
这样盘算着,他坐下时顺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吐出亲昵的抱怨——
“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客气,跟我生分了?”
就好像忽然有一阵春风吹过,三个人都露出了微笑。
然后,都递过来自己面前最大的一牙瓜——
等等,吃完这些我还要吃晚饭吗?
墨鸦愉快地丢掉了一大袋瓜皮,买了一小包药,快乐地回了家。
温暖的灯光,忙碌的厨房,热闹的餐桌,以及家庭牌桌的欢笑。
卫庄晚饭时冷着脸吃了两盘蔬菜,路过药店时买了一堆药回来。
一大包感冒用药,一小包复合维生素,该吃却常没吃的药若干。
其实他这么做也能理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不过,他保养好身体,到底是准备要干嘛……
※ ※ ※
墨鸦走的第六天。
似乎从有记忆起,他便是一个人。
他生命里本该最初也最重要的那两个人,一个仿佛从来也不曾存在。
而另一个,则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很早就学会了寡言。
明知自己的话不会有人听,那么善言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他只有他自己。
其他的一切都不长久。
……也不可能长久。
不管他们是因为血缘、金钱抑或情谊到来,他都做好了看见终结的准备。
同时,沉默地记得。
……记得这之间的一分一秒。
所以他静静地旁观着,等待着……
等待一个也许会到来的改变。
或者,等待这毫无意外的,尚未实现改变之前,一切已全然改变的结局。
那些沉默的观察,无言的扶助,逐渐深陷的参与……
以及终究不灭的微弱存疑。
改不了。
……也不想改。
慢热也许是种最好的自保。
旁观可能是种最好的安排。
相信之前,已被背叛;
温热之前,已然冷却。
到底会是谁,独捧着可能早已逝去的一切?
时时不忘,念念难休,确似一种凄凉。
只是自己不以为苦。
欢笑抑或泪水,过去也就过去了。
惟余漠然不动的坚持,付给了沉默。
那些猜疑未定的,压抑良久的,心知肚明却又默然不答。
是不是会成为不虞之隙,求全之毁?
他的生活一如既往,无论走过生死还是离别。
没有人觉得他会消失。
没有人觉得他会疯狂。
他也不觉得。
他不擅长逃避。
可是,安排一切的人,是否也在被客观规律安排?
所谓的信念委实可笑。
然而,要只为自己活着,也一样是不容易的。
这天晚上,他们在紫兰轩聚会。
张良谈好了事情便急着先走了。
他喝了酒,紫女开车去送他,也一起出了门。
剩下他和不时偷偷从酒杯后打量他的韩非大眼瞪小眼。
“有事说。”
卫庄低头喝酒,对好友鬼鬼祟祟的行径嗤之以鼻。
“话说,你这家伙当初为什么去读了编程?”
憋不住话的韩非立刻问。
这家伙想问的明显不是这个。
卫庄眯起眼睛,决定顺着他的话讲下去,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程序不会骗人,所有的付出必然得到收获。”
必然得到收获……吗?
韩非琢磨了这几个字半秒钟,继续嬉皮笑脸——
“你这不就是出手必须不落空嘛——你到现在有没有过没收获的投资?”
当然有。
就是你。
卫庄的眼神明白无隐。
韩非公子很受伤。
咱这天还能不能聊了啊!
不要动不动把天聊死啊!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咸不淡。
卫庄开始觉得为了等紫女回来继续谈事情而在这里听韩非扯淡是个错误了。
“如果有一天,别人离开了你,你怎么看?”
他到底打算说什么?
卫庄心下莫名一紧,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余光扫了扫自进门就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逆鳞。
现在预先把韩非揍一顿虽然是个好主意,但太麻烦了,没有必要。
“也许对方有更好的人值得追随,也许他有眼无珠。”
“无论如何,我有太多的事要做,没空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如果那个人是墨鸦呢?”
微笑的韩九公子忽然单刀直入,目光咄咄逼人。
一贯的嘻嘻哈哈不正经犹在脸上,常常在装害怕好像很怯火他的神色消失了。
微暗的光线中,刚硬的脸部线条,锐利的眼神,都清楚地说明害怕本不存在。
哦?
终于……
不兜圈子了吗。
卫庄眼角的青筋跳了几跳,握着酒杯的指节微微泛青。
他整个人都忽然变了——变得像是欲择人而噬的猛兽。
美丽又可怕,美丽得可怕——
那我就杀了他。
这样凶暴的沉默,答案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
你本不是个欲望很多的人。
事业比较重要,而身体的满足从来短暂,不值一提。
为什么他是特别的?
韩非的眼中藏着忧虑,却只是对仿佛感到不太安心,想要走过来的逆鳞点了点头。
逆鳞出去了又回来。
新的酒满上,他们继续喝起来。
两个人都喝得很慢,仿佛有心事。
门被敲开。
紫女没有回来,却来了个意外的客人。
“我想加入流沙。”
门一关,来人便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你父亲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冒险。”
卫庄放下酒杯,面无表情地说。
拒绝得太干脆了,反而让来人不知所措。
卫庄抬眼看看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少女,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常见的违规操作刻意让李开去做,然后,约定俗成的暗规则再被巧妙地适时揭开。
顺理成章毫无争议的犯罪,顺顺当当把李开送去坐了牢。
一时间妻离子散,差点儿家破人亡。
被姬无夜坑得那么惨,李开还是把这个果吞了下去,图什么?
为了不连累女儿,出狱后想办法打听了妻女近况后就没试图联系过,反而让他们帮忙放出死讯,图什么?
拥有过别人从未拥有的东西,为什么不珍惜?
失去本就十分容易,拥有却不可求得。
正当他准备让人把弄玉送走,重新拿起酒杯的时候,一直咬着嘴唇的少女忽然出了手。
卫庄看看桌上的笔记本和小玩意儿,又看看她。
“‘韩’和‘秦’的常用加密,我都可以在指定时间内破解。”
“这是我的作品。”
虽然已被打击了一次,但少女的话说得还是很有自信。
卫庄没吭声,也没理坐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满脸兴味的损友,只轻微挑起一边眉毛。
逆鳞悄没声息地拿来了覆膜和鼠标,又抱着胳膊重新站回角落里,明显也在等着看笑话。
你们的胸有成竹,就是等我来解决?
卫庄慢吞吞地把左手转到腰后,右手向前一舒,意思表现得再清楚也没有。
——我让你一只手。
弄玉围观到开始脸色发白的时候,韩非终于出声鼓了鼓掌。
“好身手。”
“战胜这样的对手,胜之不武。”
卫庄没理他,敲下最后一个键。
“呃——我是说这位小姐。”
韩非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故意呛他。
门开的微风把纱帘带动,紫女掐好了表一样登场了。
卫庄的眉梢仿佛也因风动了动。
“不过,我倒发现这个人也挺懂得怜香惜玉的,你说是不是啊?”
韩非笑着请弄玉坐下,话语间意有所指。
弄玉回想了一下方才卫庄刻意展示给她看一般的操作,默默点了点头。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韩总的眼睛。”
那个人看似冷淡,实际上同情心总是丰富。一直都很照顾别人。
尤其是那些曾遭受过冤屈,坎坷波折的——
韩非瞧瞧卫庄的侧影,又对她笑笑。
“我还是不怎么够格,对吗?”
弄玉也勉强对他笑笑,有点儿生硬的自嘲里,有一丝听不见的颤。
“那是跟他这个怪物相比——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韩非笑着宽慰她,适时地递给她一杯果汁。
“如果总是不切实际地夸奖,只会让她在现实面前头破血流。”
卫庄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把它交给悄然走近的逆鳞,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
“可是,我有自己的理由——”
弄玉咬了咬牙,毅然道。
双手仿佛要给自己勇气直面他一样,紧紧握住手中的果汁杯。
“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不行。”
卫庄的声音跟态度一样硬。
弄玉把不自觉流露求助之意的目光转向韩非,意外地,也收获了一张略有些冷硬的侧脸。
“抱歉,这一点上,我的看法也是一样的。”
“我必须争取加入的机会——”
“流沙不需要弱者。”
“同情没有用——你也不可能从敌人那里获取同情。”
“所以,你才让我的吗?”
希望我从中学到什么,希望我……还能有以后……?
弄玉心中百味杂陈,只是慢慢地放下果汁杯,慢慢把它松开。
“你父亲想要保全你的心意,你不会不明白。”
韩非的话音像是叹息。
紫女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卫庄,终于开了口。
“刚才中途遇到她叠加的小陷阱,你可是用了两只手的,是不是?”
“你让她来的?”
卫庄也往沙发侧面一倚,手一抱,横了她一眼。
“谁让你们出手帮了人,人家要上门来道谢加报仇,我怎么好拦?”
紫女一推二六五,弯弯笑眼里盛满了无辜。
她抚了抚鬓发,盘髻上的垂珠流苏摇曳成柔润的光。
“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忘不掉的执念。”
“谁也替不了,也拦不住。”
“与其让她在那里乱找门路,在这里不是更好吗?”
她现在变得有些凉冷的眼睛温柔聪慧又显得深邃。
谁也看不出内里曾有多少辛酸。
哪有那么简单。
呆在纯白的世界里,不好吗?
可是看着那双含着悲怒又拼命忍住的清澈眼睛,他们却都沉默了。
韩非看卫庄,卫庄看酒杯。
哇你这时候不说话?
哇你这时候心软了?
为什么要让我当这个带恶人?
我也不干了!
韩非有些没辙地叹了口气,笑着向弄玉伸出了手。
“欢迎加入流沙。”
弄玉被喜悦点亮的脸庞转向早已站起身的卫庄。
卫庄完全不伸手,不看她,好像一脸拒绝似的,好像他根本不同意一样。
哎哟喂,你这个死傲娇的毛病哪儿学的?
韩非的吐槽还没出口,完全不受卫庄冷脸影响的弄玉兴奋之情不减,居然揽住了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哟喂!凭啥这个死傲娇冷鬼儿能收获美人吻啊!
我绝对不相信妹子是看透了他拍的板这回事!
绝对是这家伙的脸,脸啊!
韩非瞪大了眼睛,一脸捶胸顿足的不甘心。
逆鳞在一旁看着他,眼睛慢慢眯成两条缝。
仿佛也被自己的失态吓了一跳,弄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手忙脚乱,想从包里找纸巾来擦,却被笑得厉害的紫女劝去了洗手间整理仪容。
“我们的‘横剑客’还是这么地招人喜欢呐——”
紫女似笑非笑地拈着湿纸巾看着把脸板得死紧的卫庄,正准备上前去擦,门被敲响了。
今天这算什么情况?
站在门口说是来找弄玉,却打量了几眼房间里状况后即刻眼中喷火的白凤。
看见白凤听见来由又看到他背后的弄玉然后就骤然充满了敌意杀气的卫庄。
站在白凤身后刚从洗手间擦尽了唇蜜一脸素色回来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弄玉。
握着湿纸巾没再去擦,柔媚大眼滴溜溜转着,明显在推演事情全貌的紫女。
韩非把面色各异的众人都看了一遍,又格外看了两眼卫庄侧脸那个跟紫女今天的唇蜜颜色非常相似的唇印后,忽然觉得——
真是太好玩了!
说不定,这反而会是一个好的转变?
※ ※ ※
列车发出极轻微的动静,窗外的黑暗中偶尔掠过光影。
被冷雾模糊的车窗外,月亮有些暗。
很远也很小。
墨鸦抹了把微有汗意的脸,在忽然醒来的半夜枕着手臂静默。
不知道让自己醒来的到底是患得患失的斟酌,还是这个梦。
月太明亮时,会惊动乌鸦的。
只是,即使是无月的夜晚,月亮也是存在的——
在天上。
在乌鸦的心里。
贴身的布料微微温热,忽而贴身,忽而又随着他的举动远离。
一个向来冷的人,一直向往的热。
他穿走的是卫庄的衬衫。
卫庄没发现。
从那天到现在。
到底是什么让卫庄分了神?
他不懂。
他不想懂。
无论如何,他不会放手。
从无执着的人入了执。
不求结果的人要结果。
疯狂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人有什么特别?
疯狂的绝望,到底会有什么结果。
他所要寻求的,是“不可以求”,还是“不可求得”?
墨鸦慢慢在黑暗中舒张指尖,将那微小的月亮挑在指尖上,握在手心里。
月光实在太远——
不管是此刻,还是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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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其实在这个ooc的故事里,这俩真的是热爱互相误会和互相折腾啊(bushi)……
不过还好这个故事很快就该结束了。
借用某人的话说,“说不清就做啊,说不清就多做几次(大意)”。
我愁眉苦脸地想,下一章怎么写才能不被迫再度网盘……
他俩吵架反而好,不吵架的话互相憋着脑子动得太快,很容易搞出黑极端的事儿。
卫庄的性格,管他正邪黑白须得任我行,不行就极端地搞,不管结果咋样,我得爽才行。
墨鸦的性格看着严谨晓事又淡然看得开,一旦看不开那真的是九牛拖不转谁说也不好使……
这样两个人一旦心生猜疑,那真的是要搞事情……
【墨鸦:我怎么爱上了一个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的男人——还好他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卫庄:我怎么就和这么一个慢慢不想出柜的男人分不了手?他这个样子我还是想把他留下,我是不是犯蠢?】
【两个人心里又酸又苦又甜又做】
【喂】